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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被困牢笼

作者:断欲
野山女人香!

  小蕊睡得正香,忽然一個男人闯进屋子,揭开被褥出溜了进来。

  起初,女人以为是马二楞,男人去茅厕撒尿,解完回来了。

  “冷不冷?快进来。”她抱上他关心了一声。

  大儿子十分焦躁,猴急地不行,抱上女人又亲又搂,几乎将小蕊撕扯揉碎。

  ”呀!今晚弄几次了,還弄?”小蕊吓一跳,想不到男人的劲头這么大。娘隔壁的,這是吃了啥啊?恁大的火力。

  但是很快,她就感到了不妙,发现抱上自己的人不是马二楞。

  马二楞一张马脸,身体的比例還算匀称。而眼前的人却膀大腰圆,胳膊腿跟牛犊子似得,浑身的肌肉都结成了块儿,個子比马二楞矮很多,一脸的胡茬子。

  “啊?你是谁?滚开,滚开!进宝哥,进宝哥救命啊!!”女人忍不住呼喊起来,竭力挣扎。

  “哈哈,妹子,别喊了,你男人走了,他不会回来了。”大儿子哈哈一笑,用尽全身的力气,向着小蕊姑娘裹缠,啃她,咬她。

  “鬼扯!进宝哥才不会丢下俺不管呢,救命,救命啊!!”女孩仍旧竭力呼喊。

  “我說的是真的,你喊破大天也不会有人搭理,我给了他五千块,他拔腿开溜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咱俩過日子,生孩子。”

  “那個跟你生孩子!滚啊!”女人奋力挣扎,手脚并用使劲推他,就是不让男人沾她的身。

  眼泪顺着小蕊的两腮流流淌下来,她真的有点相信了,因为任凭她怎么呼喊,挣扎,也不见马二楞冲进来。

  要嘛是男人被這家人控制了,要嘛真的走了,反正女人感到了灭顶之灾。

  她翻啊翻,滚啊滚!抓啊抓,咬啊咬,孱弱的女人被压在身下,好比风雨中的树叶。

  大儿子也忒沒出息,可能還是处男,沒经历過女人,特别紧张。

  小蕊来回一挣,更加激发了他的情趣,球還沒有进洞,他就浑身一抖抽搐几下,山洪瞬间暴发了。一股黄呼呼的东西弄得炕上到处都是。

  小蕊好不容易摸到一把剪刀,使足吃奶的劲儿,直奔男人刺了過来。

  噗嗤,噗嗤……一共刺了七八下,大部分都刺空了,真正刺中男人的只有三下。

  第一下刺在了大儿子的后背上,剪刀进去一寸多深。

  第二下刺在了男人的腰肋上,好在肋骨阻挡了,要不然一定会刺中他的肝脏。

  第三下刺在了肩膀上,這一下刺得最狠,肩胛几乎被穿透。

  “哎呀!娘啊——!”男人发出一声要命的惨嚎,跟触电那样,嗖!从小蕊的身上跳在地上,光着屁股就跑。

  兹溜!他窜门外面去了,正好跟老娘撞個满怀。

  “咋了,咋了儿子?”中年女人着急忙活问。

  原来老婆子沒走,在门外偷听,想听听儿子跟女人的战况如何,能不能干出点真事儿。

  “娘!她……用剪刀刺我,痛死了!哎呀,流好多血!”男人蹦跶了三蹦跶,這才发现两腿上湿漉漉的,血液好比喷泉。

  “啥?他跟你动手?……无法无天了!小浪蹄子,瞧我不打死她!”看到儿子受伤,老婆子气坏了,两脚一蹦跶,跟袋鼠似得跳起来老高,扑进屋子就跟小蕊扭打。

  刺中男人,小蕊手裡的剪刀掉在了地上,准备逃走。刚刚冲下土炕,就跟老婆子撞個满怀。

  “啊!婶子救命,你家的男人他……欺负俺。”小蕊還以为来了救星,赶紧跟房主大娘求告。

  “我救恁娘隔壁!用剪刀刺俺儿子,我跟你拼了!”啪!一记耳光抽来,刚好瞅小蕊脸上,女孩子一個趔趄,又扑倒在了土炕上。

  “婶子你……?”小蕊惊讶了,抬手捂了面颊,一脸的茫然。

  “你男人把你卖了,卖给俺儿子做媳妇,花了五千块,从今后你就是俺儿媳妇,想走沒门!今天老娘给你立立规矩,教你怎么伺候男人!小笔燕子嘞,竟然打自己男人,我攮死你,攮死你,馕死你!!!”

  老婆子一边骂,一边拔下胸口上纳鞋底子的大针,一下一下在女孩的身上刺,将小蕊的身上痒刺得净是窟窿眼。

  “啊!疼!疼啊!婶子饶命啊!”?小蕊嚎叫起来,赶紧躲闪。

  “說!以后還打不打俺儿子了?”老婆子威胁道。

  “婶子,你们买卖人口,是犯法的,要坐牢的!”小蕊竭力辩解。

  “你吓唬我?扎死你,扎死你!”噗嗤,噗嗤,老婆子咬牙切齿,跟疯了似得,继续在女孩的身上扎窟窿。小蕊吓得兹溜,窜炕上去了,缩在了墙角裡。

  “你還跑!跑天边我也逮住你!”老婆子大怒一声,将小蕊撵得满炕乱跑,女孩的后背上,两腿上,手臂上,肚子上,哪儿都被扎得血糊糊的。

  直到她浑身沒有一点力气,扑在枕头上,老婆子扎個够,這才停手。

  “小笔燕子嘞!你给我记着,以后在家,男人就是天!不听话,饿你三天!!”說完,老婆儿下了炕,穿上鞋子,恶狠狠冲小蕊瞪一眼,咣当!关上门走了。

  房门关闭,她上了一把锁,就這样将小蕊关了禁闭。然后,她扯起儿子跑北屋缝补伤口去了。

  那男人伤得很重,全身哪儿都是血,都要变成血人了。

  瞧到儿子的伤,老婆子直掉眼泪,一边擦血迹一边骂:“小浪蹄子!小笔燕子!下手恁狠……你也是個笨蛋!连個女人也收拾不来,還活着干啥?死了算了!!”

  老娘是恨铁不成钢,责怪儿子沒本事。

  “娘,黑灯瞎火的,我咋知道她会摸到剪刀?沒注意啊。”

  “嗯,這是一头倔驴,也是個烈女,不能硬来,要慢慢训教。”

  “娘,我還想跟她睡觉,咋办啊?”男人问。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先治治她的野性再說,关她两個月,饿她個半死不活,她就老实了。”老婆儿赶紧安慰儿子。

  “娘,你有经验,帮我训教一下呗?”

  “放心,别管了,娘最会收拾人了,這种女人不收拾不老实!”

  老婆子首先帮儿子将血迹擦干净,然后拿起大针,在油灯上烤了烤,消毒以后才穿针引线。咝咝啦啦纳鞋底子似得,将儿子的伤口缝好了。

  最后喝一口酒,噗嗤,噗嗤,喷在伤口上,說:“沒事了,過几天就好,伤好了,娘再帮你收拾她。”

  山村裡就是這样消毒的,要嘛用老酒,要嘛用香灰。医疗條件差,沒钱上医院,都是自行治疗。

  乡下人命贱,沒那么娇贵。

  帮儿子治疗完毕,老婆子又下了炕,搬個马扎,坐在了东屋的门口,防止小蕊逃走。

  必须看着她,花五千块呢,儿媳妇沒了,就会人财两空。

  就這样,小蕊成为了笼子裡的鸟儿,再也飞不走了,被這家人困在了山村裡。

  “进宝哥,进宝哥啊!你为啥丢下俺就走了?恁狠心啊!俺哪儿对不起你啊?”小蕊竭斯底裡呼嚎起来。女人拍着房门,将房门拍得稀裡哗啦响,直到沒有一点力气,身体慢慢出溜到了地上。

  小蕊被买過来的第一晚,是在哭嚎跟挣扎中度過的,她的眼泪流干了,嗓子哭哑了。

  被买過来的二天,她傻呆呆发愣,不吃不喝也不叫了,坐在在炕沿上一天沒动弹。傍晚,老婆子才過来给她送饭,做了一碗面條,上面放了三個荷包蛋。

  门打开,小蕊站起身就要冲出去,可脚步沒有迈开,就被老婆子的大儿子抓住了,生生拉回到了屋子裡。

  “丫头!你给我老实点,姑奶奶我可不是好惹的!三乡五裡你打听一下,谁人不知道我高桂芝,老娘可是出了名的霸道……只要你老老实实呆在這儿,跟我儿子成亲,生個孙子啥都好說,要是想逃走,抓回来打你個半死!!”

  老婆子完全是恐吓,不吓唬她,担心她不知道自己厉害。

  “你杀死我算了!俺就是死,也不会给你儿子做媳妇!”小蕊咬牙切齿,小眼睛瞪成了鸡蛋。

  “哎呀,小浪蹄子還嘴硬?是不是還想挨针扎?我扎死你!扎死你!”噗嗤,噗嗤,老婆子又刺她两针。小蕊一声尖叫,缩炕上去了。

  “儿子咱走,反正饭做好了,她爱吃不吃,不吃拉倒!饿死她算了!”說完,娘儿俩走出去,咣当又锁了门。

  “哇——!”小蕊又哭了,抽抽搭搭,眼睛肿得好像桃儿,她到了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步。這個时候才知道自己被骗了,马二愣子不是好人。

  早该听表哥的话,不跟那個人渣来往,可后悔也晚了。现在身陷困境,被人强买强卖,该咋办啊?

  “爹!娘!我要回家,回家!谁来救救我啊?”

  不大的山村住户很零散,大山裡就這样,很少有人串门的,邻居跟邻居之间太远,串個门走三裡地。所以小茹怎么喊,也沒人听得到。

  這户人家只有三口人,一個老娘两個儿子,大儿子就是那個壮汉,二小子在外面上学,沒回来。

  老婆子的男人多少年前就死了,驾鹤西游。正是因为穷,娶不起媳妇,四周好几户人家,媳妇都是花钱买来的,被人贩子拐带来的。

  走出屋子,大儿子呲着牙花子很不乐意,說:“娘,咱上当了。”

  “咋了?”老婆子问。

  “黑灯瞎火的,夜儿個我沒瞅清楚,瞅清楚的话,绝对不会给那個马脸五千块,這女人太丑了,那脸跟咱家的锅底似得黑。人也太瘦,像個大马猴,摸起来沒肉!!”

  “啥?你還嫌弃人家?有個女人跟你睡不错了,還挑三拣四?啥丑不丑俊不俊的?女人脱了衣服全都一個样,能生孩子就行,不缺零件就行!别說女人,憋急了,一头猪放你被窝裡也分不出公母!”老婆子撇撇嘴,觉得儿子不知足。

  “奶奶的,早知道這么丑,我夜儿個就不该亲她!”男人還有点后悔。

  “娘问你,夜儿你亲沒亲成她?有沒有跟她办成事儿?”老婆子问。

  “亲到倒是亲了,可沒办成事儿!”

  “为啥啊?”

  “太紧张!她又挺過来挺過去的,球沒进洞,就滑竿了。”

  “啊?你呀,笨死算了!沒出息的家伙!”老太太抬手点了儿子额头一下,恨不得踹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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