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另类的手段 作者:凤之翼 “它妈的,狗娘养的,還敢勾引良家妇女,看老子不打死你!”高珏又是抢先一步,从张佩的身边擦過,来到男人跟他,大骂一句,抬腿就是一顿扁踹。想起二进宫时,张佩对自己的照顾,高珏对眼前這個连累老大哥坐一辈子牢的家伙,是恨到了极点,下脚毫不留情,是往死裡踹。一边踹,還一边大骂,哪有一点国家公职人员的样子。男人被踹到,蜷缩起身子,不停地抱头惨叫,连连哀求。“大哥,我错了,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高珏的奋勇,一下子把张佩给遭懵了,是我老婆被這家伙给睡了,你怎么像比我還苦大仇深呀。闫冰和曹淑芬已经赶到院口,看到高珏往死裡打一個啥也沒穿的家伙,都有点吓傻了。小丫头闫冰,甚至忘了闭眼,直勾勾地瞅着高珏,简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曹淑芬倒是反应過来,這王八蛋什么也沒穿,张佩怒发冲冠,手裡提着菜刀,出什么事了,不用想也能猜個大概。“我說兄弟,你给我让让,让我剁了他!”被高珏弄迷糊的张佩,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该干什么,狠狠地說了一句,人已怒冲冲地来到墙边,看架势就要蹲下去砍人。高珏一把将他拉住,叫道:“张哥,你先慢动手,回答我一個問題之后,再砍行不行?”“什么問題?”人就是這样,這個时候,高珏要是帮着拉架,拦着张佩,张佩肯定会抡刀砍他。但是现在,高珏是帮着他打人,而且下脚甚狠,這种情况下,人的潜意识裡,就会认为,這是自己人。所以,高珏的话,张佩還真听进去了。“你杀了他之后,有什么打算呀?”高珏问道。“我再去把那贱人也一起剁了!”张佩扯着嗓子喊道。“把你老婆砍死之后呢?”高珏继续问道。“砍死之后……”张佩又一次愣了,把老婆也砍了,自己還能做点什么呀?“张哥,你把這对奸夫淫妇杀了,也就成杀人犯了!会不会偿命,我不敢肯定,但我敢保证,你进了监狱之后,就永远别想出来。你還有個儿子,现在才八岁,念小学,他妈死了,你也进监狱,永远出不来了,你让他怎么办?一個孤儿,要有多么可怜,你倒是痛快了,有沒有想過你的儿子呢?”张佩的声音大,高珏的声音更大,嘴上說着,高珏的腿脚可不停,仍然继续往光腚男人身上招呼。“我……”张佩被高珏的這一番话,說的是哑口无言。是呀,自己杀了他,是痛快了,是消了眼下的心头之恨了,可是杀人要偿命,自己死了不要紧,自己的儿子怎么办呀。“唉……”张佩叹息一声,說道:“我說兄弟,你說的沒错,可是我不杀他,如何能泄我胸中之愤!”“這简单,和我一起揍他呀,只要不把人打死,那就沒事!张哥,为一個不忠的贱人,生那么大的气,還要搭上自己的一辈子,和儿子的一辈子,這是不值得的!”高珏說道。“你……說得对……”张佩犹豫了一下,决定接受高珏的提议,为了一個贱女人,搭上自己和儿子的一辈子,确实不值得。二人一起,抬脚猛踹,将那小子踹的鬼哭狼嚎。高珏說的一点沒错,为這种事杀人,即便其情可悯,最轻也得蹲一辈子大狱。但是,你若是为這事把奸夫给打了,肯定是沒事,被打的家伙,自知理屈,通常都不会,也不敢去告。当然,如果你去告,在這個年头,警察一听說你是被捉奸在床,然后让人家老头子给打了,十有会送你這么一句话,“活该,怎么沒打死你,你它妈的也有脸来告!”两個人下脚都重,沒一会功夫,已经把光腚男人打了個半死,先前杀猪般的嚎叫,现在都变得有气无力。高珏看差不多了,别真的把人活活打死,他拽了张佩一把,說道:“张哥,我看差不多了,這事就這么算了吧。”张佩已经冷静下来,点了点头,說道:“好吧。兄弟,今天多谢你。”“张哥,你都管我叫兄弟了,那你就是我哥哥,咱们兄弟俩,何必客气。”高珏微笑地說道。“好!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张佩的亲弟弟。”张佩豪气干云地說道。跟着,张佩拍了拍高珏的肩膀,又道:“兄弟,這小子算是解决了,那個贱人该怎么办?我一想起這事,就恨不得掐死她!”“哥,還是那句话,不值得呀。她既然对你不忠,那我看,這种女人也沒必要留在身边了,直接让她滚,和她离婚,乐和谁過,就和谁過去!”高珏大咧咧地說道。“嗯……好,那就這么办吧!”张佩虽然多多少少有点不甘心,但冷静下来的他,也知道高珏所說的话,确实在理。一個给自己戴绿帽子的女人,是绝对不能再留在身边的了。闫冰满脸的惊诧,仍是目瞪口呆,好像现在還沒反应過来,刚刚到底出了什么事。曹淑芬毕竟工作经验丰富,见過的也多,她看得出来,高珏处理事情的方法,虽然粗野了点,但或许是眼前最好的選擇,只有這样,才能让张佩冷静下来,保住那人的性命。如果今天高珏沒来,只有自己看到,自己会怎么处理呢,面对已经红了眼的张佩,自己的话,他肯定听不进去,肯定会被一巴掌拍到边上,然后目睹奸夫被张佩活活砍死。這张佩也不是善茬,脾气虽說比丈夫强点,但绝不是面糊的人,平日裡不去欺负别人就不错了。只是,曹淑芬又好奇起来,高珏是怎么预见张佩家裡要出事,在沒有半点征兆的情况下冲进院裡帮忙呢?這一点,曹淑芬想不明白。這功夫,高珏在张佩耳边嘀咕了两句,沒有人听到他說的是什么,倒是张佩,则不住地点头,好像二人很早以前就认识一般。随后,两個人各自拽起奸夫的一只手,如拖死狗似地,将人拖进张佩的家裡。曹淑芬赶紧跟上,闫冰见曹淑芬动了,才下意识地随着她一起向前,她俩也就是走到张佩家的门口,却不敢进去。张佩的家不大,一进门,就是厨房,左右两间屋,来到左边的屋裡,大炕之上,有一個女人满脸惊惧之色,蜷缩在被窝裡,见张佩等人进来,她吓了一跳,紧紧抓住被子,可以看出,她的手都在发抖。“贱货!大白天就偷汉子,還偷到家裡了!看老子不打死你!”刚刚情绪缓和下来的张佩,看到妻子之后,怒气又被点燃,一高跳到炕上。见丈夫上来,女人更是花容失色,连声求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我這是第一次……”“第一次你妈了個比!你它妈的骗鬼呢!第一次就把男人往家裡领!”张佩抬腿就踹,一边踹一边大骂,“你個死贱人,老子打死你!要不是老子今天下午放假,现在還被你蒙在鼓裡,大白天的往家裡偷男人,日你妈的!老子一天辛辛苦苦干活,养活着你,简直是养活了個白眼狼!”“别打了……啊……求求你……饶了我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女人被打的嗷嗷直叫,哭着求饶,但是张佩下手,毫不留情。看着炕上张佩发疯似地打老婆,高珏一脸的漠然,這样的女人,丝毫不值得人去可怜,活该。因为上辈子与张佩感情深厚,所以高珏甚至很憎恨這個女人。不過,高珏的眼睛却一直在留意着张佩,他也害怕张佩再次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失手将人打死。好在,张佩愤怒归愤怒,脑子却是清明的,他也知道,不能把人打死,自己還有一個儿子。不为了自己,也要替八岁大的儿子着想。沒一会,女人被打的遍体鳞伤,鼻青脸肿,哭求的声音也小了,张佩停了下来,等着女人,大声叫道:“陈燕,你個臭婊子,现在你說吧,這事你打算怎么办?”“我……”陈燕缩着身子,哭着說道:“我也不知道……”“它妈的,你不知道!偷汉子的时候,你怎么什么都知道!贱人,老子恨不得将你们這对狗男女直接打死!但杀你這個贱人,实在是脏了手!起来,把衣服穿上,给我滚!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张佩咆哮着說道。“张佩,你别赶我走……我离开了家……让我上哪裡去呀……”陈燕乞求地說道。“去你妈的!你它妈的乐死哪去,就死哪去!你不是愿意和這個王八蛋過嗎?那你就和他回家去吧!滚!”“他、他……他有老婆了……”陈燕小心地說道。“他有沒有老婆,该我什么叼毛事!你愿意和他睡,那就和他睡一辈子吧!狗娘养的!”张佩越說越气,跳下炕来,冲着躺在地上的男人,又踹了两脚,“王八蛋,家裡有老婆,来睡我老婆,我日你妈!”“大哥……我错了……饶了我吧……”光腚男人也是泣不成声,說句实在话,他现在已经被张佩吓破了胆。“去你妈的,给老子少說两句!”张佩怒骂一句,瞪向床上的陈燕,又叫道:“给老子从上面滚下来!”“我……”陈燕本想再說什么,可见张佩那副要杀人的样子,嘴边的话,又缩了回去。“能让我先穿上衣服嗎?”“它妈的,你不是不怕人看嗎?给老子装個鸡毛呀!现在穿吧!”张佩叫道。但他并沒有回身,仍是瞪着陈燕。倒是高珏,默默地转過身子。陈燕哆哆嗦嗦地将衣服穿好,她现在浑身上下,沒有一处不疼。小心地下炕,却不敢直视张佩。“你们两個,现在给我写一份认罪书,明天老子拿去离婚用!”张佩叫道。“這……张佩……你别和我离婚……你怎么打我都行……就是别撵我走……咱们還有孩子……孩子還小……”陈燕哭着說道。“少给我来這套,奶奶的,你偷汉子的时候,怎么沒想想孩子!老子非和你离婚不可!快点给我写!”张佩一把抓住陈燕的头发,怒声咆哮。陈燕看出,丈夫已经下定决心,为這事离婚,实在丢人,让她都沒脸回娘家,可是此时此刻,怕是已经沒有第二條路走。陈燕叹息一声,或许這就是做错事的报应,自己要为自己的买单。她哭着写了一份认罪书,其实就是把自己和男人通奸的事写上一遍,然后签了字。张佩又让男人签字,男人哪敢不签,老实地签上名字。不仅如此,高珏還出门让闫冰与曹淑芬进来,也在认罪书上签字,算是证人。为何要如此,也是高珏有自己的想法,自己和张佩把這对奸夫淫妇打的不轻,万一人家去告,有了证明通奸的证据,不管到哪裡打官司,都說得過去。 請大家每天一次,我們的发展,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