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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讹人

作者:断欲
野山女人香!

  “豆苗,天亮了,我该走了。”杨进宝站起来整理一下衣服說。

  “进宝哥,你要去哪儿?”豆苗同样站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還帮着男人拉直了衣服领子。

  “我也不知道,可能到山外的城裡去,也可能走乡串户,帮人家劁猪,煽狗,阉割骡马……总之,哪儿赚钱我会去哪儿,以后每個月,我都会把钱汇過来给你,记得别亏待自己,吃好穿好。”

  “那你啥时候回来?”豆苗不放心地问。

  “不知道,我想等你毕业以后,咱俩一起成亲再回家,那时候,咱俩也把生米做成了,巧玲就一点办法也沒有了。”

  “好,俺等你,你也要等俺。”

  “保重……拜拜。”杨进宝冲豆苗摆摆手,恋恋不舍。

  “再见……。”豆苗也冲男人摆摆手,眼巴巴瞧着心上人一步一步离开。

  杨进宝真的走了,走出大山,准备为豆苗挣钱,供她读完大学。

  娘娘山的县城,等于還在大山的裡面,想要真正走出大山,還要坐三個小时的公交车。

  杨进宝不知道要到哪儿去,就那么上去公交,漫无目的走着,拉哪儿算哪儿吧。

  他也沒到大都市去,因为大都市沒有他的用武之地。

  大都市裡都是人,沒有牲口,他的绝技是劁猪煽狗阉割牲口,总不能阉人吧?

  所以,离开大山五百多裡以后,他游荡在城郊,专门找牲口家畜多的乡村走。

  一边走他一边喊:“劁猪嘞——煽狗嘞!给驴子骡子钉掌嘞!帮老母猪播种嘞——!为老母牛接生嘞!祖传兽医,专治各种家畜疑难杂症,药到病除,包治包好!”

  走在乡村的街道上,他的肩膀上抗一根竹竿,竹竿上挑着三尺红布條。

  這红布條就是劁猪人的招牌,从古至今,所有的骟匠每次出来接活儿,全都挑红布條。

  條件好的,骑一辆自行车,自行车的前把上也用铁丝挑根红布條。

  微风一吹,红布條扑啦啦随风乱舞,有见识的农民一瞅,就知道骟匠来了。

  關於骟匠這种绝技,最早起源于东汉末年,劁猪人的老祖先,是华佗祖师。

  传說,华佗祖师是外科手术最早的创始人,曾经著有一本奇书,叫《青囊书》,记录的是他一生治病的心得,治疗疑难杂症的偏方都可以在這本书裡找到。

  华佗晚年被曹操陷害,下进了监狱,留下的那本《青囊书》就被烧了。

  看守华佗的牢头十分心疼,就将那些竹简从火盆裡抢救了出来。

  可因为烧毁的時間太长,大部分疾病治疗的秘方全都烧沒了,剩下的半部残卷,只留下了劁猪,煽狗,阉割骡马的方法。

  那牢头将半部残卷偷偷藏回家,留给了后代子孙,一代传一代,最后就落在了杨进宝的爹老子杨招财的手裡。

  简单的說,那個牢头就应该是杨进宝的老祖先。而爹老子杨招财留给儿子的那本书,就应该是从《青囊书》裡整理出来的,不知道传多少年了。

  但是這不管杨进宝的事儿,他就知道劁猪煽狗能挣钱,能为豆苗凑足学费。

  這天傍晚,杨进宝走进一個乡村,已经是黄昏了,刚刚站定,就听到有人喊:“劁猪嘞——你過来,劁一头猪多少钱?”

  杨进宝一瞅来了生意,立刻精神振奋起来,伸出两根手指头:“两块!”

  “一块五中不?”那女人竟然开始讨价還价。

  “你劁几头?”杨进宝问。

  反正是生意,不干白不干,一块五能买六個烧饼呢。

  “一個。”女人說。

  “干了!”杨进宝爽快地答应了。

  “那你跟俺来家吧……。”女人說着,头前走,将杨进宝领进了家门。

  這同样是個贫困的山村,位于大山外面的丘陵地带,距离大都市不远。

  這户人家沒院墙,石头房,院子很大,喂养了很多鸡鸭鹅。猪圈在院子的旁边,用石头垒砌,不高,一個翻身就過去了。

  裡面是一头满月不久的小母猪。

  猪崽子就這样,断奶以后一定要劁掉,要不然猪大了,生理发育完全,母猪想公猪,公猪想母猪,光干那個事儿,就不长膘了。

  所有的养猪人,为了提高猪肉的出栏速度,都会将猪劁掉。

  杨进宝要劁的這头猪不大,也就是二十来斤,看样子刚逮回来不久。

  那小猪欢蹦乱跳,见到杨进宝就往窝窝裡钻,吱吱乱叫,吓得不轻。

  “是不是它?”男人抬手一指问女人。

  “对,就是它。”女人点点头。

  “别管了……交给我!”男人說完,拉开皮囊,变戏法那样,伸手摸准那把劁猪刀,叼在了嘴巴上,飞身跳进了猪圈。

  经過一個多月的苦练,目前的杨进宝已经今非昔比了。

  他对猪的生理结构,比对人還了解,爹老子留给他的那本书早就背得滚瓜烂熟,裡面的绝技也一一掌握。

  女人根本沒看明白咋回事儿,男人已经将小猪踩在脚下,刺啦一刀,在猪肚子上开了一條半寸长的口子。

  手指伸进口子裡,轻轻一勾,小母猪的软巢就被勾了出来,再抬手一挥,那跟血糊糊的软袋子就被他打了一個死结。

  然后填回去,又从皮囊裡拿出一根钢针,钢针上早就穿好了丝线,咝咝啦啦,纳鞋底子一样,三针就将母猪的伤口缝合好了。

  再次撒开,小母猪就一头扎进草窝窝不动弹了,整個過程沒超過二分钟,

  “兄弟,好手艺啊!好技术!”女人都看呆了,伸出大拇指赞叹。

  “大姐,我只是给它做了结扎,有天它长大,你想它怀上崽子,再来找我,补上一刀,将结扎的地方解开,它照样可以生儿育女。”杨进宝乐颠颠說道,作为一個生意人,当然要笑脸迎客。

  女人一边夸赞,一边用脸盆打水,让他洗手。

  “大姐,谢谢,一块五。”手洗干净,拿過毛巾,杨进宝仍旧微笑着說。

  “這么容易就一块五,你這钱挣得也忒容易了吧?”女人眼皮一翻,有点心疼。

  “手艺人,靠這個吃饭,沒办法。”所谓和气生财,他的笑容還是那么灿烂。

  “行,那你跟我进屋吧。”女人身子一扭,进去了屋子,杨进宝沒办法,跟她进了屋子。

  怎么也想不到,在他进去的一刻,女人转身上了门闩,伸手就解衣服。

  来到炕边,她衣服也扯得差不多了,杨进宝正在惊讶不已的时候,女人猛地扑上来,将他裹在怀裡,抱着他的脑袋直往胸口上按。

  這女人好大的凶器,鼓鼓的两团瞬间将男人的脑袋给挤上了,差点闷死他。

  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力气,才砰地一声把脑袋从她怀裡挣出来,差点挤成肉夹馍。

  “天哪!大姐,你干啥,干啥啊?”杨进宝都要吓死了,呼呼喘着粗气。

  “兄弟,干脆你别要钱了,就当交個朋友,咱俩……耍耍呗?”女人說。

  “咋耍?”杨进宝沒听明白。

  “就是乐呵乐呵……就是一起……上炕,到炕上去耍。”

  喔,明白了,他终于知道女人想干啥,把他狂进家,劁猪是假,干那個事儿是真。

  王八蛋才敢上?手艺人出门在外就怕遇到這种事儿,便宜好占,后果很严重。

  天知道她是不是讹人?万一她男人在家,把老子捉贱在床,暴打一顿,不但劁猪的钱要不成,弄不好還要蹲班房。

  可不答应,這女人又饥渴地不行。

  這时候,杨进宝才注意观察女人的长相。

  很一般,鼻子不大,眼睛不大,单眼皮,薄嘴唇,唯一可以称道的是身段,身段還算行,可沒脸蛋,他对她不感兴趣。

  “大嫂,你不会是开玩笑的吧?”男人尴尬一笑,赶紧躲闪。

  “谁跟你开玩笑?俺是认真的,一句话,做不做?”女人白眼一翻,竟然开始命令他。

  奶奶的,碰上個女流氓!有理還沒地方說了。

  杨进宝阅人无数,瞅她家的摆设,就知道這女人是個寡妇,寂寞好久了。

  大多数的寡妇都是非常可怕的,长久的忍耐让她们的爆发力不次于原子弹。

  无论多么健壮的男人,碰到這样充满渴望的女人,也支持不住……還不被她一口给吞了?

  吞人是小事儿,讹人就不好了。

  万一這边老子腰带拉开,事儿還沒干,她那边一喊抓流氓,全村的人過来为她主持公道,捶死我咋办?

  有的山裡人特别野蛮,专门欺负山外人,利用女人的色相达到讹人钱财的目的。

  杨进宝不傻!這种便宜绝对不能沾。

  再說了,也不瞅瞅你长啥质量?你亲老子,我他妈還下不去嘴呢?

  “嫂子,饶命啊,我沒钱,真的沒钱,就是一穷手艺人,你放過我好不好?”杨进宝赶紧求饶。

  “那個要你的钱?俺要你的人?”女人芝麻眼一瞪,男人就浑身打哆嗦。

  她的手很不老实,用力一扯,撕啦,杨进宝胸前的扣子全部被扯开,显出了古铜色的六块腹肌,還有那块护心毛。

  “哇!好健壮的……肌肉!大兄弟,你简直就是個帅锅,老娘喜歡的就是帅锅……脱鞋子,上炕啊……。”女人一声惊叹,伸手就来摸他的胸口。

  “去你娘的……花痴啊你?滚开!”杨进宝恼羞成怒,眼睛一瞪也急了。扯上她的胳膊抬手一轮,把她扔在了炕上,然后转身拉开门闩,冲进了院子。

  刚要准备冲出去,女人从土炕上爬起来,疯了一样扑向他,瞬间抱上了他的腰。

  一边抱,她還一边喊:“救命啊!欺负人了,耍流氓啊!有人踹寡妇门了!让他赔钱啊!”

  杨进宝吓一跳,怕的就是這個,看来這村妇就是在讹人。

  被她這么一喊,果不其然,四周的邻居全都听到了。

  那些村民都在吃晚饭,一听說村子裡的寡妇被欺负,碗筷一扔,抄起桌椅板凳,挥起锄头,扛起铁锨就往這边跑,瞬间将院子围得密不透风。

  几個精壮的大汉怒气冲冲,抓着武器直奔杨进宝扑来:“小子!欺负我們村的女人,你活腻了?!”

  “是啊,是啊,让他赔钱!别让這小子跑了!”

  跑恁娘隔壁!计划好了要讹人是吧?小爷岂是好惹的?

  杨进宝一下红了眼,抬手一挥,将那把杀猪刀从怀裡拉出,瞬间放在了女人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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