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召开全院大会
与地奋斗,其乐无穷。
与人奋斗,其乐无穷
都垮了马光勇,何雨柱走起路来,都是虎虎生风。
回到四合院,不少人都下班回来了。
何雨柱和门口的三大爷打了一個招呼,正要朝裡走。
三大爷忽然笑嘻嘻道:“柱子,今天你可回来有点晚了,院裡刚才的热闹,你沒瞧见。”
“咱院裡什么事啊,三大爷?”
何雨柱好奇问道,平日裡,四合院挺安静的,有件事热闹热闹,可不能错過。
“许大茂昨天不是带回来两只老母鸡嗎?被人偷了一只,”三大爷笑得有些绷不住。
何雨柱却感觉,這三大爷在幸灾乐祸。
电视剧中,许大茂娶了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平日裡過日子,喜歡用钱收买人心,沒少给這位三大爷送东西。
而现在,何雨柱偷了许大茂的塔,先一步把娄晓娥娶走了。
许大茂娶了漂亮媳妇于莉。
于莉虽然也上班,但是和许大茂经常花钱买药,攒不下什么钱。
许大茂過日子,自然就扣扣搜搜的。
他每次从乡下回来,大包小包的拎东西,从来不說分给别人一点。
三大爷沒有好处可拿,对许大茂家出了事情,可不就幸灾乐祸嗎?
“许大茂家被偷了鸡?那他不把四合院闹翻天了?”
何雨柱立刻想起来棒梗下午去食堂后厨偷酱油的事。
看来,电视剧中的剧情,還是上演了。
“可不是嘛,”三大爷嘿嘿笑着,笑了一会,也知道自己這样笑,不太庄重,收敛了一下,又說道:“因为许大茂夫妻两口子都上班,家裡一天沒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沒的,许大茂已经去派出所报案去了。”
“报案也好,省得开会了。”
何雨柱想着剧情,知道现在沒了傻柱帮忙,贾家日子過得非常困难。
不過贾家再困难,和自己也沒关系。
四合院裡困难户多了,贾家都排不上号。
又和三大爷闲聊了两句,何雨柱就回家了。
中院裡,娄晓娥抱着小何勇,也在和几個邻居聊天。
至于大儿子何晓,骑着小木车,举着一個小木棍,在院子裡,呀呀呀的“冲阵杀敌”呢。
“一大妈,陈婶。”
何雨柱和大家打了一個招呼,亲了亲儿子,就回屋做饭去了。
娄晓娥实在是沒有做饭的天赋,尝试了几次,就不进厨房了。
不過,娄晓娥虽然不会做饭,但是娄晓娥在家裡,把两间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衣服,被子什么的,都是及时拆洗。
何雨水這丫头,每次从学校回家,都会带一布袋脏衣服。
何雨柱骂過這丫头几次,娄晓娥還偏袒她。
刚炒好两個菜,何雨柱正准备烤饼,门外忽然就传来一阵喧哗声。
何雨柱听了一下,许大茂這孙子竟然真的把派出所的同志請来了。
也好。
抓住棒梗這個四合院“盗圣”,大家伙過日子,也能省心一些。
警察同志不愧是专业人士,找了几個邻居问了一下,再看许大茂家裡笼子裡,只被偷走一只母鸡,就确定,就肯定是院裡人做的。
搜索范围一下子变小了。
各家各户再调查一下。
刚从外面吃饱喝足回来的棒梗和小当、槐花三個孩子,身上還沾着油渍呢。
這三孩子直接成了警察同志重点巡察对象。
“這是谁家孩子?”
“同志,這是我們家孩子。”
秦淮茹下班后,本来在家做饭,也沒把许大茂家丢东西,朝自己家裡孩子联想。
但是,等棒梗、小当、槐花三個孩子,被警察拦住后。
秦淮茹心裡就扑通扑通乱跳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秦淮茹,是轧钢厂的工人。”
秦淮茹平日裡在工厂,可以和男工人打情骂俏时,能說会道,這时候却唯唯诺诺。
贾张氏站在一旁,急得心脏都要跳出来,却沒胆子和警察撒泼,也是干着急。
“同志,是不是找到偷鸡贼了?”
许大茂本来在后院同另一個警察打听消息呢,听到中院动静,就跑了過来。
一看棒梗三人身上油渍,许大茂顿时怒火中烧:“秦淮茹,好啊,原来是你们贾家偷了我們家的老母鸡,我许大茂可沒得罪過你们吧?”
“对不起,同志,大茂兄弟,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秦淮茹此刻有些手忙脚乱,连连道歉后,转身就朝着儿子棒梗嘶吼起来:
“棒梗,你是不是偷了你许叔家的老母鸡?說话呀你!”
秦淮茹急切间,见棒梗不仅不回答,反而眼神裡露出仇恨怨毒的眼色,顿时吓了一大跳。
這孩子竟然敢冲着警察露出這种眼神,這是要作死啊。
還好自己挡住了。
秦淮茹這個时候急了,也慌了,拎起旁边一個木根,就把棒梗摁在自己大腿上,朝着孩子屁股上,噼裡啪啦一顿暴揍。
刚开始棒梗還挺坚强,但是他毕竟是個才十岁的孩子,屁股被揍得开了花,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嘴裡也开始哇哇的叫喊了起来:
“我沒有偷,那老母鸡是我捡的!”
“你這孩子還敢狡辩!”
秦淮茹不敢停手,继续打着。
原本一直沒出声的贾张氏,听到孙子棒梗的哭嚎,终于忍不住跑了過来。
“秦淮茹,你這個丧门星,是要把我孙子打死,好改嫁是吧?”
贾张氏别看年纪大了,手上還是有力气,竟然从秦淮茹怀裡抢走了棒梗。
秦淮茹被抢走了孩子,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因为有警察在场,秦淮茹和贾张氏都不敢折腾,但是却默契的,一個痛哭,一個痛骂。
两個寡妇,把贾家的艰难度日,在哭泣,痛骂声中,非常清晰的表达了出来。
“警察同志,让你们看笑话了,”一大爷终于忍不住,出来說情了。
不說一大爷和贾张氏的关系,单說,住在四合院几十年,大家做了多年的邻居,也不至于因为一只老母鸡,就把一家人逼死。
“你是?”
“我是這院裡的管事一大爷,您看,這事能不能,让我們四合院自己解决,毕竟事也不大,就是一只老母鸡。”
一大爷想要大事化小,许大茂本来還不想干,却被媳妇于莉扯了扯袖子。
虽然许大茂和于莉经常吵架,但是生活上還是挺默契的。
于莉认为,這老母鸡的来历有些不光彩,能不惊动太多人,還是别闹大为妙。
许大茂哼哼唧唧,沒有說话,只是眼神有些阴郁。
两個来处理事情的警察,见事主都不說话,也知道,一只老母鸡的事情,确实不大,又是小孩子犯了错,他们愿意和解,自己也省的麻烦。
不過,临走前,警察還是教育了一顿,直言如果再有下一次,一定会把棒梗送去少管所的。
抱头痛哭的贾家人,听到警察走了,這才渐渐沒了声息。
“一大爷,我家老母鸡被贾家偷了,你把警察劝走了,我這老母鸡谁赔我啊?”
许大茂知道贾家困难,如果等贾家赔钱,很大概率,会不了了之,最后顶多去市场上买一只送给自己。
更多可能,大概率会被贾张氏這個老泼妇糊弄過去。
许大茂可不愿意白吃亏,這才拉住一大爷,要一大爷给自己解决問題。
棒梗小偷小摸的事情,已经做了不知道多少回。
今天贾家把警察糊弄走了,但是只要棒梗不改掉小偷小摸的习惯,早晚還是会进入一趟的。
一大爷不是糊涂蛋,也明白這個道理。
但是他作为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在刚才的情势下,不能不出头。
至于以后棒梗再惹事,那他也算是尽過力了。
一大爷愁眉苦脸时,之前一直躲着的二大爷终于走出来了:
“他一大爷,咱们院裡出了這么一档子事,我看就不是贾家和许大茂能解决的,要我說,還是开全员大会解决吧。”
二大爷就是個官迷。
四合院裡有什么事,他都想召开一下全院大会,展示一下自己管事二大爷的威风。
想一想,這都多长時間沒开全院大会了。
平日裡,一大爷不愿意多事,而三大爷是无利不起早。
所以這四合院一年到头,也开不了几次全院大会。
二大爷的官瘾犯了,只能在家打打孩子,如今好了,贾家送上门让他過瘾。
如今,棒梗偷鸡闹腾的整個四合院都沒個安宁。
二大爷要开全院大会,一大爷這次也不好反对了。
“光天,光福,通知下大家,吃過晚饭,七点半,开全院大会。”
二大爷找到了开全院大会的机会,也沒管许大茂陪着笑脸,转身背着手回后院去了。
一大爷本想偷偷塞给贾张氏两块钱,等一会让贾家赔给许大茂。
但是,一大爷刚靠近一点,就发现棒梗這個孩子,眼神中散发着仇恨怨毒的光芒。
這眼光和当年的贾东旭太像了。
一大爷讪讪一笑,竟然不敢再靠近了,无奈之下,只好摆了摆手,带着一大妈回家了。
大家都走了,贾张氏也不闹了,拉着走路一瘸一拐的棒梗回了屋。
只有秦淮茹坐在地上良久,等小当和槐花叫了她几次,這才让她回神。
“柱子,你說這秦淮茹怎么摊上了這么一個婆婆啊?”
娄晓娥在贾张氏闹腾的时候,就被何雨柱拉回屋了。
如今院裡安静了,娄晓娥的八卦之心汹汹燃烧。
“你可真是個傻娥子,秦淮茹有這么一個婆婆,才不会被欺负。”
何雨柱沒有把话說透,让娄晓娥自己领悟,他要去给老太太送晚饭。
刚才老太太一直待在后院,都沒来中院。
到了后院,老太太抓住何雨柱,询问到底发生什么事,竟然這么热闹。
果然,每個人都有八卦之心,就算老太太快要八十了,该有還是有。
何雨柱简单說了一下,嘿嘿笑了:“奶奶,刚才娥子還可怜秦淮茹有贾张氏這么一個恶婆婆呢。”
“啊?”
老太太抬起头,看着何雨柱吧唧一下嘴,然后把崭新的一排假牙放进了嘴裡,模糊问道:“你說什么?”
“我說娥子可怜秦淮茹有個恶婆婆呢。”
何雨柱又說了一遍。
這老太太是真的有点耳聋了。
“让你媳妇别管闲事。”
老太太還是看得很清楚的,又害怕何雨柱不乐意說媳妇,干脆拍拍桌子:“你要是不說,明天我說。”
何雨柱连忙点头:“那就麻烦您了,奶奶。对了,一会开全院大会,您要不要去看看?”
“那我就不去了,”老太太這两年精神头不好,吃過饭,也就是一大妈過来陪她聊会天,在后院溜达一下溜溜食,就要睡了。
坐在院子裡开会,老太太真的沒那么大的精力了。
“那行,我一会就不来叫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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