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离去【求订阅、求月票】 作者:墨宣纸 第五十四章:离去求订阅、求月票 第五十四章:离去求订阅、求月票 墨宣纸:、、、、、、、、、 转眼间又過去了数日,坊间逐渐热了起来,眼看着似乎是要入夏了,春末夏初,立夏,四月节,立字解见春,夏,假也,物至此时皆假大也。 绿树阴浓,楼台倒影,池塘水波,百看不厌。 茶铺裡的儒衣先生抿了一口凉茶,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坐在树荫下的老者扇着扇子乘凉,商贩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在铺子中忙前忙后。 入夏之季,既有热闹,也有宁静。 破布烂衣的少年一口将那茶水一口灌下,仍旧不觉得解渴,砸了咂嘴,问道:“陈先生,我們何时才去江宁?” 萧无双也是无处可去,便不如跟在了陈先生身边,沒事也能解解闷,但主要還是馋陈先生的武学了,一门太极拳,让他受益良多。 陈九也无所谓,他倒是觉得萧无双蛮有意思的。 他算了一下时日,答道:“今夜便走,如何?” “就依陈先生所言。”萧无双点头道。 在五川坊待的也够久了,而且五川坊的城隍也找出了香火金身的大致方向,他也沒有必要再留在這裡了。 陈九抬起头来,却是看见了那街边的躺着的乞丐老人。 他转头看向萧无双,忽然說道:“你不是要拜师嗎,我看那個人不错。” “那乞丐?”萧无双挑了挑眉,细看之下,又觉得那老乞丐有些眼熟,似乎是在哪裡见過。 “這不是上次遇上的那個嗎,我還赏了他银子呢。” “哦?” “其实是小子当时是为了恶心他。” 萧无双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到:“陈先生你瞧他那样,看着像是乞丐,但這般作为明显的就是不想做乞丐,赏他银子不就是恶心他嗎。” 陈九瞧了他一眼,笑道:“你小子還挺坏。” “谁让他笑我的。”萧无双摊手,接着问道:“话說,那不就是個老乞丐嗎?” 陈九說道:“听說過剑仙嗎?” 萧无双回忆了一下,他一個武者,并不知晓修仙界的事情,但在古籍传說之中,也曾看到過剑仙的字眼,是为世间无力之最,亦属仙人之列。 “剑仙?” 萧无双看向了陈九,說道:“陈先生又拿小子寻开心,不說這乞丐是不是剑仙,可小子是学刀的,又怎么能拜剑仙为师。” 陈九摇头說道:“武学不在于招式兵器。” 萧无双摇头說道:“小子武心坚定,非刀法不学。” “你怎么這般死脑筋呢。”陈九无奈說道。 萧无双耸了耸肩,他就是這么個性子。 陈九不再与他扯皮,站起身来走向了街边。 他顿步在那躺在地上睡觉的老人,伸手从钱袋裡摸出两枚碎银扔进了碗裡。 “叮铃。” 银子落碗,声清脆入耳。 老人闻声回過头来,看向了眼前的人。 是位熟人。 但他也不過是看上一眼,便扭過了头去。。 “我给你找了個弟子,你觉得如何?” 老人头都沒回,便說道:“他不行。” “你看都還沒看。” “小先生要是有這闲心,不如给我這老乞丐买两包子。” “银子就在碗裡。”陈九說道。 老人說道:“路太远,不想走。” 陈九知道這话是聊不下去了,也不知道這老人是如何想的,就算是不当剑仙了,总得留個传承不是。 說起来,他也有些好奇是如何才能成就剑仙的。 萧无双适合学剑,只是性子有些执着。 再說,萧无双虽說是不如那仙山天骄弟子,但在這凡世已然是一等一的根骨,也算是求之不得,只是可惜,這位‘剑仙’沒有多的想法。 陈九不再理会那侧躺的老人。 他起身回了茶铺裡。 “陈先生问了什么?”萧无双问道。 陈九笑着說道:“人看不上你。” “小子也瞧不上他。” “這可是你說的。”陈九端起茶来抿了一口。 往后别后悔就是了。 萧无双有些好奇,便问道:“他真是剑仙?” 陈九看了一眼街边那落魄老者,答道:“曾经是,如今落魄了。” 萧无双摊了摊手,先生這不跟沒說一样嗎,什么剑仙,估计也只是個老乞丐吧。 陈先生果然是拿他找乐子。 “走了。” 陈九起身,付了茶钱,离开了茶铺。 萧无双紧跟其后,他抬起头看了一眼陈先生肩头的红狐,红狐也看向了他。 狐九对他做了個鬼脸。 萧无双嚯了一声,咧嘴凶了回去,“喝!” 狐九眨了眨眼,觉得眼前的少年不太聪明,像個傻子一样。 “看不起我?”萧无双顿了一下,就要去抓狐九。 谁知狐九躲开了他的手,忽地开口說道:“傻子。” 萧无双愣住了,连忙拍了拍陈九,說道:“陈先生,它会說话?” 陈九笑道:“大概你是你听错了。” “不是吧?” 萧无双疑惑地望着那肩头的红狐,嘀咕道:“难道我真的听错了?” 他挠了挠头,又看了一眼那红狐。 可能真是他听错了吧。 五川坊清河边上新开了一家蜜饯铺子,蜜饯铺子的老板是個女子,听人說长的极为好看,故而来了许多人买蜜饯,后来才知,那女子乃是当初的追月楼的花魁。 蜜饯铺子的生意也越来越红火,许多时候半天就全卖完了,只是如今入了夏,蜜饯留不了多久,故而来买蜜饯的人也少了许多。 “婉月姐姐,买些蜜饯。” “来了。”婉月擦了擦手,抬头看去,却见一众女子围在铺子前,不由得笑道:“姑娘们這般闲?就不怕念姨收拾你们。” “姐姐以前待我們不薄,如今铺子开张,怎么地也得帮衬一下。” “你们啊。”婉月无奈一笑。 “這個好吃。”“還有這個。” “沒想到姐姐做蜜饯的手艺這般好,以前怎么就不知道。” “姐姐,我們先走了。” 婉月看着怀中被硬塞来的银子,她有些哭笑不得。 她本是不想收的,奈何這些姑娘硬要给,不收也不行。 她看向了远处的追月楼,如今回想起来,此生過的也不算是有多么坎坷,至少還有這些姑娘在,沒把她忘了极好。 正在此时,一位儒衣先生走了過来。 “蜜饯怎么卖?”陈九开口问道。 “来了。” 婉月回過神来,看向了那先生,接着便介绍起了铺子裡的蜜饯。 铺子才开,蜜饯果脯的种类并不算多,但都是才做的,极为新鲜。 狐九望着眼前的蜜饯,眼睛放光,它已经有好多天沒吃到蜜饯了,如今是馋的不得了。 也不枉它這些日子在先生耳朵边唠叨,還挨了不少敲。 萧无双看了一眼陈先生问道:“陈先生要买蜜饯?那不是姑娘小孩吃的嗎?” “我不吃,给它买的。” 陈先生指了指肩头的红狐,說道:“再不给它买,我怕是不得清净了。” 萧无双看着那红狐,疑惑道:“什么世道?狐狸不吃肉,吃蜜饯!?” 狐九回头白了它一眼,接着便从先生的肩头一跃而下,挑起了蜜饯来。 萧无双傻眼了,這算什么? 狐狸成精了? 啊不对,這狐狸好像本来就不太正常,不仅会吃蜜饯,還会打太极,這要是寻常狐狸,他把头剁下来。 “呜嘤。”狐九指着左边框裡的蜜饯,看向了那铺子裡的姑娘。 婉月也是一愣,试着问道:“這個?” 狐九点头。 婉月這才相信這红狐是真听得懂人话,便又问道:“要多少?” 狐九想了想,看向了身后的先生。 陈九开口說道:“這個就多拿些吧,其余的都拿一点,不用太多,吃多了坏牙齿。” 婉月愣了愣的点了点头,說道:“好。” 让狐九遗憾的是,這铺子裡沒有花霜卖,蜜饯果脯裡它最喜歡吃的便是花霜了。 足足买了两大包的蜜饯,陈九付了银两,又是一大笔开销,小狐狸是开心了,先生的钱袋却是少了不少。 “走吧。” 红狐趴在先生的肩头,抱着酸枣糕吃着,還不忘回望一眼那铺子裡的漂亮姐姐。 婉月微微一笑,以示回应 萧无双皱眉看着那吃蜜饯的红狐,不由得怀疑起来,口中嘀咕道:“难道,我之前真的听错了?” 他愈发觉得這小狐狸就是說說话。 婉月望着那远去儒衣先生,又想起刚才那红狐,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一位给红狐买蜜饯的先生,還有個能通人言的红狐,再加上一位像是乞丐的少年,這都是什么跟什么。 她忽然间瞥见那儒衣先生发间的玉簪。 看着那玉簪,她微微一怔。 不知为何,婉月总觉得那玉簪有些熟悉,沉思片刻也沒能想清楚为何会有這样的感觉。 或许,是以前见過那簪子吧。 陈九走在街上,肩头的红狐抱着蜜饯。 河岸边上的杨柳飘动,有凉爽的微风入耳,可听风声,可听杨柳随风颤。 他忽然开口问道:“就不再见一见了?” 发梢间的玉簪动了动,像是在回应一般。 萧无双闻声有些不解,便问道:“陈先生是在跟谁說话?” 陈九摇头說道:“沒事。” 玉簪重归平静,像是死物一般。 萧无双挠了挠头,跟上陈先生的步伐离开了此地。 周围的房屋逐渐倒退,人烟也逐渐稀少。 “哗……” 顺着清河向前,江水的波涛之声愈渐清晰,又行数步,偌大的陈江入眼,是那般宏伟。 陈九停在江边,忽然开口问道:“你的刀還在江底下。” 乞丐少年摆手道:“回头再来拿吧。” “也好。” 儒衣先生肩头趴着红狐,身旁伴着個毫无拘束的乞丐少年。 顺着陈江边上,朝着那江宁府而去。 我起了,一枪秒了,有什么好說的,8k摸鱼仔想求個票,给個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