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中計
如同一道流波一般,朝着四周逸散開來,同林天玄的劍光撞在了一起。
只聽轟隆一聲,如同平靜如湖面的空氣,好似突然被砸入了一塊巨石,伴隨着劍芒刀芒一嘭之後,便是立刻發出一道巨響之聲,漣漪四動,氣浪滾滾而開。
兩道身影分射而出,林天玄持劍而立,風吹起他一襲白衣,純黑垂直的發,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蘊藏着銳利的黑眸。
削薄輕抿的脣,棱角分明的輪廓,修長高大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獨立間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氣勢。
讓人忍不住讚歎,好一個少年天驕,和這齊穆對了一刀,竟然風采已舊,甚至連發絲都未凌亂一分。
反觀齊穆,一身衣裳被林天玄的劍氣,劃的破爛不堪,束髮的玉冠也掉落,變得披頭散髮,嘴角帶着一絲血跡,很是狼狽。
許炎彬等人大驚,而周隱這方齊齊露出見怪不怪的表情。
林天玄的變態,他們是見識過的,其中就連處於蛻凡八重天巔峯吳凡,都差點死在林天玄的劍下。
加上現在還突破了到了蛻凡六重天,所以不用說面前這個齊穆了。
就是蛻凡九重天的人來,林天玄一樣有信心和他打個平手。
“什麼?”
“齊穆敗了?”
“這不可能!”
就連許炎彬都驚呼出聲,而剛剛預測林天玄不能撐過齊穆百息的人也是有些目瞪口呆,有些不敢相信眼前一切。
與剛剛十分囂張的打賭林天玄幾息的情形形成鮮明對比,那行爲就如同跳樑小醜般,滑稽可笑,讓笑過之後,不禁生出一股可悲憐憫之意。
而和林天玄同屬丹陽城的幾名少年,看向林天玄的表情也發生了,許些變化。
是啊,不管怎麼樣,來了羽化宗,那他們就代表着丹陽城,而林天玄又如此強勢,讓他們不由得生出一種以林天玄爲榮的感覺,對林天玄也或多或少增加了一絲好感。
“這傢伙。”就連差點死在林天玄劍下吳凡,都不由的被林天玄的風姿所折服,淡忘了那些事。
當你的敵人都開始佩服你的時候,證明你在他心中,已經不可匹敵了。
而在距離山門遠處,那座被八峯拱衛的中央一座直插雲霄的山峯上。
只見矗立天空之中,那座浩瀚壯闊的道宮中,大殿中央放的一個的蒲團上坐着一名身穿太極陰陽道袍的老道,只見老道周身仙光纏繞。
大道規則在其身後的虛空中不斷演化出種種混沌奇珍異獸,極爲的壯闊浩大,空間彷彿都在跟隨其演化在顫動和崩塌。
“有意思的小傢伙,和他好像。”老道彷彿在自言自語,聲音在虛空中傳開,彷彿他講的每一個字都蘊含某種道韻。
引起大道規則的應和,一舉一動又有種大道韻動在其中。
…………
“怎麼樣,許文彬,拿來吧靈泉玉露。”周隱一如剛剛的露出微笑,向着許文彬伸出了手。
周隱今天十分的開心,一是破妄丹的材料終於快收集齊了,他馬上就可以準備閉關突破。
而爲最重要的是,看這與他明面暗地爭鬥了許久的許文彬在他面前喫癟。
最近,也不知道他怎麼靠上了,易天佑這尊大神,變得越發越囂張起來。
“難道,許炎彬你打算耍賴,不給不成?”周隱見許炎彬許久沒有動作,又開口用着許炎彬剛剛嘲諷的語氣來擠克他。
“哼,我許炎彬向來說道做到,從不失信於人。”許炎彬回過神來,被周隱的嘲諷語氣,氣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開口說道。
隨即,取出盛有靈泉玉露的透明玉瓶,一狠心,向周隱拋了過去。
周隱處於突破邊緣,而他又何嘗不是,他費勁心思,好不容易搞到一瓶靈泉玉露,沒想到到給仇人做了嫁衣。
心中越想越氣,不過也怪他自己貪心,他是故意挑釁周隱的,就算沒林天玄,他也會找藉口,和周隱賭戰。
許炎彬對他這次,招收的弟子很有信心,既然又在路上碰到周隱,他也知道周隱也在收集破妄丹的材料。
在他想來,如果能既獲得材料又能打擊仇人,一舉兩得是最好的。
當然,夢想永遠是美好的,現實永遠是殘酷的,這次他不緊沒有拿到材料,還把自己好不容易收集的給送了。
正所謂,賠了夫人又折兵,也讓他長了個記性,知道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沒有最強,只有更強,這些道理。
“哈哈,那我就笑納了。”周隱手中虛握靈氣凝聚,空氣中晃起一陣波瀾,直接隔空把玉瓶攝入手中,對着許炎彬開口笑道。
林天玄收劍,站在原地,眼中卻沒盯着倒地的齊穆,而是盯着許炎彬身後的一名少年。
少年五官平凡,看上極爲安靜,眉羽間,和齊穆有些相像,不過卻獨有一股氣勢。
給人的感覺他就是一柄刀,陰狠鋒利的刀,隱於暗處,時刻準備着給予敵人最爲致命的一擊。
這人就是剛剛和林天玄比斗的,齊穆他的堂哥齊陽。
“這人,好強,比吳凡強太多了,這倒是個好對手,有機會一定要跟他交手。”林天玄在心中暗暗想到。
他的元神也探測出了這名少年已經處於蛻凡九重天,身上靈氣的波動有些不穩定。
看來是要即將突破的情況,估計加入了羽化宗用不了幾個月就會凝聚命丹,突破到玄妙境加入外門。
而那名少年也發現了林天玄在觀察他,極爲敏感的,馬上用雙目直射林天玄,帶着許些元神攻擊。
“元神攻擊?”林天玄有些沒想到,這是他第一次在碰到蛻凡境的修士使用元神攻擊他。
“很好。”林天玄怎麼會示弱,馬上直接調動元神反擊。
“什麼?”齊陽本來寧靜的表情,瞬間變化,要知道剛剛林天玄打敗了齊穆,他也只是微微喫驚一下,很快就恢復正常了。
而現在他的情緒波動有些大,很明顯,在剛剛的暗自交手過程中,齊陽吃了個大虧。
“這人,明明才蛻凡六重天而已,怎麼可能已經打開了紫府。”齊陽在心中不斷的猜想,怎麼也想不明白。
元神這東西,本來是凝聚命丹,打開了紫府,才能擁有的東西。
而齊陽自己,也是憑着自己的天賦,和處於即將突破的邊緣,近期才掌握的而已。
只是沒想到,居然會被明明在修爲上,比他低上許多的林天玄壓制。
他不知道的是,林天玄是帶着元神重生的,所以他才能在蛻凡境直接輕而易舉的不廢一絲之力就開打了紫府,並擁有元神。
而且,憑藉着前世的經驗,靠着元神,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探查了許多敵人的情況,而這次的明見道心,更是讓他的元神發生了質變。
所以說,這齊陽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林天玄是吧?很好我記住你了。”許炎彬心中惱怒異常,盯着林天玄看了一會而,彷彿要把他的容貌,刻在心中一樣。
他不能只見找周隱發泄,先不說能不能打的過的問題,現在他們身處羽化宗。
羽化宗十條戒律中,就有一條門中弟子,不得私鬥,破戒者,自然會有刑法堂中的人,找上門來,施於重刑懲戒,以證門規。
當然,如果兩人擁有不可化解的深仇大恨,發生了兩人中必須死一個的情況。
也可以去門中的生死臺,請來門中的執事或長老,簽定生死契約,勝者可以擁有對方所有的財產,包括生命。
這一切,都建立在雙方都同意的情況上,不能書名隨便拉一個人就能決鬥,而且請出長老也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雖然,這生死臺,極爲殘酷,但這就是現實,實力才能證明一切,強者才能擁有生存的資格。
走上修行,這條不歸之路,不用什麼人督促,任何人都想變強。
也只有變強了,才能掌控自己的命運,不被他人左右,正正的做自己。
凡人只看到了修士,最爲光鮮亮麗的一面,羨慕他們擁有悠長的壽命,手一揮山崩地裂的能力。
而他們沒有看到,在踏向前的修士中,在不斷的修煉中。
不管是天才也好,平庸的也罷,在時光的流逝下,都化爲了一堆白骨,只剩下兩個空洞的眼眶。
“許炎彬,你想幹嘛,賭鬥輸了難道還想找新入門的弟子麻煩。你丟不丟人,我都爲你感到可恥。”周隱馬上站了出來,直接擋在林天玄前方,遮擋住許炎彬的眼神。
“周隱我做事,還用不着你來管。”許炎彬只不過是想落下個狠話而已,被周隱這麼一說弄的他臉上極爲不好看。
其實,林天玄不過是個新入門的弟子,想要整林天玄。
那裏要許炎彬親自動手,一句話就有人會搶着來幫許文彬辦事。
“有事你直接衝我來,別在這嚇唬新入門的弟子。”周隱極爲霸氣的大聲呵斥着許炎彬道。
“周隱,你,你。”許炎彬已經被周隱氣得有些說不出話了,連說了幾個你,看來已經有些惱羞成怒,有動手的慾望了。
“怎麼的,你還想動手,來啊,我已經忍你很久了。”此時周隱也爆發了出來,他早就看許炎彬不舒服了,現在見他想動手,他也擼起了袖子,打算打幹一場。
沒想到,周隱外表沉穩,倒也生了一顆爭強好鬥的心,平時不顯山露水,現在被許炎彬一激,也拋開了僞裝。
看來周隱,也是個性情中人,根據自己的喜好行事,不爲他人所動。
就在這時,林天玄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極爲快速的向着他們所在的位置飛來。
只見天邊出現了一道紫色的流光,攜帶着濃重的威壓,遠遠的就傳來聲響,聽聲音彷彿都快劃破了空間,產生了音暴。
可以想象着飛行的人,擁有着得可怕修爲。
“這究竟是什麼人,居然這麼囂張。”
林天玄擡頭看着紫光,在心中猜想到。
他已經把手中的劍收入儲物袋中,雙手負在身後,繞有興趣的看着周隱擠克着齊炎彬。
眼看他們兩個馬上就要打起來了,卻突然發生變化,兩人臉色一沉。
這紫光極爲迅速,按照它這個速度,根本不做停留,馬上就會直接撞在羽化宗的護宗大陣上。
而周隱和許炎彬本來想拋開一切,大不了受罰,打上一場,見到這道紫光。
兩人極爲默契的,都停止了接下去的動作。
“都別看了,低頭,要是惹怒了顏真傳,大家都不好過。”周隱更是低頭,開口告誡他身後的林天玄他們說道。
“真傳弟子,喜怒無常,你們想死別扯上我。”就連剛剛極爲囂張的許炎彬,同時也壓低了聲音,也對着他帶着的一批人,說了一句話。
林天玄也低頭,心中卻想着些什麼,這是他第一次見到真傳弟子的威勢。
難怪所有人,都想削尖了腦袋往上爬,原來普升了真傳居然連這周隱生死境七重天的強者,都只能在她的威嚴下低頭,連看都不敢擡頭看上一眼。
如果說,人間中的金字塔的頂端,站的是帝王王侯的話。
那麼,修士中的金字塔的頂端,站的就是這一類人了,妖孽的天賦,臨架於衆生之上的無上修爲,輕輕一揮手。
一個國家一片地域便瞬間灰飛煙滅,那怕傳承了再久,在這一羣人當中不過是螻蟻般的存在,而他們就是天道的代言人,掌控着至高權柄,傲世天下。
而現在,林天玄就是處於修士金字塔的最低端,一個微不足道,看起來極爲不起眼的小角色,放眼全宗,修爲比他高的比比皆是。
但是,他擁有別人不能擁有的東西,他兩世爲人,一顆問道之心堅不可破,更擁有一本極爲神祕的功法造化仙經。
在起點上,可能那些人不過是先趕在他的前面,但擁有的這麼多不同於人東西的林天玄。
遲早有一天,會一飛沖天,迎頭趕上他們,超過他們,蔑視他們。
很快,一道絢麗至極的紫光,來到了羽化宗護宗大陣前,紫光稍微降低了速度。
只見護宗大陣一陣波動,好似在確認着什麼,幾乎是在紫光接觸到大陣的瞬間。
護宗大陣已經,解開了保護,紫光也不做絲毫停留,看也沒看下方的林天玄等人。
直接劃過,直衝九座山峯之一的一座,在九峯中給人,感覺十分靈秀的山峯。
“連面都沒見過到,就要低頭行禮,這真傳弟子好大的威勢。”
既然,這真傳弟子已經不在,林天玄便擡頭,望着紫光劃過雲朵留下的紫氣說道。
衆人,也紛紛擡頭,除了林天玄和周隱几人,其餘的新進弟子都有些萎萎不振。
很明顯,既然他們能來羽化宗,那麼他們在自己那些國家中,城池中,肯定都是出類拔萃的天才。
從小受人尊敬,被同輩追捧,女孩愛慕。
來到羽化宗,都打算大展宏圖,把羽化宗當成自己的舞臺,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登臨巔峯。
他們就如同原本的林天玄一樣,擁有天才的傲氣,卻沒有無所畏懼強者的心,溫室的花朵,拿到露天暴曬。
一來羽化宗,首先被羽化宗的萬千氣勢震撼,知道了自己見識短淺。
馬上,羽化宗真傳弟子的威壓,那種霸氣,讓在他們眼中的生死境強者,懼怕到不敢擡頭直視。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有像林天玄一樣的堅定道心。
只見其餘的人眼中,有的只是沮喪,和對未來的迷茫,只有林天玄眼中已經仍舊燃燒着戰意。
“哼,周隱算你好運,我也不想惹事,你給我小心點,我們走。”許炎斌見真傳弟子已經歸峯,也不想多做停留,落下了句狠話,頭也不回,帶着他招收的那批弟子,去外院報道了。
“呵呵,誰怕誰,來日方長。”兩人的本處於爆發邊緣,被真傳弟子的事一衝,周隱見這許炎斌不做糾纏就走,也不管他。
“我們也走吧。”周隱轉身,看着還有好似失去了鬥志的幾人,搖了搖頭,開口道。
“周師兄,那許炎彬也太囂張了吧?”邊走邊周隱身邊的楊傲開口道。
“不用管他,他不過是個跳樑小醜罷了,要不是我顧忌他身後的易真傳,他在外面早就被我宰了,那裏還輪到他囂張。”
“而且,這次我已經收集齊了破妄丹的材料,隨時可以準備突破生死境八重天衝擊生死九重。”
“等我突破之後,我族中馬上就會開始籌備我登臨玄奧境的事,到時候我成了真傳弟子,我看這許炎彬怎麼死。”
周隱沉聲對着楊傲說道,他剛剛也是被真傳弟子刺激到,想到了自己即將突破。
在過個幾年,他也能不用管禁空戒律,直衝主峯,想想他就有些激動,恨不得馬上回去,煉丹突破。
很快,他們便到了一處主峯的山腳下,只見羽化宗九大主峯下,還建有一大片古韻古香的建築羣,一眼不到盡頭,坐落的極爲整齊。
“不虧是這個世界數一數二的門派,好大的氣派。”
林天玄跟着周隱一路看過來,在心中不斷感慨道。
雖然他沒有經歷過地球修真界,最輝煌,最巔峯的時期。
不過和這羽化宗相比,估計也是不相上下吧。
這裏不過是羽化宗記名弟子和外門弟子居住的地方,就能有如此大的排場。
看着仙氣繚繞的八十一座副峯,和九座道光沖天的主峯,就能猜想的到其中是如何的宏偉壯觀。
周隱帶着林天玄他們來到一處小殿,小殿外人來人往,都是穿着一身白衣繡着小鼎的道袍。
不時有人,帶着異樣的眼光看着林天玄等人,其中蛻凡七八重修爲的人比比皆是。
“外院,雜事堂。”林天玄擡頭看着小殿上刻着幾個字念道。
就在林天玄等人到達門口的時候,馬上就有一人跑進入其中報告。
馬上,一名大約三十多歲年齡的男子就出來了,男子一身青色道袍,同樣繡有小鼎,高大的身板有些單薄。
一張瘦條臉上帶着極爲虛僞的笑容,讓他有些商人勢繪,到不像一個修士。
臉上栽着一些不很稠密的鬍鬚,由於臉色顯出一種病容似的蒼白,那鬍鬚看起來倒黑森森的。
男子剛剛由出來見到周隱,就馬上開口道:“原來是周師兄啊,您回來了,辛苦。”
“應該的,人我給你帶到了,接下來就沒有我什麼事了。”
周隱也是一笑,對着那人開口道。
“嗯,好的,您有事先去忙吧,貢獻我會馬上上報的,到時候您注意查收下。”男子開口道。
“嗯。”周隱轉身和楊傲打算離開。
“新人都跟我來領取下必需品,我會給你們介紹下基本門規,和安排住處。”青袍男子語氣有些生硬的,對着林天玄他們開口道。
林天玄也跟上男子的步伐向殿中走去,就在這時周隱好像想起了什麼。
“林天玄,你過來一下。”周隱轉身叫住林天玄。
“林天玄是吧?周師兄,有事找你就先過去吧,等下我單獨給你安排的”青袍男子突然變了語氣,用着較溫柔的語氣,對林天玄說道。
“好的。”林天玄應了聲,追上了前面的周隱,他也不知道這突然走了的周隱突然叫住他要幹嘛,不過肯定有他的理由,肯定不是壞事。
林天玄打算,現階段,在羽化宗人生地不熟的他,最好儘量低調點,任何事,只需要做到多看多聽多做就行,少問些爲什麼。
“這個你拿好,別弄丟了,知道嗎?”周隱取出個刻有他名字的木牌,對着林天玄說道。
這木牌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做的,剛剛拿出來就帶有股極爲好聞的檀香,看來打造用的材料,肯定品質不低。
林天玄接過木牌,等着周隱繼續給他解釋道。
“我即將閉關突破,這一段時間,你可能聯繫不到我,我怕許炎彬會找你麻煩,這個令牌是我的信物,你拿着他直接找剛剛那個青袍男子,他會幫你聯繫我。”
“還有,我在門中也有些人脈,要是你惹到什麼人,報我的名字,一般人都會給我點面子的。”
“好了,我能幫你的也就這麼多了,最重要的還是得看你自己,希望我出關,能看到你在給我個驚喜。”周隱語重心長的對着林天玄講了許多。
“嗯,周師兄的話,天玄已經記在心中,我會努力的。”林天玄也是有些感慨,周隱這人的確是個重情義的人,他是怕因爲賭鬥的事,許炎彬牽怒到他,所以在給他安排了這麼。
其實,也不能怪周隱,這許炎彬有意挑釁,林天遠不過是一個藉口而已。
而周隱能做到這種地步,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他也不能不識好歹的在求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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