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从登记局出来,佟三儿說到:
“武爷,您缓我几天,我找到住处,就搬离。”
“好,你到时跟我,或者鲁房牙子說声都可以,”
“好嘞,咱们回见。”
“回见,”
王文武和鲁房牙子又去交了三十六块银元的税。就等佟三儿搬家离开了。回家与舒锦熙和爱琴說道:
“你爷们我,买房了,不過房子還需要修缮,最近是住不进去,不過我們有自己的家了。”
“爷好棒。”爱琴非常捧场,拍手說道:
舒锦熙說:“恭喜爷了,”“爷,再過几天学校就要开学了,我想這几天就過去”
“行,明天我去与邱大哥請假,后天送你去学校。”
“谢谢爷了。”
“咱们是夫妻理当如此”
爱琴撅着小嘴站在一旁,王文武赶紧抱住她“都是,都是,都是。”
两個都要哄,一下沒注意两個都生气,对从现代過来的王文武来說,是幸福的烦恼。
转天和邱大哥請假,送舒锦熙去学校,去学校告诉她的同学们,舒锦熙已经结婚了。第二天王文武和舒锦熙到正阳门东站坐火车去天津,学校在天津河北三马路三才裡西口。
听舒锦熙說学堂治学严谨,管理严格。学生都统一着装,即蓝布褂子、黑裙子、黑布鞋、白袜子,胸前佩戴学校徽章。還要求上衣袖子必须過肘,裙子长度必须過膝。学生要一律剪短发,不准梳辫子,更不准烫发。
王文武和舒锦熙提着从家裡带来的东西,跟着舒锦熙的学姐来到宿舍,宿舍裡已经来個两個女生,也是带着男伴過来的,大家互相介绍,一個高個子的叫孙沐恩,天津本地人,来的是她家的仆人,還有一個叫杜梦乔,也是天津的,来的是她哥哥。
舒锦熙自我介绍到:“我叫舒锦熙BJ人,這位是我的丈夫,請多多关照!”
孙沐恩见王文武一身长袍,不像杜梦乔哥哥穿西服說道:“Youaregettingmarried,yourhusbandisspecifiedbythefamily,IthinkIcanfindmyself.”
杜梦乔跟着說:“Ialsothink,butImaynotagree,”
“Becausemyfamilyhasmadeabreak,Iamsoearly,butmyhusbandisverygoodtome,Iamveryhappynow.”舒锦熙害羞的說道:
“Youarelikehim,doyouhaveamonlanguage?”孙沐恩接着說道:
“他很厉害的,他记性很好,也读了很多书,說话也很有趣。”
“Waitingforyoufromtheschool,youaretalking.”
王文武见舒锦熙脸色不好,說到:“舒锦熙我們快把东西放好吧,看還缺了什么,等下好去买。”
“好的,”
舒锦熙和王文武一起摆放起来,因为来的晚只有靠门的位置了。最后一個女孩也来了,通過介绍女孩叫金佳艺,河北人,送她来的也是她哥哥。大家互相帮忙,很快弄完,孙沐恩提议一起去吃個饭,大家好熟悉熟悉,女孩们兴高采烈答应下来,男士们只能跟着走。
孙沐恩带着众人来到起士林·巴德餐馆,孙沐恩的仆人送到门口就去其他地方吃饭了。
金佳艺說:“洋饭店我還沒来過呢!”
“今天我請客,就带你见识一下,大家都别客气啊。”
大家纷纷表示孙沐恩实在是客气,众人进店坐下,服务生上前每人递上本菜单,孙沐恩很快点完。
“西餐是分餐制,自己点了就要自己吃完。”
众人表示知道了,王文武见舒锦熙犹豫许久,问到:“怎么了。”
“我都很想吃,不知道怎么选。”
“你想吃那些,”
“主食我就想這個,這個,還有這個,但我只能吃完一份。”
“你选這個,我帮你选這個,另外的下次我們再来吃,两份你都试试,吃不完的给我。”
“真的嗎!文武你真是太好了。”“服务生,来,点餐,我要這個和這個,”
“女士,您只能点一份。”
“有一份是我的,她帮我点。”
“好的,先生。”
几個女孩盯着舒锦熙,一直看到舒锦熙不好意思。
杜梦乔对她哥哥到:“我也要這样,”
杜梦乔哥哥头也不抬到:“我不要,”
“哼!”
杜梦乔哥哥对王文武說道:“你可开了個坏头,”
“這是我的妻子,我想,我是应该的。”
“有点道理,可对我這未婚的可不怎么友好。”
“哦,杜兄還未成亲。”
“他订婚了,”“我要告诉,田姐姐,”
“你看所以我說,你开了個坏头。”
“抱歉了!”
“沒关系!”
都是年轻人,聊天很容易聊到如今的局势,当說到前项孙中山在广州成立政府并就任军政府大元帅。女生和杜兄明确表示支持,段祺瑞公然废除《临时约法》和旧国会,杜梦乔哥哥见王文武和金佳艺哥哥并未說什么于是就问。
“王兄和金兄,怎么看代段祺瑞的废除《临时约法》和国会。”
金佳艺哥哥說道:“杜兄,本人不過一平头百姓,還是无谈国事的好。”
王文武說到:“段总理,现在可是三造共和啊,在這個污浊横流的政府裡段总理堪称一股清流,听說平日裡不抽、不喝、不嫖、不赌、不贪、不占,人称六不总理,平时就算是打麻将都是打三圈点到即止。”
“你是說,他就可以废除《临时约法》和国会嗎。”
“那在国会裡面政局也并不安稳,就在民国成立之初就派系林立,還有原清官吏,還有各军阀派系、政治派别为了争夺和控制国会,演出了一幕幕的闹剧,這样的国会能为民众带来什么呢,”
“可這样段祺瑞也不能废除《临时约法》和国会,现在是民国六年,民国成立才六年,就如此无法无天,后来怎么办?”
“谁都想救中国,每個人都认为只有自己的才可以救中国,這個国家有太多的声音了,還有根本就不是我們国家的声音在发声。”
“我国之事何须听命与他人,在說外国人也不全是狼子野心之徒。”
“不能听命于自己者就要受命于他人,他们都有理想有抱负不甘人后,可国家只有一個啊,听谁的?他们不决出一個人来是不会消停的。”
說到這众人一阵沉默,后面又說起其他的,气氛才重新热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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