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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事故

作者:饮星辰
一觉醒来我穿到了女尊!

  今天羡娘和川哥又fangdao了~“试试吧。”殷羡信心是有的,毕竟這是他结合這裡的经济情况以及社会人事制定的,用了现代经济理论和人们消费心理,他這会儿尤其感谢這個世界经济发展不怎么高了,不然他這些东西都不一定有效。

  于是,他剩下那点儿银子也被全部投入到了裡面,他又重新变成了一无所有的穷光蛋。

  穷光蛋出了酒楼就向人打听了尹家的位置,然后慢慢摸了過去。

  躲在人群中看着那座比之前见的元王府差太多的府邸,殷羡问并沒有什么熟悉的感觉,或许是因为原主以前本就因为男儿身并不常出门所以沒留下深刻印象吧。

  這裡门口還能看到一些鞭炮放完后的残留,门上的大红囍灯還挂着,明显一副办了喜事的样子。

  大门口空旷,在那儿太過招摇,殷羡绕着宅子寻找别的侧门后门,侧门有两個人把守,后门只有一個,而且明显一副沒正经办差事的样子,进进出出也有一两個人。

  因为不想打草惊蛇,殷羡并沒有去的太近,见一個中年男人出了门,身后跟着一個提着篮子的年轻男孩儿,目测是要去买东西,殷羡停顿一下后跟了上去,一路尾随两人到了一间布庄,见两人进去,他便上前摸到了门外。

  “爹爹,你看這個布怎么样?”男孩儿指着一种宝蓝色的布问。

  “不行,那料子哪有绸缎细,万一磨到了小姐可是你我倒霉。”說着挑起绸缎来。

  男孩儿瘪着嘴,“我瞧着那布料不错了,也是上乘,以前大小姐和大公子用的料子還沒這個好呢,怎么那個几個月的小孩儿就穿不得了?”

  “哎哟!”中年男人一拍他的头,降低了声音說,“家裡当家的可是主夫,大小姐大公子又如何,现在不還是一個失踪一個病亡了?你四小姐可是主夫的嫡出女儿,日后多半是要继承家业的,你怎么那她和大小姐大公子比!”

  “這才几個月呢,能不能养大都還不好說。”

  “你……”

  “哎哟!”屁股被掐,男孩儿一声痛呼,“知道了知道了!爹爹别掐了,疼……”

  “那你以后可不许再胡言乱语了!”

  “嗯嗯嗯,我知道了!”不让我說,我自己想总行吧?

  门外偷听完的殷羡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以前的尹主夫能隐忍不发,现在却狠下杀手,合着是自己有女儿了看着她们就碍眼了是吧?

  殷羡赶在两人出来之前默默离开,這次不過是来探路,他沒有想能轻易把对方怎么样,便是有什么计划,也得等日后有能力了再說。

  他现在想的是另一件事,怎么才能拉到合伙人?

  說是合伙人,实际上是找靠山,人品差不行,野心大不行,背景小不行,脑子太過聪明也不行。

  殷羡无语,选对象都沒他這么挑的。

  许湘君再不管那什么相救之恩,飞快倾身向容涟一扑,“就知道你不敢!”

  容涟勾唇,伸出手揽住他。

  “我們走吧,這裡乌烟瘴气的。”许湘君這人,好的时候千好万好,一朝厌恶,所有的好都变成了不好,他开始觉得這儿点心好吃,這会儿却嫌弃這儿乌烟瘴气。

  几人一同离开了,沒有一個眼神给地上那好似傻了一般的男人。

  不到半刻钟,一個一身灰扑扑的男人被人从楼裡扔了出来,一個同样灰扑扑的小包袱被扔到了他身上。

  哎哟!

  男人被摔得后背青疼,心裡却欣喜不已,不顾疼痛,飞快地爬起来捡起地上的包袱,打开看到那张契约后沒忍住,露出了一個傻到极致的笑容。

  這次還真他娘因祸得福!

  本来想学学楼裡别的男人勾引個女人帮忙脱离酒楼,结果他娘的竟然遇上個性冷淡。

  不是說這裡的女人都好色嗎?怎么那人就不走寻常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說,還得罪了楼裡的老板。

  不過還真是峰回路转,沒想到那老板生气之后的结果就是将他赶出去,早知道是這样,他還费尽心机学勾引做什么?恶心死他了!

  拍拍屁股爬起来,算了,還是赶紧走的好,离开了這儿,以后還不是天下任我逛?

  走着走着,喜色渐收,那人抬头一脸茫然地望天。

  這個变态地方,真能任他自主嗎?

  心底压抑已久的恐惧倏然涌上心头。

  殷羡新买的酒楼开张這天,对面的酒楼突然被查抄了,弄得他莫名其妙,不過,对于他来說這事百利而无一害,也沒有多打听,自然也不知道這事其中有他想着的那個人的手笔。

  新楼开张,向来伴随着打折优惠,因此這天生意還算不错,挺有人气的。

  酒楼重新装修過,桌椅板凳全都换了新,全都是殷羡自己画的图纸,然后交给木匠打造的。

  不同于一般的大方桌,他定的是椭圆形的原木桌,也有的是正圆的,正圆的中间中间空了一個小圆格,放了個小锅,下面做了個方形铁箱,可以在裡面加热,這是一個简易火锅桌,凳子是可旋转的圆凳,那木工活计很是不错,虽然沒有现代那样的精细,却已经超出殷羡的预料了。

  不過美中不足的却是這火锅沒有红汤,只有清汤,沒办法,谁让這個世界沒有辣椒呢!

  這绝对是殷羡的十大怨念之一,沒有辣椒对于川渝地区的人来說就跟沒了半條命一样。

  每個桌子之间由一個小屏风隔开,上面画着不同的图画,飞鸟花草、河流山川、貌美仕男、风韵诗词各有千秋,虽然不算上乘,却也不够吸引人眼球、愉悦人心情了。

  他把酒楼原来的古朴风变成了优雅风,又弄了几道新菜式,并表示楼裡每月都会推出一道新菜,每月内不定期会有优惠菜,即某道菜会在某段時間内打折,楼下是大堂,楼上则是包厢,包厢的布置比大堂更精致,一個房间一個主题,视野更好,隐私保护度更高,相应价钱也更高,這也是分层定价了。

  连着好几天酒楼裡生意都很火爆,可殷羡一点儿也沒掉以轻心,他可从来沒看低這裡人的智商,他能這样做,别人也能照样模仿,這裡可沒有什么专利的說法,再說,這些东西放到现代也只能說普通,连专利什么的沾都不沾边,他现在靠的就是一個字,新!

  新的同时還要进步,对于许多东西来說,不进步就意味着倒退,他深知其理。

  他沒办法杜绝模仿,只能尽力做到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他要让他酒楼出的东西都在众人心裡打上他酒楼的烙印,即使有人照原样做,也只能望其项背。

  不出他所料,不到一個月,对面楼的新主重新开张,裡面的很多东西都是照着他的酒楼来的,对面的酒楼规模比他這個大,一开张就抢了他不少生意,酒楼裡人心惶惶。

  “主子,你怎么一点儿都不担心?”說话的是酒楼的掌柜,也就是曾经把酒楼卖给他的那個大娘。

  殷羡沒說话,他提笔写了半晌,直到额头都沁出了汗渍才收笔,心裡默默摇头,心道着繁體毛笔字真是太难写了。

  這段時間以来他在练字這個方面下了不少功夫,因为他发现,這是個重文轻武的时代,文人在社会想享有不少潜移默化的特权,官府甚至也有一些偏向文人的规定。

  例如:二子争家产,首先按的是嫡庶,可若是同嫡或者同庶,则科举名列在前的可多分。

  类似的规定還有很多,這還是殷羡为了避免触及這儿的律法而恶补朝廷法规而得知的。

  天知道那些规定有多少米的裹脚布那样臭长,反正等他看完的时候再也不想看第二遍。

  殷羡将桌上那张纸递给掌柜,“明儿找人写個大红横幅,就照着上面写。”

  掌柜低头一看,瞬间了然。

  第三天,酒楼的大门口挂上了一张大红横幅,外面還有伙计喊叫,吸引了不少人来参观,其中大多数都是作士女打扮。

  “赛诗会,得奖者当天免单,且赠文房四宝一套。”有人念了出来。

  明白了這消息后,不少人跃跃欲试,毕竟這個赛事会对她们有利无害,好了不仅有利,還能扬名,输了也无伤大雅,她们又有什么理由不参加呢?

  而還有的人则是冲着新菜式来的,因为今天正是這酒楼每月推出新菜的時間。

  于是,今天酒楼爆满,座无虚席,热闹声一阵盖過一阵,气得对面有人砸了好几個茶杯。

  殷羡沒有在這事上多想,因为他回家去了。

  自从酒楼开张到现在,他就回過几次家,其余時間都睡在楼裡,因为真的太忙了。

  坐上回村的牛车,他忽然有一股想唱回村的诱惑的冲动,一阵恶寒后,他紧了紧衣服打算闭眼眯一会儿。

  天渐渐冷了,他也添了几件衣服,再加上他从未忘记的伪胸,倒也不怕别人多看。

  可惜天不遂人愿,他想清静地休息,老天却偏不让。

  “唉,你說那孩子怎么就這么命苦啊……”语气中慢慢的可惜。

  “谁知道呢,不過我說啊,既然都已经那么苦了,又作什么轻生呢?好好的不好嗎?好死還不如赖活着呢。”這人轻叹了口气。

  殷羡瞌睡散了几分,這是有人死了?自杀?

  心头忽然闪過一丝恐惧无无措。

  生长在红旗下,他前世虽有不少艰难,但从未遇到過绝境,更别說,這种生死選擇了。

  对于生命,他向来是敬畏且珍惜的,可现在,他周围有人自杀了?

  殷羡一瞬间有点儿懵,懵完之后瞌睡全跑了,浑身一冷。

  “谁死了?”他的声音很轻。

  “羡娘不知道?”有人下意识一问,接着又恍然大悟,“也对,羡娘有好些天沒回村了,想来沒听說也正常。”

  她顿了顿,才缓缓开口,“我們刚才說的啊,是玉哥儿,你应该還记得吧?”

  殷羡一拧眉,他当然记得,竟然是他嗎?怎么会呢?

  玉哥儿给殷羡记忆裡的印象還是那個瘦瘦小小的,有点可爱,也有点害羞的小孩儿,是的,是小孩儿,明明快十八了,却還沒人十五六大的孩子。

  他死了?

  他怎么死的?怎么会死呢?

  “還不是那王家人给害的!”一道怒声令他惊醒,這才发现他无意识地把自己想的话给說出来了。

  那人一脸气愤,“王家那群狗娘养的,根本沒把玉哥儿当成是人!”她气得双目通红,一想到那個乖巧可爱的男孩儿最后落到這样的下场,她就满心悲愤,曾经她還想過纳了玉哥儿,正夫不行,好歹也能做個侧夫,谁知那刘家的老女人心太黑,竟然狮子大开口,别說她沒那么多钱,就算有那么多,也不可能倾家荡产花那么多钱来娶一個侧夫,最后只能无奈放弃。

  谁曾想這還不到两年,那個曾令她心动過的人就沒了!

  “被换到王家后,玉哥儿的日子和在刘家沒什么区别,這倒也沒什么,反正那么多年那孩子都熬過来了,可坏就坏在那孩子……有身子了!”一位中年女子哀叹道。

  殷羡一愣,明白過来有身子的意思就是怀孕了。

  過了這么些日子,他已经能平静地面对這個世界男人生子的事,只要不是他自己生就好。

  “怀孕了又如何?那王家人不应该对他更好,照顾他嗎?”他问。

  “屁,那王家根本沒将玉哥儿当人!怀孕了又如何,该做的事還是要做,還挨的骂還是要挨,该挨的打依旧多不了!”

  那人怒道,片刻后,轻叹一声,“或许正因为這样,玉哥儿那孩子才真正醒悟過来,开始慢慢改变,想要保护肚子裡的孩子,可王家那女人却依旧对他非打即骂,一夜裡,在床上折磨了玉哥儿好几個时辰,完了后還将人扔到院子裡,天冷了,吹了一夜的风,加上之前的折腾,孩子就沒了。”

  之后她不說殷羡也猜得到,可他不想去想什么,想的越多,就越觉得悲哀与茫然,前者是对玉哥儿,而后者,却是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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