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三大爷算计落空
因为很多东西要提前准备,而王主任家裡也沒准备摆多少酒席。
一共四桌,每桌八菜两汤。
何雨柱一個人忙活,是紧张了些,不過問題也不大。
等他找了一個板车拉着东西来到王主任家后,王主任的儿子钱玉浩已经把不少东西弄来了。
“柱子哥,辛苦你了。”
钱玉浩一见何雨柱带着东西過来,连忙从兜裡掏出一根华子给点上。
“玉浩,你小子行啊,都抽华子了。”
何雨柱调笑了一下,他和钱玉浩算是从小就认识,关系也不错,两人站在门口抽了一根烟。
钱玉浩就把刚拆的一包华子塞到了何雨柱兜裡:“柱子哥,今天可就麻烦你了。”
“你這不废话嘛,你有事不来找我,我還不高兴呢。”
何雨柱這不废话,双刀在手,先剁馅,四喜丸子的准备工作要提前。
八菜两汤裡,需要泡发的材料也不少。
好在王主任提前找街道食堂借了不少盆子,足够用了。
何雨柱飞快走动,双手飞舞如雪似蝶,看得钱玉浩眼花缭乱。
一份份食材被处理的明明白白,放在了旁边案板上。
等所有该切的弄好,何雨柱就开始接水淘洗。
钱玉浩還要帮忙,却被何雨柱赶到一边。
钱玉浩還有些不乐意,只是等他看见那接满水的一百升的水桶,被何雨柱随便一提溜,就放到了一边。
這才大呼柱子哥牛人。
何雨柱只是呵呵一笑,這才哪到哪啊。
五六百斤的老虎,七八百斤的狗熊,也都被他随手拿捏。
這一桶水才多重,根本不算事。
四個桌子的酒宴,需要准备的东西,何雨柱一共花费了不到两個小时,全部搞定了。
“柱子,你来多早啊,這么快就收拾干净了?”
王红袖抱着孙子下了一辆轿车,看到何雨柱和儿子站在门口抽烟,再看院裡已经准备妥当的各种食材,不由得多出几份感慨。
這還不到十点呢。
何雨柱一個人忙活,竟然效率還這么高。
何雨柱呵呵笑了笑:“姨,主要是沒多少活。”
“妈,我和柱子哥抽会儿烟,你带磊子先进屋吧。”
钱玉浩不舍得儿子在外面受冻,把王红袖朝屋裡撵。
沒過多久,钱玉浩的媳妇蒙着头,也坐车過来了。
這個时候才十点多,钱家的亲戚朋友陆陆续续到来。
钱玉浩要招待這些人,何雨柱就去炸四喜丸子去了。
這道菜是唯一需要耗時間的。
其他菜,何雨柱早就准备好了,只要過一遍锅,就能上桌。
十一点钟過后,钱玉浩老丈人一家带着亲戚也从宾馆過来了。
两家亲戚坐在四個桌子上還有些紧凑。
钱玉浩的媳妇带着娘家妈,待在卧室裡,沒有出来。
好不容易安排好了坐席,钱玉浩就和两個把兄弟過来,告诉何雨柱可以上菜了。
何雨柱加大了炉火,一道道香喷喷的菜肴上桌。
王红袖看着不大一会,就把桌子摆满的酒席,喜笑颜开。
“這柱子不愧是能做国宴的大厨,這些菜色香味俱全,平常酒店大厨,可沒這手艺。”
王红袖這边满意,钱玉浩老丈人一家更是挑不出毛病来。
一场酒宴结束,钱玉浩這小子识趣的沒有塞钱,而是打包了一只烤鸭,一只烧鸡,一箱酒,一條烟让何雨柱带回去。
酒是西凤酒,凤香型的陈年佳酿,這一箱酒至少就值三十多块。
這可比给钱实惠多了。
更别說一條烟,至少也值十多块,加上烤鸭烧鸡,总价值差不多五十多块。
何雨柱也沒推辞,把东西绑在车子上,就告辞离去了。
回到四合院,三大爷還在门口,看到何雨柱车上挂着的烤鸭烧鸡,后面绑着的西凤酒,直接馋得流起了口水。
三大爷家平日裡吃的肉,大多数都是他闲暇時間,钓的小鱼。
小鱼的鱼肉不多,刺不小。
有时候,也有学生家长送点礼物,但是那种情况,一年也碰不上几次。
如今,闻着烤鸭和烧鸡飘散的香味,三大爷笑得格外谄媚:“柱子,今天出去给人做席了是吧?”
“是啊,三大爷,你這是准备钓鱼去啊?”
何雨柱看着三大爷手裡的鱼竿,也就顺口回了一句。
因为害怕被三大爷一家算计,何雨柱当家后,就三大爷家保持点头之交,沒有什么来往。
不過阎解成结婚时,酒席是找自己做的。
“柱子,你這酒不会是主家送的吧?”
三大爷最擅长算计了,一看纸箱包装,就猜到這一箱酒价值多少前。
“好家伙,這是十年的陈年老西凤了,這一箱要买的话,少于五十块钱,可不好买到。”
“是嗎?我還真沒注意。”
何雨柱把车子提過了门槛,正要走,却被三大爷拦住了:“柱子,咱们爷俩好长時間沒在一起聚聚了,今晚我出鱼,你出酒,在你那喝两盅?”
“三大爷,今天是不成的,我今天還有事,以后哪天得空,咱爷俩再聚聚。”
何雨柱婉拒了三大爷占便宜的想法,回到家,娄晓娥還在和一大妈聊着天。
也不知道,這女人一天到晚,究竟在聊什么,又有什么好聊的。
“柱子回来了。”
一大妈见到何雨柱回来,眼睛一亮,好家伙,這出去一趟,带回来的东西,還真不少。
粗略算一下,這么多东西,价值普通人一個月的工资了。
对于這些东西,何雨柱不怎么在乎。
比如說香烟。
何雨柱吸烟,从来不把烟气吞进喉咙裡。
而喝酒,何雨柱也只是有朋友交往的时候,才喝几杯。
绝大部分時間,何雨柱更喜歡在四九城裡骑着自行车转悠,给自己的小空间添加一些存货。
何雨柱把东西拿回家,见娄晓娥继续陪一大妈聊天,干脆自己躺床上补觉去了。
五点多就起来,忙到现在,何雨柱也有些困了。
一觉醒来,孩子都放学了。
三大爷在门口叫唤呢。
“三大爷,你找柱子有事嗎?”
娄晓娥拦住了三大爷,沒让他进屋叫何雨柱。
“我和柱子說好了,一起聚聚,這不,鱼都拿来了。”
三大爷笑嘻嘻的把手裡两條一扎长的鲢鱼,朝着娄晓娥比划了一下。
娄晓娥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只好转身进屋,准备叫醒何雨柱,就见何雨柱穿衣服起来了。
“柱子,你醒了。”
“刚醒。”
何雨柱穿好衣服,走出屋,看到三大爷手裡两條沒有一斤重的鲢鱼,差点被逗乐了。
這么一條鲢鱼,在市场上,两毛钱都沒人要。
三大爷提着這么两條小鱼,就想喝自己一瓶至少五六块的陈年西凤酒,這是要多大脸啊。
“柱子,你看三大爷把鱼都给你带来了,赶快处理一下吧,咱们爷俩喝点。”
三大爷說着就要进屋,却被何雨柱沒好气的拦住了。
“三大爷,我不是给你說了嗎,今天沒空陪你喝酒。”
何雨柱见三大爷要硬闯进屋,干脆阴沉着脸,直言道:
“三大爷,如果是寻常时候,大家都沒事,陪您喝点也沒什么,但是我下午已经都告诉你了,我今晚有事,你還来找我喝酒,這不是闹腾的嗎?”
“柱子,瞧你這话說的,三大爷是那种人嘛,”三大爷是個爱算计的,但是也要脸面,被何雨柱戳破谎言,顿时老脸一红,尴尬的就有些像抓地。
“三大爷,您請回吧,我晚上還有事,就不留您了。”
四九城說话有特点,哪怕都要撕破脸了,說话還要带着“您”字。
三大爷尴尬一笑,晃了晃手裡的鲢鱼:“那這两條鱼,你们留着,给孩子晚上加道菜。”
“谢谢三大爷了,我們家很少吃鱼,”何雨柱一句话差点沒噎死三大爷。
“那行,那回见,爷们。”
三大爷這才背影有些萧條落寞的离开。
“柱子,你怎么這么对三大爷說话啊?”
娄晓娥刚才一直待在屋裡沒出来,听到何雨柱說话语气有些生硬,顿时知道男人說话带着火气。
平日裡何雨柱可不是這個样子。
“沒什么,我只是不喜歡被算计。”
何雨柱因为怕被算计,连住在隔壁的漂亮寡妇秦淮茹都不搭理。
怎么可能因为三大爷三言两语,就吃他的哑巴亏呢。
三大爷不懂這些,以为凭借自己管事大爷的身份,倚老卖老,能够混口酒喝,再顺便吃几口烤鸭烧鸡。
却不知道,三大爷的這种算计,让何雨柱烦到骨子裡了。
随口应付了娄晓娥的疑惑,何雨柱就开始做饭。
天色不早了,四個儿子也要放学了。
吃過了晚饭,何雨柱真得骑着自行车出门了。
一直在四合院门口的三大妈,连忙进屋把消息告诉了自家老伴。
“這何雨柱大晚上的,還真有事啊……”
三大爷苦笑一声,拍着大腿,自嘲一声道:“我這是妄为小人了。”
“别說了,也别气了,赶快吃饭吧,晚上你都沒吃什么东西。”
三大妈对三大爷挺不错的。
三大爷摆了摆手,叹道:“你說這何雨柱哈,也是咱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小时候就特别聪明,咱们四合院裡沒有一個孩子能比得上……”
三大妈听着三大爷唠叨,知道這老头是想排解一下心中苦闷。
自从三大爷工作被老二顶替以后,家裡三個孩子经常闹腾。
阎解成工作早,就和媳妇占了隔壁一间房。
老二闫解放沒有好工作,找媳妇困难。
三大爷把工作交给老二顶替,老二虽然顶替了三大爷的工作,却也沒有孝顺三大爷。
去年大地震。
老二,老三跑回四合院,把三大爷已经搭好的防震棚拆了。
因为這事,让三大爷在四合院颜面扫地。
现在四合院三個管事大爷,那是一個比一個凄惨。
一大爷无儿无女,对养老对象,一直在寻找,却又一直沒有找到。
二大爷的三個孩子,都烦透了他的“棒棍教育”,老大自从搬出去后,就不回来。
老三刘光福也是差不多,沒有好处可以拿的时候,根本就不回来看一眼。
只有一直刘光天因为住了一间屋子,沒有搬走,這才一直和二大爷過着。
不過刘光天和二大爷天天闹腾,也不是過日子的样子。
三大爷這裡,倒是有老大阎解成两口子陪着。
但是闫家家训,什么都要算计。
阎解成因为恼怒三大爷把工作让老二顶替,直接就和三大爷分开過了。
虽然三大爷和阎解成两個屋子挨着,却井水不犯河水。
谁都别想占谁便宜。
三大爷老两口,如今唯一的念想,就是希望闺女闫解娣能孝顺一点了。
不過,看闫解娣的性子,恐怕三大爷的愿望要落空。
四合院三個管事大爷,真是可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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