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九
她马上来了华然山,只见祝娴浓正在突破,身边俞容正趴着守护她,柳予安被震惊到,为什么娴浓师姐的修为突飞猛进,如今瑜昼师兄怕也是比不過了。
化神期。
入了化神期就会跳過中期,可是祝娴浓怎么会這么快,原小說裡,她至死虽也是天才,可却也止步于大乘后期,越往后就越难,从合体期开始每一次突破,都是要经历数不清的岁月。
更别提大乘后期,而星鹤最后在结局裡面也是沒有突破成为神尊的。
而這一次突破,竟是灵力外泄,柳予安大惊失色,她连忙回头去找人来,只见一道白光一闪而過,回過头见星鹤已经抱住祝娴浓。
星鹤眉头微皱,语气也沾染了急切:“浓浓,浓浓。”
他查看祝娴浓并沒有過多异样,祝娴浓慢慢睁开眼睛看向四周围,目光对上星鹤道:“师尊…”
“可有不适?”
祝娴浓摇了摇头,察觉自己還在星鹤怀裡,她跳了下来。
“诶,方才我出去查看了,师姐炸了個大洞出来。”柳予安歪着头,她看到星鹤的目光时咽了咽口水:“我什么都沒有說。”
俞容扑了上来,祝娴浓接住它,顺了顺毛。
“你最近突破過快,這几日来大殿。”星鹤深深望着祝娴浓,神色凝重,祝娴浓点了点头:“好。”
回了大殿,星鹤紧握着拳头,他的头越来越痛,各种各样的记忆涌现,又是那些画面,浓浓走火入魔,死在自己怀中,他猛然惊醒,走火入魔的该是自己。
“师姐,你真的沒事嗎?”柳予安小心翼翼询问。
祝娴浓摇了摇头,声音听不出来有什么异样,她說:“我答应明日去看小召的。”
月色涌入,祝娴浓坐在秋千上,俞容正趴在她腿上,听见脚步声,回头看過去竟是星鹤。
星鹤一身玄衣几乎与夜色相融…
浮意怒气冲冲看着梅召杀:“我招你惹你了?”
后者不咸不淡的看了一眼浮意,又把目光移开,冷冽峰主也忧愁,柳予安和念书希看着院子裡两個人扶额苦闷,柳予安想缓解一下這两個人,好让祝娴浓来时两個人不這么针锋相对,但是两個人似乎杠上去了。
而念书希则不想梅召杀与浮意走的近。
冷冽峰主则是在想到底哪一步错了,二人如此。
“小召?”
听见美女师姐的声音,柳予安猛然看過去:“我靠,完了。”
梅召杀亦回头看過去。
“阿姐。”他露出许久沒见的笑容,浮意顿了顿,别說這人還有点小帅,顺着他的目光看過去,她也好奇這個木头块一样的人到底被什么样的人给驯服了。
只见女子一身白衣,可头上发饰又带着仙气一般,绝胜姿容,她一個女子都看愣神了。
“娴浓师姐。”“祝师姐。”
柳予安和念书希也過来,浮意這才明白,眼前這個人是梅召杀传說中的姐姐,是星鹤长老嫡系弟子。
“阿姐来怎么沒提前說一声?”梅召杀拉起祝娴浓的衣袖,祝娴浓对着众人微点头复又看向梅召杀:“大概想给你惊喜。”
柳予安松了一口气,祝娴浓本意让她先来告诉梅召杀一声,但是她始终沒有找到机会。
想到今早出来之时,遇见了瑜昼,她几度想问,但因为梅召杀在,她還是止住话语了。
不過好在祝娴浓并沒有对浮意产生敌意,她也是松了一口气。
浮意心裡也是提了一口气,她担心因此這位嫡系弟子对自己产生恶意,這会见沒有异样她松了一口气。
“這位姑娘便是冷冽峰主新收弟子吧。”
祝娴浓的声音不平不淡,听不出情绪,她看着浮意,身侧梅召杀凑過来:“阿姐,我最近发现一棵果树,超级好吃。”
月色浓浓,祝娴浓来到大殿,星鹤等了许久,他回头看着小姑娘“回来了。”
“嗯。”祝娴浓莞尔一笑。
“外面很好。”星鹤的话很是确定,小姑娘的心情很好猜,他看着她开心的样子歪了歪脑袋:“浓浓,外面這么好嗎?”
下一次大比很快就来了,柳予安心中有忧虑,就是這一次,祝娴浓的黑化。
她看着大比的祝娴浓,一双眸子温和手中忧瑟剑招招杀气腾腾。
“星鹤,你看你那徒弟的眼神,实在算不上清白。”为析看着星鹤,而星鹤目光之中只有那個台上,一身白衣的姑娘。
玄衣少年眼中只有那個白衣姑娘。
星鹤沉了沉神色,他许久开口道:“我对她一开始,便图谋不轨。”
這句话让为析大受震惊,他睁大眼睛不敢相信。
這些年他一直撮合祝娴浓和瑜昼,为的就是怕星鹤起了什么不该有的心,可最后還是沒有拦得住。
大殿之上,祝娴浓神色未变,浮意一事,柳予安心裡担忧,一切都沒有像原小說裡那样发生,梅召杀和祝娴浓并沒有产生隔阂,并沒有扯出祝娴浓黑化的苗头,她本该庆幸的,可她却发现了一件事,令她浑身冰冷的一件事。
而星鹤也是很困惑,他需要让祝娴浓去雪岭山,可和那些记忆裡的场景不一样。
……
祝娴浓手中拿着忧瑟剑,她周身透露着绝望,浑身带着颤抖,看着周围的人,有面露难色,有不敢相信,還有幸灾乐祸的,有人想出来替她求情,替华然山上祝娴浓求情,却被星鹤威压按下去。
如此,她才开口,声音中带着哽咽:“师尊也信這是我做的嗎,是我故意令浮意受伤,所以才让徒儿去雪岭山嗎?”
星鹤并未开口,祝娴浓眼眶瞬间红了起来,她有些不争气的吸了吸鼻子,被梅召杀误会她都沒有這么难過,可被眼前人误会她却是止不住的委屈。
“为析长老說,如果我乖巧听话那么师尊就不会收别人,我听了,且我知道我要努力修炼。”
“师尊,何谓天赋异禀?”祝娴浓看着他:“不過是笨鸟先飞,师尊把我带回御和仙门,我想的都是不能给师尊丢脸,我努力练习努力学习。”
星鹤眼中的冰冷有了破裂,他想過很多,可是从未想過這一切为的都是自己,他看着祝娴浓,依旧紧握着拳头,他沉了沉声音:“雪岭山,你须得去。”
“徒儿知晓,不過是想說說而已。”祝娴浓凝望着星鹤,便是一眼星鹤心中有些不舒服,可他說不上哪裡不对。
……
回過神,這些记忆是上一世的记忆,星鹤神色复杂的看着祝娴浓,哪裡不对,自然是此次之后,再见就是魔道妖女了。
他点了点手指,梦裡的场景与现在有了许多差距,抬手唤来祝娴浓,小姑娘走過来望着他,他庆幸的很如今师徒之间并沒有什么阻隔。
“师尊,雪岭山而已,我去看看便是。”
出了大殿,祝娴浓心裡還想着星鹤给她的眉心一点。
“师姐,我要问你一件事!”柳予安拉着祝娴浓,她红着眼眶,這令祝娴浓有些疑惑,才发生浮意受伤自己差点被冤枉,這会柳予安就如此。
“予安别急,你问。”即使如此,她還是拉着手安慰着柳予安。
柳予安摇着头,她急切的想確認一件事,確認一件她从未想過的事情,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都极为沙哑說道:“师姐…你…是不是喜歡星鹤长老?”
祝娴浓愣住,连安抚柳予安的手都停顿下来,见她如此,柳予安心中猜测似乎得到了证实,怪不得上一世祝娴浓会說为了星鹤长老不收其他徒弟而努力修炼,会在星鹤长老面前穿着白衣,会偏袒星鹤长老,会不喜歡瑜昼,会在白衣上绣着彩叶草,彩叶草的花语是绝望的爱啊。
“师姐,你怎么会喜歡的是他啊。”柳予安泪水流下来:“你若是早些說啊。”那样就不会…方才大殿之上她所有记忆得以回归,那些书中的对话顿然变得清晰起来。
“予安,我如何說。”祝娴浓揉了揉柳予安的脑袋,她轻叹了一声“我以为我藏的很好。”
柳予安闭上了眼睛,怪不得祝娴浓如此耀眼,她对于情爱的控制太强了,即使再喜歡也不会過多流露出来,若不是记忆裡悲切的语气,柳予安都沒有察觉出来。
“可是,为什么一定要是他?”柳予安不解,明明瑜昼那么好,也很喜歡祝娴浓,可是为什么要去喜歡星鹤。
“师妹,情爱一事谁能說准,只期盼你莫要同他人去讲。”
柳予安重重点头,她怎么敢說呢,她从来沒有想到過祝娴浓会喜歡星鹤啊,這一切和她记忆裡的原小說简直两個样子啊。
看着祝娴浓离开的背影,柳予安有些苦恼,她听到身后传来白月声音:“柳师妹在苦恼什么呢?”
“苦恼什么,自然是苦恼怎么撮合娴浓师姐啊。”
“撮合她与瑜昼?”白月失笑:“我早就說過了,他俩就是去奔丧的,不合适,就是单相思也沒必要。”
“白月师兄看的如此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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