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舊時代的人
莫雷皺起了眉頭，右手一點點的向着身後的刀柄握去。
“僞裝成言峯綺禮給我下達命令的人原來是你。”
“真是可惜，你沒有去參加那場宴席，不然的話我可是給你留了份大禮，但是現在也不遲。”間桐髒硯面色枯稿，淡淡的開口說到。
“你這個傢伙…………”
莫雷盯着眼前的間桐髒硯，兜帽下的面容並不好看，他在仔細的回憶着自己的記憶，試圖找出那麼一個人的信息。
“不記得了嗎？也是，像你這樣的傢伙當然是不會記得沒有威脅之人的名字的。”間桐髒硯自嘲的笑了一聲。
莫雷聽着他的聲音，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他看着間桐髒硯，猶豫了一會，緩緩開口道，“瑪奇裏•佐耳根？”
間桐髒硯愣了一下，然後臉上露出了回憶的色彩，“多少年了，多少年沒有聽到這個稱呼了，沒想到在故人盡逝，落花流水的時光後，再一次聽到這個名字是在你的嘴裏。”
“那麼事誰告訴你的？達芬奇？還是帕拉塞爾蘇斯那個傢伙。”他的柺杖在地面上敲擊着，發出節奏等我鼓點聲，“本來以爲會是我認識你的場面，沒有想到我們既然相互認識啊。”
是百度百科告訴我的。
在內心默默的吐槽了一下，然後擡起頭看着眼前的間桐髒硯。
當年在看完動漫以後他閒的上貼吧去搜索了一圈，最後在一臉懵逼之中得出了一個叫做瑪奇裏•佐耳根的名字，還有一些別的東西他則是已經忘掉了。
不過帕拉塞爾蘇斯…………他要是沒有記錯的話菲利普斯那個傢伙好像就自稱爲“帕拉塞爾蘇斯”，作爲歐洲文藝復興時期的大鍊金師，莫雷和他之間還是有着那麼一點聯繫。
而間桐髒硯認識自己，也就說明了這個世界的的確確有着自己的存在，曾經也有着一位和自己一樣的人，在中世紀的翡冷翠裏飛檐走壁。
間桐髒硯見莫雷一直在愣神，低聲嘶啞的笑到，“怎麼？半夜造訪老人的家不會是爲了給我送上一份回禮吧，雖然我知道乘着你昏迷的時候給你放上特製的魔術印記你會對我感激涕零，但是回禮的話就不需要了。”
漬。
這個老蟲子怎麼那麼賤氣呢？
不過現在他也明白，在那次和吉爾伽美什的對戰中這個老傢伙趁他昏迷給自己下了特別的咒印，不過這個東西甚至把鷹眼都給騙過去，這個老東西不簡單。
莫雷眯了眯眼，他沒有記錯的話這個老東西至今爲止已經活了足足有五百年的時間了，五百年的積累就是一頭豬都成精了，更何況這個傢伙的實力原本就不弱。
而且原著裏間桐髒硯的保命水平堪稱一流，如果自己沒有在一瞬間殺死他，那麼他就一定會重新潛伏到暗處。
“嗯，既然你是以從者的身份現身於此，那麼一定和聖盃有關係吧。”他像是感嘆般嘆了口氣，“雁夜那孩子，身爲一名魔術師就是不合格的，身爲工具也是相當的不合格啊。”
“雖然通過他身上的使魔和你身上的咒印已經提前摸清了你們的計劃，但是得知雁夜那個孩子的選擇時我還是很傷心的。”
“櫻。”
剛纔走進放房間的小女孩出現，呆呆的向着間桐髒硯走過去，臉上的表情十分呆滯，沒有一點感情。
間桐髒硯將間桐櫻拉到了身前，“這就是雁夜的目的吧，可惜了，這個孩子如今無論是身爲一名女性，還是一位人來講都不是完整的了，努力到最後就是這個結果，你們應該很失望吧。”
“哦，或許對於像你這樣將一切獻給“自由”的人，恐怕也會覺得我給這個小女孩的自由套上了枷鎖，想要衝過來砍掉我的腦袋吧。”
莫雷聽着他的話，並沒有在意他對於自己的嘲諷，只是淡淡的開口問道，“你就不怕被間桐雁夜聽到嗎？”
“那個孩子，作爲工具都是如此的不順手。”間桐髒硯臉上掛着一絲笑容，“他的性命一直都掌握在我的手中，而且他只是一名失敗者罷了，作爲一名失敗者，想要踏上那片土地，還是太………”
“你這傢伙………”莫雷直接打斷了間桐髒硯的話，“從一開始就在騙間桐雁夜吧。”
“雖然和他合作的時候就在想這個問題，但是真的發現的時候突然覺得你是一個連Caster都不如的傢伙啊。”
“對於他人的不信任，對於血脈的肆意，爲了自己的一己私慾轉而去犧牲他人作爲襲擊的基石。”
“爲了實現所謂的“永生”就真的值得嗎？”莫雷拔出彎刀，寒芒閃爍，他冷冷等我看着面前的間桐髒硯。
“連名義上的爺孫都要相互猜忌，瑪奇裏•佐耳根………”莫雷搖了搖頭，開口道，“你可真是爛透到骨子裏了。”
“然後還有一件事。”
他將彎刀的刀尖對準了間桐髒硯。
“刺客們從來都不是所謂自由的奴僕，我們只不過是一介凡人，將自己的身心潛藏與黑暗之中，但是內型依舊在擁抱着光明的人而已。”
“如果說有人僅僅只是爲了所謂“自由”就肆意揮刀的話，那麼那個傢伙就根本不是一名合格的刺客，只不過是一名爲了滿足自己的私慾而尋找方式發泄的可憐蛋而已，那種傢伙，我要是見到了大概率會直接將他的頭顱斬下吧。”
“可不要歪曲了我們這些人了，混賬玩意。”莫雷挽了個漂亮的刀花，寒光閃爍，如同他此刻那銳利的眼神一樣，“五百年的時間讓你只剩下瘋狂的扭曲和執着了。”
“那麼我們彼此都作爲帕拉塞爾蘇斯的友人，同樣也是舊時代所出殘留下來的灰塵，那麼就由我。”
袖劍彈出，如同一道流星。
“莫雷•維克托•多裏安爲你送上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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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雷小劇場（不喜勿入）
莫雷：Master，不知道你打完聖盃戰爭後想幹什麼？
言峯綺禮：沉默jpg
莫雷：不會是去買麻婆豆腐吧？以你的廚藝肯定賺錢。
言峯綺禮：內心（好像還不錯的樣子）
莫雷：Fz卷馬上要完了，作者君想好後面要寫什麼了嗎？
作者：不知道，思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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