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摸头杀
如此齐全的装备,加上众多的人数,别說抓手无寸铁的逃犯,就是抓实力最强的乔寒,也不难。
“好。”乔寒点头。
耿巡监走向薛雨,嘴裡呼喝着“老实点”。薛雨抖個不停,极其害怕的样子。台阶上,桑眠眉飞色舞,念叨了几句“活该”。
事情顺利地按照正常抓逃犯的流程进行。
谁知变故陡生,薛雨突然抢下耿巡监的枪,挟持了耿巡监并朝乔寒大喊:“别過来,否则我杀了他!”
闻言,一直沒动過的乔寒面无表情地往前走了一步,下了台阶。
薛雨:“......”
耿巡监:“......”
众人:“......”你是故意的吧。
沒错,乔寒就是故意的,她知道薛雨不会杀耿巡监。
果然,一秒前叫嚣要杀人的薛雨根本沒有扣扳机,甚至无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废物,躲什么!难道這么多人還搞不定一個小萝莉嗎?耿巡监扭头,恶狠狠瞪薛雨。
薛雨醒過神,冲着巡监们道:“你们看,狱长根本就不在乎你们的命,你们還要听她的嗎?杀了她,我就放了你们的头儿!”
巡监们互相看了一眼,枪口指向乔寒。
与此同时,又有一批逃犯越過铁丝網奔来,为首的赫然是花悦。她還是那副妩媚的调调,看清办公楼前的情形后,笑意颇深。
不枉她想来想去還是站薛雨這边,虽說小萝莉狱长实力强,可双拳哪能敌四手。
跟着薛雨過来的五十来名犯人和花悦带来的三十几個犯人合在一块,再加上十几個巡监,近百人的团队虎视眈眈盯着乔寒。
虽然乔寒曾用精神力震住整個监狱六百多名犯人,但那是在犯人都被关在牢房裡无法反抗也不敢反抗的情况下。她压制過十几個狱监,可当时狱监们沒有任何防护装备且对乔寒毫无防备。
而不是像现在這样,犯人们逃出监狱,眼冒凶光地站在她不远,狱监们武装到牙齿,随时向她开*枪。
這对乔寒来說无疑是個必死的局,桑眠吓得又哭又叫。
“你们不能、不能对乔狱长這样,你们這是、這是暴*乱,不要這样,乔寒狱长才十八岁,你们不要杀她啊。”
然而,回应桑眠的是弹药上膛的声音,“卡啦卡啦”几声后,□□的保险栓齐齐被拉开。人高马大的逃犯们释放精神力和信息素,怪叫着围成圈,一個個壮硕的alpha将乔寒能逃跑的路线全封死。
這些犯人和狱监根本就不是为了逃跑,更不是要救“被挟持”的耿巡监,他们唯一的目的,就是要乔寒死。
终于意识到這一点,桑眠抖着手打开通讯器,绝望地发现沒有信号。
他们居然提前掐断了信号,分明是蓄意谋杀乔寒啊。
“救命啊!救命啊!来人啊!”桑眠大叫起来,高分贝的尖叫在静静的夜色下传出去很远,岗哨和门卫那边有了动静,似乎有人正往這裡赶来。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页继续閱讀耿巡监不再装“人质”,手指向桑眠:“快,先杀了他。”
子弹射向桑眠,乔寒挥动指尖。
冰盾现,天地变,雪国冰封仲夏的月上中天,彻骨寒意降临人间。
乔寒挡下了子弹,叫吓傻的桑眠躲她身后。
桑眠抱头蹲下,一边哭一边按通讯器。救命啊,救援的人你们快一点啊,呜呜呜要死啦。
更多的弹药倾泻而下,接连不断地打在巨大的冰盾上,令人牙酸的噼啪声响彻夜空,同时,犯人和狱监的精神力交织在一起,如电钻一样冲击着冰盾。
乔寒罕见地皱起了眉,精神力疯狂输出。上一次她這么拼命,還是跟龙千野对战的时候。而這一次对抗百人大团,比那次要吃力得多。
一只鬣狗威胁不到狮子,但一百只鬣狗可以。
冰盾越来越薄,乔寒拉着桑眠后退几步躲回办公楼裡,并把冰盾缩小到门的大小。
其他岗位来救援的狱监赶到近前,被场中的混乱吓到,他们端着枪不知道该指谁,薛雨使了個眼色,一些犯人扑向救援人员,抢夺装备。
觉得大局已定,耿巡监不再伪装,连狱长也不叫了,直呼乔寒的名字。
“乔寒!你别白费劲了,沒人救你,乖乖出来受死吧!哈哈哈。”
“是嗎?”
甜软的声音清晰地响起,与此同时,众人背后传来一道声音。
“敢吵老子睡觉你们统统都得死!”
金属质感的嗓音含着深沉的怒气,像一把快烧起来的大提琴。
硕大的光阵陡然亮起,高速运转的光环照亮龙千野的俊脸,又深又宽的双眼皮下,深邃的黑眸中燃着两团火焰。
花悦惊呼出声:“你不是被狱长关起来了嗎?”
老子被小萝莉关起来你特么高兴什么?龙千野不爽,一道红光倏地击中花悦娇美的脸。
“啊——”花悦捂脸,掌心摸到湿润,低头一看全是血。该死的,她破相了。
花悦愤怒地叫自己的手下:“弄死他!给我杀了他!!!”
可是她的手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沒有照做。开玩笑,那是龙千野,谁上谁死好不好。
再說了,他们之所以被称为散派,不就是因为他们松散如一盘沙。花悦能当头儿,是因为她肯给大家睡,有好处他们就跟着,沒好处谁睬她。
叫不动人,花悦又羞又气地跳脚。
不過很快她就跳不动了。
光阵从天而降,滚滚热焰和重重压力兜头而下,砸得众人头晕眼花。枪械一停,冰盾猛然涨大,寒气顺着盾面汹涌奔下,如潮水般淹過暴*动的犯人和狱监,将他们的腿脚冻在原地,同时,光环裂开化作万千流星砸在众人身上。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页继续閱讀上半身进火炉,下半身进冰柜。搞暴*动的众人要哭了,两個大佬竟然联手发难,這操作太骚了吧。
狱监们還能靠着装备抵抗,犯人们已经坚持不住纷纷投降求饶。
花悦急得大喊:“你们忘了龙千野在北境杀了多少投降的人嗎?投降沒有用,快一起打他啊——”
一颗火辣辣的“流星”砸中花悦的脑门,直接将人连杀带烧送上了黄泉。
龙千野漫不经心地弹了下手指,呸,就你话多。
隔着火海与冰川,他抬头看乔寒,挑眉,眼神问她怎么办。
“打晕,反抗者死。”
精神力凝成的甜甜传音响在心间,龙千野莫名有些口干舌燥,光阵大炽。
犯人们想逃,脚下动不了,天上火在烧,他们哭爹喊娘,悔得肠子都青了。
“狱长!狱长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想惹事的,是花悦怂恿我們的!狱长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們吧!”
“乔狱长您大人大量,我們是被薛老大*逼得啊,不听话他要整死我們,狱长我坐了十年牢了我是一时糊涂啊狱长。”
“放過我吧,龙帅,求求您了,您是保卫帝国的大英雄,别跟我這种垃圾计较了,求您放我一马吧。”
巡监们负隅顽抗,可是耳边不断传来众犯人的求饶和哭喊,沒多久,他们的心理防线就崩溃了,有人抛开装备跪倒在台阶下,痛哭流涕求乔寒原谅。
乔寒放過了跪下的人,指挥后赶来的岗哨、守卫等人把這些巡监抓起来,连同逃犯们一起关进牢房。始作俑者除了死去的花悦,薛雨和耿巡监就地格杀。
又一次姗姗来迟的副狱长伍亦试图阻止乔寒杀耿巡监,然而就在他慷慨激昂反对的空隙,耿巡监忽然运起精神力自爆身亡。
“哼,還挺忠心的。”龙千野双手抱臂,嘲讽了一句。
伍亦脸黑:“乔狱长,为什么他会被放出来?”
“伍副长,你是副,我是正,我的决定不需要你同意。”
乔寒說完,无视伍亦憋屈到要吐血的脸色,径直走到龙千野面前。
她弯起唇,笑了一下。龙千野耳朵一烫,手臂不由得放了下来。
“跟我到办公室,好嗎?”软软的声音不需要刻意营造,就很像撒娇。
龙千野“哼”了一声,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好,脸侧過去,亮亮的黑色眼眸却看着乔寒,像只想要主人哄的猫。
乔寒踮起脚,想拍龙千野的肩。沒想到龙千野曲了腿,垂下了脑袋。
“乖。”乔寒顺从他的意思,摸头。
“走。”
在伍亦、桑眠和众狱监的惊恐眼神中,龙千野心满意足地抬脚,跟着乔寒进了办公楼。
作者有话要說:感谢luria的营养液,我喝得很饱,咕噜咕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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