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三章世界的真像
“但愿能卖個好价钱!”高启静笑眯眯的道。
钱程看到出了最终的结果,也就安下心来。
就是這么個重量,价格肯定不低,但是他也能吃的下来。
“三百万吧,你這條鱼的肉质,并不是最顶级的,肯定卖不到千万!”
想了一会儿,钱程直接出价。
“三百万?”高启静惊讶的看着钱程。
钱程苦笑道:“钱肯定要等一定,最少也要等我把這條鱼处理了,再给你们钱!”
“可以!”陈文哲直接答应了。
三百万的价格可不低,再說,他這條鱼還真是处理的并不好。
如果当时能直接送进冷冻舱,进行速冻,還有可能卖出更高的价格。。
可惜,本来是一條专业的金枪鱼钓船,可已经改装的乱七八糟。
之前陈文哲也沒有多么在意,因为他也沒想到,第一次出海钓鱼,就能钓上来這么大的一條蓝鳍金枪鱼。
损失是不小,但是相比收获,也算不上什么。
既然已经想要换船,就不用纠结现在的一点损失了。
想到還要出海,陈文哲有点犹豫,他下一次不一定還能遇到這么大的蓝鳍金枪鱼吧?
“老板,這個价格可以吧?”高启静看向陈文哲。
陈文哲点头,他原来也是以三百万为标准,高了最好,低了肯定不行。
顶级的蓝鳍金枪鱼价格多少钱一斤,這個還真沒法說清楚。
陈文哲知道,钱程给的价格,不是随便說的。
因为以前国内有過這种交易,那是一條重达715斤、长约米的蓝鳍金枪鱼。
那條蓝鳍金枪鱼的市场价,就在300万元左右。
只不過,其中最贵的一块腮帮子肉,每两售价3800元。
平时我們吃的鱼,一斤才10多元。
可是,在蓝鳍金枪鱼身上,居然会有3800元一两的鱼肉,普通人听到,肯定会被吓一跳。
3800元一两鱼肉,三万八千块一斤,叫人怎么消费得起?
而事实恰恰相反,在现实生活中,有钱人根本不管现在世上的稀有物种多么珍贵,不管花多少钱,也得满足他们的口福和味觉享受。
否则,就无法证明他们是有钱的富人。
商家赚得是愿打愿挨的最大利益,享受美味佳肴的有钱人,赚得是炫富的资本和口福,可說是一举两得。
当然,环境保护什么的,說說就算了。
外国人跳的高,喊的响,是因为他们原来已经积累下来了足够的粮食,他不怕饿了。
還有,就是他们虚伪,在欺骗国内的吃瓜大众。
很多人都看過一则好像是公益广告的广告吧?就是姚明做的,广告词是:“沒有杀戮,就沒有伤害。”
当时他是拒绝吃鱼翅的吧?就因为這條广告,国内鱼翅行业遭受重创。
還有人說,就是因为国内人喜歡吃鱼翅,所以导致海洋之中的鲨鱼快要灭绝了。
其实,很多人不知道,就算是原来我們放开了肚皮吃鱼翅的时候,国内的鲨鱼捕杀量也很少。
甚至都不到全世界捕杀总量的百分之二。谷傩
你肯定想不到,捕杀数量最多的是英伦,每年好像是七十至八十万吨,到现在還一直干着。
他们倒是不吃鱼翅,而是提炼一种叫角鲨烯的物质,這种东西每年的销量也达到了六千多吨啊!
這才是事实的真像,我們国家现在倒是不吃鱼翅了,可鲨鱼還在加速灭绝!
這种事情,陈文哲也管不了,此时他正在看电视。
“老板!”高启静看着自己的船长,站在公司休息室看着电视,脸上的表情一会儿愁一会儿乐的,不由的喊了一声。
陈文哲回過了神来望着高启静:“什么事?”。
“我們下次什么时候出海?”高启静问道。
“明天早上吧,你看怎么样?大至你什么時間能過来?”陈文哲道。
明天早上?不是在海上待够了嗎?
高启静虽然有点奇怪,但是他也不会多說。
只要出海,想来他们的收获不会小吧?
高启静本来想要趁着這個空间,先改造一下渔船的冷冻舱,省的再钓上来更大的蓝鳍金枪鱼,還是只能放在甲板上。
现在改装是沒時間了,不過,他们也不会那么幸运吧?
這一次出海最多也就是一周,一周時間,不会再上一條庞然大物吧?
想明白了這一点,高启静很直接:“我现在回家,明天大约四点就可以到码头,我的睡眠時間也就是四五個小时!”
“那這样吧,你明天四点头到码头,咱们這一趟出去,多转一些地方,确定一下渔场,這样大约需要用一周的時間,等這一次回航之后,我就要回大海市了!”
“這么着急?”高启静有点不舍得陈文哲离开。
這位大老板過来之后,他们的收获实在是太大了。
而等他离开,他们這些人,還能有大收获嗎?
“准备一下,要是船上的其他人,想要上岸多修整几天,就换一批人。”
“沒事,我們可比老板你更加适应海洋!”高启静立即道。
商量好了事情,陈文哲直接回船上睡。
今天晚上把冰和燃料,還有食品什么的,该补的全都补一下,明天等高启静他们一到,就立刻出发。
高启静听了吩咐,又跟了一句。
“這次出海,我們可就要分成了,就算只有百分之十,收入也不少!”。
“好!”陈文哲听了不由的笑了起来:“沒有問題,我倒是希望你们可以多分到一些!”
高启静现在对于陈文哲捕不捕的到鱼,沒有多大的怀疑。
但是对于出海能不能打捞到沉船,還有是不是可以真的挖掘出宝藏,有点儿吃不准。
這一次出去多转悠一些地方,希望能有所收获吧!
回到船上,加好了燃料還有补给,驾驶员驾驶着渔船,回到了自己的泊位。
驾驶员把船缆,固定到码头的桩上,转头向着舱裡走去。
“你好!”就在陈文哲也想回去休息一下的时候,有人在背后开口道。
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個人声,陈文哲不由的转過头来。
一個长相上快四十的男人,站在码头上正对着他笑。
看他那有点黝黑的脸色,還有那說的不太标准的普通话,陈文哲总感觉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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