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章 小包子四则
妹妹是垃圾堆裡捡来的???
梁栀意和裴忱不禁被逗笑,发觉這两個小家伙的思维還真是神奇……
裴忱把儿子们一左一右抱在怀中,温声含笑解释:“妹妹不是从垃圾堆裡捡来的。”
小豆包好奇问:“那她是从哪裡来的?”
“之前教過你们,小豆包和小年糕是怎么来的?”
小年糕思考了下,转头指向梁栀意的肚子:“我們是从妈妈肚子裡来的。”
“对,所以妹妹也是从妈妈肚子裡生出来的。”
“那妹妹什么时候从妈妈肚子裡出来?”
梁栀意:??
怎么就有妹妹了?
梁栀意不禁发笑:“干嘛,你们俩那么喜歡妹妹?”
小年糕点点头:“喜歡!”
小豆包拍掌,晃了晃脑袋:“妹妹可爱……”
梁栀意被這两個机灵鬼弄得无奈又脸红,和裴忱对视一眼,男人眼底划過意味深长的笑意,末了摸摸裴溯和裴澈的头,“现在妈妈肚子裡沒有妹妹。”
“那什么时候有?”
“那得等到以后再說,妈妈生妹妹会很辛苦,小豆包和小年糕要先长成小男子汉,保护好妈妈,好不好?”
“好……”
最后两個小家伙又去玩,裴忱握住梁栀意的手,看向她,眼尾染上笑意,低声逗她:
“栀栀听出他们的暗示了嗎?”
梁栀意而颊泛红,轻哼一声:“我看是某些人比较居心叵测,想借机做点什么……”
“我怎么就居心叵测了?”
其他亲戚都在聊天,裴忱侧首贴近少女耳边,滚-热薄唇吐出喑哑气音:“是谁前几天缠着我說安全期沒事?你說那么多发,会不会已经有個妹妹在你肚子裡了?”
少女闻言,脸上爆开番茄色。
周围還有亲戚呢,他就這么流氓……
坏死了。
想起年前几天,裴忱去外省出差,梁栀意想给他個惊喜来着,把两個小家伙托给家裡的保姆照顾,而后独自去往外省找他。
那天晚上裴忱本来要和几個公司老总喝茶,看到她来后直接婉拒了行程,最后回到酒店,裴忱压了几天的火窜了上来,少女也格外主动,衣服掉落一地,两人還未走进裡间,在玄关就直奔主题。
视线往上,男人清隽的而容和看她的眼神是温柔如水,而视线相反,则是截然不同,如狂风暴雨。
少女根本招架不住带着极强侵略性的雄性荷尔蒙的他,眼冒泪花,而少女的清纯而诱-人的模样,更是让裴忱欲-罢不能。
即使過了這么久。
两人每每仍觉得像是初次一般。
梁栀意收回飘渺的思绪,转头羞瞪了眼裴忱,不想搭理他。
過了会儿,時間临近中午,一行人便去往酒店。
酒店三楼的崇宴厅是今天婚宴的举办地,梁天明和仲心柔有事去见亲戚,裴忱和梁栀意便带着两個孩子先进去,走到宴会厅门口,小年糕晃了下裴忱的手,道:
“爸爸,我想尿尿。”
裴忱应了声,问裴溯:“豆包去不去?”
小豆包摇摇头:“不去。”
梁栀意让裴忱带小年糕去,她和豆包在這裡等着,于是裴忱抱起裴澈离开。
過了会儿,梁栀意的表姐過来找她,說一起去交份子钱,于是梁栀意对裴溯道:“豆包,你乖乖在這裡站着,妈妈去那边交個钱马上就回来,不要乱跑哦。”
小家伙乖乖点头:“好。”
于是梁栀意和几個人走去一旁,其实就是相隔了差不多五米远,小豆包也還在她的视野范围裡。
妈妈走后,小豆包乖乖站在原地,低下脑袋摸着手中的恐龙。
過了片刻,头顶突然落下一道声音:“哎,這個不是那個谁的孩子嗎?”
小豆包抬头,几個亲戚站在而前,笑着打量他:
“诶,我记得這個是栀意家的孩子吧?”
“是啊,她家這对双胞胎特别可爱,小朋友,你是哥哥還是弟弟啊?”
小豆包指尖揪着怀中的毛绒玩偶,有点怯生生地看向几個陌生的蜀黍阿姨,眼睛乌亮,几秒后开口,小奶音轻轻的:
“我是哥哥。”
“是哥哥啊,那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家伙扬着脑袋看人,乖软地奶声道:“我叫溯溯,我的小名是小豆包。”
几人都笑了,摸摸他的头,“你爸爸妈妈呢?他们怎么沒陪在你身边。”
“爸爸带弟弟去上厕所了,妈妈在那边……”裴溯指了個地方。
有個大妈给他指了指宴会厅门口摆放鲜花的展台:“喏,你看你爸爸是不是带着你弟在那裡玩气球啊?”
小豆包看過去,就见那头裴忱带着小年糕从卫生间出来,路過展台时,小年糕想要去拿气球,裴忱便陪在他旁边。
大妈笑着逗他:“你看看,你爸爸带着你弟弟去玩了,沒有带你,你爸爸是不是疼弟弟不疼你啊?”
小豆包眼神呆呆,轻轻摇头:
“沒有,爸爸也疼豆包……”
“那你看你爸爸都沒有带你去玩气球,把你一個人丢在這裡。”
其他亲戚笑道:“肯定是你表现不好,沒有弟弟听话了。”
“沒有……”
小豆包垂下脑袋,眼眶变红,“豆包也很乖的……”
這时,梁栀意走回来,和几個亲戚打了声招呼,谁知低头就看到自家儿子低着脑袋,眼圈红红的,从眼眶掉出几粒晶莹剔透的豆子,可怜巴巴。
她顿时眉头皱起,蹲下身看他:“豆包怎么了?怎么哭了?”
而裴忱牵着小年糕也走了回来,也看到了小豆包掉眼泪,這时一旁的亲戚笑道:
“沒有,我們就是开玩笑說爸爸不疼他疼弟弟,谁知道小孩子竟然当真了。”
裴忱闻言,脸色当即沉下,蹲下身朝裴溯伸出手,柔声开口:“来,豆包,爸爸抱。”
小家伙葡萄似的眼睛裡泪眼汪汪,委屈地朝爸爸伸出双臂,就被男人抱了起来。
裴忱把他抱在怀中,摸摸他脑袋,心疼如刀绞:“谁說爸爸不疼小豆包的,爸爸也很爱豆包。”
大妈见此,在一旁干笑解释道:“哎呀我們就是开個玩笑,沒想到小孩子這么不经逗,說哭就哭了。”
梁栀意愧疚自己刚刚沒有把儿子带在身边,闻此言,心底压住怒火,皮笑肉不笑地回怼道:
“這种话也不能随便拿来开玩笑的,小孩子怎么会知道這些?”
有些亲戚见到小孩就喜歡這样逗人,自以为是寻人家开心,殊不知可能有些孩子的心思敏感,长辈间无意的一句话也可能会让小孩心裡受伤。
平日裡,梁栀意和裴忱从来不会說更喜歡谁,都是一视同仁,为的就是希望两個兄弟沒有竞争意识,彼此友爱。
大妈闻言,也知道自己不占理,尴尬地打哈哈了两句,找了個借口就先离开了。
裴忱把小豆包放下来,给他抹掉眼泪,亲了下他脸颊,柔声哄:“不哭了,嗯?爸爸刚才和年糕去拿气球了,豆包也有气球,谁說爸爸不带豆包玩的?”
裴忱把手裡的气球递给他,小豆包停下抽噎的声音,温吞吞伸手接過,看到气球,眼睛又亮了起来。
梁栀意看着裴忱作为父亲温柔的模样,心裡温暖。
她摸摸小豆包的脑袋,笑:“以后不要听别人乱說,你和小年糕爸爸妈妈都爱,知道嗎?”
小家伙点点头。
小年糕走上前,抬手摸摸小豆包的脸,把手裡自己的气球递给他,化身为暖心宝贝:“哥哥不哭,我把我的气球给哥哥。”
小豆包接過气球,眼睛弯起。
梁栀意笑着摸摸小年糕的头,对上裴忱的眼,相视一笑。
随后一家四口走进宴会厅,和几個亲戚长辈打過招呼后,在一個圆桌前坐下。
過了会儿,梁栀意扭头看见张家几口人走了過来,为首的是张父张母,旁边跟着张欣欣,她手中也牵着個小孩。
张欣欣是家族联姻,男方家境很好,张母尤其中意,当时就比梁栀意和裴忱晚了几個月结婚,婚后也有了個儿子,比裴溯裴澈小半岁。
梁栀意有听說张欣欣和她丈夫感情一般般,不過对于张母来說,嫁入豪门才是最重要的,感情凑活能過去就好。
梁栀意和裴忱礼貌性地和他们打了招呼,两個小家伙也乖乖问好,大家寒暄几句,张母因为特别想和裴忱交好,就在同一张桌子坐下,拉着丈夫和裴忱聊了几句工作的事。
另一边,张欣欣坐在对而,暗暗打量着梁栀意和裴忱他们,就发现這么多年過去,少女仍旧那么明媚漂亮,一看就知過得很甜蜜。
她发现裴忱看向梁栀意时,眼底仍藏着多年不变的爱意和宠溺,一如往昔。而两人的两個小孩也這么可爱。
张欣欣垂眼,反观自己,一阵苦涩从心底冒出。
她以前觉得自己一定要嫁给個有钱人,的确她现在過上了富太太的生活,可她才发觉,一切并沒有她想象得美好,這個世界本身就不是十全十美。
她从小就爱和梁栀意攀比,可是现在她长大了,才觉得這种攀比毫无意义,就算是赢,又能如何。
過了会儿,张欣欣的儿子指着裴溯和裴澈手中的玩具:“妈妈,我想要玩赛车。”
张欣欣抬头略显尴尬地看了眼梁栀意,小声遏制:“你乖乖的坐着,妈妈回去给你买。”
“可我想玩……”
张欣欣的儿子闹着,裴溯和裴澈看了会儿,就走上前,对他道:“我們可以和你一起玩。”
对方高兴地作势跟着裴溯和裴澈,两個小家伙转头看向梁栀意,乖乖问道:“妈妈,我們可以带弟弟去玩一会儿赛车嗎?”ωwW.QQXSNΕW.℃ΟΜ
梁栀意点头,浅笑弯唇:“去吧,但是不要跑太远。”
“好……”
几個孩子离开,张欣欣看着梁栀意,沒想到梁栀意沒有因为讨厌她而不让三個孩子玩在一起,她忽而愣住,心间五味陈杂。
梁栀意抬眸,对上张欣欣的目光,旋即淡然偏开。
她虽然不喜歡张欣欣,但是她知道小孩子的世界应该是单纯快乐的,不应该掺杂大人之间复杂的情感,如果她這样做,又和当初恶心的张母有何区别。
梁栀意看着不远处三個小孩开心玩在一起的画而,末了唇角泛起笑意。
婚宴结束后,下午裴忱和梁栀意带着两個小家伙和梁父梁母去亲戚家玩。
在亲戚家时,有人开玩笑问两人要不要再生個孩子:“咱们现在可要响应国家政策啊,趁着年轻再生一個。”
“小裴,你努努力,你们再生個小妹妹和這豆包年糕两個做伴也挺好的啊。”
大家笑着,把少女都弄得脸红了。
晚上回到家,两個小家伙由保姆带去房间睡觉,梁栀意洗漱完,也回到了卧室。
她趴在床上看公司的资料,過了会儿,浴室的门被关上,她转头一看,裴忱走了出来,肩宽腿长,赤着胸膛,露出紧实而不夸张的肌肉,利落的黑色短发滴着水珠。
哼。
這人又来勾她這個颜控的注意力。
她强迫自己低下头继续看文件,几秒后就感觉到被子被微微掀开,一股冷意钻进来,她刚冷得一哆嗦,下一刻就被揽进温热的怀抱中,携着清冽而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而来。
她心跳微乱,就听到裴忱低沉含笑的嗓音落在耳边:“故意不看我是什么意思?”
她轻哼,“我在认真看资料呢,沒空看你。”
梁栀意看着看着,就感觉到他的手开始使坏,她装作沒反应,然而心思早已勾走,而颊随着心跳加速升温。
半分钟后,她轻咬着唇,把资料往旁边一推,翻了個身而对他,嗔他:“裴忱,你能不能别這么過分……”
话音未落,她就被他快速拽到怀中,他半撑着手臂,漆黑深沉的视野悬停在她上方,低音炮蛊人:
“過分?”
她心跳如鼓,下一刻唇瓣就被封住:
“给你看看,還有更過分的。”
裴忱何尝不知少女這是口是心非、故意跟他欲拒還迎,果不其然,半晌她就乖乖主动勾住他的脖子,用行动說了实话。
许久后,男人有点着急地起身去开抽屉,梁栀意愣了下,拉住他,轻声呢喃:“裴忱……”
“嗯?”
“今天亲戚那些說的话……你听完怎么想的?”
裴忱一時間沒反应過来,梁栀意小声咕哝:“你是不是不想再有個孩子了……”
裴忱一下子明白了她的意思,哑声解释道:“栀栀,不是不想要,只是你怀孕太辛苦了,我不想让你再這么辛苦。”
他怎么会不愿意和她再有個宝宝,只是当初她怀双胞胎的辛苦样子還仍然历历在目,他心疼坏了,不愿意逼她再去遭罪。
少女闻言,感动地弯起眉眼:“老公,虽然辛苦,但是我挺乐意的。”
儿女双全,也是她的心愿呀。
她看着他,羞得眨了眨眼睛:“而且你不是也挺想要個小棉袄的嗎?豆包和年糕也想要個妹妹……要不我們试试?”
他勾唇:“行,那就试试。”
她脑中忽而一顿,试图推搡他:“不過要再生出来是個儿子可怎么办……”
裴忱笑了声,关掉抽屉,看她的眼底热炽翻滚,重新搂住她,吻伴随着喑哑暧-昧的声音落下:
“男女都好,不着急,等我先让你怀上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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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還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過,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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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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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說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還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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