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群雄并起
……
咦,主受太太,怎么断在這裡?
肉呢肉呢肉呢?
還沒进入正题呢!
№192——☆☆☆坐等开车☆☆☆——
呵呵。
(接191l):
猎人靠近了被束缚的席恩,在看见半空中动惮不得的男人长着一张极其好看的脸庞时,他无疑是满意的。
当下他便想要动手。
却沒想一步迈出后,他沒能踩上松软的腐殖层,反倒一脚踏空,掉进了一口热气腾腾的水池。
水池极深,他也不会游泳,慌乱之下找不到借力的点,竟就這样“咕噜咕噜”沉下去了。
他溺水了。
№193——☆☆☆坚持主攻不动摇☆☆☆——
哈哈哈哈,天道好轮回!
主受太太你的肉也被淹死啦哈哈哈哈哈!
№194——☆☆☆习惯站美强☆☆☆——
……
№195——☆☆☆清水时代饥渴难耐☆☆☆——
***平行世界分割星***
席恩与时辰生围观了一场精彩的伏击作战。
当蹲在枝头的男人跳下大树时,一口热泉不偏不倚的出现在他的下方,于是——
“扑通。”
特别熟悉的声音,特别熟悉的场景。
尤其热泉上空弥漫起朦胧的水雾后,席恩与时辰生不约而同的想到了秦狄的黑歷史。
时辰生也趁着這個时候,将席恩四肢上的束缚解开,让席恩终于落到了地上。
這时,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后走出另一個男人,长着一张随处可见的路人脸,他挥了挥手,地上的热泉就消失不见,剩下昏迷過去的男人趴在地上,全身上下湿透了,一动不动。
這個人先是动作迅速的把昏迷的人捆绑起来,這才看向席恩他们。他笑着摆了摆手:“嘿,你好啊。”
看来他并沒有发现小人的存在。席恩点点头:“你好。”一边說,一边装作拂去肩上叶渣的样子,用手指按了按藏在斗篷下的时辰生,别冒头哦。
小脑袋隔着布料蹭了蹭他指尖:明白。
“你很厉害嘛。居然自個儿挣脱了。”這人很谨慎地沒有靠近,笑着指了指地上的藤蔓,“我见他用這個绞死過野兽,非常不好对付。对了,我叫张大爷,姓张名大爷,可不是故意占你便宜。你呢?”
就說刚才的情景很熟悉,果然是他,“张大爷的大澡堂”的那位张大爷。
席恩忍俊不禁:“我是深海。你是不是前几天,在祖城瑶光大道被追捕的那個人?”
张大爷诧异地看他:“你当时在场?”
席恩笑:“属于被大澡堂波及的路人。”
“哦哦,這還真是不好意思。”张大爷挠了挠头,沒想到两人此前阴差阳错已经有了這番交集,他再看席恩的时候,神色比刚刚要亲近许多,“那时候急着逃跑,是牵连了不少人。”
“沒关系,刚刚你也帮了我一回。”席恩主动走過去,态度友善,“多谢了。”
“說什么谢!”张大爷也笑起来,“沒有你這一遭,我也要对他动手的。”他看向地上昏迷的人,皱眉道,“我来這裡三天了,中途发现這個人,行踪诡秘,遮遮掩掩的,一看就不像是好人。”
席恩也看過去,這才将這人仔细打量了一番。
是個年轻男人,五官英俊,身材高挑匀称,单看外表,他无疑是令人心生好感的那种。但张大爷說他可疑也沒說错——這人的身上只披着一條破烂脏污的布料,从肩膀处围拢過来,下面堪堪遮住了大腿。
此时在水中一泡,這块布大概沒有系紧,已经松散开来,暴露出他大半個身子,白皙且有力,流线型的肌肉线條漂亮,不愧是能在森林中来去如风的人。
“哎,一会儿等他醒了,问问他這林子该怎么出去。”张大爷往树下一坐,叹气道,“我真怕再在這儿待下去,我的脑子就要被重置了。”
席恩也在另一棵树下坐着:“找不到出路嗎?”
“反正我是沒找到。”张大爷摊手,目光探究,“你似乎并不奇怪我說的脑子被重置?”
“我听见了森林裡的声音,稍微推测了一下。”席恩坦白,“這座森林会篡改人的记忆吧?”
张大爷激动地一拍大腿,用找到了同志的热情目光看他:“对!就是這么回事!”
他应该是平时很爽朗健谈的人,现在觉得席恩人不错,還聪明,可以是自己這边很大的助力,就打开了话匣子。
“深海兄弟,你是不是好奇我之前为什么被人追捕?”
席恩点点头。
“你看我的天赋,大概就能猜到我平时是干什么的了。”张大爷不需要席恩回答,就自己揭示了答案,“我是就是一烧洗澡水的,为贵族准备各式各样的汤池。”
“做我這行的,得随时在浴室外候着。贵族细皮嫩肉的,温度呀香味呀什么的,要求可多了。”
“這么一来,也听了不少隐秘的事儿。”
“之前那些贵族间的私密事儿知道了也沒什么用,听過也就算了。”
“但就在前些日子,千流城来了一位大人物。似乎是千流城出了什么大乱子,他们来這边借调人手過去帮忙。”张大爷說着說着,目光就锐利了起来,這时才有了点在长街上一路逃跑一路甩浴池的气势,“我被安排去服侍他们沐浴,然后听到他们說起前尘祭的事。”
“我听到他们說……前尘祭实际就是忘尘祭。”他的声音有些沉重,“进入一次眠息之森,记忆就会被打乱重来……”
“我沒有听完,就被发现了。之后就是你在街上看到的——我最终還是沒有逃开,被抓到了這裡。”他自嘲地笑了笑,“其实我是下一批参加前尘祭的人,這算是提前来了。”
“是带着真相提前来了。”席恩纠正他,示意他看地上昏迷的人,“所以你可以从一开始就想法自救。”
“你說得对!”张大爷搓了一把脸,振作起来,“至少我已经熬過了三天!”
他长舒一口气,朝席恩大方的一摆手:“深海兄弟,你遇上我也是遇对了!這座森林具体如何篡改人的记忆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這跟树的种子有关。”
“种子?”
“這些树的种子。”张大爷指着身畔的巨树,“光凭眼睛是看不见的,但它们充斥着整座森林。”
“要保持自身的清醒,就不要沾染太多這些种子。”他认真地提醒席恩,继而又爽快地笑了,“不過勤洗澡的话,就能像我一样,捱過三天也沒事。有我在,你什么时候想沐浴都行!”
席恩笑了起来:“再次多谢了。”
“沒事儿。我也是幸好遇见了你,不然一個人面对這座森林,迟早也要崩溃。”张大爷站起来,朝昏迷的男人走去,“我来看看這家伙,怎么還不醒?”
他走過去,毫不客气的掐别人的人中,不一会儿,人竟然還真被他给折腾醒了。
“唔……”地上的男人悠悠转醒,醒了之后盯着上方的树冠,茫然了好一会儿,才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猛地动弹了一下,似乎想要跃起,却被藤蔓捆着,只能像毛毛虫似的弹了一下。
“放开我!”他焦躁地挣扎起来,喉咙中溢出威胁的低吼。
张大爷捡起附近一根树枝戳了戳他:“你再动试试?再动的话可要全.裸着了。”
可不是,他身上的布块本来就岌岌可危地搭了半個身子,被他此时一扭一蹭,又往旁边滑落了大半。
“你!”男人气得咬牙,却不敢动了,僵硬地躺在原地。
席恩本来以为之前束缚他的陷阱来自于這個男人,還猜测這人的天赋会不会跟藤蔓有关,一直在暗中戒备着這人。但现在看来,操纵藤蔓的并不是這個人。
那之前攻击他的藤蔓究竟属于谁?
另一边。
秦狄带着徐迪在森林裡转得头晕,却连席恩去向的半点线索都沒找到。
“怎么一点儿痕迹都沒留下?”秦狄的耐心快被耗尽了,他烦躁地握拳捶向一侧的树干,“席恩究竟被掳去哪儿了!”
“秦,秦狄大哥……”徐迪在他身后不可置信地开口,“你看……這棵树是不是……流血了?”他的声音越說越颤。
秦狄下意识抬头,顺着自己的拳头看下去,只见树皮被他一拳崩裂了一道小口子,有暗红粘稠的液体顺着那道口子流出来。
“!”他猛地后退一步,用力甩了甩被沾染上液体的拳头,被恶心坏了,“這是什么!”
手上的粘稠感始终消不下去,他下意识地一把抓過坐在肩上的小欧萨拉,将手侧往人家衣服上蹭了蹭,這下才觉得舒坦多了。
欧萨拉:“……”
秦狄是蹭完后,才猛然反应過来自己抓来擦手的究竟是什么。
本来是有点心虚的,但见欧萨拉瞪着他不說话的样子,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忍不住嚣张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這裡的队伍频道不能讲话——你要跟我說话嗎?想說什么呢?”
欧萨拉:“……”
徐迪默默扭头,秦狄大哥真的……挺欠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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