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泛舟洱海遇袭击
大理城外,苍山如画,洱海浪漫,
朱厚照和木风铃在洱海边走着,
“這一切真的很美。”朱厚照說,
“嗯,你要是來到我們的玉龙雪山丽江古城,你一定也会沉迷的。”木风铃說,
“哦,我听說過玉龙雪山,那是你们的一個大神山吧。”朱厚照說,
“是呀,我們的說法裡,玉龙雪山就是一個大神山了,一般只有神住的地方才能如此的壮丽无比,雪山只有在晴朗的日子才能看到它的全貌,我們都說只有和神有缘的人才能看到它呢。”木风铃說,
“嗯,那应该是很美啊。”朱厚照說,他在想象那大雪山的壮丽画卷,
“是呀,在雪山下骑着马走着,草原上各种的花在开着,然后一旁是壮丽的大雪山,那样的情景真的是很美很美呢”木风铃說,
“好吧,那我們就一起去玉龙雪山下骑马吧。”朱厚照說,
“唉,也不知道能不能了。”木风铃說,
“咋了,出啥事情了。”朱厚照问,
木风铃看着大理城,“你看這裡原本是多么的宁静,苍山如画,洱海如梦,如今也变成一片的战场,难道我們丽江就能独善嗎。”
“难道丽江也有事,据我的情报這次的大理的叛乱是有人从中捣乱,难道他们的目的不止是丽江而是整個的云南,丽江也在其中,那就需要好好的应对了。”朱厚照說,
木风铃看着他,“嗯,我会告诉你全部情况的,只是不是现在,過些日子吧,好不好。”
“好,不急,我先处理大理這裡的情况。”朱厚照說,
這时,前面有個士兵出现了,“大人要不要去洱海上泛舟,我們這裡有船,可以带大人去。”
朱厚照看着和這個士兵大概三十多岁,很朴实的样子,他黝黑的脸上露出的是真诚的笑,
“好的,我們就去吧。”朱厚照說,
來到泊船的湖边,朱厚照看到這是一艘尖头船,大概能坐七,八個人的样子,应该就是洱海的渔民的小船了,
“大人請上船。”這個士兵說,
“风铃,你請吧。”朱厚照說,
“好的。”木风铃先上船,然后朱厚照也上了船,他们两個在靠近船头的位置坐好了,
“你们坐好了嗎,我开船了啊,這看洱海和苍山最好的就是坐船看。”那個士兵說,
“嗯,开船吧。”朱厚照笑着說,
“好呀,我开船了啊。”那個士兵說道,
“大人真是有福气,我看這位姑娘长的如此的美丽,一定是那位头人家的小姐吧。”那個士兵說,
“你会看相,小哥。”朱厚照說,
“我不会看相呢,只是我沒当兵前长期在头人家裡干活,对于贵族家的小姐们的样子倒是看得很多,這個姑娘一看就是我們這裡的贵族家的小姐。”士兵說,
“哦,你当兵前是哪個族的,在哪個老爷家做事呢。”朱厚照问他,
“我当兵前是佤族的,我在我們佤族的大头人家做過事呢,后來去了昆明,正好遇到总兵大人在招兵,我就参军了。”那個士兵說,
“哦,你的经历還是蛮丰富的。”木风铃說,
“是呀,不過我們這样的下人,总是身不由己,当兵吃粮为朝廷效力,也是不错的選擇啊。”那個士兵說着,,慢慢的把船开到了洱海的深处,
朱厚照只见远处苍山如画,苍山下的大理三塔在那裡伫立着,仿佛是镇守此地的安宁啥,
而此刻洱海如梦,在這样的一個小船上,自己和一個姑娘在這裡泛舟,仿佛人间的一切都可以不用去管,只是静静的享受此刻的安宁,
“你看那個云,是如此的奇幻。”朱厚照說,
“哦,這個云就是我們這裡說的望夫云了,相传這裡有一個美丽的女子,她的丈夫离家很远去做生意,可是他一去就不再回來,他的妻子就站在這個湖边痴痴的等啊等,最后她化作了洱海上的那片云,人们就把那片云叫作望夫云。”那個士兵說,
“哦,望夫云。”突然朱厚照心裡很是感慨,
“传說好美。”朱厚照說,
“是呀,我們云南的很多传說都是很美的,因为這裡的山美水美人美啊。”木风铃說,
“是呀,要是沒有這些事情,那就多好啊。”朱厚照說道,
他看着大理城,不知道城裡又是啥样的情景,
木风铃看着他,眼光也跟着看着大理的城裡,
“這裡原本很安详的,我來過這裡,這裡人们很淳朴的,每年的三月三和六月六,這裡的人们都在這裡对歌跳舞,很开心的。”木风铃說,
“那你有沒有去对下歌之类的。”朱厚照笑了,
“去你的,我只是看看而已,我沒去对歌啊,你是在审查我嗎。”木风铃笑了,
“沒有,你自己說到這裡,随口问问,看你会唱歌不。”朱厚照說,
“我会唱啊,呵呵,改日给你唱一段,只是得看我心情好不,如果心情好,我看着玉龙雪山,我就会唱歌。”木风铃說,
“你会心情好的。”朱厚照說,
這时,朱厚照突然看到那個士兵转過身來对他们笑了,那個笑笑得如此的诡异,让他们有些毛骨悚然,
“你们到阴朝地府去唱歌吧,希望你们到时不要怪我,我也是被人逼的,谁叫你们一個是汉人,一個喜歡上汉人了呢。”那個士兵說,
朱厚照一惊,正要问他啥,那個士兵一跃,就跃入了湖裡,
朱厚照急忙去抓他,哪裡抓得到,
這时,船开始大量的进水,朱厚照和木风铃看着对方,都很是吃惊,他们在想,此人到底是谁,
只是眼前局势容不得细想,船已经开始下沉,
慢慢的船开始沉入水裡,
“你会游泳不。”木风铃此刻问朱厚照,
“我会一些,只是离岸边這样远,我沒试過這样远的距离,你呢,你会游泳不。”朱厚照說,
“你先不要慌,慢慢的放松,不要怕。”木风铃說,
這时木风铃对着船上的舱板就是一拍,一拍之下,几块舱板就起來了,
朱厚照也明白了她的意思,也用掌拍击舱板,
几块舱板也起來了,
“应该够了,來,你拿几块,我拿几块,我們跳。”木风铃說,
他们各自抱着舱板,跳入了洱海裡,
湖水冰冷,他们靠着舱板的浮力在湖上,
他们彼此看着对方被水打湿的样子,都笑了,
“這样的经历也真是奇特,我做梦都沒想到,我想到過泛舟洱海,沒想到被别人弄到洱海裡喂鱼。”朱厚照說,
“哈哈,人生总是有奇遇,最近我遇到的类似事情多了。”木风铃說,
“哦,是呀,有些事是不是你想不遇到就不遇到的,既來之则安之吧。”朱厚照說,
“嗯,可能是我连累你,我想那個人是冲我來的。”木风铃說,
“啥,我還以为是大理城的那些人干的呢。”朱厚照說,
“刚才那個士兵不是佤族的,也不是白族的,就是我們纳西族的,我现在几乎很肯定。”木风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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