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陆知的薄唇擦着他的...
陆知险些笑了,抓住傅澜川的手落在自己后腰上。
滚烫的掌心落在腰间。
她仰头看着眼前的男人,男人目光深邃,低睨着她的目光像是在看着一個玩闹的小孩儿。
跟纹丝不动不为任何事物所折腰的傅澜川比起来,陆知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個践踏三好少年的浪荡子。
她在玷污這個男人————。
罪恶啊!
“二……….”钱霖的嗓音卡在了喉咙裡。
操!
案发现场?
陆知握着傅澜川的手伸进自己的衬衫下摆,這场景,怎么看怎么糜烂。
众所周知,江城神秘的顶尖豪门傅家身受诅咒,而傅二爷,身为這一辈的长子,被诅咒缠身,活不過三十五岁。
每月一次蚀骨之痛,痛起来如成千上万的蚂蚁啃食心脏,乃至四肢百骸。
傅二爷为了压制诅咒带来的疼痛,戒了欲念,入了空门。
傅家老太太更是每日吃斋念佛,以求平安。
外人传他不近女色,是真的。
钱霖跟了他十年,都沒见過傅二爷身边出现任何女人。
身边连個女秘书都沒有。
唯独陆知,是第一個。
傅澜川落在陆知腰上的手缓缓收紧,修剪得当的指甲掐进她的肉裡,昨夜的记忆奔涌而来。
“陆小姐這是准备知恩图报?”
“你救我一次,我救你一次,我俩在昨晚就扯平了。”
“今天是另外的价钱。”
陆知勾着傅澜川的脖子到跟前,薄唇即将碰触到他的时候,男人微微侧首,陆知的薄唇擦着他的耳垂過去。
无人看见的地方,男人背脊一僵。
“陆知,你這是在干什么?你都要订婚了,還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你下不下贱?”
暧昧的氛围被母鸡嗓打破。
陆知勾着傅澜川的脖子沒来得及松开,侧眸望去就看见了陆欣。
她身后,站着一群小姐妹。
個個看好戏似的盯着她。
陆知不慌不忙的松开傅澜川的脖子,从口袋裡掏出张卡片塞进了傅澜川西装口袋裡:“傅先生记得联系我。”
傅澜川的眸子落在陆知身上,带着探究。
……
“钱霖。”
“二爷。”
“订婚了?”男人语气平铺直叙,沒有任何婉转。
钱霖一愣,突然意识到二爷问的是陆小姐:“是,老太太向陆家提亲了。”
“谁?”
“三少。”
傅家三少是個纨绔子弟,成日裡花天酒地胡作非为,二十五六了還跟十七八似的沒心性,傅老太太挑了一圈准备找個女人管管他,挑来挑去挑中了陆家大小姐。
理由是:陆家大小姐打架从沒输過。
像极了老太太的作风。
钱霖說完,小心翼翼的目光落在男人身上。
男人伸手,转动着指尖的玉扳指:“浑不懔。”
钱霖心想,完了。
這三少估计得凉。
……
走廊,傅澜川刚离开。
陆知斜斜地靠在墙上,双手抱胸望着陆欣:“脖子上的吻痕遮遮?”
陆欣猛的抬手捂住了脖子,怒目圆睁地瞪着陆知:“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页继续閱讀你发什么疯?”
“這就叫发疯啦?”陆知啧了声:“我告诉你,你最好对我好点儿,不然以后我跟别的男人上一次床就喊一次你的名字,让他们知道,陆欣跟全江城的男人都上過床。”
“你以为别人会信?”
“黑灯瞎火的,我喊什么他们不得信什么?”
陆欣盯着陆知,不敢轻举妄动。
都說穿鞋的不怕光脚的,陆知這种不要命的手段她玩儿不起。
她還想落個好名声以后嫁进宋家。
跟陆知斗,自己必输无疑。
她不能拿陆知如何,還不能拿刚刚那個男人如何了?
這些年,但凡是追過陆知的人有几個好下场的?
“你等着。”
陆欣放了句狠话。
陆知哧了声————傻逼。
“欣欣,那個男人沒见過啊!”
“江城哪家的?”
“管他哪家的,我還收拾不了他了?但凡是跟陆知有关系的男人我都会让他沒好下场。”
陆知因为长得惊为天人,从小到大都不缺追求对象,但那些追求对象最终要么就是不了了之,要么就是残了废了。
陆欣打小就跟狗盯着肉似的,她走哪儿,她咬到哪儿。
陆知哧了声。
“你笑什么?人追到了?”沐雯见陆知這样儿怪吓人的。
“嗯哼,你上次跟我說陆欣的表哥回来了?”
“你想干嗎?”
陆知一撩头发:“想钓他。”
沐雯:………..“還有钱嗎?沒的话我可以借你。”
“干嘛?”
“去看看精神科。”
“天底下那么多男人你钓谁不好?钓陆欣表哥?那個傻逼身高堪比武大郎,我都怀疑他二十七八发育不全。”
“………….”
“你說陆欣要是把他表哥搞残了,精不精彩?”
沐雯:………“要不怎么說你是我的小心肝儿呢?我帮你问问。”
“不等,今晚就去。”
吃完饭,沐雯带着陆知直奔俱乐部。
江城最不缺的就是俱乐部了,纨绔子弟娱乐放松的地方比大街上的公共厕所都多。
沐雯带着陆知到地方时,陆知抬头感叹了一下有钱人的世界真是五颜六色啊。
“這栋楼,二十三层,层层项目都不一样,有人說,能在裡面待一個月不重样的。”
“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
“你沒来過?”沐雯惊讶。
陆知摇了摇头。
“陆欣可是這儿的常客,80万的入会费說交就交。”
江城谁不知道陆欣花钱爽快?私底下大家都喊她冤大头。
但凡是花钱能买来的快乐,她能大把大把砸钱。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陆知嗎?”陆知跟着沐雯上楼,在电梯裡问她。
“为什么?”
“因为我妈生我的时候,别人去告诉我爸,我爸說,知道了,别人问他名字,他想了想,說既然這样,那就叫陆知吧!”
“陆知,知道了。”
“而陆欣出生的时候,他欣喜若狂,所以,她叫陆欣。”
陆知很平静地提起這個在她心头压了二十年的事情,打小,家裡的阿姨就告诉她這件事情。
从开始的气愤,不公,到后来的平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