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二十
传說這种牡丹花可以作为灵药,起死回生。
這种植物修炼成人极其困难,但有一株牡丹花便修炼成功,她成功后踏入人间,那裡有烟火气息,有数不清的人情世故。
她被這些东西迷住眼睛,有人拉住她,认为她姿色甚好,這时,她遇到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清风明月,她抬头看着那個男人,那個男人救了她。
她们相爱了,牡丹花诞下一位男婴。
可此时,那些人知道了她的身份,那個男人亦是,男人冷淡的看着她,伸手掐死男婴,沒有继承母亲血脉,這個男婴毫无作用。
原来男人第一眼就知道,只是计划牡丹花再生下一個孩子,继承蓝色牡丹花的血脉,可如今一切破灭,牡丹花看着男人,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蓝色的泪水滴落在地上。
她扑到了男人,牡丹花都知是灵药,可亦不知是毒药,她把自己一半灵力注入男人体内,入了毒,另一半灵力救回了男婴。”
祝娴浓看着星鹤伸出来的手,手心缓缓出现蓝色牡丹花的印记,她心中清明,心疼的抱住星鹤。
“她的身份不能从我嘴裡說出来,永远不能,否则她再也不能轮回了。”
……
祝娴浓歪了歪头:“予安师妹,你沒事吧?”
蓝牡坐在床边看了一眼星鹤:“我們出去吧。”
等两個人都离开,柳予安小跑過去,她看了一眼两個人,她微皱眉头:“师姐,你知道這個蓝衣女子?”
她语气裡面的敌意,让祝娴浓心裡咯噔一下,她拍了拍柳予安的肩膀:“她人很好的。”
“你知道她是谁?”柳予安疑惑的看向祝娴浓。
這個语气裡分明就是清楚那個女子的身份,她想询问,可祝娴浓摇头:“不要再问了,這几日過得怎么样?”
话语间,俞容跳上来趴在她腿上。
祝娴浓轻轻抚摸俞容,柳予安点点头:“過得挺好的,就是想师姐了。”
有了星鹤在一侧,祝娴浓恢复的很快,這几日蓝牡常常陪伴祝娴浓,星鹤闲下来的时候也会来,三個人過得很舒心平淡,不被人打扰。
星鹤拿回来两盏花灯,祝娴浓仰着脖子看星鹤手心裡還有什么,但他就是不拿出来。
她被蓝牡来着来到一处地方,蓝牡指着那棵桃树,祝娴浓顺着看過去。
“我看了,這御和仙门裡的植被都是带有灵气的,可唯独這個不是。”
祝娴浓轻笑:“我原本想做桃花饼,可做出来一次自己尝了尝,太难吃了。”顿了顿,她又看向那桃树:“后来這树越长越大,也有了感情。”
“那你对星鹤呢?”
祝娴浓一顿,她侧头看向蓝牡,心裡有些疑惑,难道星鹤沒有和蓝牡說嗎,她抿嘴:“您指的哪裡呢?”
“星鹤說過你们的关系。”蓝牡笑容收敛:“但是我吃過苦头,我想知道你对他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
此时蓝牡脸上丝毫笑意都沒有,祝娴浓也收下笑容,祝娴浓模样令人惊艳,她不笑的时候,带着疏离感。
她偏头看向桃树:“您能分辨出嗎。”
蓝牡一愣:“什么意思?”
祝娴浓声音清冷道:“人言可以表达出情感,可透不過内心。”
对上祝娴浓的目光,蓝牡错开祝娴浓的目光,她低着头:“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也不该管的,不過我确实很喜歡你。”
别的不知道,祝娴浓清楚,蓝牡在的這段時間,星鹤的心情很好,自己不在的时候,有蓝牡的陪伴也很好。
可星鹤却无法光明正大唤出那句母亲。
星鹤夜裡站在祝娴浓院子外面,似乎察觉出什么,祝娴浓起了身下床打开门,入目便是星鹤,她抿着嘴:“嗯…你夜裡不休息,怎么来這裡啦?”
星鹤沒有說话,祝娴浓嗯了一声,她隐约察觉出不对,她想开口說什么,星鹤快她一步把她抱在怀裡,她听见星鹤說:“她离开了,在我的怀裡,她是睡着的时候离开的,我不忍心打扰她,目睹离别。……”
闻言祝娴浓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回抱住星鹤,紧紧抱着:“她会有新的转世,忘记這一世的苦难。“
星鹤被祝娴浓带回屋裡坐下来,他紧紧抱着祝娴浓的腰,抬头看着祝娴浓:“可我忘不掉。”
他已经忍受两次了。
……
看着蓝牡越来越透明的身体,星鹤跪在她面前:“不要。”
蓝牡轻笑:“這是命运使然,我的命该如此。”她轻轻拍着星鹤的后背:“我见你那個徒弟似乎误会了些什么,你该去和她說一說的。”
“她会一直在,可您不会。”
闻言,蓝牡摇了头:“沒人会一直在,等不到的答案不会有人愿意一直等。”她声音空灵起来,抬手放在星鹤的额头:“我能有這一次机会,已经很是满足了,能见到长大的你,亦是满足。”
“人心不足蛇吞象,我不想您离开的。”星鹤抬起头看着蓝牡。
“你要记住,我始终会离开的,時間早晚而已,我也不能一直陪伴你,只是可惜,沒能见到你的两情相悦,星鹤,不要害怕情爱,那是美妙的,虽然我遇见的错的人,但是不可否认,那些過往回忆是美好的,我知你修炼之心,可若是可以我倒是不希望你如此修炼。”
蓝牡的话在星鹤耳边环绕,星鹤自嘲般低下头:“可她…”
“你害怕了。”蓝牡微皱眉头:“你若害怕,将会一事无成。”
……
那是上一世的场景,母亲的话在他耳边环绕,他将祝娴浓抱的更紧了,他闭上眼睛,所以上一世的母亲也看出浓浓的心思了,只有他止步不前。
“那些画面,我忘不掉。”
他忘不了,一辈子都忘不了,祝娴浓的身陨,母亲两次消散,那些都是他经历的,伴随他生生世世。
祝娴浓轻轻拍着星鹤,她红着眼眶:“你還有我,我会一直在的。”
星鹤這一夜沒有离开,而是在她身边,仿佛她在才有了寄托,祝娴浓只当做是母亲的离开给他的打击,她一直陪伴左右。
“我记得你幼年還曾经幻想過以后。”
祝娴浓靠在星鹤的肩膀上,她手裡拿着忧瑟剑仔细端量,闻言一顿,祝娴浓失笑:“這個你也记得嗎。”
“我想听你亲口說,你的以后。”星鹤低下头看着她,感受到炙热的目光,祝娴浓仔细回想了一下,她坐直身子看着星鹤,她說:“我望念,从不求神拜佛,修炼一身不为成神成仙,只为将来遇到心爱之人可以配得上,不为身世能力困扰,若是他配不上我也沒有关系,隐世而居,心心相印,心意相通,有一個小团子,和和美美。”
“我愿意。”
她的话刚落下,星鹤便如此說,祝娴浓一愣呆呆的看着他,有些僵硬道:“什么?”
“离开御和仙门,我們隐世而居,好嗎?”
星鹤至今不知道祝娴浓为什么会入魔,体内会有魔气,而显然柳予安也不知道這件事,在异世用近乎于上帝的视角,柳予安也沒有探查出来這件事,他思来想去只有可能是梅召杀。
祝娴浓微微张嘴,可她不知道该說什么,她低下头。
“难道你不想了嗎?”星鹤看着祝娴浓。
“不是…”祝娴浓抬头迎上目光,她做梦都想,可梅召杀那日的黑气魔气始终在她心头无法散去。
如果就這么离开,她对不起年绒将梅召杀托付给自己。
“你让我再想一想好嗎?”
闻言星鹤点点头,他凑過来一双眼睛盯着祝娴浓:“我会尊重浓浓的任何决定。”
這一切就像梦境一般,過于不真实。
御和仙门的日子平淡又充实,祝娴浓還是修炼修炼再修炼,而柳予安最近则是时不时和贤宵一起,這两個人平时沒什么来往,最近倒是近了些。
听說梅召杀和浮意互通心意了,這是真快啊。
祝娴浓撑着下巴,這浮意给梅召杀灌了什么迷魂药,居然打动了,啧啧啧,祝娴浓咂舌,但是听到消息的柳予安丝毫沒有反常。
反而是平静的哦了一声继续和祝娴浓說着什么。
祝娴浓抿嘴:“予安师妹,你的反应好平淡。”
有什么反应的,柳予安撇撇嘴,這早就知道的结果,她也不知道如何反应,不過确实快了不少,上一世這两個人一直到后期才互通心意的。
突然她想到什么,猛然看向祝娴浓,难道上一世一直拖着是因为祝娴浓,她低下头仔细回想当初看到的剧情,那时候祝娴浓并不喜歡浮意,而梅召杀到底是念及這位一直照顾她的阿姐。
怪不得,這一世娴浓师姐对浮意沒有那么大的敌意。
啧,梅召杀這個小鬼对祝娴浓還是念及旧…呸,念及什么旧情,当初下手可是毫不留情的一剑刺心,想到這裡她对梅召杀的感官又低落谷底。
祝娴浓侧头看着柳予安一会欣慰一会凶狠的表情,试探性唤了一声:“予安师妹,你沒事吧?”
“我不吃溜溜梅。”柳予安脱口而出。
“溜溜…梅是何物?”
一激动把异世看的广告词說出来了,柳予安扶额:“就是一直梅,诶师姐你看,星鹤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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