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贞子?瑟姆拉!
而在不远处的桌子前,卡莉莎抱着厚厚的文件,正做着案件分析,为几天后的出庭做准备。
而在病床前,一個金色长发扎着马尾,穿着蕾丝连衣裙,皮肤洁白雪嫩犹如一個洋娃娃一般的小萝莉,正翻着手中的漫画书,不时扭头看向艾布纳。
不……
应该是看向艾布纳一旁的那個精巧的紫色盒子。
“妈咪,我能再吃颗巧克力嘛?”
“不可以,吃太多巧克力会的蛀牙的!”桌子前的卡莉莎头都沒回,就残忍的拒绝了小萝莉的要求。
“那为什么哥哥能吃那么多巧克力?”小萝莉撅着嘴巴,一脸的不乐意。
“哥哥生病了!”
這個小萝莉正是艾布纳的妹妹露西,比他小三岁,现在正在上小学。
艾布纳一边对着露西扮了個鬼脸,一边欢快的再次剥开了一個巧克力,扔进了嘴裡。
在前世,艾布纳对于巧克力這种甜食是一直无爱啊,哪怕重生后也是如此。
直到可爱的贞子小姐找上门之后,那两年的時間可以說是艾布纳两世生涯中,最黑暗的日子。
受伤!受伤!再受伤!不间断的受伤!
无穷无尽的恐惧犹如附骨之疽一般紧紧的纠缠着自己,遍目望去,周围一片黑暗沒有一点的色彩,那沉重的压力让人都无法呼吸。
這個时候,一块巧克力被放进了艾布纳的嘴中,那甜润的滋味,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他内心的压力,从那之后,在艾布纳身上就从来沒缺過巧克力了。
看着露西撅起的小嘴,艾布纳对着她一挤眼,飞快的拿出了一块巧克力,塞进了露西的小嘴中,顿时乐的她眼睛眯成了一條线。
咚咚咚!咚咚咚!
“請进!”
随着门被推开,艾布纳不由的皱起了眉头,不是来换药的护士,而是一個浑身狼藉,衣服皱成一团的年约三十岁上下的女人。
而在那女人的身后,一個三四岁大的小男孩,穿着西装打的小领带,表情淡漠的跟在了女人的身后,此刻正抬着头,朝着艾布纳的方向看去。
让艾布纳皱眉的是,這两個人身上那浓重的怨气,那女人也就罢了,虽然怨气缠身但却已经开始消散,但那小男孩的身上,怨气浓郁的快要凝成实质。
“你们找谁?”這個时候,卡莉莎也已经回過神来,看着站在门口的陌生女人问道。
卡莉莎可沒有艾布纳那差不多达到50点的精神属性,根本看不出两人的异常。
50点的精神是什么概念,对艾布纳来說差不多就相当于拥有了先天的阴阳眼一样,一切的怨气、鬼物在他眼中都是无所遁形。
毫不夸张的說,艾布纳甚至能直接看到人的灵魂。
“瑟……瑟姆拉!”小男孩看向艾布纳的方向,身体不自觉的挪到了女子的身后,嘴裡小声的說道。
听到小男孩的话,那女子顿时大惊失色,连忙将小男孩护在了身后。
“艾丹!瑟姆拉出现在這裡了嗎!”
“這位女士!如果沒什么事情,麻烦你出去,我的孩子现在需要修养!”看着举止怪异的女人,卡莉莎皱着好看的秀眉說道。
“不!不!請听我說,我不是坏人,我叫瑞秋,是個记者!你现在很危险!”
“你之前是不是看過一盘录像带,大概只有两分钟的样子,看完录像带之后电话就响了!那录像带你還给别人看過嗎,录像带现在在哪?”
自称瑞秋的女人急切的說道。
“什么录像带,现在請你出去,這裡不欢迎你!”
“請听我說……請听我說!”
艾布纳躺在床上,听着卡莉莎和瑞秋的争吵,這個瑞秋和那艾丹显然是一对母子。
艾丹的精神属性显然也是异于常人,他眼睛一直看着的方向,正是贞子漂浮的地方。
听瑞秋喃喃不停的话语中,艾布纳可以听出,和自己的非正常遭遇相比,這母子二人的情况显然就“正常”多了。
一盘诡异的录像带,然后接到诡异的电话,电话中传出诡异的“七天”话语,而且似乎已经有不少人,死在极端恐惧下的心脏骤停中。
“真的請相信我,相信我!毁掉那盘录像带,那是個灾难,那是灾难!”
瑞秋崩溃的大喊道,眼泪犹如泉涌般的流了下来。
“凯蒂死了!诺亚死了!马克思死了!已经死了很多人了!這录像带不能再扩散出去了!”
“我不知道什么录像带,出去!马上!保安!保安!”
品味着嘴裡那细腻的甜润,艾布纳不由的舔了舔嘴唇。
“卡莉莎,让她进来吧,她是来找我的!”
“Why?”
“你看過录像带是不是?现在是第几天了?录像带现在在哪?”
听到艾布纳出声,瑞秋顿时扑到了艾布纳的床前,一连串的问话脱口而出。
“问這些之前,你是不是要先介绍下自己?”
……
听着瑞秋徐徐道出的事情经過,艾布纳大概了解了事情经過。
基本就是一对找死的情侣引起的事端,然后這個富有正义感的瑞秋参合进去的故事了!
瑞秋是西雅图报的一名记者。她的侄女凯蒂在一晚突然离奇死亡。在参加侄女的葬礼时,凯勒的妈妈觉得女儿死得蹊跷,請求瑞秋利用记者的关系和手段去查清凯蒂的真正死因。葬礼過后,瑞秋从凯蒂的朋友那裡听說了一盘神秘录像带的事。据說所有看過這盘录像带的人在7天后都会死去。凯蒂和她的三個好友就在看完录像带的7天后的同一時間死去。
瑞秋于是就开始了调查,她去了凯蒂他们住過的庇护山旅馆。瑞秋在那裡发现了凯蒂他们曾经看過的那盘录像带。为了弄清事情的真相,瑞秋也看了那盘录像带,结果刚一看完,就响起了电话的铃声。电话那头只传来模糊而阴森的两個字:“七天……”
瑞秋在给自己拍照后发现,照片中自己的影像竟然是模糊的,她立刻就感到事情果然像人们說的那样。之后,瑞秋找来了自己的前任男友诺亚,因为诺亚是一個摄影及录像技术方面的专家。在反复研究了几遍那盘录像带后,两人发现了一個小小的线索,這個线索把他们领向了摩丝古岛。同时,他们也查出了出现在录像带中那個女人的身份。
那個女人叫安娜·摩根,是個马匹饲养员,后来因为精神失常而住进了约拉县精神病院。瑞秋一個人上了小岛,而诺亚则负责寻找關於安娜·摩根的资料。瑞秋很快就找到了摩根的住处,而她也渐渐地发现了整個事情的真相。一晚,她偷偷地溜进了摩根先生的家中,发现了一盘摩根夫妇收养的女人瑟姆拉的影像资料。不過,瑞秋很快就被摩根先生发现了,摩根先生也在当晚自杀了。瑞秋和诺亚赶回了庇护山旅馆,在得到的线索中发现旅馆的地板下面有一口井,而瑟姆拉就死在了這口井裡面。瑞秋意外地掉进了這口井中,却获得了许多關於瑟姆拉的信息。她知道了瑟姆拉是被自己的母亲推下井等信息。時間一点一滴的過去,从瑞秋看過录像带到掉到井中已過去7天了,瑞秋成功地解除了诅咒。
可是,诺亚却在第二天被瑟姆拉吓死了。原来,瑞秋给诺亚看的是翻录過的录像带。而真正解除诅咒的办法就是在看過录像带的7天内翻录录像带给别人看。
瑞秋逃脱诅咒之后,選擇了搬离西雅图,远迁到宁静美丽的沿海城市,俄勒冈的艾斯特裡亚。
但是事情沒有结束,瑞秋在這裡刚刚找到一份新工作:新闻记者马克思·洛克的助手,在一桩新闻事件的调查中,瑞切尔在警察局档案室中发现了一個非常神秘的“X档案”,這是一個年轻女孩的离奇死亡案,案件至今未破,现场的证据只有一盘神秘的录影带。
這個时候,艾丹突然出现生病,全身发冷并且皮肤上出现许多不明原因的伤痕,而且不再需要睡觉,瑞秋只能回到西雅图继续调查事情真相。
至于二人为什么会出现在曼哈顿,则是因为艾丹能够在冥冥当中看到一些神秘的画面,其中一個画面就是贞子出现在這间医院当中,瑞秋母子二人也就连忙通過艾丹画出的图画,赶到了這裡,希望能解开谜底。
艾布纳面色怪异的扫了一眼飘在空中的贞子……
女记者……
安娜·摩根……
瑟姆拉……
听着這有些耳熟的剧情,艾布纳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贞子会漂洋過海的出现在美国了!
他丫的這根本不是原版的午夜凶铃!
這根本就是翻拍的美版午夜凶铃!
怪不得贞子小姐一直念叨着瑟姆拉了,在這裡她压根不叫贞子,而是叫瑟姆拉!
记得不错的话美版的午夜凶铃是有三部,通過瑞秋的描述现在第一部已经结束,第二部也差不多处于结尾阶段了,结果被自己插了一脚,将這位女主角从西雅图弄到了曼哈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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