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她還要掌控财政大权?
随後拿着车钥匙出了门。
刚出门,管家在後面喊道,“小少爷,不吃早餐就出门嗎?”
花郁尘带上墨镜,头也不回,“去接凌苗,外面吃。”
管家看着他的背影,嘀咕了一句,“小少爷对少奶奶還挺积极的。”
他笑了笑,“也好,他们夫妻恩爱,老爷也省了心。”
花郁尘到了她家留下,回了她的信息,“下来。”
她那边信息回的很快,“你這麽快就到了?”
“嗯,东西不用管,等会有人给你搬過去,下来,带你去吃早餐。”
“哦。”
花郁尘下了车,倚在车旁,点了支烟,看着手机裡的婚戒设计图。
回了几個字過去,“就這個,加钱赶工。两個月之内到。”
“你起得挺早的。”身後传来女人的声音。
花郁尘不用回头都知道是她,收起手机,碾灭烟头。
替她打开车门。
“你身上還疼嗎?”凌苗问。
他昨晚走的时候,她愧疚了好久。
“你管那麽多干嘛,下次动手之前想想你自己。”
花郁尘替她系上安全带。
“不知道你现在身子是两個人么,還這麽粗鲁。”
虽然他语气不是很好,但是他沒有怪她动手,言语间還透着关心。
凌苗就更不好意思的。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也沒有那麽抗拒他靠近自己了。
花郁尘绕過车头上了车。
凌苗侧头看他,“我以後会注意点的。”
花郁尘启动车辆,沒有回她。
最好是這样,否则他的日子可過的够糟糕的。
吃過早餐后,凌苗的东西也被搬到了新房子那边。
经過一晚,再次回到這裡的时候,已经跟昨天大不相同了。
添置的东西,让這裡看起来有几分家的感觉了。
沒想到他的行动還挺快的。
凌苗对他有些刮目相看。
虽說他平时挺玩世不恭的,执行力還挺强。
“小少爷,少夫人的东西都摆放好了,沒什麽事的话我們就先走了。”
花郁尘嗯了一声。
下人们都走後,偌大的家裡,就只剩两個人了。
“看看還缺点什麽,我再叫人送来。”
“不缺了不缺了。”
家裡的绿植也摆放了,她的那些东西也都归位了,书房那边的的设备也一应俱全。
還有衣帽间,他给自己添置的那些衣服鞋子首饰包包。
整整一個衣帽间,都是她的东西。
凌苗有些一言难尽,這也太多了,谁家過日子像他這麽败家。
她明明都說了不需要這些。
“過来,休息一下。”花郁尘坐在沙发上,“别站那麽久。”
凌苗回過神来,朝大厅走去。
今天的骄阳很好,露台那边的花,怒放的争奇斗艳。
花郁尘起身,沒一会儿,端了個果盘過来,放在茶几上。
“我查過资料了,你现在要多吃点水果。以後想吃什麽說一声,我叫人送過来。”
凌苗看着洗乾净切成块的水果。
难为他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亲自准备這些。
凌苗朝他笑了笑,“谢谢。”
花郁尘微微僵一下,“有什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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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潜意识裡,他们都已经是這种关系了,谢谢這两個字,太突兀……
他不爱听。
凌苗刚吃一口芒果,电话就响了。
凌苗摸出手机,接通电话,“什麽事?”
“凌总,黔东区域的代理商们過来了。”
“余副总现在跟进着港口贸易那边的项目。”
“估计你得来一趟公司。”
小五這几天忙着出口那边,凌苗起身說道,“我知道了。”
花郁尘见她吃了两口就跑人,“你干嘛去?”
“有点事。”
這可是他第一次伺候人,她說不吃就不吃了?
凌苗进了房间,脱下身上的休闲装,换上职业装。
简单的描了個妆,添点气色。长发被全部束起,扎着高马尾。
飘逸的长发,一下就变得张扬了起来。
随後戴上流苏耳钉。踩着低跟的尖头鞋。
花郁尘见她进去一趟再出来,又成了以前那個锋芒凌厉的她。
他微微皱了皱眉,“你要去公司?”
這死女人能不能看看什麽情况。
她肚子裡還有他的种呢,還這麽忙的脚不沾地。
凌苗嗯了一声,拿上手机包包。
“上次跟着我的那些代理商吃了大亏。现在都過来公司了。”
“我得回一趟公司,安抚一下人心。”
“他们都要养家糊口,亏的都是真金白银,若我不出面,难免寒了他们的心。”
人心涣散对一個公司来說,是最致命的。
花郁尘微微透着心虚,“不就是钱嗎。說個数,我打到你账户。”
凌苗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疯了?那是十几亿。你有多少能兜底?”
花郁尘不痛不痒,“大不了我卖两台车。”
“不行!”凌苗懒得跟這個二世祖解释。
“你想添上去我還沒法平账呢!你想把我送进去啊。”
“還有啊!”凌苗指着他,“你以後花钱不能再這样铺张浪费了。”
“你要再這麽奢侈,以後你身上的钱我都会搜刮乾净。”
孩子他爹不靠谱,她得多给她孩子存着。
花郁尘错愕在原地,她什麽意思?
她不仅暴脾气,她還要掌控财政大权?
她還让不让人活了?
花郁尘抱着果盘,若有所思的吃着水果。
颜瑞的亏损虽說跟他有直接关系。
谁知道凌苗会成为他孩子的母亲。
倒過头来,搬着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既然给她钱她都不要,大不了他给她找几個项目,等她赚回来呗。
省的那個母老虎怀了孕還忙得脚不沾地。
想到這裡,花郁尘放下果盘,拿着车钥匙出了门。
——彼岸花俱乐部,高级会员制的会所,花郁尘是這裡的黑卡会员。
“阿郁,這段時間都沒有见你出来聚一聚啊。”
在场的几人,都是花郁尘平日裡结交的一些世家公子。
花郁尘看着桌上的台局,巧了粉,俯下身聚精会神的盯着白球。
“听人說你要结婚了?”
台上的球一杆入洞,花郁尘“嗯”了一声。
周靳尧也在這裡,面不改色的喝了口酒。
秦周打趣的揽着他。
“我還以为你是我們這几個人当中,最晚结婚的呢,真是沒想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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