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 引导子民撰写成书(求鲜花,评价票)
叶浩然熟练的取出子弹,然后缝合,裹上纱布,用针筒把胸膈膜以内的气体抽出來之后,原本危急的女人,顷刻间呼吸就平稳了。
做完這一切,叶浩然才松了口气,他反身看了看女人的后背,女人挨了那個古武者一掌,虽然那一掌并沒有用出十分的力气,但毕竟是古武者,一掌之力還是很大的。
叶浩然查看一番,突然间发现這個女人的后背其实并沒有受多少伤,她的后背垫着一個不知道什么材料做成的垫子,垫子是三层的,虽然很薄,但是中间有材料隔层,看得出來,這個东西能够很好的防御力道,化解掌力,看來這個女人還是挺聪明的,而且,她应该是出自某個大组织吧,不然也不会得到這种又轻性能又好的防御盾牌了。
叶浩然见女人的后背沒什么关系,就更放心了,他检查了女人身体的其他部位,大腿处有两道刀伤,叶浩然迅速的将那两处刀伤缝合好,這种伤口最重要的不是肌**合,而是血管缝合,不過這种普通医生十分为难的手术,在叶浩然手底下就简单多了,把女人身上的伤口给全部包扎完毕,叶浩然给女人披上毯子,又把血液拔了下來,就让女人睡觉了,输血其实并不好,除非是危重关头,否则,叶浩然肯定是不会给病人输血的,在叶浩然看來,用食疗和药物补充血液才是最好的,直接往经脉裡注射血液,其实是对身体非常有害的。
做完這一切,叶浩然坐在床头,眯了一会,他精力很旺盛,不過,折腾了一夜,再加上還要去找理查德,所以叶浩然需要养精蓄锐一番才可以。
時間一点点過去,床上的女人呼吸越來越平稳,很快,她进入了熟睡的阶段,這個阶段对身体休息非常有好处,叶浩然自然不会去打扰她,他也趴在床头,睡着了。
早上的时候,诊所的门“砰”的一下被推开,一個肥嘟嘟的女人走了进來,她就是這個诊所的大夫,金妮医生,金妮医生的名字很美,可是,她的脾气却并不美,她是一個高学历的人才,她毕业于哈弗大学医学院,她本來的工作是旧金山最高层的疾病研究中心,在那裡担任外科科室的副主任,可是,由于她脾气不好,被病人投诉,导致她失去了那份工作,于是,金妮不得不回到這個小地方來,自己开了個诊所。
金妮一直很郁闷,她的体型也越來越胖,于是由此引发的就是,她更加的郁闷了,金妮推开诊所的门,看到护士正躺在桌子上睡觉,她瞬间就生了气,一掌拍在桌子上,大声吼道:“還睡,這就是你值夜班的状态嗎,白痴的女人,一点都不知道为病人担心。”
那個护士依旧趴在桌子上,還是不醒。
金妮怒了,突然她看到地上有血迹,金妮愣了一下,她赶紧顺着血迹往手术室走去,到了手术室,金妮推开门,发现一個病人躺在床上,另外一個亚洲男子正拿着手机在发短信。
“你们是谁,有沒有填写医保卡,你们亚洲人有這裡的医保嗎。”金妮大声质问道。
叶浩然愣了下,随后耸耸肩,然后从口袋裡掏出几百美元,放在床边,道:“嘿,算是医疗费用了。”
看到那些钱,金妮的气消了一些,她哼了一声,走到床边,随后看到床头边的子弹,已经缠在女人身上的绷带,這些都表明,這個女人胸口中枪了,而且還是两颗子弹,可是,胸口中枪,在這种简陋无比的小手术室也能处理嗎。
“怎么回事。”金妮皱眉问道,“這是枪伤,我必须得向公安机关报告,還有,這個伤口,你处理的。”
說完,金妮疑惑的看着叶浩然,她实在沒法想象,在這种简陋的條件下,如何能够做胸部的取弹手术,气胸是怎么解决的,麻醉怎么解决的,呼吸肌肉痉挛是怎么解决的。
金妮越想越是惊讶,到了后來,她看到旁边的那個针筒,以及几根银针的时候,金妮突然明白了過來,金妮原本就是一個很高明的医生,一個哈弗大学的高材生,看到银针,金妮立马就想到,這個男人采用了针灸术,给病人麻醉,防止病人呼吸肌麻痹,而旁边的针筒,则是這個男人给病人治疗气胸的,天啊,這种手术,真的能够完成嗎。
“你……你一個人完成的,用這些东西。”金妮瞪着眼睛,看着叶浩然。
叶浩然再次耸耸肩,道:“我還需要再呆一会,如果你能够不报警的话,我愿意每小时支付你一百美元,但如果你执意报警的话,抱歉,我可能要采取暴力行动了。”
金妮瞪着叶浩然,随后,她說道:“好吧,我只想问你一個问題,你是医生嗎。”
“很明显,我虽然不是医生,但是我学過中医,也会西医,恩,這种级别的小手术,其实不算什么的。”叶浩然說道。
金妮翻了個白眼,“年轻人,你很厉害哟,看在你這么高明的医术份上,我就不报警了。”
叶浩然哈哈一笑,說道:“聪明,我們不会呆很久,等她苏醒了我們就离开,你也知道,她现在這状态,一旦翻动的话,伤害很大,现在是她恢复的最重要的时期,所以,你不报警,其实也是在救她。”
“怎么,你们犯罪了。”金妮說道,一副不在乎的语气,她确实不在乎,因为她对于警察真的沒什么好感,要不是那些该死的警察,她也不会在這种小地方开诊所了,她可是一個高材生,高材生,根本就不应该憋屈的在這种小地方生活。
叶浩然看了眼金妮,說道:“知道的太多,对你沒什么好处。”
這时,外面传來一阵脚步声,接着一個歪着脑袋的病人走了进來,那是一個大汉,大汉三十多岁,长得很强壮,他手裡拎着一個包,走进了诊所。
“有人嗎,哎哟,疼死我了,医生呢。”大汉进來后大声的叫着。
金妮从手术室走了出去,看到那歪着脑袋的M国白人大汉,问道:“你這是怎么了。”
“脖子,脖子好像是扭了,哎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觉睡醒,就成這個样子了,疼死我了,沒法正脸看人,我马上得赶着去参加一個会议,我說医生,你能帮我治疗一下嗎。”那M国大汉对金妮說道。
金妮看着這個歪脖子的病人,說道:“這個短時間内沒法治疗,只能采取热敷,還有你多多扭动,慢慢就好了,另外,還可以用一些消炎镇痛的药膏。”
“我想现在就好,哎哟,疼死我了,今天下午的招标会议,对我很重要,我的公司是不是能够存活下來,就看一会這個会议了,你让我歪着脖子上台去做演讲,這不是把整個公司的人都给坑了嗎,哎哟,疼死我了。”白人大汉急的不行,說道。
金妮大声道:“你着急也沒有什么办法,這种病,你就算失去纽约总医院,也沒法在短時間内治好你啊。”
白人大汉嘀咕着,叹口气,道:“哎,完了完了,我這辈子算是完了,好不容易开了個公司,结果就要破产了。”
叶浩然走了出來,听到那個大汉的嘀咕声,走了過來,一拍那個大汉的脖子,說道:“怎么了這是,睡觉落枕了。”
“落枕。”大汉不理解這個词的意思。
叶浩然說道:“在我們华夏国,你這种状况就叫落枕,很好治疗的,一分钟见效,十分钟管好。”
“啊,真的嗎。”大汉歪着脑袋,激动的看着叶浩然。
金妮很不爽的盯着叶浩然,“喂,你可不要胡乱說话,這裡可是我的诊所,我从來不知道,還有人能够在十分钟内治疗好這种肌肉扭伤的。”
“你沒见過的可多了,虽然你的医术已经很不错了。”叶浩然說道,然后随手拿了一根银针,就要往大汉的脖子上扎。
“喂,你要干什么。”大汉躲了一下,看着叶浩然,然后又看着金妮。
金妮耸耸肩,說道:“你别看我,他不是我诊所的一声,所以,如果出了什么医疗事故的话,你别找我這個诊所就行了。”
白人大汉一听金妮這么說,更害怕了,他看着叶浩然,說道:“你……你這针,這么长,会不会把我给扎傻了。”
叶浩然翻了個白眼,很多时候和M国人真的很沒有办法交流,他叹口气說道:“那好吧,你既然這么害怕被扎傻了,我扎你的脚,你总该同意了吧。”
M国大汉一听,立马把皮鞋脱掉,然后把脚放到椅子上,对叶浩然說道:“朋友,我這只脚,你可劲的扎,你扎破了我都不会怪你……不過,话說回來,你是要治疗我的脖子啊,刺我的脚有什么用。”
“少废话,现在听我的口令,准备晃脖子。”叶浩然說着,手裡的银针“嗤”的一下,直接扎进了這白人大汉脚上的太白穴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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