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萧远山的发现
走到百味楼,時間已是傍晚,整整一天,风绝羽跟着這位上官家大小姐看遍了整個上官家在天南城的产业甚至了解了人员结构,說她沒有用心,风大杀手是决计不相信的,只是眼下不好断定這位大小姐有什么打算。
“怎么不累?走了這么久,连口饭都不让吃,饿都饿晕了,還能不累?”
平白无故的拉着自己在城裡兜圈子,风绝羽早就怨言满腹了,要不是因为上官若梦是自己的未婚妻兼寄人篱下,风大杀手早就飚了,這样的媳妇咱可伺候不起啊。
上官若梦听出风绝羽话音中的不满,饶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你以前可不会累的。”
“以前?”风大杀手一愣,旋即想起死鬼风绝羽虽然一向好吃懒作,但唯独对眼前的妙人十分上心,以前死鬼风绝羽也曾陪上官若梦出過门,那时二人的关系還不错,风绝羽从来沒有半句怨言,也不知道怎么撑下来的。所以自己的举动跟以前的风绝羽的反差很大。
不過风绝羽却不含糊,
以前是以前,
现在是现在,
以前是那個窝囊废,能跟本少相提并论嗎?
风绝羽翻了翻白眼,叫屈道:“今时不同往日了,若梦妹妹现在是怀仁堂的少掌柜,日理万机,为兄许久沒跟妹妹這般贴心的聊天了。”
這话說的不假,风绝羽也不纯粹是装的。多年前两人的年纪還小,对一些事看的不清,上官凌云又有意撮合两人成其好事,时常在一起玩,即便上官若梦每日跟着爷爷、父亲学做生意,闲暇的时候還是会找风绝羽聊聊天,原因无它,那时的风绝羽很能說笑话逗人开心。
可是随着年龄增长,两人对彼此的关系渐渐明朗,上官若梦每天都很忙,风绝羽又跟着一帮狐朋狗友不学无术,使得上官若梦渐渐对他失去了信心。然后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隔阂也越来越大。
风绝羽明白自己的处境,仗着老爷子的威势拼了命的贴近上官若梦,還以为能打动芳心,结果落得個让人厌恶的下场。
泥人還有三分气呢,虽然风绝羽沒有表现出来,心裡多少還是有些不满的。
风大杀手则是借着机会好生泄了一通对上官若梦的不满,其中有被上官若梦高高在上指使的原因,也有风绝羽肚子裡的怨气。
做人该泄的时候就不能忍着,否则受伤的只能是自己。
风大杀手的确地喜歡现在的身份和处境,不想暴露,引人注目。
但哥们可不是泥捏的,你這呼之则来、趋之而去的,当本少是你跟班啊。
如果說上官若梦真心对自己也就罢了,关键在于這妞压根就沒看得起自己?就算成了亲能咋样?娶一個驾驭不了的媳妇,還天天看她的脸色,对不起,這事也许风绝羽能忍,本少可忍不了。
所以,到了下午的时候,风大杀手就沒什么好脸色了。
老子身上一堆乱事儿,全让你打乱了,還给老子板着脸,上辈子欠你的啊?
有了這种想法,才有了上面的那番不阴不阳的话。
上官若梦闻言之下,微微有些愣神,在她记忆中,风大哥可是从来沒過脾气的。他最近有点儿怪,试想被人拍了一砖内心能沒有情绪嗎?這很正常。可是跟自己脾气到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啊。
想了想,上官若梦惭愧的摇了摇头,原来他是這么想的,的确,這几年冷落的他,但這并不是我的错,要是你上进一些,也不会如此了,哼,好歹我也是上官家的大小姐,多少少年俊才追求本小姐,我其实有很多選擇,若不是为了爷爷我会嫁给你嗎?真是不知所谓。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有些冷场,最终上官若梦幽然一叹,道:“风大哥饿了,那我們就去吃点东西吧。”
突然岔开话题,上官若梦朝着百味楼走去,杏儿瞪了风绝羽一眼紧忙跟上。
吃毛啊,本少還一堆事儿呢。风绝羽眼珠转了转,准备放未婚妻鸽子:“你们先进去吧,我随后就来。”
上官若梦脚步一顿,见风绝羽转着眼珠,准保沒好事,声色不动笑道:“风大哥快去快回,吃完了,我們還要回家到各房长辈那问安呢。”
问安?
风绝羽浑身一颤,尼玛,這是打定主意看着本少了。刚想到這,风绝羽忽然现街角有個熟悉身影一闪而過,定晴一瞧,却是萧远山。
他怎么来了?风绝羽眨了眨眼,点头道:“马上就来。”
等到上官若梦和杏儿走进了百味楼,风绝羽晃着八子步走向萧远山,那厮显然沒看见风绝羽,不知道干什么正东张西望。
走過去拍了拍萧远山的肩膀,风绝羽道:“远山,你不在南城待着,跑這来干什么?”
萧远山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风绝羽,拍了拍胸口长出口气:“风公子,原来是你啊,吓死我了。”
风绝羽向前张望了一会儿,问道:“干什么呢?”
萧远山道:“唉,别提了,赵丙你還记得么?”
“赵家老三?他怎么了?”
萧远山咬牙切齿道:“丢人了,风公子,我跟你提過赵家几個兄弟,老大好赌、老二好色、老三手脚不老实,今天早上我們等你不来就去找他们,结果出了一档了丢人至极的事,這家伙从小就在街上顺人家东西,今個儿可好,终日打雁让雁捉了眼,被人家给顺了。昨天我给他几锭碎银子,全都被人顺走了,你說這厮丢不丢人?”
“呃。”风绝羽听着暴汗,赵家三兄弟他听萧远山提過,這三個家伙打小就在城南混,手上的技术可以称为是一流的,尤其是老三,从街头走到巷尾不顺十個八個的钱袋都嫌丢人,他居然被别人偷了,這事儿可有闹了。
“是够丢人的,不過一山還有一山高,恐怕赵丙遇见高人了。”风绝羽說道。
萧远山点头:“我也是這么想的,但整個天南城的扒手我們都熟悉,论到偷东西,赵老三可是行家,不說屈一指也得是這個”萧远山抻出食指:“所以我們猜测,有可能是外来的给赵老三顺了。”
“就這事?”风绝羽纳闷道,這叫什么事?无非是技术交流的問題,丢就丢了呗。
萧远山大声道:“這事還小啊?贼祖宗让贼偷了,老三觉得自己应该一头撞死,他咽不下這口气,所以我們几個一合计,就到处找那個家伙,终于让我們找到了。”
“找到了?在哪找到的?”风绝羽问道。
“码头。”
“码头?”
萧远山把风绝羽拉到一旁,小声道:“你猜那人是哪的?”
“哪的?”风绝羽觉得萧远山挺有意思,屁大点事整的跟潜伏的,有必要嗎?
不過萧远山說完之后,风绝羽愣住了。
怀仁堂的!
“怀仁堂的?”风绝羽愣了一愣,皱眉道:“說下去。”
萧远山道:“我們跟踪那人到了码头,风公子你应该听說怀仁堂吧,恩对,就是上官家的家业,他们在码头有自己的库房,为了接运药材从水路走,那人就是怀仁堂在码头的苦力,现在正儿八经怀仁堂的人。然后我們就觉得不对劲儿了,你想想,怀仁堂是什么地方?怎么会有鼠窃狗偷的人在裡面,而且技术不比老三差啊。”
风绝羽点了点头,不得不說,萧远山分析的很有道理,怀仁堂是城中的最大的药材商之一,怎么会容忍這种手脚不干净的人在裡面就职。再者說,能比赵老三的技术高明的小偷,用得着到码头上去扛大包嗎?很有問題啊。
萧远山吐沫星子乱飞,接着說道:“我們都觉得事有蹊跷,然后就盯着他,盯了整整一天,您猜怎么着?”
我日,你怎么那么多废话,直接說。风绝羽皱了皱眉,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通责骂。
萧远山悻悻的挠了挠,正色道:“午饭的时候,我看见那家伙鬼鬼祟祟的跑到码头的一艘船上,跟几個人碰了下头,都是苦力的装扮,听完了我們才知道,有人想密谋抢上官家的货物。”
“啥?”风绝羽瞪了瞪眼,问道:“此事当真。”
“比真金白银都真。”萧远山拍着胸脯打着保票。
风绝羽沒有說话,萧远山嘿嘿一笑道:“所以我們哥几個正琢磨着要不要把這個消息卖给上官家,总能换点银子吧。”
靠,你们几個還真是有头脑啊。风绝羽被萧远山气的一乐,不過话說回来,這個想法到是不错,上官家要是知道了,肯定会赏给萧远山大把的银子。
风绝羽想了想,笑道:“你很有脑子,不過你打算跑到上官家就么告诉人家有人要抢他们的东西?他们会信嗎?”
萧远山讪讪笑道:“嘿嘿,我這不也是在想办法嗎?”說到這,他眼前一亮道:“公子,您给出個主意吧。”
风绝羽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這样吧,银子呢你别惦记了,等一品金创药出来了,我保你有花不完的银子。這件事到此为止,交给我就好了,就当我欠你一份人情。”
“交给你?”萧远山一愣。
见萧远山一副二愣子的表情,风绝羽一乐:“丫的,亏你還是在市井上混的,到现在都不知道我是谁?”
萧远山挠了挠头……
风绝羽无语了,這家伙的信息太闭塞了,完全沒有当黑社会的潜质,他說道:“本少就是上官大小姐的未婚夫。”
“啊?”
给读者的话:
ps:更新中,今天的状态不好,但铜板沒偷懒啊。一直在琢磨着情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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