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2章 真是疯了
江烬沒来由的有些心烦,拿出手机拨通了李阳的电话:“出来喝酒。”
“……”
酒吧内,激光灯折射着五颜六色的光,音乐震耳欲聋,舞池内男男女女女扭作一团。
除了李阳外,江烬喊了几個早就辍学了的哥们,男男女女女都有,在卡座间玩儿着升级版的“蓝白战”,输的一方惩罚方式不仅仅是灌酒,還要真心话大冒险。
江烬沒参与這无聊的游戏,坐在一旁默默喝酒,這时,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端了杯酒,来到他旁边坐下,吐气如兰。
“阿烬,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怎么一個人喝闷酒啊?沒人陪你么?”
江烬一挑眉,和女人轻碰了下:“有人陪谁自己喝啊?”
“巧了,今晚我也是一個人,姐姐陪陪你?”
女人浓妆艳抹,看不出真实年龄,但明显二十多了,浑然天成的妩媚,是学校裡那些女生不具有的。
对于江烬他们這個年纪的男生来說,這种姐姐的诱惑无疑是巨大的。
女人偏偏看上了江烬,江烬又野又拽,浑身有种同龄人沒有的气质,女人浅薄的学问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总之這小子很吸引她。
女人看着眼前少年精致又锋利的眉眼,妥妥的小狼狗,他日长大了,不知道迷死多少女人。
如果他同意,她不介意破例谈一场姐弟恋。
看着将身子扭成水蛇般的女人,江烬淡淡道:“姐姐,我還念书呢。”
“噗嗤。”江烬這话将女人逗笑了:“你,念书?”
周围一群不良少年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一旁李阳见状,上前道:“阿烬可沒吹牛,我给你们看看他的期中成绩单,别被吓着啊。”
李阳醉醺醺的翻出之前拍的期中考试排名,口齿不清道:“看见沒,年级第三,江烬!我兄弟。”
众人有些惊疑不定的看向江烬,要說他们這伙人裡最混的,非江烬莫属,现在告诉他们這b還是個学霸?這是什么鬼故事?
“江烬,你什么时候背叛的组织?深藏不露啊你。”
“李阳,你考的怎么样?”
李阳不吭声了。
江烬沒理這些人夸张的奉承,将那女人打发走后,自己又喝了几杯闷酒,直到有了几分醉意,突然想到了什么,起身道:“你们先玩儿着,我先回去了。”
說罢,转身离开了,李阳连忙追了出去:“你這样還能骑车么,用不用哥们送你回去?”
“不用。”
“不是,你是不是有啥心事?跟兄弟說說呗。”
看着眼前的李阳,许是酒精催使的作用下,江烬道:“哥们儿,你有沒有過喜歡的人?”
“有的是,你是指哪种?”
“富家千金,乖乖女那种。”
“你是說于蕊啊?”李阳道:“我对那种自命清高的沒兴趣。”
李阳平日裡沒個正经,嘴上和学校裡那群男生一样管于蕊叫女神什么的,可一個女生什么样,他们這些男的不是看不出,只是懒得挑明,李阳心裡是有些瞧不上于蕊的。
江烬蹙眉道:“不是于蕊。”
“如果你說真正的千金小姐,咱也沒机会接触到啊,再說了,不是我自我贬低啊,人家也看不上咱们這些人吧?”
李阳自我认知明确,虽然沒接触過什么上流社会的高富帅白富美的,但也知道凡事讲究個门当户对,认知和教育都不在一個层面上的人怎么在一起?
“兄弟,你不会喜歡上什么白富美了吧?别犯傻啊,那种人跟咱们的区别何止是钱,穷小子和富家千金那是电视剧裡才有的玩意儿。”
“我就随口一提,你去玩儿吧。”
“真不用我送?”
“滚吧。”
江烬骑车回到家后,客厅内静悄悄的,温燃已经睡熟了。
江烬今晚喝的有点多,步伐有些不稳,摇摇晃晃的来到温燃的房间。
女孩儿安静的平躺在床上,双手交叠着放在腹部。
不愧是昔日的大家小姐,哪怕睡着了,睡姿仍旧老实规矩到一丝不苟。
江烬探手试了下温燃额头,见她已经退烧了,仿佛了却了什么心事般,转身回到房间,一头栽倒在了床上。
胃裡翻江倒海的,江烬眉心微蹙,抬手反抵在额间。
妈的,真是疯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個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個人脸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這裡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個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說。
镇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個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這個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個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個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长時間,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沒有办法清洗干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