第三十七 邀請
“母亲,孩儿這身泥土可是换来了一匹宝马呢。”吕布笑着指了指身上的尘土草渍還有马毛,今個和小马驹折腾了半天,身上肯定干净不了。
“你就被责怪布儿了,今天他可沒胡闹,反而是遇上了天大的好事。”吕良笑着帮儿子解释着。
听完丈夫的介绍,黄氏也笑着摸着儿子的脸說,“我家布儿肯定可不是一般人,那样的宝马才能配上我家布儿。”
黄氏自豪的看着儿子,自己儿子能有這样一匹宝马她也是非常高兴的。
“好了,快去洗洗吧,福伯已经帮你把热水送进去了,饭食已经做好了,要快点知道了嘛。。”
“知道了,母亲。”吕布也感觉身上脏兮兮的不舒服,和父母打了声招呼就去洗漱了。
进洗浴间的时候刚好碰到送热水出来的福伯。
“谢谢福伯。”吕布笑着对福伯道谢。
“少主人,您這是干什么呀,這都是老奴该做的。”福伯连忙躬身对這吕布行礼。
深入人心的主仆观念,吕布是沒办法改变的,只能笑着走进洗浴间,身上脏兮兮的实在难受。
等到吕布再出现在客厅的时候,父母已经在新做的饭桌旁等着了。
“父亲、母亲干嘛等着我啊,你们先吃就好了。”吕布知道自己洗澡很慢,這一洗就是一炷香的時間,這下又让父母等了好一会。
洗完澡的吕布又变成了那個俊俏的少年,一身干净的青色麻布衣服穿在身上很是合体。
“沒关系的,布儿過来坐。”黄氏看见干净俊俏的儿子,很是高兴,连忙招呼着儿子坐過来。
做到母亲身边,看着满桌的饭菜,吕布食指大动,今天都沒正常的吃過饭,中午沒吃着,后来也只吃了块馕饼,這会哪裡還等得急。
拿起筷子,对着父母說了一声,就端起饭碗吃了起来。看着吃得开心的儿子,黄氏笑着帮儿子夹着菜。
一晃就是几個月,吕布经過书馆的学习,已经熟练的掌握了汉隶的读写,虽然书法沒办法称得上多么优美,但已经得到了先生的认可,现在写出来的字已经能让先生微笑的点头了。刚刚启蒙的学童,先生并沒有很高的要求。字也学完了,现在不会碰见不认识的繁體字了。
到了下半年,学生开始减少,农忙一开始就有不少学生回家去帮忙了。
今日的课业已经完成了,先生已经回后堂去休息了,吕布也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吕兄,今日天气不错,不如我們兄弟去大河边游玩一圈?现在天气燥热,河边纳凉饮酒乃是为一件快事。”李肃笑着来到吕布身边。
李肃這家伙這几個月总是缠着吕布,不是邀請出去玩,就是跑過来问东问西套近乎。
吕布不喜歡這家伙,倒不是吕布多讨厌李肃,而是這家伙总是鬼鬼祟祟的像是有什么目地一样。
大河当然就是指的黄河,這條中华民族的母亲河。
看着李肃的笑容,吕布摇了摇头,“李兄,今日家中有事,实在是沒陪你去游河啊。”
李肃已经不是第一次来邀請吕布了,每次都是邀請吕布去山上或者大河边游玩,可是无一例外都被吕布拒绝了。
吕布不喜歡李肃這個人,這几個月的观察,他发现這李肃真的是個阴险小人,配上他那尖耳猴腮的长相真的是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李肃這個人非常善于伪装,在先生面前永远都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在同学面前有事一副热心兄长的模样,但是暗地裡却总在玩着阴谋诡计,似乎总是在唯恐天下不乱的挑起同学们间的矛盾。
自从上次挑起同学裡的矛盾之后,吕布也大概的了解了一下,李肃是九原县城裡的人,九原县城裡其实沒多少学生,這书馆裡大部分学生都来自城外,而最大的两部分就是来自两個村庄。
一個叫上溪村,一個叫下溪村,而分开這两個村子的就是一條溪水,因为這條溪水,這两個村庄的土地非常肥沃,人口也相当的多,也是因为這條溪水,這两個村庄关系一直都很差。
农业为主的社会,水源就是田地的生命,谁都想独占那條小溪,每年需要灌溉的时节,两個村庄都会发生轻微的械斗,县令已经多次找双方乡老进行协商,可是收效甚微。
学生斗殴的前几日刚好两個村子就发生了一场小规模的械斗,听說還伤了两個人。
在這种情况下,李肃简单的一個计谋就让這些同学间的矛盾爆发出来。
而李肃则什么事都沒有,這几個月,那两帮同学還不停地拉拢着李肃,都想让李肃這個聪明的大哥变成自己這边的“头领”。
李肃哪边都沒加入,一直左右逢源的在两帮人间穿梭着,到是得了少好处。
吕布是真的沒時間,小马驹整天在家裡闹腾着,父母都拿它沒办法,除了自己,小马驹谁都不认。
“哎呀,吕兄家中有事那为兄就不强求了,今日可是有不少同窗要去河边,好像還准备较技,好像是准备比试射箭。”李肃一脸失望的說,眼裡不自觉的闪過一丝得意,吕布這人是最喜歡射箭的,只要有射箭的比试从来沒有缺席過,用這招一定能把吕布骗出去。
李肃将心裡的想法掩饰得很好,可是吕布還是看出来了。
“那我在這祝李兄玩的开心。”吕布還是摇着头說,对于李肃這种卑鄙小人吕布不算讨厌,卑鄙也算是别人的自由,可是将卑鄙的心思用到自己身上就很让人讨厌了。
李肃的家族也算是九原的大家族,据說是汉初李广将军的后人,是真是假吕布就不知道了,五原整個郡的人都是后来从并州和关中等地迁移過来的,祖上是谁根本无法考证,既然這家姓李的說是又沒人反驳那就算是吧。
“那为兄就不打扰了。”李肃脸色很难看,但是他還是沒有动怒,只是僵硬的笑着就转身离开了,他不明白为什么曾经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吕布会变了這么多,那個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吕布去哪了?那可是一杆好枪。
看着李肃离开的身影,吕布轻笑着,李肃這点伎俩在他眼裡根本不算什么,只是他不明白李肃为什么要一直纠缠自己。自己可是不止一次拒绝他的示好,怎么就像個牛皮糖一样非要粘着自己呢?他想得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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