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战争来临前的比试，做代理连
“都好好查，這样的劣质武装，绝对不能出现在我的军中！”
他终究還是来到了儿子所在的队伍。
“首长好！”
众人起身敬礼，望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身为父亲的雷军长，身体都不由自主的变得僵硬。
他背過身的手也紧紧的握着，很想抱一抱眼前這個孩子，表面却要装出一副是若无其事的样子，并不让人看出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听說，你是从北京来的？”
沉默片刻，他還是選擇开口，努力维持着自己面的平静，语气平淡的像是在唠家常。
“是的首长！我是英雄连的战士雷凯华，也是首长您的兵，绰号小北京！”
“哦？姓雷？還跟我是同姓嘛。”
“這是我的荣幸首长！”
看着儿子成长到如今的高度，做父亲的自然是满心欣慰，但与此同时，也有些心疼。
张了张嘴，雷军长终究還是沒再多說什么。
他的手有些颤抖，但還是伸出来，在雷凯华的肩膀重重拍了拍。
“好好干，别辜负了你這個名字！”
“谢谢首长关心！”
望着父亲远去的背影，雷凯华心中同样五味杂陈，却只能挺直胸膛，敬礼，目送着這位“首长”离去。
夜，九连宿舍。
“他奶奶的，不查不知道，一查，居然有這么多劣质武器，简直是害死人！”
刚进门，靳开来就一把抓下帽子砸在桌，抱着手在一边生闷气。
梁三喜喝了口水，转头安慰他。
“好在是及时发现了問題，军长也說了，会为我們更换，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說完這话，他又看向了雷凯华。
“凯华同志，這次可真得谢谢你，要不是你提出這個問題，我們還不知道呢。”
“连长，别那么客气，我也沒做什么。”
“诶，得谢啊！”
靳开来不同意，起身倒了杯酒，冲着雷凯华仰头喝进肚裡。
“一码归一码，你发现了這個事情，那就是有功！”
“我們九连从不亏待用功之人，大家說是不是？”
屋裡其余几個人齐声高喊。
“是！！”
雷凯华只好收下大伙儿的這份好意。
与此同时，坐在一旁一直沒开口的赵蒙生，此时却忍不住咬起了手指。
“你们觉不觉得這事儿有点古怪？像今天的事情，存在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早不查，晚不查，偏偏选在现在？”
此话一出，场的声音逐渐消息。
看他那害怕的样子，靳开来感到很是好笑。
“瞎子都看得出来，现在为我們更换武装，不就是要前线了嗎？”
“要我說這仗啊，早就该打了！”
“面還沒有命令，你少胡說八道！”梁三喜扯了他一把，转头再看，赵蒙生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无比。
沒有命令，不代表大家都是傻子。
谁都能看出来的事情，只是沒人愿意說出口罢了。
赵蒙生心中恐慌难挡，他可不想战场，那是会死人的！
当下起身冲出了门，对此感到无法接受。
“瞧他那怂样，别了战场就给吓尿了！”靳开来又忍不住讥讽了一句，遭了梁三喜一瞪眼。
此时，雷凯华也在一旁开口问道：“连长，看现在這形势，你還是尽快回去一趟吧。”
“诶对啊，小北京不說我都给忘了，你赶紧给我回去！”靳开来也在劝，两人想到一块儿去了。可都這种时候了，還谈何回去啊？
“我不走，面的军令随时都会下来，我走了，九连怎么办？”
他摇头坐下，不愿在這個时候离开。
雷凯华心裡已有主意，便再劝。
“放心吧连长，距离开战应该還有一段時間，要不然，指导员的家裡人，早该把他调走了，你還来得及。”
“你快去快回，九连還有我們呢。”
“你？”梁三喜无奈的笑了笑，“你能做什么？”
“我是军校的高材生，你们应该還不知道吧，我将来可是要做大人物的，你走了正好让我過把瘾，当当代理连长，怎么样？”
他知道，雷凯华這么說，是想劝自己回去，当下心情很是纠结，不知道该怎么办。
靳开来在旁边听了半天，大致明白，心中气愤赵蒙生的无耻，都要前线了，還想着回去？
但同样的，他也不想连长留下遗憾。
“听凯华的，這小子有主意，而且......他也不一般！”
“道理我都懂，可我，我走了，九连怎么办？”
家裡還有妻母，還有個未出生的孩子，這次不回去可能就是永别，梁三喜怎么会不想，他只是不放心九连。，
雷凯华见状，神色坚定的安抚对方。
“我說了，连长，给我個机会，让我试一下在军校学的那些东西，怎么样？再說還有开来哥，有他看着，不会有事的。”
“对对，有我俩在呢，你就放心吧！”
他们都沒把指导员算，毕竟现在的他不管从什么角度来說，都不是個合格的军人。
梁三喜闻言還在犹豫，雷凯华只好用最后一招。
“這样吧连长，我們比打靶，我赢了你就给我次机会，让我過過当连长的瘾，你回去探亲，快去快回。”
“這.......”
“怎么？不敢？”
砰！
“這有什么不敢的！老梁，我替你答应了！你堂堂连长，不能让一新兵蛋子给吓到了吧！”
“我.....”梁三喜看看雷凯华，再看看靳开来，沉默片刻，终于下定了决心，“好！我陪你赌這一回！”
第二天，靶场。
“正好试试這新换的武装！”
按照赌约，三百米靶，十個瓶子，雷凯华和粱三喜进行比较，按照打掉的瓶子数量作为胜负的关键。
“要是数量等同，就以時間短的一方获胜！”靳开来做裁判，九连的其他战士也在围观。
“56式自动步枪，口径7.62X39毫米，全长1100毫米，有效射程400米。”
雷凯华拿起枪，对于各种参数熟记于心。
人们屏气凝神的等待着，只听一声令下，对方已经装填完毕。
抬枪、瞄准、射击！
砰！
砰！
砰！
砰！
随着枪声响起，十個瓶子在极短的時間内应声而碎，惊掉了一地下巴。
“這，還用比嗎？”
“太神了吧！”
“我看都沒看清楚！”
“.......”
安静了一会儿，靶场瞬间如同沸腾的热水，怎么也停不下来。
梁三喜同样对此感到相当的震惊，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内打出這样的沉成绩。
這场比试，分明是自己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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