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随偷听
第二天,殷羡就把自己前一天晚上熬夜整理的东西交给了酒楼原老板,对方看完后眼裡也有了些许波动,犹豫问道,“這样真的行?”
“试试吧。”殷羡信心是有的,毕竟這是他结合這裡的经济情况以及社会人事制定的,用了现代经济理论和人们消费心理,他這会儿尤其感谢這個世界经济发展不怎么高了,不然他這些东西都不一定有效。
于是,他剩下那点儿银子也被全部投入到了裡面,他又重新变成了一无所有的穷光蛋。
穷光蛋出了酒楼就向人打听了尹家的位置,然后慢慢摸了過去。
躲在人群中看着那座比之前见的元王府差太多的府邸,殷羡问并沒有什么熟悉的感觉,或许是因为原主以前本就因为男儿身并不常出门所以沒留下深刻印象吧。
這裡门口還能看到一些鞭炮放完后的残留,门上的大红囍灯還挂着,明显一副办了喜事的样子。
大门口空旷,在那儿太過招摇,殷羡绕着宅子寻找别的侧门后门,侧门有两個人把守,后门只有一個,而且明显一副沒正经办差事的样子,进进出出也有一两個人。
因为不想打草惊蛇,殷羡并沒有去的太近,见一個中年男人出了门,身后跟着一個提着篮子的年轻男孩儿,目测是要去买东西,殷羡停顿一下后跟了上去,一路尾随两人到了一间布庄,见两人进去,他便上前摸到了门外。
“爹爹,你看這個布怎么样?”男孩儿指着一种宝蓝色的布问。
“不行,那料子哪有绸缎细,万一磨到了小姐可是你我倒霉。”說着挑起绸缎来。
男孩儿瘪着嘴,“我瞧着那布料不错了,也是上乘,以前大小姐和大公子用的料子還沒這個好呢,怎么那個几個月的小孩儿就穿不得了?”
“哎哟!”中年男人一拍他的头,降低了声音說,“家裡当家的可是主夫,大小姐大公子又如何,现在不還是一個失踪一個病亡了?你四小姐可是主夫的嫡出女儿,日后多半是要继承家业的,你怎么那她和大小姐大公子比!”
“這才几個月呢,能不能养大都還不好說。”
“你……”
“哎哟!”屁股被掐,男孩儿一声痛呼,“知道了知道了!爹爹别掐了,疼……”
“那你以后可不许再胡言乱语了!”
“嗯嗯嗯,我知道了!”不让我說,我自己想总行吧?
门外偷听完的殷羡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以前的尹主夫能隐忍不发,现在却狠下杀手,合着是自己有女儿了看着她们就碍眼了是吧?
殷羡赶在两人出来之前默默离开,這次不過是来探路,他沒有想能轻易把对方怎么样,便是有什么计划,也得等日后有能力了再說。
他现在想的是另一件事,怎么才能拉到合伙人?
說是合伙人,实际上是找靠山,人品差不行,野心大不行,背景小不行,脑子太過聪明也不行。
殷羡无语,选对象都沒他這么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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