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男人何苦为难男人
因为和丁蟹发生争执,被打成植物人。
在未婚妻照顾下,本来已经重新开始正常生活。
谁料到又被丁蟹找上门。
丁蟹和方进新纠缠,是想让方进新去警局撤销殴打案,好让自己重新過正常生活。
而方进新因为恼怒丁蟹害的自己破产,死活不愿意撤销。
方进新当时痴呆病犯了,眼见仇纠缠不休,就动手暴揍对方。
丁蟹也有些神经质,刚开始因为理亏,也不躲闪,后来被打了几下,感觉受不了了,干脆還手反击。
丁蟹是個大力气,他一出手,也是沒轻沒重,一拳就把方进新揍得晕厥了過去。
丁蟹以为打死了人,连夜跑路。
而租住在隔壁的何雨柱,听到打斗声過来,认出了方进新身份,就自掏腰包,及时送医。
或许是這一次丁蟹把方进新脑子裡的血块打散了。
等从急救室出来后,方进新以前的痴呆病也好了,恢复成了正常人。
方进新康复后,来找何雨柱报恩。
何雨柱随口說要他跟着自己干。
方进新二话沒說,直接就同意加入還是空壳公司的天柱贸易公司。
方进新加入公司后,就表示可以帮助何雨柱炒股。
作为曾经的“股王”,方进新的能力毋庸置疑。
何雨柱却害怕方进新痴呆病再犯,就让方进新先做一阵营运总监,负责国外采购事宜。
方进新的能力确实强,在他的主持下,采购事情很快就打通了所有环节,一個空壳公司,在短短三個月裡,就完成了业务周转。
后来去年离开前,何雨柱就随口說,第二年就让他组建公司投资部。
這個方进新兴奋的跟個小孩似的,昨天在和何雨柱汇报工作的时候,又问一遍什么时候组建投资部。
对了,去年苹果的十万股股票,也是方进新搞定的。
“进新,我沒說不同意,只不過现在采购這件事更重要而已,我們做事情,总要有主次之分,对不对?”
“老板啊,您也应该明白,磨刀不误砍柴工嘛,你给的采购计划用不了八十万美元的,就算是加大采购力度,這钱也不用一次性付清,我們完全可以用钱生钱……”
“好,好,好,我算服你了。”
何雨柱第一次被一個男人說得头昏脑胀,問題是這個男人還他M是自己招来的。
“我一会给财务打电话,八十万美金分一半给你,你可要小心一点啊。”
方进新一听钱到手,顿时欢喜的握紧了拳头:“谢谢老板,您放心吧,如果投资失败,我愿意提头来见。”
“提头来见就算了,如果真失败了,你就给我打一辈子工吧。”
何雨柱不是对方进新沒信心,而是对股市沒信心。
在前世,做社畜的时候,何雨柱也曾经拿着辛辛苦苦积攒的十几万块,投入股市,做着“钱生钱”的美梦。
结果呢?
十几万投进去,最终亏得差点血本无归。
唉,這该死的股市,普通股民,就是一茬又一茬的韭菜。
打发走了方进新,何雨柱心裡其实非常忐忑的。
毕竟,方进新几年前是金牌经纪,但是這几年痴呆生病,一身所学保留了几成,何雨柱都不敢想想。
又处理了几件小事,何雨柱看了看手表,快到和娄明禾约定的時間,這就出门打车赶往茶楼。
香江喝下午茶的习惯,不分老幼贵贱。
龙凤茶楼,非常有名。
在各种电影电视剧中,都有出场跑龙套。
何雨柱知道自己身处影视世界,对這种名声在外的地方,一向是避之不及。
今天如果不是大舅子邀請,何雨柱无论如何,是不会来這裡的。
“柱子,這裡。”
娄明禾真是会享受,身边的女秘书又换了一個,看超短裙的下摆位置,应该就是那种不正经的女秘书。
“何先生。”
那女秘书见何雨柱来了,就起身离开,看样子是娄明禾提前嘱咐過了。
“大哥。”
何雨柱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有小二過来,就随便点了几個茶点。
娄明禾问道:“四九城现在是不是很冷啊?”
“還行吧,大哥,你如果想家了,可以申請回去,现在已经不怎么严了。”
“還是算了,我的底子不干净,不像你,来一趟香江,回去就立大功。”
娄明禾說话语气有些酸溜溜的。
娄振东把何雨柱做的事情,给他說了一遍。
对于何雨柱帮助国家做事,娄明禾内心是钦佩的。
只不過让他跟着做,那就算了。
“大哥說笑了,娄家对国家也是做出很大贡献的,這是上面领导亲口承认的。”
“做贡献的是娄家,可不是我,再则說了,国家讲究的是,功是功,過是過。我以前沒出国时,犯的错如果被揪出来,恐怕要牢底坐穿了。”
出国前,娄明禾就是一個纨绔大少,确实在四九城惹過不少事端。
后来被娄振东安排出国留学,也有躲避一下的意思。
“都多少年了,不谈這個了。”
何雨柱见自己的茶点上来,随口吃了几個,确实不错。
挥手让小二過来,要了他们的前台电话,准备沒時間出来吃饭时,就点他们家外卖。
两個人胡乱聊了一阵。
娄明禾忽然脸上自嘲一笑,引来何雨柱注意。
“柱子,我這個做大舅哥,自己持身不正,本来是沒资格說你的。但是我现在還是要說,你小子在外面找女人沒問題,但是不能抛弃晓娥,明白嗎?”
何雨柱身体猛地僵硬起来。
不用多想,肯定是陈家珍被发现了。
大舅子的消息通道還真是快!
何雨柱随后就冷静下来,朝着娄明禾保证道:“大哥,你放心,娥子是我明媒正娶的女人,我就算是再混蛋,也不至于连给我生了四個儿子的发妻都抛弃的。”
“行,我信你,你的人品比我坚挺多了。”
娄明禾苦涩一笑。
在香江,娄明禾对吃喝玩乐,可以說无一不精,无一不通。
本来他是沒资格训斥何雨柱的。
但是为了妹妹,娄明禾又不得不训斥何雨柱一番。
要不然自己這個大舅哥不就成摆设了嗎?
娄明禾更知道,不花心的有钱男人,在這個世界上,就犹如凤毛麟角,少之又少。
要不然,娄明禾也不会和何雨柱初见面,就带去夜总会。
但是這次情况,却又很特殊。
娄明禾得到的消息,何雨柱竟然带着一個坐轮椅的“老女人”出现,還把那個“老女人”称作大老婆。
這是什么意思?
這個“老女人”是大老婆,自己妹妹娄晓娥是小老婆?
复杂情绪融合在一起,让娄明禾有些不知所措。
也是经過一番思考后,這才决定找何雨柱,点他一下。
何雨柱這边也在思考。
有些事是误会。
有些误会是事。
如果有些事成了误会,還不解开,就很可能让大家产生隔阂,最后酿成大事。
在短暂思考后,何雨柱就决定,把自己和陈家珍的事情,简单說一下。
当然,其中重要部分,需要用春秋笔法。
等何雨柱简明扼要,讲述了和陈家珍的事情。
娄明禾一時間,竟然有些不知该如何评价。
按照何雨柱所說,何雨柱和陈家珍属于在错误的時間,遇到了错误的人,偏偏還产生了错误的感情。
如果,后来徐福贵沒有找到陈家珍,那么也就沒有娄晓娥什么事了。
偏偏,错误都已经酿成的时候,徐福贵又出现了。
何雨柱和陈家珍最终有缘无分,一别东西十八年。
如果不是陈家珍得了重病,两人恐怕也沒有机会再重逢。
现在发生的一切,总结一句话,那就是阴差阳错。
這一切并不是何雨柱愿意造成的。
毕竟,何雨柱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昔日的爱人病入膏肓,而无动于衷。
娄明禾明白了何雨柱的难处,嘴裡准备的话,就沒法說了。
大家都是男人。
男人何苦为难男人呢。
何雨柱請大舅哥帮着隐瞒一下。
娄明禾无奈同意了。
這事弄得,真尿性。
和娄明禾分开,何雨柱沒有回公司,而是直接去了医院。
陈家珍应该是刚到香江,水土不服,导致身体有些虚弱,医生建议修养两天,再做手术。
何雨柱提着路上买的零食,来到病房,一推开门,就感觉眼前一亮。
“何先生。”
琳达看到何雨柱的眼神,就明白自己一上午的努力沒有白费。
“琳达,是你帮我太太……化妆的嗎?”
“是何太太天生丽质,我只不過帮着染了一下头发。”
琳达嘴上沒有居功,但是嘴角的弯度已经表达了心情。
“非常好,”何雨柱为了感谢琳达,直接从兜裡掏出来一沓钞票,都沒带数一下,直接塞了過去。
“何先生,我先出去了。”
琳达看着手裡的一沓百元钞票,心裡兴奋的快要压制不住,等退出了病房,這才挥舞了一下拳头。
自己不過是花了一点時間,帮助染個发,画個妆,轻松到手一千多块。
做护工一般月收入两三千,算是收入水平不错了。
何雨柱這一次打赏,就是琳达半個月的工资,自然让她更加开心。
而此时何雨柱更加开心。
“傻笑什么呢?”
陈家珍现在一身天青色旗袍,展现了完美身姿,乌黑靓丽长发,衬托着肌肤白皙胜雪。
更让何雨柱感觉身体要被燃爆的一点,陈家珍原本有些苍白的薄唇上,竟然抹了一层亮晶晶,水润润的唇膏。
“家珍,你今天感觉身体好点了沒有?”
何雨柱走到了女人身边,又闻到了淡淡的兰花香。
唉,今晚自己到底要不要做個人啊?
何雨柱内心非常挣扎。
這個时候的陈家珍明显身体不是很好,如果折腾的太厉害,何雨柱害怕伤害到她。
陈家珍也感觉男人目光太過炽热,开始有些后悔让琳达帮自己化妆打扮了。
本来男人就是一個老SP,不化妆,不打扮,男人的眼睛都不肯离开自己身上。
如今好了,男人晚上要做坏事的话,自己怎么能够阻止得了?
陈家珍担心晚上自己要被狼吞虎咽掉,一下午都不敢主动和男人說话。
偏偏這种举动,在何雨柱看来,分明就是欲拒還迎啊。
下午的时候,两個人一直待在病房,那裡也沒有去。
陈家珍有些犯困,就躺着睡了一会,本想卸妆,却被何雨柱阻止了。
开玩笑。
火苗都烧起来了,這时候要浇灭他。
晚上自己怎么办?
何雨柱一下午都在用眼神不停的探索,脑海裡也在思考着一些嘿嘿嘿的画面。
一直等晚上,医生最后一次查房结束。
何雨柱還是沒能做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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