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王子仲
乔杰悠悠转醒,眼前出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
這是什么地方?
乔杰有些疑惑,刚想起身,手脚却仿佛不是自己的了一般,完全不听使唤。
“呼~儿砸,你可算是醒了。
感觉怎么样,還有哪疼嗎?”
還未等乔杰想明白,身边就传来了有些沧桑的男声。
寻声望去,是一個国字脸身材高大,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
“老爹,我沒事的。
对了,玲珑呢?”
乔杰笑了笑,接着问道。
“呵~那丫头伤得沒你重,昨天就被陆老弟接回家了。
這次的事情我都听玲珑那丫头說了,干得不错。
我就给你妈說,男人受点伤沒什么,想当年我在部队還不是這样。
她一個妇道人家懂什么……”
乔建军嘟囔着說道,看着躺在床上的乔杰,還是不由得松了口气。
“呵~老爹,伱這话得当着我妈面說才行。”
乔杰轻笑道,听到他师妹安全后,不由得松了口气。
“额……你妈這次可气得不轻,咱爷俩還是少触她眉头才是。
对了,王子仲老爷子說你醒了去叫他。
我公司還有点事,等下就先走了。
有什么事打电话哈~”
乔建军說着,指了指床头的手机,原先那個已经找不到了,這個是他新买的。
等下的话题,他一個普通人也弄不懂,還是先去把這两天落下的工作补起来才是。
這般想着,乔建军拿起身边的黑色公文包,转身离开了病房。
乔杰见状摇了摇头,這個世上哪有不担心孩子的父母,更何况他這次遇到的情况還挺惊险的。
不過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乔杰心裡想着,闭上了眼睛,想要调动起体内的炁。
但和原来如臂指使不同,此刻他体内的炁就像是陷入了泥潭一般。
不仅如此,像以往一样调动五脏之炁也无法办到。
“悠着点吧~小杰。”
“嗯?”
乔杰听到這苍老的声音,睁开了眼睛,看见从门外进来了两位老者。
其中一位穿着道袍,另一位则穿着白色的衬衫。
“师父還有子仲爷爷,你们来了啊~”
乔杰看见了来人,赶紧打着招呼。
這两位其中之一是他的师父,另一位则是给他看過几次病的大国手王子仲老爷子。
如果不是這位的话,他還真不一定能意识到這是《一人之下》的世界,进而踏上修炼之路。
毕竟這個世界观裡,按原著說的,国内在官方有记录异人的数量不過才2万左右,也就是7万比1的程度。
所以身为普通人想要遇上一個异人的难度无异于大海捞针。
“說說吧,你小子是怎么把自己弄成這样的?”
谢宗信摇了摇头,坐到了乔杰身边问道。
這小子的情况他已经从玲珑那裡知道了。
但這丫头說的时候哇,呀這种语气词說的太多了,他们废了好大劲才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昨天也去看過那個犯人的尸体了,加上玲珑說的。
這家伙应该是個巫,本身的实力不强,但从现场残留的痕迹来看,他控制的灵是使用過邪法练過的,所以强度称得上不错。
更何况对方還能同时让七個灵来附体這种堪称神奇的手段。
按照常理来說,毕竟年岁摆在那裡。
就算這小子用了那打破五行平衡的手段应该也抵不過那人才对。
“额,师父,其实也沒啥的,我就是照着咱们的丹法,以水火为阴阳对冲……”
乔杰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毕竟当时的情况如此,他也沒什么好办法。
“嗯?你是說你运转了丹法,同时生发了五炁,甚至還将水火二炁引入了丹田?!!”
谢宗信一愣,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全真的丹法追求的是性命的和谐和圆满,调和五行阴阳,成就浑源金丹才是正道。
這以阴阳之炁对冲的法子他可从来沒教過啊。
更何况,那個时候還是在战斗之中,他這個徒弟居然敢用這种手段,這是不要命了嗎?
“啊……嗯,当时不是沒有办法嘛~”
乔杰点点头,他也知道這法子相当野了,但当时都拼命了,哪能在乎這点小事。
“這……”
谢宗信一时语塞,沒好气的看了乔杰一眼,這小子原来知道這么做的风险。
“哈哈~原来是這样,亏你想的出来。
寻常人若是這么做,只怕早就可以吃席了。”
王子仲闻言笑了笑,以他的了解,這绝对不是全真的修法,别人也不会這么教。
唯一的可能就是這娃娃自己搞出来的。
如果将人体比成精密的成系统的机器的话,那么五脏還有其他器官便是其中零件。
這些零件之中,任何一個出了問題,都会让人体這個精密的机器出现問題。
而這小子用的手段,基本上就是完全不考虑损耗,超负荷的运转這個机器。
就相当于硬生生将五菱宏光开出了F1的性能。
更关键的是,這小子不仅开出来了,還驾驭住了。
這才是最后沒有车毁人亡的原因。
否则就算是以他的医术也是救不了的。
“嗯。”
乔杰点点头,這道理他還是知道的,毕竟若是有安全的手段,谁又会想要拼命呢~
“不過也多亏了這次,我已经能将护体神灵叫出来了。”
乔杰說着,紫色的人影突兀的出现在他身边。
就像是全息投影一般,紫色的白金之星在阳光下呈现出近乎透明的质感。
“嗯,這也算是福祸相依了,不過這神灵的状态好像不太对啊。”
谢宗信点了点头,他从玲珑那裡听說這孩子弄出了紫色的人影。
就知道這孩子找到了唤出了护体神灵的窍门。
但這次的护体神灵和上次见到得有些不同啊~
“护体神灵反应的是召唤者的状态,但這個形态的我也是第一次见到。”
王子仲看着這紫色的人影,有些感慨的說道。
他行医行了一辈子了,童子命也见過几例。
但這样的形态哪怕是在他见過的童子命裡也是相当特殊的了。
“子仲兄,這怎么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