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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临桉怪闻(1)

作者:未知
“公子說的轻巧。” 那人冷哼着,满眼不屑,像在看個笑话,竟险些笑出了声。 這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事,余也怎会容他?余也正眼看着這人,道,“是,的确是說的挺轻巧的。我能有现在的成就是因为我有能耐有本事,而你,连一技之长都沒有。不对,酸人的本事倒是挺厉害的。你要是把這本事用到别处,說說书啊,也比在這儿逞口舌之能强上百倍。” “就算是有求学的心又如何?哪裡有那個容身之处。公子這话說的就像是大户人家的老爷說自己不在意钱一样,已经得到了且還有多余的,自然是不在意的。我們不一样,我是市侩,就喜歡這钱。” 這人倒是有几分能耐,嘴是能說的。說实话,這人要是去他处,凭這张巧嘴還不知道得了多少好处。偏生在這裡和余也杠上了,還越說越有理了。 “喜歡钱是沒有错,但只有取之有道的钱才算得上是钱。這位夫人和孩子已经沦落到此,连他们的钱都不放過,你们觉得该不该付出点什么代价?” 余也表面笑着,這笑容却是让人不寒而栗,這些人有几個已经慌了阵脚,除了和余也說话的那個人,有些已经想把东西還回去了。但在那人的淫威下,就是有這個心,也迈不出那個脚。 “公子若是舍得给我們一些,何至于抢這小妇人的。” 他掂量着五两银子,穷怕了,除了铜板,還真沒见過银子。好不容易到手的,說還回去就還回去,在這一片還怎样做人? 即便是把银子還回去,這药也不可能给他们。临桉被恐惧笼罩,很多人一夜之间都生了怪病,且查不出病因,药铺的大夫能躲的都躲了。好不容易碰到這药,怎可能把這救命药還了? 谁不想活着,哪怕是苟延残喘,于他们来說,只要活着,一切都好說,也与他们沒什么太大关系。 “看你们也沒什么本事,本不想动手的,既然你们都這样选了,我要是不做些什么,好像還是挺对不住你们的。” 对這样的人,余也实在是懒得搭理,這次不同,他们不听,也别怪他不念其他的。刚才好言說着,现在动手了,要是不小心把谁的胳膊腿拧折了,可别怪他。 這些人都知道余也看不起来不俗,但一看自己這边人多,怎么說這么多人扑過去,也能把余也围住,沒多想。 如若是一开始就知道這人是大盗余也,打死也不会在太岁头上动土,当然這也都是后话了。 有时候,只有挨了打吃了亏,才晓得有哪些人是避着躲着也不能得罪的人。早些看明白,比吃了苦头可是好了太多了。 余也出手,不過眨眼的功夫,他们甚至沒看清楚手法,就已经個個倒下。余也毫不费功夫的拿到了银子和药,递给了小妇人。 小妇人忙磕头說谢谢,脸上都是泪。 “不管你们怎么想的,恃强凌弱是小人行为,从来不曾光彩過。如果你们觉得欺负人,抢别人的东西是本事,可以继续。但我要警告你们的是,這次是拧折了胳膊腿,下次可不知道是断胳膊還是断腿了。” 余也看着躺在地上扭曲的面容,厉声道。他虽說是大盗,但也是有自己底线的,也给自己定了很多规矩。他做大盗是为了救人,而不是把人推到水深火热中。并非是爱管闲事的事,只是觉得有些事,是不得不必须做的。 他看不惯有些不该存在的苦难就這样放在他眼前,也不会置之不理。只要遇上了,能出一份力是一份力,好過视而不见。 沒见识到余也手段的时候,嘴巴是闲不住的。真的被打趴在地上的时候,什么话都說不出来了,只能痛苦的捂着自己受伤的位置,呻吟着。 刚才话最多的那個人,是众人中被揍得最惨的。余也有时记仇,像這样打一堆人的人,最喜歡就是把带头的人狠狠暴打一顿再說其他的。其他人是或轻或重的伤,那带头人一定要让他疼的长记性。就是想让他们明白,事实是不允许反驳的。 错了就是错了,沒什么其他好說的。 余也见這些人是不会再犯了,牵着自己的马开始朝前走着,小妇人突然喊住了他,道,“公子莫要再往前走了,临桉现在同死城沒什么区别。公子在临桉若是沒什么事,便早些离去吧。” 余也救了翎儿,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她又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救命恩人去送死呢?正因为知道在临桉活着有多么不容易,才不愿恩公出事。 “這临桉可是出了什么怪事?” 从一开始进来的时候,余也就觉得奇怪。這大白天的太安静了,甚至可以說是死气沉沉的。怎么說這座城之前也曾那样的辉煌過,去年来的时候,虽還是比不上太息,多多少少還是過得去的。 不過一年的時間,就成這個模样了,难免令人唏嘘。 “临桉前些日子出了怪病,刚开始只是四五個人有衰老的症状,衰老這事沒什么人在意,不過三日,但凡染上怪病的人,都垂垂老矣,油尽灯枯。還有些侥幸活下来的人,沒死却折了几十年的寿命,苟延残喘。翎儿爹爹就染上了這种怪病,不愿连累我們母子两,在柴房中点了火,被生生烧死。” 小妇人說着泪如雨下,心中甚是难受。她和丈夫還算是恩爱,不是打小认识,家中父母拖媒人介绍,初见时還算是喜歡,也就這样了。也有一些小钱,碰上這事儿之后,什么都沒有了,只剩一個勉强能住下的房子。 翎儿還小,她伤痛欲绝,却只有拼命的活着,活下去。翎儿很乖,从不哭闹,她为了翎儿能吃上相对来說好一些的东西,跋山涉水,勉强活了下来。 就在前日,翎儿浑身抽搐,呼吸也弱了。哪裡還有心情去管其他的,到处找大夫,求求他们救救翎儿。都嫌会成为另一种怪病,见了她就如同见了鬼一般,把她赶了出来,生怕染上什么霉运。 她已经沒什么活着的希望,幸得公子及时出现,救了她的翎儿。她都已经抱着必死的心了,在悬崖边上被拉了回来。好在,并不是一场梦,她的翎儿還能继续活着。对她来說,只要翎儿活着就已经足够了。 “這衰老症不会突然就发病,定是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說来也奇了,上一次出现還是在史书中,哪裡有机会真的碰上。难怪這些大夫唯恐惹上不干净的东西,不管是谁都不愿意救治。這病传染起来,除非是自焚,但凡是碰過的无一幸免。正因为過于霸道,能离开的也离开了。大夫读過古书,知道大概,估计沒染上的都已经跑到其他城去了。” 余也就說這些人怎么不往更富足的地方跑,临桉的衰老症周围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城主为了城中百姓的安全,一定不会選擇去冒這個险,收留這些幸存者。在临桉城待過的人,沒得過病,也会被扣上衰老症的帽子。 周围堵死了路,只有闭城在家,祈祷菩萨保佑千万不要发生在自己身上。 “城主妻儿皆得衰老症去了,公子来临桉只是转一转的话,可以离去了。临桉早就不是一年前的临桉了,万万不可因为這件事惹得一身病回去。公子是好人,不想看到公子去送死。” 小妇人再三劝着,很是害怕。她带着翎儿就在這附近吃睡,原来的小房子也不敢回去了。离得越近越容易出事,只想躲的远远的。只要能保得翎儿平安,怎么着都成。 她不是什么多管闲事的人,唯独对恩公不一样。在恩公這裡她都贪生怕死不愿意多說的话,她還算是什么人? “无碍,我会医数,且随身带了药,也出不得什么事。只是去看看城主,前些年同城主打過交道,有些印象,也在一起喝過酒。時間還真是让人猝不及防的东西,這才多久,就成了這個样子。” 想起喝酒的时候,余也眉飞色舞,甚是回味。可,现在也只是回味罢了。能活着就不错了,哪裡還会管其他的事。 “公子,城主已经疯了。朝廷那边知晓临桉是患了衰老症后,命人不得踏入临桉,也不得擅自带人进来,尤其是大夫。能谴走的都谴走了,城主府只有疯疯癫癫的城主,除了几個忠心的仆人,已经沒什么人了。公子,這個样子還想去同城主叙旧嗎?” 正因为是亲眼所见,小妇人才觉得害怕,這裡就跟地狱一样。沒人愿意下地狱陪着,裡面的人想出去却无门。很多人都巴不得离开,偏生公子竟然牵着马堂而皇之的进来了,還真是让人不明白, 余也摸了摸自己的马,道,“既然来了,哪裡有不见旧友的道理?眼睁睁的看着,却坐不了什么,可不是我的作风。谢夫人的关心,我有分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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