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无限春光
“快呀!”林傲雪声音带着一丝哭声。
她半梦半醒,努力了半天,始终沒能成功,都要急哭了。
陈阳喘着粗气,见惯了林傲雪高高在上的一面,還是第一次欣赏到她此刻的样子。
想起她拿他喝過水的杯子,都還要用纸巾包着丢掉。
此刻她却毫不嫌弃,如此委曲求全,他激动的心尖都在颤抖。
“你是死人么?”林傲雪想要睁开眼睛,可大脑昏昏沉沉,眼皮子像挂了秤砣,怎么也睁不开。
更让她生气的是,身后那個家伙,太不配合了。
陈阳喉咙不停动着,他不敢出声,更不敢动,就怕堂嫂突然清醒過来。
闻着她发间的幽香,他有种做梦的感觉。
“我生气了!”她非常着急。
陈阳涨红了脸,他连女朋友都沒谈過,是真的不太懂。
想着她随时会醒来,他又有种大祸临头的紧张感。
他用枕头把脸盖住,像個鸵鸟一样,觉得自己看不见她,就不会被发现。
“渴了。”她感觉嗓子很干涩。
可脑袋昏沉沉,她不想睁开眼睛,更不想动。
陈阳紧张的不行,如果堂嫂开灯喝水,那一切就穿帮了。
他目光一瞥,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個高脚水晶杯。
水晶杯裡盛放着香槟,還有半片柠檬,插着吸管,很有仪式感。
他心裡清楚,這肯定是堂嫂做的,她是個特别小资的女人。
他起身拿起水晶杯,把吸管放在她嘴边,紧张說道:“吸。”
林傲雪睫毛轻轻扇了扇,闭着眼睛咬着吸管。
她咬吸管的表情,特别妩媚,总会让人联想到,她咬其他东西时,是不是也是這样勾人。
卧室光线昏暗。
陈阳盯着她骚情的脸蛋儿,实在无法把這個女人,和平日裡高冷的堂嫂联系起来。
“就算是仙女,也会落入凡尘。”他在心裡想着。
安眠药的药力,還沒有完全散去,又喝了点酒,林傲雪俏脸浮现出两团酒晕。
她发出一些无意识的呓语,看起来好像是醉了。
陈阳心裡松了口气,觉得自己捡回了半條命。
刚才真的是好险,就差那么一点儿,她就醒了。
他拿起手机,想要给堂哥发個微信,问问他去哪儿了。
這时,一具香软的身躯,贴了過来,紧紧压在他身上,一双雪白的玉臂,勾住他的脖子。
“死鬼,你今天很不一样。”她迷瞪着眼睛,醉醺醺地說着。
陈阳直接吓傻了,身子僵在那裡,大气都不敢出。
黑暗的卧室中,他的手机亮着光芒。
“吃药了?”她披散着秀发,骑在他身上。
那雪白光滑的大腿,让陈阳回忆起,那天在卧室门后,偷偷看到的一幕。
那天,堂嫂也是像现在這样,贴在堂哥身上。
“你好久都沒给我了,要好好补偿我。”她醉眼失神。
陈阳不敢吭声,小心翼翼,观察着她。
发现她人虽然醒了,但是醉的厉害,似乎连他是谁,都认不清了。
“听說安眠药加酒,会加深醉意,看来我又逃過一劫。”他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這一晚上,一波三折的,搞得他心脏病都差点犯了。
然后,他再次感觉她小手伸了過来。
“堂嫂……”陈阳情不自禁,发出一声颤音。
“啪!”
他脸上挨了一耳光。
“不许学你堂弟,看见他就恶心!”她语气厌恶地說道。
說完,她脸上再次浮现出骚情,在酒精的作用下,身子不安分地扭着,蹭着,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陈阳却黑脸涨红,有种受到侮辱的感觉。
他实在想不通,自己究竟哪裡得罪了堂嫂,让她如此厌恶。
她睡裙的吊带,斜斜挂在肩膀上,风景魅惑。
他恶向胆边生,突然伸出手。
他狠狠发泄着心裡的怨气,对于她的痛呼,完全无视。
蚕丝睡裙面料光滑,她的肌肤更滑,陈阳這会儿不紧张了,他倾泄着心裡的愤怒和委屈。
等他回過神的时候,她身上高档的蚕丝睡裙,被他扯的破破烂烂,歪歪斜斜挂在她身上,遮不住那无限风景。
他动作忽然一滞。
见她直勾勾的看着自己,陈阳一颗心悬到嗓子眼,也不知道她這会儿酒是醒了,還是沒醒。
“一不做二不休!”陈阳被她看得浑身发毛,翻身把她压住,用衣服盖住她的脸。
一顿疾风骤雨,他把自己所有的紧张,转化为急切的动作。
她就像海浪中的一叶孤舟,在风浪中沉浮着。
他沒有经验,并沒有坚持多久,就缴了械。
完事之后,不敢看她,就這样搂着她,等待着她的审判。
差不多過了十多分钟,一直沒等来她的审判,陈阳小心翼翼地抬起头。
她秀发散乱,一根发丝搭在嘴边,俏脸挂着妩媚和满足。
那一双漂亮的美目,紧紧闭着,呼吸匀均,完全陷入了熟睡。
“玛德,吓死我了!”陈阳再次松了口气。
還以为她酒醒了呢,看来安眠药加酒的效果,比他想象的更强。
冷静下来后,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占有了堂嫂,虽然并沒有亲缘关系,但這個事实,让他既兴奋,又紧张。
想了想,他沒有联系堂哥,悄悄起身,穿好衣服,逃离了堂哥家。
第一次成为男人,让他除了兴奋外,還有些忐忑。
因为他不知道接下来的局面,会怎么发展。
不過,他不后悔,堂嫂的身体,确实是极品,给了他从未有過的快乐。
就在陈阳离开不久,林傲雪揉着脑袋睁开眼睛。
她感觉大脑像被石头砸了一样,昏昏沉沉的,痛的厉害。
胸脯火辣辣的痛,她一低头,看到上面的指印,還有被撕烂的睡裙。
“我這是怎么了?”她有种喝酒断片的感觉,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挣扎着坐起身,愣了一下,眼中露出古怪,伸手向下面摸去。
身体的异样,凌乱的被褥,让她俏脸阴晴不定。
陈阳像個鸵鸟一样,躲到了苏悦家裡,冷静下来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办事太糙,留下了太多痕迹。
忐忑不安的他,第二天沒敢去上班,直接請了假。
临近中午的时候,他接到了堂嫂的电话,让他過去吃饭。
堂嫂语气很平静,听不出异样,但陈阳却有种末日来临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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