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章 危险随时发生 作者:夜尘风 鲍天麟司马翼将若离三個带到了一排土胚屋子前,指着中间的三间說:“金若离,小娟,珠儿你们三個就住在這三個屋子裡,外面有士兵守着。如果平时沒设么事儿,不可外出,无聊了,你们三個可以闲聊串门。” “那你们住哪儿?”若离上下打量着沒有砖瓦,只是用土胚稀泥抹起来的房屋,见旁边的都锁着,问:“难道你们不住军营?” “我們住那边的军帐。”鲍天麟指着不远处,有一大片大大小小的密密麻麻的军帐,佩戴大刀的戎装士兵穿梭其间:“离這裡不远。” “我們住在這裡是不是太显眼了。”若离小心翼翼的问,主帅住帐篷,她们几個住屋子,会不会太显眼了,說不定会引起注意。 “這裡是重伤员住的地方,随军郎中就在后面。”司马翼指着后面紧密排列的几排土坯房屋:“你们只管住着,有人送吃送喝,别的事儿就不要管了。” “对,别的事儿都是军事机密。”若离很懂事的說了句,推开中间的门走了进去。屋子干净整洁,却是十分的粗陋,一床一桌一椅,弥漫着一股泥土味儿。 “金若离,晚上将這床被子加上。”鲍天麟看着若离将随身带的几件衣物取出来。又从挎包裡拿出自制的润肤膏,青螺镜子放在桌子上。 鲍天麟一双明亮的眼睛看了看外面,司马翼司马羽正在安顿司马小娟,盖星云也跟了去,凑近若离小声說:“金若离,想我了沒?” “不想,才怪!”若离娇羞的說:“不许叫金若离,叫姐姐。” “姐姐。”鲍天麟很乖的叫了一声。声音和他高大的身体极不相符,若离心裡一柔。含羞低下头去。 和鲍天麟之间的缠绵之情已经维持了這么久,却每一次见面,每次听到他說话,都不由、自己的心慌意乱,心跳的难以抑制。虽然一直斗嘴,却和以前不一样,都是为了掩饰。 鲍天麟的一声姐姐,叫的她的心颤悠悠的,浑身酥软。脸上飞起了两团燃烧的红晕。 鲍天麟在身后看见若离脸上突然飞起两团熟悉的颜色,俯下脸贴近若离耳朵:“姐姐,叫两声姐姐了。有什么奖励。” “什么奖励?好好地守住边境再說。”若离怕被人看出,平时两人随随便便也就罢了,现在可是在军营,如此神圣威严的地方。那点打情骂俏的事儿很容易被看穿的,她急匆匆的将带来的东西摆放好,就对鲍天麟說:“鲍天麟。我們這是在军营。要纯洁一点。” “纯洁?”鲍天麟愣了愣,随即嬉皮笑脸了一下:“我們不纯洁嗎?” “我們很纯洁嗎?”若离狠狠地瞪一眼明知故问的鲍天麟:“我們是披着纯洁的外衣,做着龌龊的事儿,那种事儿在外面算是风花雪月,情意缠绵,但是在這肃穆的军营,就是一种亵渎。” “什么亵渎。是锦上添花,军营的生活這么枯燥,有点风花雪月岂不是美哉。”鲍天麟嬉皮笑脸的略带邪魅的看着若离即使裹在宽大的劲装内依然诱人的身躯:“金若离,我們這么偷偷摸摸的,什么时候可以公开。” “公开?我看就不必了吧。”听到公开這句话,若离就紧张,還有几個月的时候她就该从哪裡来到哪裡去,公开岂不是给人家出难题。 见她又推脱,鲍天麟的脸色变了变,随即温和起来:“金若离,我知道你是怕惹麻烦,這事儿你就不用操心了,還有一個個月,我們就要和瓦砾国决一死战,战事结束,回到都城,我会处理好這件事儿的,总之我会对你负责的。” “其实不用了,我們现在很好,鲍天麟我們先不說這些了,只要能在這裡陪着你我很高兴。” 若离說這句话确是发自肺腑,能在最后的日子陪着這個十年的時間带给她无数美好和欢愉的大男孩,也算是個交代。不知道换回自己以后,這段记忆還在不在。 最后的时光,她忽然之间生出无限的眷恋,看着鲍天麟一如既往的在别人面前威武霸气,在她面前柔顺乖爽,时不时的一声姐姐,如缠绵之中的呻吟,让她的心尖颤抖,她记不得老公的样子,可是這声断肠的姐姐,让她魂牵梦绕,就算是此刻人就在眼前,转身就有牵肠挂肚的思念。 她摆好了东西转身见鲍天麟堵在门口,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痴痴地看着。 心裡在此一柔,竟然接着生出无限的依恋,她破例撒娇的用身子轻轻碰了碰他宽阔的胸口:“看什么,眼珠都掉出来了,跟個男子似得有什么好看的。” 這一撒娇竟然媚态十足,电光四射。 鲍天麟的眼睛瞬间石化,好半天才艰难地咽下口水。 此刻身着黑色劲装的女子,光滑细腻的雪白的肌肤配上一丝鲜艳的桃色,眼睛更加的明亮,刚才恬静的摆放着东西,白莲花般的圣洁,此刻只是嫣然一笑,竟然有种倾国倾城倾倒众生的妩媚,他忽然之间很想将自己投进這种目光,永远沉溺其中。 他瞬间觉得司马翼司马羽這次带若离前来实在是太伟大太正确了,刚才那一瞬间若离的媚笑绝不输于大哥勾魂摄魄的媚眼,大哥曾让无数女子前仆后继奋不顾身的沉迷。而且大哥曾对若离有過关注,還曾经共处一室。如果被他抢先一步将若离带回都城,后果很严重。 小小的屋子裡,若离有点意乱情迷,鲍天麟痴痴迷迷,空气暧昧起来。 隔壁屋子裡司马翼司马羽盖星云司马小娟的的声音被闻而不见,一切似乎停止了,安静的让人心跳。 就听见一声高亢嘹亮,经久不息的号角声。号角的长鸣有点像警笛,让人心裡产生一种紧迫感,似乎有危险发生。 若离這才仿佛被惊醒,一时恍惚起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她傻傻的看着鲍天麟、。 “你好好呆着不许乱跑,敌人偷袭,我去看看。”鲍天麟第一時間将若离按倒在椅子上,紧盯着她的眼睛:“记住不要乱跑。危险会随时发生。” “你要小心一点。”鲍天麟說完很潇洒的扬了扬长袍,转身走了出去,若离下意识的追了出去对着他的后背喊道:“早点回来。” 只见外面乱哄哄的,不远处的军帐忽然钻出了很多的士兵,個個头戴钢盔身穿盔甲,手持兵器,不一会儿這些混乱的士兵们,就排成了整整齐齐的几個方队,接着小跑着离去。 司马翼司马羽盖星云也匆匆离去,司马小婵甄珠儿都出来站在门口看着。 守在不远处的几位鲍天麟身边的侍从就過来恭恭顺顺的說:“长官,你们身受重伤的好好休息,請回屋吧。” “官爷,這是怎么了?是要打仗嗎?”士兵们跑出了军营,重重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外面安安静静的,若离陪着笑脸粗着嗓门问小侍从:“在哪儿打?” “长官,小人不知道。”小侍从听若离喊他官爷,有点奇怪的偷眼看了一下,见若离美眸皓齿,皮肤娇艳,心裡直打鼓,他慌忙低下头去:“主帅有令,小的们只管照顾好几位长官就好,别的事儿不用操心。” “只照顾好我們?那要是我們偷偷出去看看会怎样?”若离小心谨慎的问:“官爷,我們能不能偷偷地去军营门口看一看?” “回长官,主帅說過,要是几位有闪失,我們就是几個脑袋都要搬家,而且株连九族。”小侍从吓得脸色都白了,忽闪着一双眼睛:“长官,您還是快回屋子裡吧,要是你有個闪失我們可担当不起。” “我也就是這么一說,外面在打仗,我可不想给你们添麻烦。”若离陪着笑脸說着走了进去,关上门。司马小娟心裡就痒痒的,她是有身手的人,看见见金戈铁马的就想一展身手,再加上盖星云也出去了,他可沒有功夫,她心裡牵挂,见若离进了门,甄珠儿也跟着进了门,便一個人在外面走来走去的。 小侍从直到司马小娟进了屋子這才离开站在旁边,心裡纳闷,主帅說這几個是受了重伤的长官,他们的生命比自己還重要,要他带着二十個亲随保护着。 可是他刚才看三個长官,都沒有受伤的样子,而且刚才跟他說话的那位,怎么看都像個女子,他心裡暗暗发笑,看来這個主帅,也耐不住寂寞。 不過主子的事儿還是不要多嘴,主帅要自己保护,就是看得起自己,他笔直的站在了一排屋子的尽头,一双眼睛警惕的看着。 若离关在屋子裡,心裡慌控不安,很害怕刚一来,鲍天麟就出什么危险,她暗暗收起刚才的心猿意马,以前她也听過一些迷信的說发。司机讲究出车前不能行房事,将军讲究出征前不能行房事,就连打麻将也讲究前一夜不能行房事儿,所以她决定,忍耐一点,在军营的這些天绝对不能。以免让鲍天麟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