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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死裡逃生

作者:未知
颜月琢磨着那慕容炎美人在怀自会对自己无暇顾及,一心奔赴自己的小屋想着美美地睡上一觉。脚步匆匆的颜月沒有注意到一個人影与自己交错而過,更与一個匆匆走来的小童差点相撞到一起。 “颜医女,华师傅让仙鹤前来寻医女,請医女到太医院。”小童清脆的声音将颜月的睡意喊跑了一半。小童乃是华师傅身边的药童,七岁入宫后便随着华师傅跟前侍候,如今已有两個年头,虽然他并沒有正式学习過哪一医术,可跟在华师傅跟前耳濡目染应该說很多医理和医识也都掌握。 “师傅找我可知有何事?是不是考察我的认穴针炙练习的如何了?”颜月问道,睡意竟慢慢地跑了。所谓“乐此不疲”大概便是這個意思吧,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一点也不觉得累。 “仙鹤沒听說要考察医女认穴针炙,仙鹤只知道有個病人的情况似乎很严重,师傅說颜医女曾跟過世外高人习過医术,因此想问医女一些問題。”小童虽然面部表情甚是老成,语气也很沉稳,可那稚声稚气的声音仍然暴露了他仍是個孩子。 “仙鹤?你居然叫仙鹤?莫不是华师傅想驾鹤西去?”颜月一听說不是考核自己学习情况,当即放松了心情,当下与那小童打趣地问道。 “医女說笑了,华师傅给小童赐名仙鹤,乃取自中药仙鹤草之名。仙鹤草又名龙牙草、脱力草、白鹤草,味苦、涩,性平,有收敛止血、止痢、杀虫功能,主治咯血、吐血、尿血、便血、赤白痢疾、崩漏带下、劳伤脱力、痈肿、跌打、创伤出血等症。”小童口齿伶俐地卖弄道,颜月本想再笑话他,可看到他那一本正经的小脸,认真的表情想了想還是转了话题。 其实我也听說過有关仙鹤草的故事,說来给你听听。有一個皇帝在城中微服私访,突然发现了一個牌匾,上面写着‘天下第一家’五個大字,皇上奇怪這小小的店铺怎么敢如此狂妄自大,于是决心问個明白。他走进店铺,看到有個老人在柜前,便上前行礼,称自己是一個药商,請教此店铺为何称‘天下第一家’。那個老人摇头說不知,让皇上进去问他的父亲。皇上走进侧门,看见一位面清癯,肢体健壮的才人正在捣药,又便向他询问刚才的問題。老人同样摇头說不知,让皇上进去问他的父亲。皇上纳闷,這么老的老人怎么還有父亲健在呢?当皇上跨過后门,见一位老人正在写字,老人发现有人来,连忙让座。皇帝請教老人高寿,老人谦虚地道自己年纪尚轻,刚满九十九岁,而自己的父亲正在后堂吟诗作画呢。皇帝急忙走入后院,果然见一位童颜鹤发的老人正在那赶时髦聚精会神挥毫泼墨。而在他们家的正堂上挂着一幅画,画上有只仙鹤栩栩如生扶摇欲飞。皇帝问他高寿,他答道服用仙鹤草及红枣,已有两個花甲了!皇上這才明白這家店铺为何叫天下第一家。 颜月說得绘声绘色,小童听得专心致致。小童倒沒想到自己的名字中有這么一個传奇的故事,听颜月娓娓道来,瞧颜月一目光都变了许多。這一路走一路說,不知不觉中两人已到了太医院。而华师傅早已在那裡等候。 在那裡颜月看到了一位老太太,年龄已然五十有余,但气度依然显得雍容华贵。只是她的腹部高高隆起,有些类似青蛙腹一般。最明显的是她伸到颜月和华师傅面前的两條腿,一條脚纤细无比,一條腿粗壮无比。若不是亲眼看见,谁都不相信這两條腿属于一個主人。症状如此明显,让颜月几乎一下便可判断出她的病情。 “师傅,這是血吸虫病。”颜月肯定地判断道。 “血吸虫病,什么病?”华师傅第一次听到這個病名,奇怪地问道。 “血吸虫,是一种虫的名字。虫寄生在的钉螺体内,一般生活在草滩、池塘、沟渠等野外多水域。人如果接触了野外脏水,血吸虫的幼虫尾蚴就容易进入人体,造成感染。這腹涨及下肢水肿便是因为那血吸虫寄生在体内的原因,当然从患者的症状看這虫已寄生在患者体内至少十年以上。”接受了上次总结汇报蚂蟥药效时遭到反驳的教训,這一次颜月尽量言简意赅地解释道。 “敢问夫人這十年间可曾接触過野外脏水。”华师傅认真地询问道。 那老太太细细地回忆了一番,方才道:“十年前,老妇乘船游玩时,不幸那船只发生了意外,幸好当时船已然快到岸边,当时船上皆是女眷,岸边也沒闲杂人等,便脱了鞋袜涉水上岸。仅此一次,再无接触脏水的机会。”华师傅不禁有些愕然,刚才颜月判断虫已寄生在患者体内至少十年以上,這位老夫人說也正是十年前接触的脏水,這般的确凿与神奇倒让博学的华师傅都怔了半晌。 “我开一方子請夫人先喝着,隔几日我再配一药送過来。”颜月当即开方,那华师傅认真地盯着细细地看着。只见那药方上写道:柴胡12克,黄芩12克,青皮6克,厚朴10克,草果10克,法半夏10克,茯苓12克,栀子12克,黄连10克,金银花15克,甘草6克,水煎服。 老夫人拿着方子迟疑地看了华师傅,见华师傅一脸笃定的样子,方才在奴才们的搀扶下缓缓离去。待病患离开后,华师傅方才有些迟疑地问道:“你开的這药方能药到病除嗎?”要知道這位夫人的病搁在這太医院已然很久,那么多的医员、医官都毫无办法。可颜月却随口道出病情,并随手写出药方,這真让华师傅诧异不已。华师傅当然不知,治疗那血吸虫的吡喹酮在二十一世纪只是一种普通的药物。 “能治,只是那药配时還是要费些功夫,不過我抓紧時間便可。”颜月皱眉凝思道。 “既然如此,丫头,老夫随你一起配药如何?你需要哪些药材,需要哪些工具,为师现在就给你准备着。”华师傅当即拍板道,那语气中的殷勤都让颜月怀疑那老夫人是不是他的相好的。不過答案肯定不是,凭华师傅的年龄都可以做那老太太的爷爷了。 待颜月离开太医院回到皇宫之际,已然是月上枝头。圆圆的月亮高挂在天空,远处几颗闪闪烁烁的星星更给這月夜增添了几分诗意。整個世界仿佛沉浸在银色的光海中。凉爽的风吹在身上让人觉得无比的舒适,颜月却累得眼睛都已睁不开了,颜月半闭着眼睛凭着感觉往自己的小屋中赶,沒有注意到一個黑影一直尾随在身后。 穿過弯弯曲曲的长廊,沿着那大大的池塘边上走,微风在平静的池水上划出一道浅淡的波痕,平时活泼的金鱼现在却静静地呆在水裡似睡着了一般。颜月半眯着眼睛,一心想着快些回到自己的小床上躺倒睡觉,却丝毫沒有感觉到身后的黑影已如鬼魅般幽幽地来到了身边。 那黑影的手一扬,手势点向颜月肩部的两处大穴。只要這两個穴位被制,那颜月定是一丝不能动弹,更一丝力气也使不上来。 偏偏那颜月命不该绝,就在此时,那颜月早不打喷嚏,晚不打喷嚏,偏此时突然打起了喷嚏。這一下大动作,倒正使得那男子的手势偏了方向,沒有点中穴位,倒打中了颜月身体的其它部位。 那男子的力道极重,纵是打在身体其它位置,颜月也痛的唉呀一声音叫了出来。那男子听到声音,更 不迟疑,一只脚随之踢在了颜月的后背上,這一下力道之大,直接把颜月踹到了那池水中。冰冷的池水漫過了颜月的头,颜月本能地闭气,却也在這一瞬间明白了一件事――有人要杀自己。 上一世的颜月被最亲近的女友害死,這一世颜月绝不会给任何人害死自己的机会。颜月故意一上一下的挣扎着,大声地喊了一声救命,在挣扎中并连续喝了几口水。趁着挣扎的時間,颜月细细地打量了一下岸边,一個黑衣人正在那岸边冷冷地站着,他的脸上戴着面纱,他手中的匕.首在那银白的月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颜月心中一慌,看来自己若再呼救的结果他的匕.首一定会向自己飞来。想到此,颜月慢慢地沉了下去,只是犹心有不甘地看向那谋杀自己的人,难道真得找不到他的任何特征嗎?這一次颜月确实有所收获,颜月看到了那男子的手腕上戴了一串黑色的珠子。 池水慢慢恢复了平静,那男子又等候了很久方才满意地离去。只是那男子离去不久,又有一男子来到池边,左右看了又看,终是沒有等到任何动静方才离去。 颜月却从水下慢慢地游了很远很远,直到听不到周围有任何动静方才爬上了岸。用力地吐了几口水方才失魂落魄地坐在那草地之上。四周一片宁静,连灯火也看不到一点,颜月也不知自己如今身置何处,唯一肯定是自己仍然在這大戎皇宫的某個角落。 幸亏自己会游泳,幸亏自己的水性不是一般的好,否则今天晚上的颜月可能已一命归西了!是什么人要杀自己?皇上,不可能。他若想杀自己随时都可以要了自己的脑袋!是父亲的仇家跑到宫裡寻仇来了嗎?或者這身体的主人原来得罪過某些人?颜月百思不得其解,想自己进宫沒有得罪谁呀?不過既然对方此次沒有得手,那他们一定会再来。 颜月不禁冷笑,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前世颜月虽然被好友推下山崖,可临死之际却也给对方下了毒,一种可以让对方食七窍流血五脏俱腐的毒。這一世颜月更不会轻饶過任何一個害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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