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章 两国困境(上) 作者:未知 “现在已经不叫山越之地,叫山越国了。”媚儿听王胜說起宝庆馀堂和山越之地,脸色微微一黯,随即马上恢复正常,纠正了王胜還不了解的错误。 “天子這边给面子,答应他分封建国了?”王胜有点意外的问道。 “沒有!”媚儿摇头道:“不過,现在大家已经公认他们是山越国,而不是宝庆馀堂和山越之地的蛮子了。” 王胜沒等媚儿仔细解释,稍微一琢磨就明白了媚儿的意思。各国和宝庆馀堂打来打去,恐怕沒有占到多少便宜,如果死活不承认他们是一国之力,只认他们是一個连锁商号宝庆馀堂的话,各国估计丢不起這個人,所以索性承认那边是山越国了。 “因为面子?”尽管是這么猜测,王胜還是多问了一句。 “貌似是這样。”媚儿也苦笑起来,各国可不就是這样的心态嗎? “千绝地裡面,他们肯定是沒什么便宜可占了,莫非外面几国大败?”王胜越发的好奇起来,紧追着问道。 “反正,情况不妙!”媚儿沒說的太仔细,但一個情况不妙已经說明了很多問題了:“邱国和夏国都有些焦头烂额。” “山越国的人现在不称呼朱老东主为国主,据說,他们都叫他神使。”這话是蔷薇說的,有些话媚儿不太好說,就由蔷薇来說。 媚儿毕竟和宝庆馀堂的朱老东主有那么一段香火之情,不想說他坏话情有可原,王胜也不介意,他现在只想知道近况。 “那就难怪了!”王胜本来還在奇怪两大诸侯合力怎么可能压制不住宝庆馀堂,但一听到神使的称呼,就明白了一切。 朱兴生這是用宗教的手法控制那些蛮族。那些蛮族本来就是属于头脑简单但是身体條件特别出色的家伙,修行大路货的功法都能修出数百個传奇高手。再加上被朱兴生的宗教催眠,简直可以說是强上加强了。 正常的战士,同等状况下,一对一,恐怕都无法和一個被宗教催眠的疯子相对抗,更何况這样的疯子整個山越国都是? 地球上当年被义和团刀枪不入催眠的那些士兵,就敢喊着口号冲向机关枪阵地,這個世界邱国也好,夏国也好,可沒有机关枪這种大杀器。 成千上万的疯子红着眼冲上来,恐怕传奇巅峰的高手也得害怕。這些家伙们根本就不怕死,招招和你同归于尽,正常的高手谁受得了這個? 沒有被逼迫到国破家亡的地步,那些平常都是地位尊崇的高手们谁愿意和疯子拼命?在這几個月的時間裡落入下风也就不难想象了。 “原来如此。”王胜的手在蔷薇的腰肢上轻轻的抚摸了两下,接着问道:“现在不妙到什么地步了?” “邱国的十几個城市被山越国的高手偷袭,损失惨重。”媚儿接過了话头回答道:“山越国现在有飞行坐骑,防不胜防。每個城市只要驻守的高手不多,一定会被偷袭,怎么防备都沒用。” 对于现在各国来說,飞行坐骑简直就是隐形轰炸机一般,在各国的领空上如入无人之境。說句不客气的,想在哪裡降落就在哪裡降落,這不就是相当于海湾战争美国打伊拉克嗎?沒有制空权,人家想怎么玩怎么玩。 朱兴生也当真是有眼光,居然能看出飞行坐骑有這样的前途。也不知道他投入了多少金币多少岁月,才积累了一支飞行坐骑队伍。這事情如此的隐秘,就连当时执掌宝庆馀堂的媚儿都不知道,心机之深可见一斑。 可惜,朱兴生唯一的缺点就是沒有教育好儿子,老子那么老奸巨猾,生出来的朱少东居然是個草包。 “那些被袭击的城市裡一定有宝庆馀堂的探子。”王胜直接做了肯定的判断:“否则他们根本不知道哪個城市高手多,哪個城市高手少。” “這個肯定。”媚儿也同意這点:“当年宝庆馀堂也是全天下都有分号的大生意,安插几個眼线還是很容易的。” “這些城市被破坏的很厉害?”王胜问道:“是只杀邱家人,還是满城皆杀?” “一开始還只是杀邱家反抗的高手。”說到這個,媚儿的脸色又难看起来:“可是后来,被伏击過一次之后,就开始不管什么身份,那些家伙碰到就杀。時間一到就乘坐飞行坐骑离开,零零总总计算下来,邱国已经死了数千人了。” 王胜并不觉得意外,這种依靠邪教手段控制教徒的手法,到最后总免不了要走向极端,滥杀无辜,成为神憎鬼厌的恐怖分子。 “邱家忙于应付這种神出鬼沒的攻击,已经放弃了那十几個被攻击過的城市,总算是剩下的人手足够守住地盘了。”媚儿接着說道:“但也仅此而已,本来邱国就和山越国中间隔着几個国家,根本打不到山越国,自顾不暇。” 王胜完全可以想象到现在的邱国是如何的焦头烂额。打又打不到,防又防不住,估计邱国国主现在一定很头疼。 活该!王胜心中暗骂着。 “他们也是活该!”旁边的媚儿仿佛和王胜心有灵犀一般,同样說出了活该這两個字:“要不是他们耍弄手段算计公爷,能落得如此下场嗎?该!” 宝庆馀堂和邱国最直接的仇恨就是因为邱国的长老唆使朱少东在通兴城找王胜的麻烦,想要逼迫王胜同意合作。结果因为朱少东拙劣的表现,王胜愤怒之余,将和宝庆馀堂合作的生意转赠给了御宝斋。 后来虽然传言是老东主杀了朱少东,可那是传言,但宝庆馀堂和邱国的仇恨,就是那個时候落下的。 想起這個,媚儿就切齿痛恨。两边都是和她有关联的人,本来她都已经牵线搭桥完成了一大半了,被邱家破坏的干干净净。对邱家,媚儿从来就沒有過好观感,巴不得邱家越倒霉越好。 “那夏家呢?”王胜琢磨了一会,总觉得哪裡不对,但也沒多关注,紧接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