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缠绵
贵族们倒是很给面子,从這半年多来治理国家的势态来看,楚国就要在楚庄胥的带领下,蒸蒸日上。平日裡,楚庄胥的行事又是說一不二的,有人违背,若是不說出真正的理由来,楚庄胥是贬的贬,杀头的杀头,也不怕背上骂名的主,而从楚庄胥当时顶住众臣的压力,硬是不纳妾,反而因此斥责了几個大臣上来看,楚庄胥的话還是多听为好啊!這可不是之前的楚王,還讲些情面。
当然,這样的楚庄胥也让贵族们很敬佩,因为楚庄胥是真的有真才实学的,所做的决定多是为楚国好,也不是不听逆言之人,而所做的每一個决定,从目前来看,就沒有一個错的。
所以,在楚庄胥找贵族们喝茶了以后,第二天开始,就有权贵去朝廷登记想要找剑客啊,還是要找贤士的。
按說,這也算皆大欢喜的,可是,要知道即使是剑客和贤士也是有三六九等之分的,剑客不用說有四個至五個档次,从剑士到宗师,或者至大宗师,从食客的角度上来分,是一等到三等食客,再上一级别的就是国士了,从来才能越好的,都是金字塔上的人物,少之又少,而级别越低,人数越多,有能力的人是谁都想要,越多越好,沒有能力的人,是谁都不想要,這就造成了高端人才紧缺,低端人才泛滥的情况,当然還有一個就是要双方都要愿意才是。
楚庄胥烦恼的是這些低端的人才要怎么办,若是安置好了,是自己应该的,若是不给他们安置好了,自己的名声下降不說,也许社会也会不稳定。
也是在人数统计上来以后,楚庄胥才惊觉,若是任由這些有志之士,有武之者在社会裡游荡。无所事事,又无可以束缚他们的东西,一個不小心,会造成社会怎样的动荡。所以,楚庄胥才会這么的重视這個問題。
齐玉也觉得這是個問題,想了半天還是沒有什么好主意,楚庄胥见齐玉也沒有想起来。道:“小人儿,沒事。這事儿不急,等以后再說吧。你這些东西都写好了?”
齐玉点点头:“好了!”
楚庄胥声音低低的,凑近齐玉的耳边:“那晚上有空了吧?不会再不理我,光顾着写你的东西了吧?”說到后面,楚庄胥都有点醋意了,楚庄胥也知道齐玉是为了自己,才写那些东西的,可是却也沒想到齐玉为了写东西,一连好几個晚上都不理自己,对那羊皮纸倒是投以十二万分的热情。由不得楚庄胥心裡觉得吃醋。
齐玉沒想到上一個话题跟這一個话题相差也太大了吧,一时面红耳赤,满脸娇羞,推了楚庄胥一把:“瞎說什么呢,大白天的。不正经!”說着,跑了出去,该去做晚饭了。
齐玉走了,被楚庄胥一闹,却忘了把东西收起来,楚庄胥看着齐玉远去的背影,心裡却可惜齐玉跑得太快了,真的是很想的說,差点就把齐玉就地正法了。楚庄胥无比的遗憾,低头看看木塌上的东西,手裡不慢的把齐玉准备的东西收拾好,跟齐玉在秋尚宫呆了這么久,自然是知道平常齐玉把东西放在哪裡了!
齐玉一般是在秋尚宫的小厨房做饭,菜和肉都有,齐玉一般会做個四菜一汤,两個人也吃不了那么多,在這一方面,倒是沒有人一定要求君侯一定要多少個菜式,楚庄胥又不是個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主,自然觉得這样很好,两個人够吃了,多的還浪费了呢!
果然,到桌子前坐下,不一会儿,就有侍婢端来红烧鲤鱼,白菜炖肉,清炒豆芽,一個羊肉羹汤。等齐玉到了,楚庄胥才端起碗,先盛了一碗粥,楚庄胥的饮食习惯已经养成了,有些怪异,晚上的时候是要先一碗稀粥,然后两大碗饭,不管桌子上有沒有做汤。
齐玉倒是觉得稀粥多喝一些挺好的,尤其是那上面那一层粥油,最是有营养的。
吃了晚饭,楚庄胥拉着齐玉就要往卧房裡走,齐玉挣扎:“等等,我先洗澡去,你也洗,你不是很讲究卫生,爱干净的嗎!”說完,齐玉暗自吐舌,自己刚才好似又說了一個现代词,希望楚庄胥耳朵不好沒有听见吧。
這也怨不得齐玉,现代的词汇內容之丰富,在多方面有不同的表达方式,相同意思的话语,语境不一样,那用词都可能有区别,但是作为初生文字沒几代的战国,能有文字就是一种非常好的事情了,字少,很多情景都可以用相同的字来表示,有时都让人摸不着头脑,语言相当的贫乏,這就让齐玉很不习惯,而一些现代的常用词语又是說溜了嘴的,尽管齐玉已经很注意了,偶尔還是会不自觉的冒出新词来。
楚庄胥倒是听见了,却沒有心思理会,也不以为意,只以为是齐玉从哪個国家的偏僻之地学来的,丝毫沒有怀疑齐玉的话,要考究的意思,再說,這会儿楚庄胥正一脑子的黄色思想呢,所以闻言,想了想,就放开了齐玉,道:“好,那小人儿,你要洗快一些啊!啊,要不,我們洗鸳鸯澡好了!”楚庄胥仿佛惊喜一般。
齐玉无语了,平常那么正经的人,怎么私底下就是這德性呢!却也不愿违背楚庄胥的意思,红着脸点头:“好,不過,先等会儿!”
楚庄胥沒有想到齐玉会這么快答应,把剩下的那一点矜持都不知道扔哪裡去了,亲自吩咐月莲去给自己拿一身衣服過来。
月莲点头称诺,低头,恭敬的退了出去,脸带笑意的出去吩咐了,月荷刚刚受齐玉去拿衣服回来,见月莲出来,问道:“月莲,你怎么出来了?难道,王后跟王上已经在裡面~~”剩下的话,月荷沒有說,而是用脚比划了一下,又努努嘴。
月莲一敲月荷的脑袋:“瞎想什么呢,主子吩咐我让人送衣服過来,主子要沐浴!”說着就接着往外面走去。
月荷哦了一声,很不服气,本来就是,月荷发誓,自己从来都沒有见過這么表裡如一的王上,要不是经常跟在王后身边伺候,月荷都不知道王上在私底下竟然是這么热情,這么,咳咳,精力旺盛的人!有时能要王后要到半夜,往往第二天,王后累得腰酸腿痛的,王上却神清气爽的,然后,王后就会上演经常出现的一幕:咬牙切齿的发誓下一次绝对不让某人得逞,然后晚上的时候又被哄骗了。当然,后面的段子是月荷自己猜测的,只因,往往前一天早上刚刚发完誓的某人,第二日又发着同样的誓言。
要不是知道王后是一個很信守诺言的人,月荷都会怀疑起齐玉的信誉問題了,齐玉的信誉沒問題,那自然是脑子問題了。
齐玉自然不知道月荷在心裡编排自己笨来着,而是接過月荷手裡的衣裳,說是衣裳,其实轻如烟尘,透明如琉璃,齐玉拿着衣服,神神秘秘的进了卧室。
因为卧室跟耳房是相连的,只是间隔不一在隔壁,而是還隔着一间,当时造這座宫殿时,秉持着给齐玉最好的,底下很奢侈的采用地龙,就怕冬天的时候,齐玉冷了。
不一会儿,齐玉穿着轻如薄纱的睡衣,丝毫沒觉得冷的齐玉穿過中间的房间,到了耳房,推开房门,一下子裡面烟雾朦胧的水汽冲向齐玉。
楚庄胥听见声响转過身来,只见那温润如玉的少女,穿着一件朦朦胧胧,透明如琉璃的纱衣,让人能一览女人风光无余,却又看得不真切,让人欲罢不能!
楚庄胥的眼睛一下子都直了,盯着齐玉的身材看得目不转睛的,就差流口水了,等到齐玉忍着涩意,聘聘婷婷的走到楚庄胥的前面时,楚庄胥這才回了身,含着迷茫的:“小人儿,這衣服甚好,甚好!”說完,结实有力的双手揽住齐玉的腰,俯下身子,含着浊重的喘息,吻上齐玉的红唇。
齐玉刚刚张开要說话的嘴,正好被楚庄胥趁虚而入,一下子,浓烈的男性气息包围着齐玉,侵入齐玉呼吸的空气裡,让齐玉快要窒息了,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楚庄胥仿佛猜到了齐玉的反应似的,有力的胳膊用力一紧,把齐玉牢牢的固定在自己的怀裡,那力气大的仿佛要把齐玉嵌插在他的身体裡似的。
齐玉被楚庄胥勒得快断了气了,急剧的喘息,脑子裡一片混沌,无法思考,只能跟着楚庄胥的节奏上下起伏,混沌中,齐玉恍惚觉得自己就像是浪海中的一只小帆船,随着浪海的波涛汹涌上下起伏,一個巨浪都有可能把自己打翻。
刺啦一声,身上的衣物被楚庄胥撕开,短暂的分离让齐玉暂时有了一瞬间的清醒,楚庄胥還抽空道了一句:“小人儿,今日衣物甚好,下次還接着穿這种!”要脱实在是太便利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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