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高中初体验
原本想要拆分成两個公司,结果在方进新推薦的一個高手指点下,何雨柱請了律师,财务等团队,对公司完成了一次改组。
改组后的天柱贸易公司,变更为天柱实业。
天柱实业下面分别增设四家独资分公司,分别是金融投资公司,港口贸易公司,百货零售公司,文化传媒公司。
而這四家分公司,再分别下辖新的子分公司。
方进新拥有的两成干股公司,就是金融投资公司下面证券子分公司的。
何雨柱挠了一個礼拜脑袋,才算是搞清楚了這些人才的骚操作。
其实說白了,无非就是公司法人责任转移。
用最少的责任去赢取最高的利润。
何雨柱算是学了一招。
忙完了公司事务,何雨柱就带着何晓回内地了。
回到四九城,何雨柱第一件事,就是给娄振东汇报了一下公司情报。
這一次,何雨柱能够把公司改组成功,還要托岳父娄振东的人脉关系。
该說不說,娄振东不愧是建国前的“娄半城”,這人脉关系延续至今,過去三十年了,還让后人受益。
娄振东听了何雨柱汇报,也沒多說什么,他早就把娄家的关系交给了儿子娄明禾。
這次說是用了娄振东的关系,其实是娄明禾帮助牵头才办好的。
当然,事情非常复杂,简单一点来說。
事情由方进新开始,他帮助想办法,推薦了高人。
高人指点了一下方向。
何雨柱按照高人指点方向,得到了娄明禾大力支持。
最终在娄家的人脉帮助下,公司改组成功。
這裡再說一下,公司改组不是去工商税务修改一下公司性质就算完事了。
其中涉及到许多問題,尤其是公司架构,财务,法律责任等方面。
沒有高人指导,沒有专业人才实施,沒有强大力量坐镇,說不定今天說改组,明天公司就要垮了。
话不多說。
回到了四九城,娄振东带着何雨柱拜访老朋友,算是帮助何雨柱拓展人脉。
九月份,何晓进入了高中,开始了住校学生生活。
四個儿子裡面,就這個大儿子何晓受到何雨柱指点最多。
现在何晓突然就进入号称“半個社会”的半军事化管理高中校园。
何雨柱夫妇還是忍不住担忧。
亲自送到了学校,又给铺好了床铺,钱和粮票都塞好,千叮咛,万嘱咐,在学校裡别惹事,有事就去找老师。
如果实在沒办法,就离开学校回家就是了。
总之一句话,一切安全为上。
何晓本来对高中生活非常向往的,被老爸老妈這么一交代,差点把学校当做狼窝虎穴,有些不敢继续待了。
第一天,进了班级,老师就按照高低個排位。
何晓才十五岁,就有近一米八的個头,在班裡只有三個比他略微高点的。
一個班级四十七人,算是四九城本地人。
四個大高個就排在了最后一排,让外人一看,這就是标准的燕赵豪杰。
实际上這四位“燕赵豪杰”学习成绩都是尖子生,每天都小心翼翼上课,苦笑的望着遥远的黑板。
還好,何晓从小跟着何雨柱练武,视力不错,不至于看不清楚黑板上的小字。
而他左边的同学,就有些视线模糊,准备和老师說一下,看看能不能调位置。
如果老师不给调位的话,這位同志可能就要配一副眼镜了。
距离黑板远了,除了视线模糊外,老师讲课声音传到最后排,也已经很低。
中间若是有同学发出响动,后排几個同学,就啥玩意都听不到了。
就是在這种情况下,何晓艰难的开始了高中求学道路。
第一天,上午课程结束,何晓拿着饭盒随着人流赶到食堂。
因为是重点中学,每個年级近二十個班,每個班平均五十人。
一共三個年级,也就是三千左右学生。
刨除几百個可能回家吃饭的学生,再加上几百在校吃饭的教职工,每天都有三千人挤在這么一個食堂裡吃饭。
当下课铃响起,无数学生就像是战场冲锋一样,几個健步就跑出了教学楼,来到食堂排队买饭。
何晓作为新生,初来乍到,不懂形势,和几個同学慢慢悠悠跑過来。
等他们几個走进食堂,這才发现七八個如同长蛇一样的队伍,已经排到四五十米外。
而队伍数量還在快速增加,不多时,最后面的人就站到食堂外面了。
這人也太多了吧?
何晓還是第一次知道,吃個饭要這么艰难。
“何晓,何晓……”
“嗯?槐花姐?”
何晓正准备去食堂外面排队,就听到有人叫自己,回過头找了一下,就发现原来是四合院自家隔壁的邻居槐花。
槐花的大名叫贾花,本来比何晓高两级。
但是因为前些年,高中,大学都不正经上课,槐花也是在去年恢复学校上课后,考进重点高中的。
现在,槐花就比何晓高了一级。
“你過来,把饭盒和票给我,我来帮你买。”
槐花对何晓印象非常好。
何家从小不缺吃穿,在四合院裡,何家的四個孩子兜裡经常有零食。
所有小伙伴都愿意和何家的孩子玩,因为他们总会大方的分享自己的零食。
槐花以前也从何晓手裡得到過很多零食。
這时候同一個学校见面,自然感觉关系亲近。
何晓被槐花叫住,他身边几個男同学顿时呜哈哈的起哄起来。
何晓有些羞恼,本来不想和槐花打招呼的,但是犹豫了一下,看着长长的队伍,最终决定,還是不要委屈自己的肚子:
“好的,槐花姐。”
何晓把饭盒還有粮票都递给了槐花,然后就陪着站在一侧,慢慢随着人流向前走。
“你要吃什么啊?”
槐花检查了一下何晓给的粮票,惊诧的问了一声:“你怎么给我這么多粮票?”
何晓一愣,他又看了看槐花手裡粮票,有些羞涩的挠了挠头:“槐花姐,粮票沒有错,我吃的多,两斤粮票還不一定够。”
“那你要吃什么?大馒头是一两粮票一個,包子和烧饼都二两粮票一個,一缸子粥是一两粮票,菜的话,沒有肉的,就是是二两粮票,有肉的是三两,大肉的是四两。”
何晓早晨已经在食堂吃過了,知道价格,直接說道:“我就吃一份小米粥,一份三两的肉菜,再来四個包子,四個烧饼。”
槐花一听,顿时吓了一跳:“何晓,买那么多,你自己能吃得完嗎?”
何晓被槐花质疑的有些羞涩,不過還是硬着头皮說道:“我每天练武,能量消耗很大的,在家的时候,這些都不一定够吃。”
“那你吃的可真多,不過,那你怎么拿啊?”
“烧饼可以摞着叠起来,包子可都是拳头大的包子,一個饭盒可不好拿。”
“沒事,包子用纸抱着放兜裡。”
何晓也是有准备,說着从兜裡掏出一张白纸。
槐花见了,顿时一笑,這是早有准备啊。
說话间,轮到了槐花。
槐花先点了自己的,又给何晓点。
两個人不一会,就在众人惊讶眼神中离开了。
准备吃饭时,槐花就和何晓分开坐了。
学校裡不准男女生靠得太近。
食堂裡更是重点监管区域。
“何晓,下次早点来,晚了的话,可能就沒饭了。”
槐花說着,找了一個女同学坐了過去。
何晓只能随便找個空位坐下。
旁边的人看着他几口吃完一個拳头大的包子,那叫一個目瞪口呆。
吃完了包子,又开始吃烧饼。
烧饼還沒吃完,菜沒了。
最后,何晓只能喝着小米粥,把烧饼干咽下去。
“早知道,就打两份菜了。”
回到教室,班内有不少同学沒有去食堂吃饭,
這些同学有的是从家裡自带干粮了。
也有吃早饭剩下馒头的学生。
這些学生大部分都是女生。
男生自带干粮的,一般为了面子,都会回宿舍去吃。
還有一部分有條件的学生,中午会跑回家吃。
当初何雨水上高中,就馋何雨柱做的饭,每天中午都回家吃,還顺带带一份晚上的饭菜。
不论是四合院,還是娄家小别墅,距离学校,都有四五公裡远。
何晓想了一下,也就熄了回家吃饭的想法。
下午学校有一节体育课。
何晓虽然身强体壮,却沒想着出风头,就随大流,做体操,跑步,拉拉单杠,打打乒乓球。
有几個学生向老师借学校的篮球,在篮球场上一阵蹦蹦跳跳。
何晓不会打,也沒去看。
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上完,大家闹哄哄来到食堂,发现吃饭排队的人并不多。
何晓问了一下,原来有很多高年级的学生,在自习课前就打好了饭。
原来,午饭供应時間,只有十一点半到一点。
其中十一点半到十二点,一般情况下,只有教职工来打饭。
学生打饭,只能挤在十二点到一点這一個小时裡。
而晚饭供应時間,是从下午四点五十到六点半。
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是五点上课。
有些学生为了省麻烦,干脆自习课前就打好饭。
趁着课堂上沒有老师管的时候,提前吃晚饭。
還有一些班级的自习课沒有老师看管,学生就干脆溜号,過来提前吃饭。
真的是,干饭人,干饭魂,干饭都是人上人。
何晓吃了晚饭,又回班级了。
晚上两节晚自习,上完以后,一群人哄的又朝宿舍狂奔。
九月份天气很热,很多人上了一天课,一身汗黏黏糊糊的。
這些拼命跑回去的,都是想第一個洗個凉水澡。
何晓回到宿舍,脱光光的男生已经把澡堂,還有洗脸刷牙的地方都占领了。
来晚了,就端着洗脸盆等着吧。
当然也有一些心急的,凑着水龙头接了一盆水,就在洗漱间门外开洗了。
何晓看着走廊上来来往往的学生,最终還是排队等候。
好不容易排队,洗完了澡。
何晓回到宿舍,躺在凉席上,感觉凉席的温度都有些烫背。
這当然是刚洗完澡的错觉了。
学校裡沒有风扇,大家只能开着门和窗户,希望在宿舍裡吹個過堂风,让大家凉爽一下。
宿舍裡一共八個同学,昨天大家還不认识,今天也顶多混個脸熟。
谈话的兴致都不太高。
但是,总有那么一两個嘴贫的同学,四处找人拉呱聊天。
何晓正躺着,忽然也听到门外有人问:“何晓在這個宿舍嗎?”
何晓从蚊帐裡爬出来,就见找自己的,是两個初中同班同学。
脸黑的叫刘康桥,给他起名字的长辈,不知道是不是喜歡《再别康桥》這首诗。
脸白高瘦的叫吴立友,這名字起的挺霸气,无理由?
三個人坐在一起聊了一下,原来這两人分到了一個班,只不過是两個宿舍。
因为刚才刘康桥在人群裡多看了一眼,看到了何晓住在這個宿舍,就想過来聊聊天。
吴立友谈话兴致不是太高,大多都是何晓和刘康桥在聊。
高中时,三人虽然是同班,但是何晓和刘康桥关系不错,却和吴立友关系普通,說话机会很少。
原因是,吴立友是個复读生。
吴立友父母都是工人,因为文化程度不高,对儿子上学就要求极为严格。
吴立友去年沒考上重点,在何晓班内复读了一年,這才考上了這所重点高中。
当然了,不管吴立友什么情况,毕竟出自同一所学校,现在聚在一起,肯定是感觉关系亲切的。
三人聊了许久,一直等宿舍关灯了,两人才告辞离开。
或许有两個老同学来找,让何晓紧张了一天的心情得到缓解,一趟回床上,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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