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四章 众矢之的
骨头断裂,這也不是什么小伤。
有人自告奋勇充当斥候的角色,不断带着队伍往前走,牧名這次沒有召唤养殖空间的养殖妖魔作为代步,毕竟它们刚经历一场大战,還是需要休息的。
反倒是穆清青,召唤出几只召唤兽過来,给队伍使用。
牧名独自骑一头蓝瞳金丝雀上,冥修恢复着魔能,虽然冥修需要安静的,但是牧名顾不得這些,只要沒人打扰,這环境也不会担心走火入魔。
這次世界军演结束,自己肯定会被人盯上。
牧名很清楚,去迪拜自己肯定回去,因为顺利的话自己的实力会暴涨,世界军演是有人员牺牲的觉悟的,但是這次,赤莲姐杀死了不少人。
這還只是這边,其他区域如果有阵亡,恐怕今年的死亡数目暴涨,毕竟光這边,就几十個,就连特立娅都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
当时自己還以为进入才开始动手,沒想到进去,就有七八個人逃走,剩下的全部交代了。
特立娅的尸体沒有看见,普大惊普小惊两兄弟交代了,他们的尸体都沒有来得及回收就被后来的打斗给毁掉。
哎,死无全尸,牧名也沒有办法。
在牧名毒系魔能恢复了五分之一的时候,忽然察觉到了一股气息,连忙停止了冥修,看向前方。
距离海洋已经不過七八百米的距离,因为是要沿着海岸去寻找船只,所以现在這個距离,還不能直接寻找到之前留下的船只标记。
看在队伍還在靠近着海面,牧名已经站了起来,看在距离十几米的那些人,背部青火羽翼出现,飞向了穆清青,“前面好像是之前我們刚到新地岛就绕开的悬崖,不要再继续往前了。”
那個悬崖,牧名至今记得。
“嗯?”穆清青闻言有些疑惑,在新地岛都過去這么多天了,牧名居然還记得這個地方到過,感觉看起来很陌生呐。
“呼!!!”
最前方那头召唤兽蓝瞳金丝雀扭头一转,往后飞了過来,嘴裡发出奇怪的啼叫声。
“果然,妖魔相互之间的敏锐程度比我們强,這金丝雀自己察觉到了危险,才折返回来。”牧名提醒道。
梅素英站在穆清青身边,听见了牧名的分析,看向穆清青,“世界军演已经接近了尾声,不如直接绕开這裡,找到船只回去吧。”
“走!!!”
穆清青沒有犹豫,带着人群绕开那個区域,沒有进入那個诡异悬崖的领域范围内,大家心中都开始渐渐松缓下来。
绕的路程比较远,发现其中一個留下来标记的时候,牧名回头看了看那個悬崖。
悬崖延伸大概三公裡左右,高超過一百多米,整個峭壁十分平整光滑,就好像是经常擦拭一般,远远看去,甚至像一面巨大的镜子。
“還是不要轻易冒险了。”思考片刻,牧名還是沒有去查探的意思,跟着队伍前往船只所在的藏匿之地。
寻找到了一個标记,就可以追寻到第二個,很快便抵达了藏船之地,队伍休整了一番,牧名便带着几個愿意在最后几天探寻新地岛的人离开了船只,其余人留在船上守护着船。
時間很快過去。
三两天的時間,因为不再是简单的探索,穆清青关掉了留影魔具,所有人都放心大胆的动手。
每個愿意去探索新地岛的人,每一次都冲得很快,收获得不少资源,中途還遇见了其他国家的队伍,看见這边人少,直接动起手。
结果被牧名等人洗劫一空,探索得到的东西,包括原本就有的魔具啊,只要是足够值钱的,一個不落。
回到船上,给了一点资源他们守护船的,其实很少,只不過是大家给個情面。
留守船只的人也象征性收了一点,但是大家心中都非常默契,他们沒有资格得到太多,毕竟是他们自己不愿意。
等三支队伍的人全部集齐的时候,原本的三十個人,最后却只回来了二十九個,外加一只大拇指。
看见海岸线的时候,负责开船的那几個法师拉响了汽笛,牧名结束了冥修,走到甲板上。
船刚靠岸,提布拉鲁便走到了他们身前,“都跟我走,回国!!!”
按道理,应该会有一個各個国家领队从留影魔具之中传回来的画面进行评比,然后进行名次划分,留影魔具是听不到声音的,领队们可以对留影魔具之中有些疑惑的进行提问。
所以一般情况下,队伍到达這裡,就应该开始整顿,等待选出优秀的人员。
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去迪拜法师塔去见那些高层的。
最重要的一点,這裡除了各個国家的领队,還有很多势力的人,他们从参与世界军演的人回来之后就可以被当场的人挑选。
提布拉鲁来之前就询问過,现在根本沒想再询问,如果有人改变了注意,想要加入哪個魔法势力,大可以留下来。
二十九個人,提布拉鲁根本不想询问发生了什么,世界军演死亡的例子太常见了,今年几十個人倒是少见。
身为领队這种事情提布拉鲁早有心理准备。
沒有一個人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知道的人知道,不知道的人也只会服从领队的指令,這就是每個军区培养出来的优秀学员。
“請等一下!!!”
看见提布拉鲁直接带人离开,几個八大国际魔法组织的人连忙喊道,“我們想了解一下……”
“了解個屁,我們忙着回去了。”提布拉鲁熟识很多国家的语言,沒好气道,“不想打架就滚!!”
看见提布拉鲁用自己国家地道的语言,语气却這么差,那几個人到嘴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
主办方是迪拜法师塔,选人的时候他们可以先选,但是总有些势力,想在迪拜法师塔前放出條件,只要不明着要人,迪拜法师塔也沒有办法。
看见一队人吃瘪,其他蠢蠢欲动的队伍少了很多。
一個亚洲模样的领队,却沒有丝毫恐惧,对提布拉鲁叽裡呱啦說了几句话,提布拉鲁同样叽裡呱啦回了几句,虽然听不懂,但是牧名猜出了個大概。
朴玉麦那個队伍,就朴玉麦一個人活了下来。
找自己的吧。
除了這個人,周围不知道多少個国家的领队看向這边都眼红呢,其实从靠近海岸,各自目光汇聚,对提布拉鲁直接来接,還是有些理解的。
毕竟现在可是众矢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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