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狀告瞿冬炎
這時候先辦哪一件,衆所周知。
而在瞿明月所知之中,之所以大婚在這個時候,都是趙矜墨故意的安排,無非是給南蠻一個下馬威,也叫南蠻好好看看,他們可還有能力爲敵。
由此,關於一干戍邊將領的封賞,也就壓了下來。
在大婚當日,會宣讀封賞的聖旨——這也不過是領頭一些將領和居功至偉的一干人,耽誤不了多少時間,還更顯得國富力強,當是吉兆。又能好好的讓南蠻人心肌梗塞一番,皇帝自然是應允這番安排。
瞿明月和瞿冬炎兩人藉由蕭雲期的身份,而入了城,住上環境舒適的武軍候府,受到一干人等歡迎。那些蕭雲期的側室妾侍們背地裏怎麼討論瞿明月的暫且不講,但是面上,都瞿明月再也沒有先前的態度。
甚至知道瞿明月不愛跟她們扯閒篇,那更是不主動來叨擾。
雖然這瞿明月的名聲並不是那麼好聽,可是從那些話裏也能夠聽出來一些,這人估計是皇上看上了。
而她們,如今已是侯府衆人,雖然有些人對瞿明月這樣的人還能得到皇帝的青睞覺得匪夷所思,或是覺得妒忌憤怒,但是到底瞿明月對於她們來說已經沒有威脅。
那又何必得罪瞿明月,惹她不快,若是日後她當了皇帝的人,那若是記仇,想要整治她們的話,可怎麼好?
不如現在這般,反正不過面上帶着三分笑意。這一點,在這侯府之中帶的日久年深,哪裏還學不會的?
瞿明月呆在侯府之中,天氣又冷,北方的乾冷和呼嘯如刀的冷風,讓瞿明月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輕易出屋子的。反正有九兒幫忙,有侯府的下人伺候。
這個時候瞿明月也講究不了什麼人權不人權的了,反正窩在屋子裏,只有太陽大好的時候,在院子裏活動活動。練練劍,又或者輕功什麼的。
瞿冬炎在身邊,九兒也在身邊,她不缺陪練,也不缺時間。
但還是有些焦急,雖然說皇帝的婚禮不能不給面子,可瞿明月還是想時間快點過去,她好回到悠然居內,跟瞿冬炎一起優哉遊哉的過小日子。
不過想到日後跟瞿冬炎一起朝夕相對,哪怕現在也是不差,可心裏還是覺得回了悠然居是不一樣的。
有荊南邊境到京城的這一路,瞿明月對於瞿冬炎當初的所說,已經不存在懷疑。這小子說的每句都是真心實意的,可瞿明月就是無法斷定,瞿冬炎到底懂不懂崇敬濡慕之情跟愛情的區別。
畢竟想來,瞿冬炎這接觸的女子,除了她,也就是比她大幾歲的九兒。
另外就是秀兒和程霜,但是這倆都算孩子吧?
瞿明月排除秀兒和程霜的時候,幾乎是下意識的,也根本沒有注意到,她比兩個人也大不了幾歲。況且兩個人如今也已經十四了,都可以說得上人家了。
正午的陽光正好,瞿明月在院子裏活動了一番,卻沒有叫來九兒練劍,對於輕功的練習好像也沒有什麼興趣。稍微活動了一下就問九兒,“蕭大哥送過來的葡萄酒還有嘛?”
這酒是瞿明月的方子,但是那麼大的生產量卻是沒有。
所以瞿明月所做的酒,都是選擇最好那幾罈子庫存,剩下的送一些給皇帝,一些自家喝了。瞿明月可不是那種拿了賺錢就不顧自己家的。
但是這酒進貢給了皇帝,也從皇帝那裏走了過場。
也就成了所謂的貢品,這一般人可是喝不得了。
就是蕭雲期那釀製的酒,雖然也是走的瞿明月的方子,且冠了她起的名字。可對外也只能說,是一個大師制的方子,但是比貢酒雖然要弱一點,但也美味無比。
瞿明月理解蕭雲期的做法,而且畢竟哪怕是一次成品的酒,其實也有微弱的差別。蕭雲期依舊是將最後的那一批,送進宮裏來。就算不是給趙矜墨的,別國使臣來了,總要有獨特且上檔次的東西招待,方不失了一國的臉面。
住進侯府之後,蕭雲期就拿了兩壇酒給瞿明月,分別是葡萄酒和桃花釀。說是給瞿明月暖身的。其實也是他送過來讓瞿明月給點意見的,畢竟是她的方子,她最有發言權。
釀酒作坊那邊,也好依言改進。
這可讓那羣不知方子哪裏來側室侍妾們紅了眼。這酒好喝,他們知道。
可卻也只有侯爺和小侯爺有。
她們喝上的時候都是家宴上,平日裏想討點喝,可不容易。還聽說那霜紅酒睡前喝一杯,對女子的身子是極好的。
外面的鋪子裏,都已經賣瘋了了。而且因爲酒是需要時間釀製的,聽說京城的幾家店裏,都已經兜售一空,最近的訂購都已經到了半年以後。
他們府裏的庫存也不多,但說起來,就能叫人豔羨不已。
現在一下子就給了瞿明月整兩壇,一干侍妾都在後頭唸叨,也不怕喝多了耍了酒瘋。
瞿明月這邊剛咪上一小口,那邊瞿冬炎就大步走進來。面上雖然沒有表情,可那走路的速度和氣勢,就讓人覺得他怒火重重。
“怎麼了?誰惹着你了?”瞿明月略帶幾分好奇,眼神將瞿冬炎上下掃過,見人沒有受傷的樣子。這纔有幾分揶揄的問。
瞿冬炎略微勾了一下脣角,想露出一個笑模樣。
那些人都被他打了,就是女人都一人甩了一巴掌。原本也該解氣的,可是看那些人的樣子,瞿冬炎就知道,這些話不是一個兩個人知道,更不是一兩個人在以訛傳訛。
所以他纔有些壓制不住火氣,他在前線拼死拼活,瞿明月爲了糧草舍身涉險。
當初瞿明月與南蠻人一戰,雖然表面上沒有什麼,可是他卻知道,瞿明月當時是累的極狠,不過就是那一口氣撐着。若是他趕到的不及時,那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而那些暗衛和鏢師,一個個也都是負了傷。
就是這樣捨生忘死,卻要被人敗壞名聲,那些人到底是何等險惡用心?
不過到了瞿明月面前,瞿冬炎最終還是收住了一腔怒火。
“姐姐嚐嚐這個,可是京城最有名的酒樓做的,很有名氣。”瞿冬炎一邊說,一邊從懷裏掏出一個棉布包,包裹的十分嚴實。
等打開棉布包,裏面還有一層油紙包。
再打開,裏面的東西竟然還冒着死死熱氣,顯然是被瞿冬炎包好了就藏在懷裏。東西不算小,但是因爲切碎了又包的相對扁平,冬天衣服也厚,剛剛一眼瞿明月到真的沒有發現瞿冬炎胸前的異樣。
“這是,烤鴨?”瞿明月詫異的多看了幾眼,還用手捏起來一塊。
她不是沒有喫過烤鴨,甚至喫的不少,正宗地道的北京烤鴨她也喫過。但是她卻沒有在這個時代見識過,放在鼻下聞了聞,這個味道真的挺香,但與北京烤鴨又大爲不同。
裏頭的鴨肉都有一種上了色的感覺,醬紅色。
瞿冬炎笑道,“嗯,看外皮是烤的,但是喫着肉卻又覺得是滷味的。這個菜品是酒樓新添的菜色,聽說可惹起了不小的轟動。”
甚至可以說,除卻瞿明月當初的服飾進駐京城,以及不久前酒水進駐,就屬這鴨子造成的轟動大了。
而之所以不如前兩者,也是因爲瞿明月有蕭雲期這麼個後臺,東西一出來,就肯定要走他的商盟,不管明面背地裏,那影響力肯定是非同一般。
再者,還有趙矜墨這個皇帝,這就等同於外掛一樣的存在。
不管什麼東西,掛上貢品的名字,可就是不一般了。
宮裏的娘娘,京裏的勳貴,都穿的瞿明月設計的衣服,這是什麼概念?而皇帝都喝瞿明月釀製的酒,這對百姓而言,又是何種意義?
瞿明月嚐了幾口,不出意外的喜歡上了,對瞿冬炎大冬天的又大早上去排隊買這個,感覺十分感動,就差摸着瞿冬炎頭說真是個貼心的好孩子了。
可是看到瞿冬炎那挺拔的身姿,還有含笑的眼眸,就瞬間不敢伸爪子。
瞿冬炎的眼神之中就差明寫着‘我就想要寵着你’的話了。
瞿明月這邊正有點覺得嘴裏的鴨肉變味了的時候,那邊慌慌張張跑進來一個小廝。瞿明月倒是認得,是蕭雲期身邊的人。可什麼事情,這麼慌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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