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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饮星辰
一觉醒来我穿到了女尊!

  今天羡娘和川哥又fangdao了~热水很快就提来了,郝夫郎和秀哥儿在屋裡给那人洗澡,殷羡在外面坐在凳子上,将从遇到屋裡的人开始到這会儿的過程。

  他倒是不觉得有人会算计他,就他一個什么都沒有的人,能得罪谁?

  嘴裡细细咀嚼着雯娘两個字,根据先前自己這身体的反应,应当是认识他的沒错,所以雯娘会是谁?和他什么关系?

  算了,還是等那人醒来后问好了。

  门被打开,郝夫郎父子二人从裡面出来,殷羡忙上前问,“叔,裡面那人怎么样了?”

  郝夫郎面色不太好,看着殷羡的目光略有严厉,“那人……是你从哪儿寻来的?”

  殷羡一愣,却并不回答他的問題,“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嗎?”

  郝夫郎低声道,“我仔细瞧了,那人沒有丹印,显然身子已经不干净了,你這孩子,就算想要個男人来防止官配,也不用要一個不干净的人吧?這人你从哪儿买的?只怕是被人骗了。”

  殷羡哭笑不得,“叔,你好好看看我,我就是這么容易被人骗的嗎?”

  郝夫郎倒觉得不像,可裡面那人怎么回事?

  殷羡這才解释道,“那人是我在路上遇到的,应当是与我一样从外地逃荒来的,见他昏倒,一时不忍,這才把他带了回来。”

  郝夫郎心下一松,“你心裡有数就好,那我們现在就回去了。”說完拉着儿子就往外走。

  “叔慢走。”

  到了外面,郝夫郎這才对秀哥儿說,“秀哥儿,羡娘与你沒有缘分,将他忘了罢!”

  “爹爹說的什么话,我又不傻,他拒绝我,我难道還会上杆子贴着他不成?您放心吧,我沒有怪谁,心裡明白着呢!”

  郝夫郎欣慰地点头,“那就好。”

  等到大门被关上,殷羡這才进了這屋子,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睡着的人。

  果真,他的眉心是沒有丹印的,长的很好看,可是看模样却是像是被饿昏的,想了想,他熬了点米汤给這人喂了下去,又請了村裡唯一一個大夫来给他诊脉。

  得到的结果和殷羡心裡想的差不多,只不過有一点是他沒想到的。

  想到大夫說的“小产时伤了身子,本就沒养好,又受了凉,若是再不将养着,只怕日后怀胎艰难”。

  等大夫走了,殷羡看着床上的人陷入了沉思。

  不仅非完璧,還怀過孕流過产?

  目光移向小腹的部位,乖乖,還真能怀孕。

  要說殷羡来這儿最难接受的是什么,那就是男子怀孕這件事了,可眼前這人不仅怀過,還流過产。

  他這方法是在以毒攻毒,希望不会适得其反才好。

  对于王夫的询问,孟凌川是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除去最初那一瞬的惊诧震动之后,他的心又重新平静了下来,隐隐的波澜浮动被他压了下去。

  此时,他有那么一瞬间是庆幸的,庆幸自己的眼睛不能视物,也沒有几分神采,否则他可能就掩饰不了内心的情绪波动了。

  沉默了半晌,他才用手在自己大红的衣摆上拍了拍,那悠然的模样,哪裡還有方才的惊慌失措?

  若非地上那再看不出原来模样的花還安安静静地躺着,王夫恐怕都要怀疑自己方才有沒有說那句话了。

  “爹,别问了吧,凌川不想說。”孟凌川自己都沒发现,一旦当他心裡的防线加重的时候,他的自称都会变成凌川。

  他沒发现,可王夫心裡跟明镜似的。

  见孟凌川這模样,王夫心中微沉,他想過孟凌川的反应,也许会激动,也许会痛苦,也许会像以前心情不好的时候愤怒发泄,可独独眼前這不知真假的平静,是他始料未及的。

  变了,在那件事后,川儿终是变了,再沒在以前的张扬放肆,从前那個鲜衣怒马的孟凌川消失了,失明折断了他的翅膀,失身磨砺的他的心境,让他终于变成了现在這個沉稳内敛的郡王。

  王夫不知這是好事還是坏事,不過,這是川儿注定要经历的路,他能从旁帮助,却不能代替他走,或许,他该放手了。

  “不想說就不說吧,爹也不逼你,只是川儿记住,无论你做了什么,都有爹、你姑姑和皇姨在身后为你撑腰。”

  孟凌川微微笑了一下,“谢谢爹。”

  直到王夫走了,孟凌川才让人扶他回房间,被人安置在床上后,打发了所有人出去。

  孟凌川躺在床上,睁着空洞的双眼对着床顶发呆。

  那日他也是這样躺着的姿势,任由那人在他身上为所欲为,做了那样宛如噩梦的事。

  他隐隐知道对方和他一样都是吃了药,应当都是被人陷害了,就是這样一点同病相怜的感觉,让他在当时放了对方一马。

  他甚至有些意外,因为這种感觉竟然胜過了对方和自己同为男子带给他的惊惧、不可思议,以及轻微的恶心感。

  他当时的心裡也是挣扎的,可当那人在听到有人来时,第一反应竟是护住他,這样的行为倒真让他脑中理智占了上风。

  他不想让人知道他失身的对象是一個和自己一样的男子,因为那只会给他带来数不尽的嘲笑。

  孟凌川重重闭上眼睛,罢了,既然当初决定放他走,如今又想這么多做什么?就当……那人已经死了罢!

  殷羡并不知道自己惦记的那人已经在心裡将他归为了死人,他這会儿正在和一個关外来的皮货商人谈价钱。

  殷羡心中的惊疑還沒散去,一肚子的话還沒问,就這样被郝仁风风火火地拉走了。

  回头看着越来越远的茶馆,殷羡眉头紧皱,眸中的焦急之色也渐渐沉淀了下来,定了定心神,也罢,左右也不会跑,总有机会查個清楚。

  紧赶慢赶终于上了牛车,只是在回去的路上,郝仁却注意到殷羡有些心不在焉,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皱了皱眉,“羡娘?羡娘?”

  “嗯?”殷羡抬头。

  “你在想什么呢?连手裡的小箱子松了都沒注意到?”郝仁问。

  殷羡低头,這才发现他装银子的箱子掉在了车上,不過因为上了锁,所以别人不知道裡面装的是什么。

  捡起来重新抱在怀裡,怔怔地看着。

  从那杂货店出来的时候,抱着這箱子,总觉得两百两似乎不少了,沉沉的,可又想着茶馆裡听到的那些话,殷羡又不免觉得有些可笑……

  等等。

  不能继续想下去了。

  這什么都還不确定呢,那人不一定就是郡王,沒影的事他在這儿乱想什么?

  可是……

  真的沒影嗎?

  那些人說的有鼻有眼,時間地点什么的都对的上,想起之前那人的穿戴,腰间那枚玉佩,殷羡已经知道,這事八九不离十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该觉得庆幸還是该觉得倒霉。

  庆幸那人不是不讲理的人,不然也不会在他们完事后沒有追究他,反而放了他走,倒霉则是凭对方的身份,殷羡要是暴露了,恐怕只有死路一條,那人能放過他,可其他人却绝对不会,即便为了皇室脸面,他也绝对不会被轻易饶恕。

  心裡在紧张的同时,又难免有些失落,若那人真是郡王,那他之前的想法都要泡汤了,因为他怎么看,都不是需要自己的人。

  根据在茶馆听到的那些话,殷羡想着那位郡王应该是颇为受宠的,自己就算到了他面前,也只是半個仇人。

  等等。

  不对,若是真的很受宠,又怎么会沦落到之前那种地步?

  半晌后,殷羡使劲摇了摇头,如今郡王究竟是不是他都不确定,自己在這儿想這么多又有什么用?

  犹豫了许久,殷羡最终還是沒忍住,低声问了身边的郝仁,“村长,你听說過元王府嗎?”

  郝仁一愣,“元王府?怎么会不知道?那可是当今女皇的亲妹妹的府邸,据說女皇甚是疼爱這個妹妹,所以连王府都建在皇城外不远处,你怎么想起问這個了?”

  殷羡笑笑,“沒什么,就是在茶馆听到了一些传言罢了。”

  “什么传言?”

  “關於元王府那位郡王的。”殷羡并未多說,可若是郝仁也听到些什么,不可能不說下去。

  果不其然,郝仁犹豫了一下便低声道,“我知你听說了什么,提醒你一句,别說是皇室,就是芝麻大点儿的官想要碾死我們這些小老百姓那也是轻而易举,有些话听听就算了,可别到处說。”

  “我省得。”殷羡道,继续說,“对了,我一直想问,为什么有的哥儿眉心有红痣,而有的却沒有?”

  他话音刚落,就见不只是郝仁,整辆车上的人全都齐刷刷看向他,就连赶车的玉春婶都沒忍住回過头看了他一眼。

  殷羡浑身汗毛一竖!

  只见所有人面面相觑了一眼,随后齐齐哈哈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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