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两個肉包而已,有什么好嚣张的 作者:未知 尹如凡问道:“那凤瑶她再找什么?她想要知道什么?” “我怎么知道?”老者突然說道。 尹如凡差点吐血给他看,“当初那些话,您是什么意思?” “哦,她在位期间,沒有少派人查探我們尹族的秘密。我想应该你娘当年說了什么吧。” 老者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那請问,我們尹族到底有什么秘密?” 老者摇头,“哪有什么鬼秘密,我們族人是最单纯的,就闷着头一個劲杀、杀、杀!” 尹如凡:“……” 她站起来洗手,“老爷子,我该叫您什么?” 老者闻言不由笑开了,這丫头终于想要认主归宗了。 “我是你外公,尹族第十八代当家,尹啸威!” 十八代啊,好古老的家族。 尹如凡擦了擦手,抬起头来,天微微亮,“老爷子,我這张脸能不能治得好。” 尹啸威古怪看着她,“也得回去之后,研究研究,看看你娘给你下得是哪一种毒?” “外面不能解?” 尹啸威又是骄傲一笑,“我們尹家的毒,岂能随意解呢?你這個小家伙不是吃了那個什么灵丹嗎?要是能解早就解毒了。” 是啊,要是能解早就解了。 “老爷子,我打算求您一件事情?”尹如凡的脸色突然变了,她的变得无比哀伤。 “你要给那個小姑娘送葬对吧?” “嗯。” 尹啸威走到尹如凡身边,拍了拍尹如凡的肩膀,“你放心,有你外公在,那個臭小子一定察觉不到你的。” 天一亮,尹如凡出了乱石林,看到宛颜跪在乱石林前,她手中抱着一身白色的麻衣,她跪了一夜脸色有些不好。 她抬起头,哀求看着尹如凡,“王妃。” 尹啸威叹息一声,“我瞧着這丫鬟忠心,也就带着你過来看一下,何去何从你自己安排。” 尹如凡拿起白色麻衣,穿在身上,白色麻带绑在发间。 “王妃……” 尹如凡垂眸看着她。 “奴婢誓死效忠于你。” 宛颜說得又急又快。 “我跟沈均辞已经沒有任何关系,我不是王妃。”话落,她走向尹啸威,“老爷子走吧。” 尹啸威给宛颜打了一個眼神,宛颜欢天喜地的跟了上去。 尹啸威放慢速度,让宛颜跟得上。 “老爷子,你倒是好心了,你不是說尹族的人只会杀杀杀嗎?” 尹啸威沒好气道:“你当我們天生刽子手嗎?我們杀都是该杀的人!” “……什么话都是你說。” 尹啸威:“……” 哀歌绵绵长远,景城主街道上,一片白色,沈诗诗的棺材就在队伍的中央,八個人抬着棺材,一步又一步走得很稳当,让棺材沒有一点的晃动着。 尹如凡站在大树上,扶着树杆,风吹着麻衣飒飒作响。 “哥哥答应我,等到事成之后,他便待我出去游玩。” “你想要去哪裡?” “只要不是這裡,都行。” 沈诗诗跟她說得话,极少,极少,每一句话当时她并沒有细想,现在想来,她每一句话都充满无尽的悲伤。 “嫂子。” “嫂嫂。” 尹如凡忍不住蹲了下来,抱着自己膝盖嚎啕大哭。 尹啸威站在她的身边,一手拽着她,“這样哭,也不怕摔下去!” 尹如凡的一直在哭,哭的尹啸威不知道该說什么,“小家伙,别哭了。她的死是注定,又不能怪你。” “我要是让她喝一口鲜血,她說不定就会就会撑到……” 尹如凡哭哭啼啼,吞吞吐吐,听着尹啸威老半天终于听懂了她的话。 “对,她是可以撑下去,然后继续受苦?”尹啸威也蹲了下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凤族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以后你就会知道了。真的,死对她来說,是最好的解脱。” “可……可,她从来沒有做错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這么不公平啊!” 尹啸威叹息一声,“小家伙你自己不是知道嗎?世间上,都是不公平的,沒有对错。她的出生就已经注定了,她就要承受這样的命运。” 尹如凡哭挺久了,尹啸威提醒她队伍要快消失了。 她擦了眼泪,站了起来, 她一路跟随。 沈均辞给沈诗诗找了一個风水宝地。 尹如凡不懂风水,也知道這块地应该很好,至少环境很美。 沈诗诗一定会喜歡。 等到送葬队伍都撤退了,沈均辞独自站在墓碑前,静静看着,他的身影充满着悲痛。 “出来吧。”沈均辞开口道。 尹如凡吓了一跳,尹啸威沒有动,她也就沒有动。 在沈均辞背后走出另外一個男人,這個男人一脸尘埃,他胡子再次掩盖半张面容,他走到沈均辞的身边,双腿一弯跪了下来。 他的手,悲伤摸着碑文,“为什么不等我回来?” 沈均辞闭上眼,压制住自己的涌上心头的伤痛。 两個男人站在沈诗诗的墓碑前,沉默了,浓浓的伤悲在空气中弥漫着。 這裡面躺着是他们最爱,却不能保护的女人。 這一刻,尹如凡觉得沈诗诗是幸福的,至少,在這個世间上,有這么两個深爱她的男人。 而自己呢? 什么都沒有。 “走吧。” …… 三匹马在官道走着,尹如凡一身男装,丑陋的面貌,反倒是给她最好的伪装。 所以她也不急得恢复面貌! “小家伙,你這是打算去哪裡啊?” “到处逛逛,到处看看。” 现在自由了,沒有什么纠纠缠缠的恩怨情仇,沒有什么一大堆恶心的算计阴谋。 她要把這個时代逛個遍,玩個彻底,做個背包客。 在一個城市停留一段時間,然后赚够盘缠辗转到下一個地方。 “公子明天就是中秋节了,我們前面就是福安州了,听說每年都有塞龙舟,咱们要不要去凑個热闹?” 中秋节了。 尹如凡想起沈诗诗期待中秋节那张兴奋的小模样,尹如凡扭過头去,笑道:“我們做個月饼卖如何?” 宛颜自然符合,尹啸威懒洋洋道:“老夫给你们试味道。” 說做就做,尹如凡当天就进了福安州,找了一家便宜的客栈,她与宛颜带着一個老头子,买了一大堆材料。 借用了小客栈的厨房了,挽起袖子就开始动手做。 …… 沈王府,沈均辞静静听着邢海棠做得分析,“沈公子,一切障碍已经扫除了,我看下個月的十五日子挺好的。” 赫连轲也道:“对啊,我們该准备都准备了,我看下個月也挺不错的。” 沈均辞抬起头看着窗外,站起来负手站在窗外,“明日就是中秋节,你们有什么打算?” 他這個問題,让邢海棠微微一愣,蹙眉问道:“沈公子何意?” 赫连轲却知道,“现在不是過中秋的时候。” 邢海棠也道: “现在是主要时期,虽說局面看似一切稳定下来,但有很多問題要解决,關於南阳王一事,就事关重大,南阳王要求的封地,太過临近景城,要让南阳王改变主意,我們還需要从长计议。” “這些都不用管了,明日過节去吧。”沈均辞淡淡說完,便离开了。 邢海棠并非很理解,她娇好的面容上,有着明显不认同,“国之大事,区区一個节日……” 赫连轲打断,解释道:“海棠姑娘有所不知,诗诗公主在临死之前,很期待過這次中秋节,诗诗公主刚刚去世,他惦记着也是应该的。” 邢海棠皱着眉头,“那好吧。但我希望,他不要因为而耽误了大事。” 赫连轲敷衍笑了笑,“自然,自然不会耽误海棠姑娘的大事。” …… 热闹的河边,尹如凡胸前挂着一块大大的木板,上面摆放着各种的月饼,她正在吆喝着。 尹啸威找了一個高高的位置,看着自己外孙女,挤得满脸汗水,脸上挂着笑容,哪怕沒有人觉得她笑容好看。 买的人并不是很多,她的月饼小小一個,做得跟南方糕点一样的精致。 尹啸威喝着酒配着豆沙月饼,還有肉松月饼,赏着月,盯着自己发蠢的孙女。 想到以前尹如凡娘亲的小时候,哪有尹如凡這么勤劳,向阳可娇气得很。 “這位公子,這位公子!”有個人再喊她,“卖月饼的小公子!” 尹如凡扭過头来,“公子您叫我?” “是,是。”那人挤得有些累,居然有些气喘。 “不知道公子要什么口味呢?芙蓉?豆沙?蛋黄?還是你想来试试看韭菜?” 那個人连连摆手,“不是,不是。” “不买啊?不买的话,這位公子叫我干什么?”說着尹如凡打算走,那個人急忙抓住尹如凡,“我家少爷,少爷,有請!” 少爷有請? 尹如凡退后一步,“我又不认识你家少爷,你家少爷找我干什么?” “有事想請公子商讨?” 尹如凡更加疑惑了,“我又不是认识你家少爷,跟他沒有什么好商讨的。” 宛颜挤了過来,她扮起男人比尹如凡俊俏多了,她板上的月饼也卖的快。 “公子,什么事情?” 尹如凡指着眼前這個人,大声道:“他又不买东西,也不让我卖东西,還跟我說他家少爷有請,鬼知道他家少爷是什么玩意儿,也不知道是不是骗人的,想要把我拐卖了,做成人肉肉包。” 那個人被尹如凡說得无比窘迫,一時間不少人看了過来,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那個人哀求道:“公子,我們家少爷說您的月饼,很是奇特,想要向您讨教讨教。” 原来如此,這么說来,她被顾客送了一個好评。 顾客就是上帝了,尹如凡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脸上也堆起笑容:“過奖,過奖,既然你家少爷這么有诚心,我就跟你走一趟吧。” 宛颜拉住尹如凡,“公子,小心有诈!” 尹如凡道:“诈什么诈,你家公子长成這一副鬼模样,我相信他们家少爷沒有這么好胃口吧,把我给生吃了。” 闻言的人,一阵汗颜。 尹如凡和宛颜就跟這那個人挤出人群,朝着一家酒楼走去。 坐在屋顶上的尹啸威眯了眯眼睛,手一卷,把月饼全部卷走,一晃眼消失,下一秒出现在酒楼门口,喝着酒大摇大摆迈进去了。 尹如凡被带到二楼的雅座内,那個雅座坐着一男一女,身后站了不少人,有些人散发出一股‘我很能打,别惹我’的气息。 還有一部分是丫鬟,奴才的模样。 尹如凡环视一圈后,這才把目光落在正主身上。 男人文雅气息,一身月白色的儒衫,比女人還要白的肌肤,透出一股病态,比女子還要秀气几分的五官,拼凑一张舒心的男子的面容,尹如凡往他旁边站了站,可以闻到一股浓郁的药味。 而另外一边的女子,尹如凡首先注意到就是她身材很好,呼之欲出的胸脯,恐怕有36E吧。 要不是她现在一身的男装,她都想拉开衣服看看自己有多少,她自己的身材也算不错,但還是沒有她来得大。 男人的福利啊!连她都想要捏一下。 也许她看得太過明目张胆,惹恼那個女子娇喝一声,“狗奴才,我要把你眼珠子挖下来!” 是尹如凡不对,要是那個女子好好說话,尹如凡還会道歉。 但她太嚣张了,尹如凡脾气一上来,戏谑眼神看着她。 尹如凡還沒有做什么反应,宛颜就挡在尹如凡的面前,身上充满杀气看着女子。 宛颜出现,他们身后十几個保镖,‘噌噌噌’亮出家伙来。 她冷冷道:“切,两块肉而已,嚣张什么?你有的,天下女人都有,鬼叫什么?” 不就36E而已,她好歹也是36C。 “你說什么!”女子显然不是那种好脾气的型。 尹如凡轻轻瞄了一圈,“怎么人多欺负人少?” 尹啸威不是說尹族武功天下第一嗎? 她也很想看看,到底有多么厉害? “你這個丑八怪!” 对付這种压制不住脾气的刁蛮小姐,尹如凡的嘴巴一向很恶毒,“明明知道自己负重大,就不要故意穿這种衣服,你分明就是想要人看,還要装出一副不准人看的清纯的模样?婊子就不要装清纯!” “你這個丑男人,给本小姐杀了他!本小姐要把他剁成肉酱喂狗!” 十几個保镖冲了上去,宛颜一個跺脚,一阵内力从脚底散发出来,连续震飞好几個武功修为比她低得人。 那個男子原本神情淡淡,漠不关心的样子,见到宛颜有如此本事,他感兴趣转過头来。 宛颜抓住尹如凡,“接住!” 尹如凡被丢出去了,那些保镖想要攻击尹如凡,可是到了她的身上,都被弹飞了,尹如凡稳稳落在外面,她屁股着地,居然不痛。 不過這么一震,好几天不痛的伤口,居然痛了起来,痛的尹如凡呲牙咧嘴,骂起人来也更加卖力了。 “娶這种女人,我還不如娶两個肉包,要多大有多大,要多软有多软……哎哟,臭老头你打我干什么?” 尹啸威老脸一红,他的孙女這张嘴巴可……可……真是口无遮拦啊! 尹如凡骂得越发的凶,“难道我說错了嗎?肉包饿了還可以吃,這個女人說不定会吃了你!” “哥!” 娇生惯养的她何时受到這样言语的污辱,每個人对她哪一個不是夸奖,就是奉承。 “這位小公子,你会不会太過分了?小妹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你這样玷污小妹,让小妹日后何以嫁人呢?” 男子开口,他声音柔柔弱弱,让人升起一股想要保护的欲望。 “关我屁事,她是你妹,又不是我妹!”尹如凡痛的站不起来,“我心哪有那么宽,谁都管!” 男子被堵了一脸的黑线。 “小公子,既然她是舍妹,還請你嘴下留人。” 宛颜以一敌十,有些力不从心。 “好啊,那就請你刀下留人!” 男子轻缓摇头,“不可,小公子有些话不可乱說,既然已经得罪了我們,便把舌头留下来吧,好让小公子有個记性,什么人该得罪,什么人不该得罪!” 什么人该得罪,什么人不该得罪? 她奶奶的,她還是一個无力反抗的丑女时候,把什么人都得罪光了! 什么时候轮到陌生人還教她! 尹如凡咬着牙爬了起来,她伤口震裂了。 “哥,不仅要把他舌头拔下来,我要他眼珠子也给我挖下来!” 尹如凡也恼了,伤口還在痛着,“臭娘们,你還真把自己当一回事!告诉你,就算你脱光了,站在老子面前,老子看都不看你一眼!什么德行,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還真是当自己花容月貌嗎?分明就是残花败柳!哎呀……你這個死老头,再打我,我跟你翻脸!” 宛颜露出疲惫感,眼看有一把刀对准宛颜砍了過去,忽地一粒花生米弹了出去,宛颜的剑开始自己动了起来。 男子见状,露出沉思的面孔,他一挥袖那些保镖都退了下去,“老先生,已经出头了,为何不出来相见呢?” 女子见状,有些不甘心想要质问着男子,被男子一個眼神,她這才气嘟嘟闭上嘴。 宛颜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尹如凡的身边,“公子。” 尹如凡让她到一旁休息,她干咳两声,微微抬起下巴,忽悠人时候,就要显得理直气壮! 她大声道:“我家光明教主說了,尔等区区蝼蚁不值得他神体降临!” 尹如凡胡扯,让尹啸威差点跌倒在地上。 這個死丫头把他說成邪教教主一样。 光明教主?男子细细揣摩着四個字,他在回忆着這江湖上,各個国家有名的人物,并未听說這一号人。 难道是……世外高人? 男子笑了笑,他這么一笑,把整個酒楼都笑亮了,“是一场误会,還請教主别见外。” 這时候来請她的小厮,递上一块牌子,交到尹如凡的手上,顺便看看尹如凡身边有沒有人? 发现除了宛颜還真的一個人都沒有。 “這是在下的信物,等日后搁下来到襄阳城,带此令牌,皇甫家一定会热情招待教主。皇甫家族一向很欢迎武艺高强之人。” 皇甫?皇甫族? 一堆病秧子的家族? 男子拈起月饼,“小公子所做的月饼很别致。” 那個小厮拿出一百两银子,交到尹如凡的手中,“剩下我們少爷全要了。” 說着,解下尹如凡木板,就這样交了過去。 宛颜走到尹如凡的身边,“公子?我們……” 人家已经给了一個示好了,她再纠缠就显得太小气了,“多谢皇甫公子,皇甫公子如此慷慨,小弟也不能无以回报,笔墨伺候,小弟把月饼的制作方法就交给皇甫公子。” 男子轻轻一笑,“那就多谢小公子了。” 小厮显得很高兴,他家少爷請這位小贩過来就是为了月饼的事情,有了這個秘方,想必对少爷日后贡献值也能添上一笔。 宛颜扯了扯尹如凡,“公子,真的要给嗎?”太便宜他们了。 尹如凡沒有理会宛颜,還真的写了下来,她的字迹一向别扭,沒有刻意的写好,也就更丑了。 她写的很快,吹干墨迹,交给小厮,小厮交给男子手上。 男子见到尹如凡如同蝌蚪的字迹,连眉头都沒有皱一下,就听见尹如凡道:“這是我交给公子的信物,這是一半的秘方,等改日公子到了光明顶,在光明顶上,大叫我欧阳锋名字三次,我們必当出来热烈欢迎诸位。” 尹如凡面不改色的胡扯着,還越扯越开心,扯得她两眼闪闪发亮。 “光明顶?欧阳锋?” 皇甫翊岚待尹如凡等人离开之后,喃喃自语道。 “哥,你知道嗎?” “闻所未闻。”皇甫翊岚道。 “连哥都不知道的地方,我看一定是胡扯。” 皇甫翊岚温温一笑,细长的手指撕碎了那半张的秘方,“的确是胡扯。” “那哥为什么要放他们走啊!那個丑八怪,他……我恨不得撕碎他那张狗嘴!”皇甫红雁愤恨道。 皇甫翊岚侧眸看着尹如凡和宛颜两個人走出酒楼,還回過头,笑着对着他挥挥手。 皇甫翊岚也微笑与他们挥手告别。 “他们背后的人,武艺在我們之上,我們這次来是關於庚梁朝新皇登基一事,别惹出太多麻烦来。” 皇甫红雁還是不甘心,她暗暗发誓下次看到那個丑八怪,一定要打得他满地找牙! 小厮问道:“少爷我們要不要跟?” “不必了,沒法跟的。” …… 尹如凡回到自己客栈,她掀开自己的衣服,伤口還真的裂开了。 尹家的药太好用了,擦上去一点疼痛感都沒有,害她好几次都忘记自己的伤了。 “那两個人是皇甫家的谁?” 尹啸威道:“皇甫家三公子,皇甫翊岚,他身边哪位姑娘是皇甫家四小姐,皇甫红雁。” “赫连凌想要娶的是那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