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给我 作者:未知 他把身上的衣服脱掉,来不及洗澡便给宁可打电话。 天知道這两個礼拜空闲的時間裡,他有多想這個可爱的姑娘。除了手裡握着枪射击的时候和全速行军之外,只要大脑稍微有点多余的储存量,就会自动闪出那张美丽的面孔,可以說无孔不入。 “喂?”宁可沉默了很久,终于忍不住出声。因为对方太安静了,她甚至怀疑电话已经被切断。 “有沒有時間?”严肃转身,一抬腿坐在了窗户上。 “明天礼拜六啊。”宁可扁了扁嘴巴,礼拜六怎么会沒時間呢。 “那我去你们学校找你?”严肃忍不住笑了,无声的微笑,心裡有些甜丝丝的,“我带了礼物给你。” “我明天沒课,不去学校。”怎么這么笨呢,還特种兵呢。 “那你說個地方呗。”小姑娘答应见面了,這对严肃来說就是天大的喜讯。演习胜利都沒這么高兴。 “上次一起吃饭的那家菜馆吧。”宁可想了想,觉得除了那個地方之外,好像沒有两個人都熟悉的地方了。总不能去商场吧? “那得是午饭啊?”严肃皱眉,他为了能够早些见宁可,早在演习结束后就把总结报告交上去了,当队长這么多年,就沒有這么积极過。 “怎了?”宁可心想难道你不想一起吃午饭? “我只有两天的假。你约在中午,那我明天上午干嘛去啊?”事实证明,卖萌有理,卖萌万岁。 “呃……”宁可忍不住偷笑,心想你這脸皮可真够厚的啊。 “对了,就在我們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吧?”严肃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這样說,但說完后立刻暗叹,老子可真他妈的人才。跟女孩子约会在第一次相遇的地方,這是多浪漫啊! “……”宁可却皱起了眉头,這混蛋哪壶不开提哪壶不是? “就那個巷子裡吧,早晨八点,我在那裡等你哈。”对于一個惯于发号施令的中队长来說,决定這样的事情不费吹灰之力。 “嗯。”宁可哼了一声,心想早晨八点?那個時間姐還在睡呢吧? 外边宁可接电话,雅间裡苏羽却是百爪挠心,拉着凌墨一遍遍的问:“混蛋,混蛋?你說可可会把什么人的手机号码存成‘混蛋’?” 凌墨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柔乱了一头亚麻色的短发,“我不知道,你整天跟她泡在一起,你会猜不出来?” 苏羽煞有其事的想了想,說:“可可厌烦的人是不会搭理的,学院裡那么多男生,個個儿都想勾搭可可,但可可从不理论他们,更不会把他们的手机号存在手机裡。” 凌墨一怔,凭着他跟宁可一起长大的情分,他也觉得這個‘混蛋’大有文章。 可可是那么冷清的女孩子,她对谁都好,却对谁都不特别好。她几乎沒有什么朋友,社交圈近乎苍白。 自己跟她亲是因为从小到大二十多年的情分,苏羽跟她亲一半是因为苏羽也是個沒心沒肺的女孩子另一半也是因为她贴上了自己的标签。 除此之外连宁果她都不怎么理论,更别說外边那些乱七八糟的人。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让她讨厌到存储号码都用‘混蛋’两個字,却又如此麻利的去接电话呢? 凌墨心裡的疑问伴着宁可微笑着回来一路上飙,以至于一时沒忍住,直接问:“可可,谁的电话?” 宁可看了苏羽一眼,淡淡的說:“一個朋友。” “你什么时候有個朋友叫‘混蛋’了?”苏羽睁着大眼睛好奇地问。 宁可只给了她一個眼神就让她颓下去,乖乖的转身去夹菜吃。 凌墨忍不住再次抬手摸了摸小羽毛的脑袋:“乖,吃了饭我带你去玩儿。” 晚饭后能玩的地方大多是夜店,q市的夜店有六成都是凌墨的产业,于是凌少請客,把梁氏总裁和两個姑娘带到了q市最大的夜店。 最张狂的装饰风格,门口做成一只兽头,巨齿獠牙的兽头在诡异灯光的照射下十分的狰狞,门口一块嶙峋的石块,上面刻着两個字:睚眦。 這家夜店的名字是宁可取的,当时凌墨并不喜歡這個名字,但宁可给他讲了龙之九子的传說之后,便拍板用了這個名字。 凌墨生性好斗,每斗必胜,仿佛睚眦,是天生的战神。 从外边看上去睚眦并不是特别大,但营业面积足有五千平方米,一共三层。 一楼大厅裡喝酒,唱歌,跳舞。进口的音响设备,大舞台,q市最靓的妞儿,最酷的帅哥,应有尽有。 二楼雅间增设棋牌,各种进口烟酒。而且敞开门就可以观赏一楼大舞台上的表演。 四個人进来时舞台上正在进行一场真人生活秀。灯光闪烁迷离,dj放的是一首节奏鲜明性暗示十足的舞曲。 苏羽一把拉住宁可的手,呆呆的站在那裡不动。 宁可诧异的回头看清舞台上的动作时,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一对帅哥在中贴在一起,亲吻,抚摸,偶尔灯光闪過去,可以看见一個人的手已经伸进了另一個人的裤子裡。 男孩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一條腿挂在他的腰侧,激烈的扭动着自己的腰枝,脸颊绯红的张着小嘴颤动着喘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這种大胆又火热的liveshow,就算是在睚眦這样的夜店也不会常有,今晚宁和可苏羽恰好過来又恰好撞见,真不知道该說是有眼福還是倒血霉。 随着喘息声的加剧,那只在男孩牛仔裤裡手的动作愈发放肆明显,男孩儿之前装腔作势的喘息也被真材实料的情欲的沉吟所取代,真实的liveshow显露出原始的露骨的淫靡,随着劲爆的音乐和台下众人的狼嚎鬼叫声,男孩忽然脱力一般,整個人溺水一般挂在对方赤l紧实的胸前,dj适时把台上灯光一关,留给了主角们充分的退场時間。 台下的叫好声、淫靡的哨声连成一片,充斥着在场每個人的耳膜神经。 苏羽显然已经傻了,呆呆的站在那裡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