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菩萨蛮【求订阅、求月票】 作者:墨宣纸 第五十一章:菩萨蛮求订阅、求月票 第五十一章:菩萨蛮求订阅、求月票 好书、、、、、、、、、 “這位姑娘,這……” 蜜饯铺子前,竹玉看着眼前眼花缭乱的蜜饯果脯不知该买些什么好。 蜜饯铺子的姑娘笑着說道:“公子是不知买哪样嗎?” “姑娘這的蜜饯,哪样最好?” “公子是买来送人?” “嗯。” “哦……”姑娘意味深长一笑,看着眼前的俊俏的小郎君,說道:“是送给姑娘家的?” “姑娘怎么知道?” “哪有公子這般岁数买来自己吃的。”蜜饯铺子的姑娘笑了一下,說道:“想来公子很喜歡那位姑娘吧。” “不,不是……” 竹玉闹了個脸红,這個时候才意识過来是被误会了。 “我就是开开玩笑,公子還害羞了。”蜜饯铺子的姑娘指了指眼前的蜜饯說道:“酸枣糕不错,姑娘家都爱吃,公子可以买一些。” “那就這個。” 竹玉匆匆付了钱连忙离开了蜜饯铺子。 蜜饯铺子的姑娘望着那白衣公子落荒而逃的身影,捂嘴轻笑起来,她就沒见過這么不禁逗的公子。 走出了這條街,竹玉才松了口气。 他看着手裡提着的蜜饯,不由得叹了口气,买個蜜饯竟然都這么麻烦,难怪世人难熬啊。 竹玉抬起头来,忽然间见到一众阴差气势汹汹的穿過街道,正朝着清河边上而去。 “是去追月楼的?”竹玉心中思索着,引清风而出,往追月楼而去。 之前先生說,他身上沾染了阴气怨气。 這倒是让竹玉想到了之前婉月跟他說起的事情。 有清风在,他先一步回到了追月楼中。 东楼楼顶。 竹玉出现在房中,坐在梳妆台前的婉月已然换上了一袭青衣,长发披下,用一根粉红色的绸带轻轻挽住,鲜花一映更是粲然生光,只觉她身后似有烟霞轻拢。 待婉月转過身来,才见她双唇绯红,梳妆過后,竟是那般眉眼动人。 只听眼前女子红唇轻启,說道:“我好看嗎?” 竹玉张了张口,点头道:“好看。” 婉月抿嘴一笑,說道:“哪有你這么老实的妖物。” “是嗎……” 竹玉面无表情,将手中提着的蜜饯递了過去。 婉月接過手来,解开了油纸包裹的蜜饯,說道:“是酸枣糕啊。” 她伸出手捻起一块,送入口中。 以前她每次来月事,紫衣总会做酸枣糕给她,吃了之后也就不觉得這么疼了,如今再次尝到,倒是有些怀念。 婉月抬起头来,說道:“多谢你了。” “姑娘教了竹玉這么久的琴,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只是因为我教你琴嗎?”婉月忽的问道。 竹玉眨眼道:“那…還能有什么?” 婉月沒有解释,只是伸出手来,拿起长琴,說道:“這琴叫做菩萨蛮,十三岁时請妙音阁的师傅亲自打造,当年喜歡南疆曲调,便取了這么個名字,往后他就归你了,或者說,本就该是你的。” 竹玉看着眼前的长琴,答道:“竹玉一定善待。” 但他总觉得怪怪的,眼前姑娘像是在交代什么一般。 敲门声响起,老鸨的声音从外边传来。 “姑娘,到时候了。” “来了。”婉月答应一声,站起身来朝外面走去。 她忽然顿住了步子,回头看向屋裡的竹玉,說道:“再看我一眼吧。” 竹玉抬起头来,将眼前之人的模样印在了脑海中。 婉月微微一笑,推门走了出去。 她盛装打扮抹上胭脂,也不過是为了让他看上一眼,顺带着在追月楼中留下最后一面,就当是给這一切当個结尾。 竹玉望着她走出了房门,接着收回了目光。 他低头看向了长琴,眼中闪過一丝锐利,說道:“阴差马上就要来了,姑娘你還要藏下去嗎?” 长琴之中涌出一道魂魄,化作一位紫衣姑娘,只听她开口說道:“你怎知我藏在琴中?” 竹玉望向她,解释道:“先生說我身上沾了阴气,可此行却从未碰過多余的东西,想来也只有這长琴了。” 长琴這些日来在竹玉手中,而如今的竹玉本就是草木灵根所化,故而长琴也沾染了些许竹木之气,魂魄居于其中,可滋养神魂。 “你便是婉月姑娘口中的紫衣吧?”竹玉问道。 紫衣点头道:“是我。” 她周身怨气密布,已然是成了恶鬼。 竹玉微微一笑,說道:“紫衣姑娘便在這等着阴差到来吧,這也是先生的意思。” “我若是不呢?”紫衣沉声說道。 “你是婉月姑娘的旧识,我也不愿出手,但姑娘若是执意要逃,那竹玉也不会手下留情。” 說罢,竹玉抬起指来,一道剑气环绕指尖。 紫衣哀怨一声,說道:“你又怎知我经历了什么,又怎能懂我为何這般执着,鬼神要管我,仙师要管我,如今连你這妖物都要管我,呵呵……” 竹玉沉默了一下,开口說道:“竹玉不懂人世间的道理,但也可以听姑娘說,或许說完,就懂了。” 一枚正阳落叶,险些让她魂飞魄散,或许之前還能从竹玉手下逃走,可如今却是难了。 紫衣冷了他一眼,說道:“道貌岸然,你与他们又有何区别?不都是想杀我?你也不過是帮凶罢了。” 竹玉沒有回答,只是静静的望着她。 “真不知道婉月怎么会看上你的。”紫衣气愤的說道。 竹玉顿了一下,說道:“姑娘休要胡說。” “胡說?”紫衣指着自己,大笑一声,說道:“若是她不喜歡你,又怎会将菩萨蛮送你。” 她生前与婉月朝夕相处,又怎么会不懂对方的心思,菩萨蛮就算是她也碰不得,如今却是心甘情愿送给了竹玉。 竹玉摇头說道:“那只是因为婉月姑娘迫不得已,才与在下交换的。” 紫衣直言道:“蠢货。” 竹玉深吸了一口气,說道:“随姑娘怎么說吧,阴差也要到了。” 紫衣冷冷的看向他,說道:“你可知,婉月方才为何說那些话?” 竹玉沉默着,经她這一提醒,面色阴沉地抬起头来,问道:“你知道些什么?” 平时随和的竹玉,竟是在這一刻冷的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