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无奈 作者:野花艾菊 按照习俗,莲花和张俊得在来福家住一晚上,到了第二天再走,因为這样,時間也不急,所以大家都坐下唠嗑。(下.载,楼ww.XaZAilOU.Cm) 莲花和何氏、来福加上腊梅,抽空去了裡间說话。 莲花沒有见到冬桃和迎春,便好奇的问道:“娘,咱们光我大姐夫和二姐夫来的,我大姐和二姐沒有来?”按說莲花回门,冬桃和迎春逗得回娘家才是。 何氏看到莲花很好,便笑呵呵的說道:“你大姐和二姐,才刚刚有了身子,我怕她俩個来回的路上受颠簸,再出点啥事,就捎信不让她俩個回来了,等過段日子,孩子坐稳了,你们姊妹几個再好好的聚聚吧。” 莲花赶紧說道:“那我過一段時間在见大姐和二姐就是了,可不能让她们现在就来。” 来福看出莲花因为今儿,不能见到冬桃和迎春,多少有点遗憾,大眼睛转了转,笑嘻嘻的說道:“三姐,三姐夫对你好不好啊,在夫家過的還好不?” 腊梅也凑趣,嬉皮笑脸的接過话說道:“是啊,三姐你還沒有跟我們說,三姐夫对你好不好呢,要是三姐夫对你不好,你给娘說,正好趁着今儿,我們给三姐夫点好看,嘻嘻。” 莲花羞红了脸,笑骂道:“去你俩個人,沒大沒小的,他是你们三姐夫,有你们這样說的么,真是的。” “哎呦呦,三姐,你這才刚嫁過去就向着三姐夫啦,這可是了不得啦,三姐心裡沒有我們拉,四姐你說对不。” 腊梅煞有其事的点头附和,“怪不得有這么一句老话,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三姐已经是张家的人儿喽。” “你们俩個……”莲花被說的脸红的能滴出水来,转头向何氏求助:“娘,您也不管管她们俩個。” 何氏笑呵呵的嗔道:“你们俩個小嘴就是厉害,哪有這么說你们三姐夫的,好了,别在這儿了,赶紧的去厨房看看吧。” 来福知道這是她娘,有话要给她三姐說,笑嘻嘻的拉着還不想出的腊梅走了。 吃饭时至是又一番热闹,男的在外间一桌,女的裡间一桌,顾氏和柳氏都教导莲花,在夫家为人处事之道。晚上大家都沒有走,都住在了来福家,到了第二天,吃過了晌午饭,大家才各自回家了。 进来一段日子,来福家可谓是喜事连连,有是出嫁又是高中的,现在凡是知道来福家的人,都說来福家现在是时来运转,要走大运了。于海和何氏听到這话,喜的合不拢嘴,却在外面行事更谨慎了。 来福现在闲下来,却有了一個想法,现在油坊那边用的胡麻,越来越多,虽然她家现在的库存還行,可是怕有一天供不应求,那时候可是要麻烦了,還有就是种地,就是看天吃饭,现在看着收成不错,可是谁又能保证明年是個什么情况呢,所以她想买地。 在這儿不同于现代,把钱存到银行裡,還能生利息,现在把钱放在家裡就是死钱,不会钱再生钱,不如买地。 吃晚饭时,来福把她的想法对于海和何氏一說,于海和何氏沉默了疑惑,說道:“福儿,這买地是好事,可是要在哪儿买,现在谁家都把地,看到比自個的命還重要,這时候上哪儿买地去。” 来福也想到了這個問題,她說道:“爹,咱现在一时半会的,也买不成,只是先打听着,看哪儿有成片的地要卖,要是价格合理,咱再买就是啦。” “可是咱在這儿人生地不熟的,怎么打听?”何氏觉得這事不好办。 来福笑呵呵的說道:“娘,您怎么忘啦,不是有地保么,我們找地保帮着打听就好啦。” 于海和何氏觉得這是個好办法,晚上商量了一下,第二于海买了礼品,便去了地保家。 也许是因为贺智宸的缘故,地保很会来事,不但沒有收于海的礼品,而且還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找一块好地。 于海第一次遇到托人办事,還不收东西,心裡感觉不安,便回来给何氏說了,被何氏笑了一通,說他死脑筋,不收礼给办事高兴還来不及,反而還不安。 “嘿嘿,我這不是头一次遇到這种情况么。”于海不好意思的一笑,随后又說道: “孩子娘,我們手裡還多少钱,瞧地保的架势,保不准過不了几天,地保就能给我們各准信。” 何氏一听這话,皱眉心裡合计了一下,說道:“腊梅的嫁妆置办好之后,也就剩下三千两左右,不知道够不够,要是不够,我們再找我大姐家,和三個弟弟家借点就是了,要是地保能给找到良田,咱可不能错過,听咱来福儿的话,油坊那边用胡麻不少,可不能断了油坊那边用的胡麻,要不然可是得难为元风那孩子了。” 于海点头称是,“油坊那边现在生意越来越好,可是不能断了胡麻用。” 何氏這时却叹了口气,說道:“說起来,元风那孩子有好久沒有到咱家来了,唉,要不是因为来福儿的事,咱怎么能那么对待元风那孩子。” 于海心裡也不好受,犹豫着說道:“来福娘,也许咱是想多了,元风那孩子沒有啥不好的,给咱来福儿也般配,咱来福儿要是能嫁给元风,别的我不說,是觉得受不了什么委屈,你看元风那孩子,对咱来福儿,从小就比咱们還疼。” 何氏听這话摇了摇头,无奈的說道:“這话還用你說,当我不知道啊,元风那孩子是千個好,却有一样,就是他那個家,咱们来福儿进欧阳府,還有好日子過啊,再說了大户人家,那個不是三妻四妾的,咱可不能委屈了咱来福儿,元风那孩子再好,咱也不能同意。” 于海叹了口气,不再說這些,便和何氏說起了小柱子和贺智宸,在京城的情况。 六月初六這天,是齐家来镇上送聘礼的日子,也许觉得来福家现在不一般,齐家這聘礼算是下了一番功夫,十几台的聘礼,一台台的往裡抬,除了羹果茶饼,竟然還打造了一套银头面。来来回回路過的人,都指指点点羡慕不已。 齐家這聘礼也是太丰厚了,何氏和于海看到之后,知道這是齐家重视這门亲事,心裡都很高兴。把送聘礼的人迎到,早已经让丫头摆上茶水果点的正房。 于老三和于老四招呼着,让找来的村裡人,一台台的把聘礼,放进了早已经腾出的屋子。锁好了门,便相让着去前院喝茶唠嗑去了。 来福趁着大家不注意,跑到后院放置聘礼的屋子,站在窗户前大体的一看,一排排整整齐齐,系着大红绸花的聘礼合子,把屋子顿的满满当当的。 笑呵呵的跑回去悄悄地跟腊梅一說,顺便打趣她几句:“四姐,看来我四姐夫很重视你嘛,嘻嘻。” 腊梅不甘被打趣,便脸色羞红的嚷嚷道:“啥四姐夫,我還沒有跟他成亲呢,别瞎叫。” 来福睁大眼,故作惊讶的說道:“哎呀,這可了不得了,聘礼都抬进咱们家了,难道四姐還想悔婚不成。” “我叫你浑說。”腊梅恼羞成怒的,站起来就要追她。 来福笑嘻嘻的說了一句:“咋,四姐這是要让四姐夫,看看你发威的样子么,哈哈。”一句话說的腊梅是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最后她气得脱口而出: “哼,你這张刁嘴,也只有元风哥能受的了你。” 一句话,来福停止了笑,腊梅也觉得她說的有点過了,讪讪然的說道:“小妹,我不是故意的。” 来福当然知道她不是有意的,所以放下心裡起的小波澜,不自然的笑着說道:“好啦,知道你不是有意的,只是以后不准你再說這样的话了,知道嗎。” 腊梅本是无心之言,可是听到她這么說,反而有点好奇了,忍不住问道:“小妹,其实我一直有個問題想问你。” 来福知道一定是和欧阳元风有关,不想让她說出口,就想着找個借口躲出去,“四姐,你先在屋裡啊,我出去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帮到咱娘的。” “小妹。”腊梅叫住她,不让她逃避,說道:“你以为這样,我就不问你了嗎,躲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你還是乖乖的听我把话问话的好。” 来福在心裡叹了口气,认命的转身走回去重新坐好,說道:“好,你问吧,但是我有权利不回答哟。” “小妹,你觉得元风哥不合适嗎?”。腊梅到觉得欧阳元风和来福听般配的。 来福想了想,說道:“這也不能說合适不合适,主要是他有太多是事情,唉,他家就是一個烦。” 腊梅听這话,不以为然的說道:“他家是他家,和元风哥有什么关系,只要元风哥对你好不就成了。” 来福白了她一眼,无力的說道:“那怎么可能,他就算是再不想进那個家,不還得姓欧阳么,再說了咱爹娘现在一句话也沒有說,就說明咱爹娘也觉得這件事不妥。” “那小妹你怎么看的,难道你对元风哥一点好感也沒有嗎?”。腊梅紧追着问道。 野花艾菊所写的为转载作品,收集于網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