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此時唐易已經在門口等了。
“讓壽星當開門司機，多不好意思啊。”顧姍盡力除去兩人間的尷尬，打笑道。
“沒事，我樂意。”唐易也回得爽快。
進了包廂，才發現秦緒和周小艾都在。
秦緒目光復雜地看着顧姍，周小艾則一副快乖乖交代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的表情看着顧姍。
唐易也只向大家說，顧姍是他的朋友。
所有男的來都帶個女伴來的，唐易雖然介紹她只是朋友，但也沒叫其他女伴，也就一直和顧姍說說笑笑。
唐易剛去外面接電話，周小艾就湊了上來。
“嗯？老實交代！”
“剛剛沒聽見啊，是朋友！”顧姍甩了個白眼過去。
“你不是一向不給他面子的麼？怎麼今天？嗯？”周小艾繼續狐疑地看着顧姍。
“姐姐我善良，看不得一個少男天天爲我買醉，來陪陪他，好好勸勸他走上正道，別太沉迷我這種千年出一個的神奇女子，不行麼？”
顧姍拿着一種‘小孩子，不懂了吧’的眼神回敬周小艾。
兩人正鬥得歡，唐易一臉嚴肅地進來，站定在顧姍前面，看着顧姍。
“他是不是對你不好？”
“嗯？”顧姍有片刻的僵硬，但很快僞裝，周小艾看見了。
“何比倫，是不是對你不好？”唐易問得更加明白。“怎麼會呢，我和他沒問題，別瞎猜。”
顧姍強顏歡笑，自己這時候如果一臉棄婦樣，不是給包廂裏所有人看笑話麼。對自己好的不選，活該這結果。
唐易不罷休，只是閉着眼睛說。
“502，自己去看。”
502？呵，這是何比倫專屬包廂啊。。
“沒事，逢場作戲吧，應酬嘛。”
顧姍不知道是在爲誰，爲了什麼找理由。
“逢場作戲會在沒有人的走廊裏把其他女人壓在牆上，親上去？還是熱吻！逢場作戲給誰看啊？要不是我恰好經過，就沒人看了！”
唐易步步緊逼，顧姍正不知道怎麼回答，就被周小艾一拉。
“走，我們看看去。”
周小艾很冷靜，她知道這小妞不單單是想潛規則上位這麼純粹，知道這蠢豬把感情帶了進去。不然就不會唐易說一句，臉就僵硬一次，然後強顏歡笑了。讓她看看清，早點死心，這是最好的辦法。
“我不想去，沒意思。我們不是潛規則上位麼？”顧姍淡淡地說，拉住周小艾。
“你敢向我保證，你只是想潛規則上位麼？”
顧姍不敢回答，只能反問。
“你對秦緒呢？也真的只想潛規則上位？”
只有親身體驗了，才明白。如果真的只是想潛規則上位，對自己靠的那個人會不關心，偶爾提起，也只是淡淡地，和陌生人一般，毫無感情。
但是如果帶了感情，潛規則就是個加鎖，感情的加鎖。提起那個人，會心痛，會低沉，會自卑，會很關心，會很在乎，有時候也會很幸福，多數時候剩下的，是無奈和痛苦。這些表情，顧姍都在周小艾臉上看到過。
以前她不懂，現在，她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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