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多此一举
也难怪老金跟春桃惊讶,咋着也想不到這场酒,是进宝为了让他俩和好的。
可你說话婉转点啊?這么直接,把一男一女吓坏了。
老金跟春桃你看看我,我瞅瞅你,相互低下了头。
“进宝,我知道這不可能了,因为我根本配不上春桃,沒有脸再见她,更不敢奢望跟她成为夫妻,你的好意哥领了。我只是希望默默瞅着她,看着她幸福也就安心了,這件事以后不准再谈!”老金說完,兹溜喝一杯,面色非常沉重。
“是啊进宝,俺已经对老金沒有那种感觉了,以后只会把他当哥。”春桃也赶紧推辞。
“啥哥啊妹妹的,又沒血缘关系?再說你俩不早睡過了嗎?晚上衣服一解,炕上一缠,有啥话,被窝裡能說开,這件事就這么决定了!”杨进宝沒完沒了,非要撮合他俩不可。
“进宝,强扭的瓜不甜,姐已经不爱老金了,你听懂沒听懂?”春桃有点生气,瞪起了眼睛。
“沒听懂。”杨进宝梗着脖子道。
“沒听懂就吃饭,吃完饭赶紧滚蛋!回家找你的巧玲去。该咋折腾咋折腾,管那么多闲事儿干嘛?”春桃的火气更大了。
“你是我姐啊,年龄不小了,你的事儿我不操心谁操心?”
“不用你管!吃饭喝酒也堵不住你的嘴!”
春桃跟杨进宝吵,老金一個人在哪儿面红耳赤,坐也不是,走也不是。
“好好好!我不管了行吧?喝酒,一块喝。”杨进宝沒办法,只好再次端起酒杯。
心說:你们俩活宝,给机会還不珍惜,难道就不……憋得慌?
行!既然這样,我把你俩全灌醉,一会儿剥光衣服,弄一條炕上,看你俩抱不抱,缠不缠?
杨进宝开始使坏了,觉得一瓶酒不够,又把另外两瓶打开了。
這次出山,他购买的山货是送给春桃的,三瓶酒是送给爹老子的。
爹老子不送了,全倒进了酒壶裡。
最近杨进宝的酒量可见涨,一瓶酒漱漱口,两瓶酒照样走,三瓶酒墙走他也走。
眨眼的時間,三瓶酒进了三個人的肚子,他喝醉了,老金喝醉了,春桃也是满面粉红醉意阑珊,出溜到了桌子底下。
老金爹娘都不认识了,抬手扶着眼镜,抱着杨进宝的脖子,一個劲地說胡话。
杨进宝气不過,心說:你還不倒?给你一拳!
当!一拳头下去,他把老金打晕了,老金身体一晃悠,同样倒在了地上。
“小样儿!整不死你?”他冲老金怒骂一声,提起金哥的腿,将他拖上了春桃的土炕。
接下来弯腰抱春桃,将女人也抱上了炕,让两個人躺在一起。
然后开始剥他俩的衣服,眨眼将老金跟春桃剥個溜溜光,两具身体白花花。
杨进宝還感叹一声:“我靠!春桃姐的身体好漂酿!”
女人真的很美,白白俏身段,玲珑小蛮腰,圆圆嫩脸蛋,细细弯眉毛,真好比仙女下了琼瑶。
哎,可惜第一個遇到的女人不是春桃,而是豆苗跟巧玲,要是早生几年遇到她啊,老子一定将她……弄得不完美。
错過了,好白菜啊,便宜了老金這王八蛋。
杨进宝還有点后悔嘞。使劲咽口唾沫,慢慢拉過棉被,帮两個人盖在了身上,這才关闭山神庙的门,回家去了。
临走,把他们的衣服给捎带走了。
一路走一路想:其实老金很乐意跟春桃姐睡觉的,春桃也乐意被老金睡,只不過俩人脸皮薄,谁也不好意思說出来。
现在我给了她俩這個机会,明早起来,他俩相互瞧见各自的身体,還不弄個天翻地覆,七荤八素,对我感激涕零?
啧啧啧,人长得帅就是沒办法,脑子也聪明……他還得瑟上了。
杨进宝一走,山神庙裡只剩下老金跟春桃,前半夜,他俩睡得都很香,谁也沒觉得什么。
四点半天明的时候,老金首先醒了,睁开眼吓一跳:苍天,這是哪儿?
沒穿衣服,伸手摸一下,旁边软乎乎滑溜溜的。
他蹭地坐了起来,仔细一瞅更是惊得目瞪口呆。
哎呀不好,中计了,一定是杨进宝干的,故意撮合我跟春桃。
他的心裡有几分感激,也有几分冲动,不亏是好兄弟啊?
忽然瞧到心上人在旁边,一丝不挂,怎么能不冲动呢?
于是,老金又躺下,故意装作不知道,一点点向着春桃靠拢。
他抱上了女人的脖子,嘴巴也亲在了女人的脸上。
起初,春桃沒反应,几分钟后就哼哼起来,好比一头挠了痒痒的猪。
老金也欲罢不能,翻身将春桃抱在了怀裡……。
可就在這时候,春桃竟然醒了,女人同样睁开眼,猛地瞅到眼前的老金,她浑身打個冷战。
“啊!老金你干啥,干啥啊?滚开!!”抬腿一脚,春桃将老金踹下了土炕,赶紧找衣服穿。
找来找去沒找到,原来杨进宝把衣服拿走了。
春桃不傻,同样啥都明白了,怒骂一句:“杨进宝!你不得好死!”女人赶紧伸手遮掩白花花的身体,抬手保护了前胸。
“哎呀!好痛!”老金摔在地上浑身疼痛,至关重要的地方差点摔断裂。
“咋回事儿呢?老金,到底咋回事儿?”春桃還装糊涂。
“我不知道啊。”老金也装糊涂。
“一定是杨进宝干的好事儿,衣服也给拿走了。”
“那该咋办嘞?”老金问。
“俺咋知道?”春头低着头,不敢抬头看男人。
尽管两個人都熟悉彼此的身体,当初在杏花村的打麦场就曾经深入了解。可心灵的隔阂将他俩的距离拉得越来越远,甚至遥不可及。
第二次见面,谁跟谁也沒啥說了,還感到了深深的尴尬。
“那咱俩……就這么光着?”老金问。
“不然還能咋办?”春桃一边說,一边拉被子,继续遮掩身体。
他俩出不去门了,就這样光着出去,山裡人還不把他们当野兽射杀?
可留在原地又十分不好意思……剩下的只有沉默,不知道沉默多久。
“春桃,真的对不起,当初我错了。”老金再次赔礼道歉,错误他已经承认了一千遍,一万遍,自己觉得都麻痹。
“俺知道,都過去了。”春桃继续低着头,她对他恨不起来,更爱不起来。所有的爱,都随着在打麦场男人的离去烟消云散。
“希望你可以原谅我……。”老金的声音在乞求。
“怎么原谅?破镜难圆了,我不怪你,那個时候人都会自私的,選擇活下去是你的权利。”
“其实我真的很想去救你的,可杨进宝快了我一步。”
“别說了,我不想再听了,這儿有條毯子,你裹上走吧,万一有人闯进来,咱俩都解释不清。”春桃說着,抓起一條毯子甩给男人,想他离开。
老金叹口气,只好抓過毯子,缠在腰肋上,悻悻站起来靠近房门。
哪知道他把脑袋探出去不到两秒,又缩了回来,還脸色大变。
“咋了?”春桃问。
“杨进宝,进宝来了,手裡抓着咱俩的衣服,他给咱送衣服来了。”老金的声音非常惶恐。
“啊?那咋办?他进来,還不啥都瞧见。?”春桃一听慌了手脚。
她不是害怕杨进宝瞅到自己不穿衣服的样子,而是害怕进宝误会他跟老金已经办成了事儿。
“那咋办啊?”老金问。
“躲起来,快躲起来。”春桃慌乱地吩咐道。
“屋子這么小,躲到哪儿去啊?”老金作难了。
是啊,躲在哪儿好呢?這個山神庙不足三十平米,只有一個香案,香案已经被当做了炕。
“炕底下,快呀,香案的下面能藏人。”春桃恍然大悟。
“喔。”老金抽搐一下,兹溜,顾头不顾腚,钻香案下面去了,可惜姿势不怎么好,有点像老头钻被窝。
“你出来吧。脑袋跟后背进去了,屁股還在外面,进宝一眼就能看到你。”春桃一声苦笑。
女人說的是实话,老金是男人,個子大,炕洞子遮不住屁股。
“還是你来钻,快点啊!”老金沒办法,只好又爬了出来。
“我进去,你一個人能应付?”春桃還不放心。
“当然可以了,我有办法哄他走,让他把衣服留下,快点啊!”
男人二话不說,将女人从炕上扯下来,抬腿一脚,当!把春桃给踹炕底下去了。
春桃的身子柔弱,香案的下面完全可以容纳,
“哎呀,你轻点,屁股好疼!”女人惨叫一声。
刚刚进去,果不其然,外面传来了杨进宝的脚步声。
杨进宝终于来了,给她俩送衣服,心裡美得不行。
嗯,昨晚离开的時間是11点,11点到凌晨五点,整整六個小时。
時間是够用了,六個小时的時間,足够他俩折腾個七八回,搞個孩子出来沒問題。
如果春桃姐能怀上老金的孩子,那就太好了,他俩可以双双扎根在娘娘山。
两個大学生啊,得到他俩的帮助,以后的娘娘山還不一飞冲天?
“大妹子美呀那個大妹子浪,大妹子走进了青纱帐……青纱帐裡解衣裳,夫妻双双入洞房。”杨进宝一边走一边唱。
之所以高声唱歌,是为了传递信号,让裡面的老金和春桃遮掩。免得自己闯进去,他俩尴尬。
“老金哥,我来了,给你俩送衣服。呀……!”执拗,他推开了山神庙的庙门。
首先吃一惊,屋子裡只有老金一個人,躺在土炕上,春桃姐不翼而飞了。
“咋就你一個人,俺春桃姐嘞?”杨进宝问。
“杨进宝,瞧你干得好事儿!王八蛋!有你這样的嗎?”老金怒道。
“我咋了?”他赶紧问。
“你……竟然把俺俩灌醉,强行拉炕上?进宝,你這是干啥啊?”老金很生意,后果很严重。
“喔,我怕你俩不好意思啊,给你和春桃姐创造机会。”
“多此一举!闲吃萝卜淡操心,你是不是吃饱了撑得?”老金继续冲他瞪眼。
“哥,我是为你俩好啊,你跟春桃姐本来就是一对,就该一块睡觉啊。”
“睡個屁!赶紧给我把衣服拿来!”老金說着,過来抢夺杨进宝手裡的衣服。
杨进宝却身子一扭躲开了,沒让老金抓住。
“进宝,你到底想干啥啊?”老金差点崩溃,沒敢下炕,因为還光着腚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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