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心魔

作者:俺打的去埃及
買買買!V章購買比例沒有達到100%的,只能72h後刷新閱讀趙笙沒有走太近,立在一邊聽趙瑞彈箏。

  紈絝的彈法有些新奇,她好像自創了一些指法。初初聽有些不習慣,但並不影響視聽效果。甚至讓人想聽下去,非常的流暢。音階沒有什麼改變,可在紈絝的手底下全都變了樣。

  趙笙稍稍低頭,這首曲子叫什麼?滄海一聲笑?

  並不是傳統的曲風,沒有禮樂的莊嚴,沒有歡娛場所的聲色。

  氣勢悠揚,豪情滿懷。沒有人把箏彈成這樣,非常別具一格。實在很難想象,這樣的曲風是出自紈絝之手。怎麼也該是一個見慣風雲的老者,或者是退隱山林的高人。雖說紈絝從小浸淫於聲色,但那都是靡靡之音,前陣子紈絝要學箏,趙笙也能想象。可沒想到,紈絝居然能彈出如此胸襟的曲子。不知不覺,趙笙也在原地站了一會。

  彈了兩段,趙瑞便停了下來,一停身邊就傳來熟悉的聲音:“怎麼停了?”

  趙瑞擡頭,便看到了小笙笙。

  “我還在琢磨。”趙瑞道。

  趙笙看了眼趙瑞纖細的手指,看着她手底下的箏,確定剛纔是她彈的。這讓趙笙有點恍惚,彷彿眼前坐的不是酒囊飯袋:“很好聽。”

  算是遲來了一個月的表揚。

  “自然。”紈絝倒沒謙虛,撥了一下自己額前的髮絲。

  可能是剛纔的箏聲,讓趙笙對紈絝有了些改觀。見紈絝撥出白皙的額頭,趙笙耳朵紅了一下:“這也是你寫的?”

  趙笙將手裏的紙遞給了趙瑞,趙瑞接過了:“這是簡譜。”

  “簡譜?”

  雖然不懂是什麼,但按理說,應該是很重要的東西。紈絝就這麼隨意地扔在地上。遞給她,她也是隨意地放在一邊。只見她拍了一下桌子,重新劃了一下箏。邊拍桌子邊彈箏。很快兩隻手回到了箏上。

  看紈絝輕咳,知道她又來了。這陣子研究古箏,怕就是爲了這個?

  “滄海一聲笑,滔滔兩岸潮。浮沉隨浪,只記今朝。”

  “蒼天笑,紛紛世上潮,說負誰勝出,天知曉。”

  “江山笑,煙雨遙,濤浪淘盡紅塵俗世幾多嬌。”

  “清風笑,竟惹寂寥,豪情還勝了一襟晚照。”

  “蒼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癡癡笑笑。”

  “啦啦啦~”

  趙瑞“啦”了半天,趙笙也呆了半天。

  “好聽嗎?”唱完以後,趙瑞興奮地問道。

  “嗯……”趙笙頓了一下,“王上你剛纔唱的是?”

  豪情壯志唱了半天,敢情你不知道我唱的是什麼?趙瑞想了一下,哦她唱的是粵語。

  這下就很尷尬了,她剛纔咕噥咕噥唱了一大堆,趙笙沒當她是妖孽就不錯了。

  “雖然沒聽太懂,但是很好聽。”這耳朵怎麼回事?從剛纔趙瑞撩髮絲,便一直髮燙。到現在快“熟”了,趙笙不由自主地捏了一下自己的耳朵。

  趙笙想,還是要誇一下紈絝,免得紈絝又被刺激了,扎進書房一個月半個月。到時候家令也要說她不會順着王上。

  “是嗎?”趙瑞沒在意趙笙的誇獎,低着頭琢磨了一下。把粵語換成國語?總覺得換成國語就沒有那麼feel了。她的周華健串燒怎麼辦?差不多都是粵語啊!難道她要在這個時代當一個無人能懂的叛逆歌手嗎?

  “奴參見常文侍,參見陳選侍。”新人是陳家送來的,即便陳家已經有了陳選侍,也仍然覺得不夠。陳恆剛提爲選侍那會,陳家便和陳恆商量,要把後輩送進來。陳恆不肯,他一個叔叔,和一個侄子共侍一妻算什麼?那會陳恆王恩正盛,陳家只好作罷。現在陳恆一勢微,陳家趕緊送了新人,說也沒和他說。新人過來問安,陳恆才知道有這麼一個人。

  這人長得極爲俊美,要說的話,比陳恆還要美上幾分。口裏雖然尊陳恆爲選侍,爲表哥,但眼裏也露出了點不屑。倒對常煜極爲諂媚,不知道的,還以爲常煜是他的表哥。

  要換作以前,陳恆是不幹的。現在他心裏涼了,只能“謝謝”家裏沒給他送來幾個差輩的小輩。

  常煜看了眼新人,又和陳恆道:“我讓下人準備了,你晚上同我去溫室。”

  “費心了。”陳恆道。

  “王上特地吩咐的。”常煜道。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提到王上,陳恆心裏揪了一下,晚上已經有常煜哥哥了,爲什麼還要叫上他?不言而喻。

  陳恆是不願意,起身的小表弟,聽了常煜的話,心裏也恨恨了一下。進府到現在,他連王上的面都沒見到!王上怎麼這麼喜歡這個瞎子?

  等“小表弟”出去,常煜才安撫道:“你別怪王上,王上也是沒辦法。”

  這事確實不怪趙瑞,別人根本沒給她拒絕的機會。等她知道,人都已經在府裏了。家令給她遞名冊,她才知道府裏多了幾口人。因爲這事,趙瑞還罵了趙六一通:“你當多一個人,是多一雙筷子啊?”

  養這麼多人,花銷得多大啊。老闆出身的趙瑞,心疼錢。

  “我知道。”

  兩人說了會話,外面便傳來了古箏聲。

  “是王上!”看到不遠處的王上,常煜的語氣也不像平時那麼溫吞。

  他眼睛看不見,也知道常煜哥哥內心的欣喜:“我們出去看看?”

  常煜這纔有所收斂:“好……”

  走了兩步,陳恆捏了一下常煜的手:“哥哥,晚上我就不去溫室了。”

  以前光在乎自己,很多東西都看不到。現在瞎了,反而看得到了。常煜哥哥喜歡的是王上。記得那一次,常煜哥哥服侍王上,王上到一半又叫了幾個侍人,其中就包括了他。他們服侍着王上,到半夜,他醒來見哥哥縮在了角落。肩頭微微抖動,一摸哥哥的臉,臉上都是淚水。後半夜王上也發覺了,從那以後,王上讓哥哥服侍,都不會叫其他人。

  “嗯?”這會已經走近了,常煜也沒多說,只是回捏着陳恆的手。

  走近一看,不止有王上,還有護衛趙笙。趙笙看到常煜和陳恆,也朝兩人侍子行了禮。

  這首曲子,之前沒有聽過,令人耳目一新。陳恆聽了好一會。

  “好些了?”趙瑞問陳恆。趙笙側頭,看了眼亭子。現在亭子裏只剩下趙瑞和陳恆了。剛纔常煜眼裏的失落,趙笙彷彿也能感受到。

  陳恆覺得有點彆扭,現在他都成瞎子了,怎麼王上對他還這麼殷勤?對於趙瑞來說,男寵她都是不關心的,關心陳恆,也是因爲陳恆的眼睛。

  “殿下怎麼就讓常文侍退下去了?”

  “不是他要告退嗎?”剛纔見到這兩人,趙瑞停下來頭一件事,就是問陳恆的眼睛。常文侍說告退,趙瑞也讓他走了。

  “王上很久沒有陪常文侍了。”

  “哦。”

  一時無言。

  趙瑞小心翼翼道:“你現在,不想死了吧?”

  說回自己的事情,陳恆平靜了幾分。

  陳恆搖了搖頭。

  “真的?”

  “疼,”陳恆道,“不想了。”

  這話倒實在。

  “這樣也好。”

  讓趙笙進來,趙笙也不進來。室內可比室外暖和多了,氣溫下降的時候,趙瑞就在想這個冬天怎麼過。兩天不到,家令便有了安排,給她安排了溫調房。按照規矩,後院的常文侍也是可以住進來的。想着陳選侍眼睛不行,趙瑞也提了一嘴。按照紈絝一貫的秉性,叫兩個男人進去,也知道要做什麼了。

  “你真不進去,鼻子都凍紅了。”那會紈絝嬉皮笑臉,還要摸她的臉。

  趙笙當然沒個好脾氣:“王上快進去吧,惹了風寒小的擔待不起!”

  “好好,你要是累了,就到本王牀上來歇歇。”

  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多嘴了,把小笙笙惹惱了。第二天讓她多紮了半時辰的馬步。臉都是黑的。

  第二天趙笙的心思也定了,紈絝不是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嗎?憑藉一首詞一首曲,就認爲對方轉性了?依然好色成性。

  爲什麼趙笙就認爲趙瑞同時寵幸常煜陳恆?比起同時寵幸,好像趙瑞睡東邊,常煜陳恆睡西邊更令人難以相信。趙瑞壓根就沒碰男人,一個人睡大頭覺,美滋滋地睡到第二天。被趙笙捶醒。趙笙這個粗人,敲門也大聲,快把門給捶壞了。不知道的,還以爲她要捶人。這一點趙瑞還吐槽對了。趙笙確實想捶人。

  “兩位娘子,裏邊請,好些時候沒來了!”見到街邊的兩“姐妹”,站在門口的兔郎趕緊招呼了。趙瑞摸了一下鼻子,看着旁邊冷淡臉的趙笙。這天氣本來就冷,趙笙往旁邊一杵,要掉冰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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