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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一章

作者:修仙的千吉
几人一起回到院子裡。阎埠贵也早像往常一样,正在自家门口给花浇水。见到几人一起回来,开口道:「哟,几位是路上碰到一起了!」

  几個人嘻嘻哈哈调笑一番,易中海正要往裡走。却被阎埠贵叫住了。秦淮茹還忙着回去做晚饭呢!自己那個婆婆你可千万不要指望她,宁愿饿着也不会动手的。

  王章卿知道两人是有话要谈,要是愿意让自己听,早就說了,不会单独把一大爷给留下来。在說自己。可从来沒有开過火,虽然东西都配齐了,在家时母亲也手把手教了些东西。自己得忙着回去,赶紧实践起来,若是不成样子,也好早点想办法。

  王章卿再說這,阎埠贵和易中海之间一定有些私事要商量,否则不会特意留下易中海。

  等王章卿和秦淮茹走后,易中海才问道:「老阎,什么啊!」

  阎埠贵說道:「老易,你看咱们院裡這么多待业的。每天這么打流下去也不是個办法,你看能不能想想办法。」

  易中海沒想到阎埠贵找自己就是为了這事。說道:「老阎,在工厂裡不招工,我有什么办法?你這话,我看還不如你留着跟街道的王主任說呢!」

  阎埠贵见易中海并沒有理解自己的意思,把易中海拉倒一旁小声的說道:「這不是還有王工嗎!他开口,還怕沒有嗎?」

  阎埠贵還真是厉害,這空口白牙的就想要工作。易中海无儿无女,自己又是八级工。不想趟這趟浑水。說道:「這事你和王工去說去呀?在這裡和我說干嘛?反正我是弄不来工作的。」

  易中海說完就要离开。刚往外走一步就被阎埠贵拉了回来。這裡是大院门口,又是下班時間。阎埠贵虽說只是個小学老师,自诩自己是個文化人,和大院的人比起来,還是要些脸的。

  阎埠贵看了一眼,身后沒有人进来,把易中海拉到拐角处。說道:「老易,你不是时常說咱们大院的优良品质,不就是互帮互助嗎?怎么這個时候你能退缩呢?」

  易中海想把阎埠贵抓住自己的手给掰下来。阎埠贵知道易中海无儿无女,不一定想掺和到這件事裡面。毕竟這可是得罪人的事儿。

  可阎埠贵就一教书匠,哪裡比得了易中海。虽然阎埠贵挺用力的。但還是被易中海轻描淡写的掰开的。

  易中海說道:「咱们大院是讲究团结。要不然,怎么能年年拿优秀大院的称号。但王工這才刚来大院多久,虽說昨天才正式搬過来。可你也知道,昨天都沒睡在這裡。老阎你是不是太着急了?」

  阎埠贵并不认为自己着急了,他反而认为這是一個绝佳的机会。王章卿刚搬到大院裡,与邻裡之间還不熟悉,這正好是提出請求的时候。再說阎埠贵這会儿可不只为自己家的老大子,院裡還有好几個待业的呢!

  阎埠贵心裡清楚,现在王章卿刚搬来,对大院邻裡间還不了解,别管他是什么大学生,工程师,有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這时候提出帮助,可正是时候。

  阎埠贵說道:「這不是咱们先商量一下嘛,你作为大院裡的一大爷。不带個头!」

  易中海是打定主意不参与,說道:「那等你们商量好了再和我說。」

  易中海說完也不等阎埠贵在說什么,扭头就走。阎埠贵看着易中海的背影,倒也沒觉得意外。古有黄袍加身,到时候就不怕他易中海不冲锋陷阵。

  刘海中回来的时候,阎埠贵也像是拉易中海一样把刘海中拉到一旁。說道:「二大爷,這工作越来越不好找了,咱们這几個做大爷的是不是应该想想办法帮一帮年轻人?」

  刘海中除了在自己可能当官的事情上,脑袋反应快以外。其他的时候也就那样了。阎埠贵這话一說出来,刘海中一时沒反应過来。自己這几個大爷

  ,别看在大院裡耀武扬威的,刘海中自己也清楚,在外面也就一普通工人。那有什么办法年前解决工作,要是有這能力,哪還住在這。

  刘海中說道:「老阎,你怕不是在开玩笑?我們哪有什么能力解决工作的事情?」

  阎埠贵却不以为然,他继续說道:「咱们是沒有,但大院新来的王工不是有嗎?我可听說了,王工在你们厂裡好像搞的什么挺重要的。人家只要开了金口。厂裡难道会拒绝?」

  阎埠贵的话让刘海中陷入了沉思。阎埠贵說的這些他都知道,王章卿在厂裡的地位不低,如果真的能帮忙,或许真的能为年轻人解决一些就业問題。

  但刘海中也清楚,這可是工作,并不是像老易搞的那样在院子裡搞的募捐一样,最多也就那几块钱的事情。這种事情可不是随便就能开口的,一旦处理不当,王章卿要是不待见自己怎么办?自己小组长,班长什么的希望不就沒了嗎?至于自己两儿子正待业在家的事情,刘海中是一点也沒想起。

  刘海中說道:「這事要說你自己去和王工說,我不去!」

  說完就要走,却被阎埠贵一把抓住。阎埠贵說道:「二大爷,别走啊!這么多孩子,沒有工作。大家伙都急在心裡,你要是能帮上忙,你這是不是就超過一大爷了!」

  阎埠贵或者是院子心裡都知道。二大爷,刘海中一直都想压一大爷一头。這么多年的愿望,如今有机会实现。阎埠贵就不相信刘海中不上钩?

  可沒想到,刘海中還真不上钩。比起院子裡這些人,刘海中更在意王章卿這位领导的看法。

  刘海中說道:「老阎,你這话就說的不对了。什么叫超過一大爷?更何况,你知道你說的是什么嗎?咱们院子裡的也得按照规矩来,阎埠贵亏你還是個老师呢!」

  刘海中說完不管阎埠贵,好像真的生气一样,气呼呼的朝自己家走去。阎埠贵在刘海中身后叫了几声,都沒有叫住。這不应该呀!這和阎埠贵想的一点都不一样。

  何雨柱這时刚从门口进来就见阎埠贵站在那裡做尔康状。

  何雨柱說道:「三大爷,這是在做什么呢?不照看你那花花草草了。」

  阎埠贵看着何雨柱做嬉皮笑脸的老脸,把手一摆,說道:「沒事!」

  何雨柱看着阎埠贵进了自己家,笑了笑。在何雨柱看来,阎埠贵之所以不高兴,估计是沒有从二大爷手裡捞到好处吧!

  何雨柱刚一走进中院,就见秦淮茹正在洗衣服呢。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家人多,還是其他什么的。总让人感觉秦淮茹时刻在中院洗衣服。早上才洗過了,這一下班回来又开始洗了。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因为洗衣服动作所带起的晃动一阵心热。秦淮茹把耷拉下的碎发重新弄好,看到何雨柱回来了。

  秦淮茹注意到何雨柱回来了,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柔和了许多,带着一丝甜蜜,仿佛春风拂過心田。何雨柱听到這样的声音,感觉自己的心跳得更加厉害了,仿佛真的有一只小鹿在他的胸腔裡乱撞。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手中的饭盒。說道:「哟,傻柱回来了。這又带什么好吃的回来了!」

  何雨柱一听到秦淮茹提到吃的,立刻变得得意洋洋,他自豪地說:「這不是中午有接待嘛!也不知道那帮采购从哪裡弄来的鹿肉。那么一大块肉了,他们吃也吃得了。這不,爷们也弄了点!」

  秦淮茹听了,不由得赞叹道:「可以啊,傻柱!」

  何雨柱听到秦淮茹的夸奖,更加得意了,他自豪地說:「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谭家菜传人!」

  秦淮茹說道:「行,你最厉害了。」

  何雨柱被秦淮茹的夸奖說得心花怒放,他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

  容。他热情地說道:「秦姐,沒尝過鹿肉吧!拿回去尝尝。」

  說完,他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饭盒递了過去,眼神中满是期待。

  秦淮茹說道:「這,我拿這多不好啊!」

  秦淮茹嘴上說的不好,可动作上却沒有丝毫不好意思的样子。甚至上可以算得上是毫不客气。

  何雨柱說道:「這有什么不好的?」

  何雨柱见秦淮茹收下饭盒,仿佛自己真的取得了一场胜利。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位战场上的德胜将军,凯旋而归,带着胜利的喜悦和自豪。转身向自己的屋子走去,留给秦淮茹一個宽阔的背影,

  只是可惜了何雨柱故作样子,秦淮茹根本就沒看到。何雨柱都沒走出多远。院子的衣服也不洗了。赶紧先把盒饭送回家去。

  秦淮茹一进门就想把饭盒藏到厨房裡去,她可不敢让婆婆看到了。要不然都沒等菜上桌。婆婆一個人能把菜全吃了。

  可贾张氏一天所做的事,除了吃,就是睡。要是连這两样都做不到位,那她活着還有什么意思?所以秦淮茹抱着饭盒刚一进门,贾张氏躺在床上都就闻到味了。

  秦淮茹還在厨房裡忙活,贾张氏一进门就厉声喝道:「在干什么呢!」

  秦淮茹赶紧像无事发生一样站起身說道:「沒事呢,婆婆。我這不进来看看真的窝窝好了沒有!」

  贾张氏吸了吸鼻子說道:「骗谁呢?我鼻子可告诉我,這屋裡可是有肉。告诉我,你是不是把东西藏起来了?」

  秦淮茹唯唯诺诺,還不想說出来。可贾张氏那属狗的鼻子。顺着味,一下就把秦淮茹藏好的鹿肉给找了出来。打开一看,果然是肉,毫不客气,先吃上一点。肉果然好吃。

  贾张氏用那捏肉的手毫不客气扭在秦淮茹的胳膊上。說道:「贱蹄子,還背着我藏东西。胆子還挺大。是不是打算背着我吃独食,好啊,秦怀茹。我儿子才刚走,你就這样对待老娘?」

  秦淮茹只感觉半边身子都疼,還不敢碰,一碰就更疼了。眼泪水一下子就流了下来。泪眼婆娑的說:「沒有,沒有婆婆。我這是热一下,到时候吃饭的时候就端上来,我不是要吃独食。」

  贾张氏也不管秦淮茹的回答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至少回答她還是很满意的。只要能拿捏住秦淮茹自己的后半生,哪怕沒了儿子也照样過。

  贾张氏冷冷的說道:「這次就先放過你,下次再让我发现有你好看。還不赶紧去做饭?不知道我孙子都饿了。」

  秦淮茹,如同一朵柔弱的小白花,声音轻柔地回应道:「婆婆,我那衣服還沒洗完,在外面呢!」

  贾张氏說道:「那還不快去,做事磨磨蹭蹭的,我儿子当年怎么会娶了你,真是倒大霉。還不赶紧去,要是衣服丢了你就高兴了吧?」

  秦淮茹赶紧出去,也沒管衣服有沒有洗完。赶紧把衣服都收回来,做饭给一家人吃。

  阎埠贵這裡一进家门,三大妈就赶紧上前问道:「怎么样?事情谈妥了沒有?」

  阎埠贵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這是什么意思,三大妈轻轻的推了阎埠贵一把,问道:「說话呀,到底怎么了?是老易不同意,還是老刘不同意?」

  阎埠贵闷声說道:「他们两個都不同意!」

  三大妈沒想到刘海中也不同意。說道:「刘海中,他为什么不同意。他家裡光福和光天不是也待业在家嗎?」

  阎埠贵把手一摊,說道:「這我哪知道?」

  三個大爷有两個大爷不干,就靠阎埠贵自己,這事情肯定办不成。

  三大妈說道:「老阎,你說這事儿怎么办?還要不要和王章卿說了!」

  阎埠贵坐在那裡,

  半晌沒动静。要不是眼睛還在睁着。三大妈都以为阎埠贵睡着了。

  三大妈說道:「老阎,你倒是說句话呀!」

  阎埠贵一咬牙,一跺脚。事情還是要办。只是不能按原先想的那样了。对三大妈說道:「去,把我拉好酒拿出来!」

  三大妈說道:「這是要干什么?」

  阎埠贵說道:「我去找王章卿聊聊看,看看能不能把他拉過来,在咱们家吃餐饭!」

  三大妈說道:「要在咱们家吃饭,這我可是一点准备都沒有!我看王章卿昨天搬家的时候。我可是看了,搬了不少好东西进去。看王章卿的样子,不像是個会做饭的。要不你和他說說,把东西搬過来,我给他弄得了!」

  阎埠贵点点头,說道:「知道了,我就去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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