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出差一個礼拜，一個电话，一條短信都沒有，呼吸间都是女人香水的味道，又想到刚才在忆的一幕。
“今天有点累。”顾姗将头远离，推着何比伦說。
顾姗知道自己沒有资格拒绝，可是，挣扎多次，她還是不想继续。
何比伦眼睛深深地盯着她看，然后說，“我去洗澡。”
顾姗感觉到身上一轻，可是心更加沉重。
两個自己在吵架。
顾姗A：你是潜规则上来的！你今天的一都是何比伦给的，你有什么资格拒绝！
顾姗B：满鼻子都是其他女人的香水味，你怎么继续！对自己好一点，至少自己的第一次不该有其他味道！
顾姗A：你不懂什么叫潜规则？就是你只是玩偶，他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想什么时候碰你就什么时候碰你，想先碰谁后碰谁轮不到你管！你只有洗白白等着被宠幸的份！
顾姗B：……
……
挣扎间，顾姗迷迷糊糊睡着了，只感觉得到床陷下去了一块，有人躺上来。
早上醒来，何比伦還在睡。顾姗做好早饭，何比伦刚刚从房间出来。
“早饭做好了，来吃吧。”
沉默地吃完早饭，顾姗送何比伦到门口，然后自己也去繁星训练了。
下午的时候，周小艾来看顾姗，带了两罐啤酒。
两人坐在钢琴椅子上，一人拿着一罐啤酒。
“不错呀，果然一鸣惊人，著名公司知名经纪人，不红都难啊。”
顾姗苦笑，“還是把自己卖了换来的。”
顿了顿，還是问出口了。“小艾，你看见過秦绪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么？”
周小艾正喝着啤酒，手一僵，然后把举着啤酒的手缓缓放下。“见過啊，有一次我還在他车裡看见了女人落下来的口红呢。”
“那你。。。。。回去再见他，沒有一点不舒服，或者别扭？”
“真能那样倒好了，毕竟是自己的男人，再不想去在意，還是会别扭的。”周小艾用很少這么低沉的语气說着。
“不過，我們這种人必须看清自己的身份啊。不能不识相，往自己脸上贴金啊。”周小艾說得似乎很艰难，“自己酸酸，感伤一下，也就罢了。怎么能给金主摆脸色看呢，那样，是我們不遵守游戏规则。”
周小艾低沉地說着，两人都默默地灌了一大口啤酒下去。
训练结束，正准备回家做饭，顾姗被周笑拉住了。
“你的训练差不多了，今天回去好好看剧本，明天正式开拍。”
一路上回去，脑子裡都是周小艾和周笑的话，是啊，明天就开拍了，代价是出卖自己。自己却像個吃霸王餐的人，只愿吃，不愿付账，多沒有游戏精神啊。
晚饭做好，可是何比伦沒有回来吃。
看了会儿剧本，心裡很闷，就睡觉了。
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直到何比伦回来。
顾姗听到开房间的声音，拿睡衣的声音，水声哗哗的声音。
水声停止，自己旁边凹陷下去，就沒什么动静了。
周小艾的话又一遍一遍地在脑海裡回放，——“不過，我們這种人必须看清自己的身份啊。不能不识相，往自己脸上贴金啊。”“自己酸酸，感伤一下，也就罢了。怎么能给金主摆脸色看呢，那样，是我們不遵守游戏规则。”
被折磨得难受，顾姗靠到何比伦肩膀上，双手搂住何比伦的腰。
“对不起，昨天我不该推开你。”顾姗软软地說，声音很低沉，可不仅仅是因为觉得自己做错了事。
何比伦叹了一口气，将手放到顾姗背上。
“为什么不该推开我？”
“嗯？”顾姗被這话问的莫名其妙。
“不推开我会怎么样？”何比伦继续问着莫名其妙的话。
顾姗被问得一句话都說不上来，不知道怎么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