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十年之后
何雨柱停止了赚外快,一下班,就跑回家,唯恐家人受欺负。
娄晓娥虽然嫁给了何雨柱,倒是她父母的身份還是会牵连到她的。
到了十一月。
有些人来四合院闹過。
也不知道谁写的匿名信。
可能是宿敌许大茂,也可能是官迷二大爷刘海中,亦或者是其他人。
何雨柱沒有精力去查,他现在所有精力,都放在保护家人上。
何家的生活好,眼红的人就多。
在那样的情况下,去追查几十封匿名信,实在是太耗费精力了。
娄晓娥也知道自己身份,所以每天待在家裡,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是守着何雨柱留下来的那副字。
轧钢厂裡,杨厂长已经被免了厂长职务,变成了扫地的。
何雨柱只能悄悄接济一下。
和杨厂长一样下台的人有很多。
陈破军這孙子,也被何雨柱趁机弄了下去。
想做個好人不容易。
但是想做坏人,机会多得是。
何雨柱都不需要干什么,直接起一下哄,就轻松把陈破军搞得失了分寸,开始胡乱說话。
這個时候,胡乱說话,谁都别想帮他。
李主任听說后,就只能忍痛,上演一幕“挥泪斩马谡”了。
轧钢厂改制,李副厂长成功上位,成了一把手,以后要叫李主任。
李主任新官上任三把火,還沒烧起来,就被后台靠山骂了一顿。
学生可以乱,工厂不能乱。
轧钢厂作为四九城的基础工业大厂,如果這时候掉链子,李主任的官帽子,也就到头了。
被上级训斥之后,李主任也就只能搞一下小钱钱,大动作一個都不敢弄。
何雨柱作为四级厨师,在轧钢厂的地位,也算是独一无二。
何雨柱不去找别人麻烦,别人想找他麻烦,也要掂量一下。
四合院裡又发生了很多事。
棒梗這孩子做了知青,下乡去了。
刘光齐结婚后,带着老婆就去外地支援去了。
刘光天带着弟弟刘光福瞎折腾,每天混得一個肚圆,暗中搜刮了多少民财,那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二大爷刘海中本想投靠李主任。
何雨柱也不惯着他,直接给了陈破军一样的待遇。
二大爷刘海中刚投靠李主任,翅膀還沒支棱起来,就被打落尘埃。
三大爷家的孩子也不老实。
阎解成就不說了,为了娶媳妇结婚,各种逼迫三大爷,最后好不容易娶個媳妇,弄得家裡关系直接破裂。
闫解放和刘光天一样,都是瞎折腾,分别加入两個小队,還干過一架。
闫解旷還沒来得及折腾,也去做了知青。
三大爷家裡比二大爷家好一点,他的女儿闫解娣一直陪在老两口身边。
建国24年。
老太太半夜走了。
距离她九十大寿,還差三年。
何雨柱和娄晓娥披麻戴孝,哭得泣不成声。
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老太太走得很安详,沒有受什么罪。
老太太走后,她的房子给了何雨柱。
這不仅让二大爷和三大爷,還有其他人家,眼红嫉妒。
不過所有人都摸着良心想一想,何雨柱从建国就开始伺候老太太,如今伺候了二十多年。
老太太把她的房子留给何雨柱,别人也无话可說。
送老太太下葬的时候,何雨水带着张海洋,還有两個孩子也来了。
何雨水和张海洋结婚八年,生了两個孩子,一男一女后,就做了结扎。
孩子太多也不好。
娄晓娥连续生了四個儿子,沒有一個女儿。
何雨柱也认命了,让她也去做了结扎。
安葬了老太太,国内局势已经趋于稳定。
何雨水陪张海洋去看望了一下乡下的公公婆婆,因为路太远,沒有带孩子。
何雨柱家裡一下子六個孩子,整天吵闹不休。
何晓這小子年龄最大,已经十一岁了,上小学五年级,自认为是個小大人,不乐意带小屁孩玩。
何勇九岁了,上小学三年级,古灵精怪的,倒是乐意带着弟弟妹妹玩,不過学会开口要钱了。
只要何雨柱让何勇带着四個弟弟妹妹出去玩,這小子必定伸手要钱。
何家老三叫何政,老四叫何休。
何政六岁,何休四岁,都在上幼儿园。
何雨水的两個孩子,大的是女孩,五岁,叫张萌萌,小的是男孩,三岁,叫张羽。
张羽年龄最小,走路都走不稳当,還喜歡跟着几個大哥哥大姐姐屁股后面跑。
何雨柱叫不住這小家伙,只能慢吞吞跟在后面做個保镖。
這几個孩子在何家闹腾了半個月。
何雨水和张海洋才从外面赶回来。
他们回来,也得到了一個好消息。
张海洋父亲的老领导已经复职了。
张海洋的父亲只要坚持一下,很快也能复职调回来。
都說黎明前才是最黑暗。
大致是真的。
那些犯了错的人,不愿意世界恢复平静,总想继续搅混水。
第二年,张海洋的父亲回京后,一边主持工作,另一边還要顶住各种压力。
何雨柱這個时候,又闲得沒事了。
建国28年,春。
何雨柱带着娄晓娥,给香江发了一封电报,询问娄家情况,還有娄振东的身体状况。
两天后,娄振东回电。
“一切安好。”
“一切安好就好。”
這個时候,娄振东已经六十多了,年纪不小了。
年轻时四九城被脚盆鸡占领,娄振东也是吃過苦的,如今暗疾发作,害怕自己時間不多了,就想落叶归根。
何雨柱的大舅子娄明禾,如今掌握一家资产過千万的集团公司。
娄家還是不缺钱。
娄谭氏和娄振东一样,都想叶落归根。
這对夫妻随着年纪越来越大,执念也就越来越深。
何雨柱告诉娄振东,如果真想回来,就联系一下香江的新华社。
一個月后,何雨柱和娄晓娥,来到了机场,迎接娄振东夫妇归来。
“爸,妈!”
娄晓娥看着十二年沒见的父母,情绪一下子爆发,直接流着泪,扑了過去。
“娥子,”娄谭氏已经不负年轻了,头发白了一大片,抱住闺女看了又看。
自己這個老闺女,和自己走时沒什么变化,還是白白净净的。
“娥子,你這些年,沒吃苦吧?”
“沒有,我這些年一直待在四合院,哪裡也沒去,能吃什么苦啊。”
娄晓娥這边和娄谭氏說着话,娄振东则是开心的看着四個外孙。
還是女婿厉害啊,生個了四個儿子。
娄明禾在香江娶了六房太太,才生了五個闺女,两個儿子。
娄晓娥和何雨柱這才知道,大舅哥为什么一直不回四九城的原因。
“大哥怎么娶了那么多女人啊?”
娄晓娥和何雨柱结婚十多年,感情一直很好,根本无法想想,一個家裡六個女人是什么情况。
“香江那边就是這样,流行娶那么多。”
娄振东沒好意思說,建国前,他也有几房太太,和几個外室。
男人嘛,有几個女人很正常。
“爸,妈,咱们先回家吧。”
娄家的小别墅曾经被其他人侵占入住。
不過何雨柱在娄振东确定要回来后,就向上面申請,已经要回来了。
娄晓娥這几天去打扫了好几次,娄振东夫妇归来,可以直接入住。
到了娄家别墅,一家人還沒歇脚,就有人递拜贴。
郑护院送进来,娄振东拆开一看,原来是以前的关系。
听到娄振东回来,這是又想继续联络一下感情。
這事不急,不急。
何雨柱和娄晓娥,带着四個孩子,今晚沒有回四合院,就住在了娄家别墅。
第二天,娄晓娥陪着父母,在四九城转悠。
何雨柱就跑去轧钢厂,向已经重新坐回厂长位置的杨厂长提出了辞职申請。
工人這個身份,对于何雨柱来說,意义已经不大了。
杨厂长有些不舍得。
毕竟,何雨柱的厨艺越发精湛,在几次特殊场合的宴会上,几個“特二级厨师”都对何雨柱表达了钦佩、敬仰之情。
毕竟,能够精通八大菜系的厨师,在全国也找不出几個。
由此可见,如果何雨柱乐意,完全可以拿到“特二级厨师”证明的。
特一级厨师,就不要想了。
全国都沒几個,而每一個都是德高望重的大师。
杨厂长不乐意失去一個顶梁柱,尽力挽留:“柱子,你再考虑一下,工厂裡离不开你啊。”
何雨柱呵呵一笑:“厂长,我岳父大人昨天回来了,身体不是太好,我還是想多陪陪老人家。”
“娄董回来了嗎?”
杨厂长有些吃惊,他和娄振东也是老相识了。
何雨柱点了点头:“听說局势稳定了,昨天就坐飞机回来了。”
杨厂长知道何雨柱用娄振东做借口,那么辞职一事就无法挽留了。
何雨柱告辞离去。
两天后,何雨柱就做好了交接。
何雨柱办好了离职手续,提着自己的饭盒,就离开了轧钢厂。
以后這裡,他大概不会回来了。
回到了四合院,三大爷正在修理自己的自行车。
“三大爷,车子又坏了?”
“哟,柱子回来了,今天下班這么早?”
“不是下班,我辞职了。”
何雨柱嘿嘿一笑,笑得格外的开朗。
来到這個世界三十多年了,第一次感觉到了畅快。
“辞职了?”
三大爷惊呆了,看着何雨柱提着自行车跨過门槛,进了院子,猛地一下站了起来,两眼圆瞪:“柱子,你是不是和三大爷开玩笑呢?你好好的工作,怎么可能辞职呢?”
“就是辞职了,您要不信,過两天消息就传开了。”
何雨柱呵呵笑了一下,推着车子就进了中院。
打开房门,把饭盒放下,又看了一下家裡的摆设,拿起一個包裹,开始收拾行李。
這几天,娄晓娥带着四個儿子住在娄家别墅,因为换洗的衣服沒带,四個儿子身上的衣服都有些脏了。
何雨柱很快收拾了一個大包裹,提出去,绑在了后面座驾上。
隔壁一大妈听到动静走出来,看到何雨柱提着包裹,有些吃惊:“柱子,你這刚回来,怎么又走了?”
“一大妈,晓娥父母从香江回来了,十多年沒见面,我們一家住在那边几天。”
何雨柱解释了一下,他沒說,以后都不打算回来住的话。
有些事,還是要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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