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這是每一個潛規則的女人都要接受的，不是麼？
她已經得到了潛規則給她帶來的物質，還能去要求什麼呢，該滿足了。
回到公司，顧姍除了不笑，一切正常。
下午偶像劇殺青，顧姍逼着自己笑。
這是她付出代價換來的成功啊，這時候不笑，什麼時候笑？
媒體們的好評，粉絲的瘋狂，顧姍逼着自己爲這一切開心。
晚上慶功宴，只要上來敬酒的，她都接受。
周笑想幫她擋。
“沒事，今天我高興，一切酒都我自己喝。”顧姍推開周笑。
毫無疑問，她喝醉了。
再次醒來，是在何比倫公寓。睜開眼看見的不是何比倫，而是周小艾。
頭疼地回想昨天的一切，顧姍悽慘地笑了笑。
其實，自己該很開心很開心的笑的，不是麼？自己事業那麼成功，不該笑麼？
牀上人有動靜，趴在牀邊的周小艾也醒了。
“你醒了啊，昨天慶功宴，你喝多了。周笑給我打的電話。”
“嗯，昨天開心嘛，多喝點。”顧姍已經收拾好自己的情緒。
“真的是開心，不是傷心？”周小艾反問。
“你見過哪個事業那麼成功的人在自己的慶功宴上傷心的？”顧姍裝作調皮地反問。周小艾和顧姍在一起這麼多年了，她的假裝，她會看不出？
但是，她不想揭穿，周小艾也對顧姍勉強一笑。
“我去燒點粥。”
“一起吧，躺牀上也夠無聊的。”
無聊了，她就有空想其他的了。
讓自己想不想想的事情，最好的辦法就是轉移話題。
“你昨天一晚上都在這？和秦緒說過了麼？”顧姍隨便問了下。
沒想到，周小艾的手一僵。
“沒，我準備離開他了。”
顧姍喫驚地看着周小艾。
“什麼時候的事情？你怎麼不跟我說。”
“我和他說再見是在那報道出來前一天。想整理一晚上再來找你，第二天就看見那報道了，我就沒說。”周小艾低低地答。
“爲什麼？上次唐易的生日會上你們不還好好的麼？”顧姍這時候真的忘記了自己的事情。
“他對我太理智了。什麼事情都淡淡的，好像在處理公務。就是她把我照顧的很好，把我們的關係處理的很好，但也不能超越，所以我就想退後了。”
周小艾嘆了一口氣。這樣子的周小艾，是顧姍很少見到的。
以前滅絕師太的科目考試掛科，她都能拍拍顧姍說‘我要正面對決滅絕師太了！這是功夫到家的人才能有的本事。小孩，多看着點。’
即使最後飽受滅絕的摧殘，她一直沒有頹敗過。
“你說的對。我對他，不僅僅是潛規則。兩年了，我和他在一起兩年了，他一直是這種態度對我。我怕再和他這樣在一起，我會爆發，我會瘋。所以，我選擇離開。”周小艾繼續淡淡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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