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有手腕的女人
她衬衣的扣子,又被蹭开了一颗,那乍泄的春光,让陈阳口干舌燥。
“要不,你帮她?”白芳芳站在一旁,语气酸溜溜地說道。
她现在心裡,是有些喜歡陈阳的。
当年在河边玩泥巴的小屁孩,一转眼成了高大帅气的小伙子,身上那股军人的气质,让她超级有安全感。
可被他撞破了自己的职业,這让她十分自卑,只能把喜歡压在心底。
“不行。”陈阳涨红了脸,连连摇手。
可是神志迷糊的龙小芸,才不给他拒绝的机会,伸手就脱他的衣服。
若是房间裡,只有他和龙小芸两人,也就罢了。
偏偏白芳芳還在旁边站着呢,這让他怎么好意思。
正为难的时候,一具柔软的身体,从他背后贴了過来。
白芳芳搂着他的虎腰,可怜兮兮地說道:“小阳,我也要,不要嫌弃你芳姐,好不好?”
陈阳身体一下子僵住了,他只是個刚脱离青涩的小伙子,眼前這样刺激的场景,是他做梦都沒体验過的。
“别,你们别這样……”他黑脸涨红,說话都有些结巴了。
就在這时,突然响起的敲门时,吓了陈阳和白芳芳一跳。
陈阳赶紧把神志迷乱的龙小芸,塞给白芳芳,语气急促地說道:“带她去房间躲着,千万别出来。”
他以为胡凯找上门来了,估计今天的事情,不能善了。
白芳芳還想要說点什么,被他强行推进卧室,并且关上门。
“咚咚咚!”
外面那人,不疾不徐地敲着门。
陈阳深吸一口气,戴上口罩,把棒球帽的帽沿,拉低了一点。
他打定主意,一会儿开门就跑,先把胡凯那伙人引走再說。
打开门后,他神色一愣,站在门口的并不是胡凯,而是一個剃着平头,保镖打扮的黑西装小伙。
“丁总想要见你。”保镖面无表情地說道。
“丁锦玉?”陈阳满脸诧异,他探头往外面看了一眼。
一辆黑色的大奔,停在不远处的巷子口,车窗贴了膜,他看不清裡面坐的是谁。
“請!”保镖一伸手。
他态度虽然客气,但是骨子裡,却暗藏着强势。
“我今天還有事,要不改天?”陈阳心裡還记挂着龙小芸。
“那就得罪了!”保镖神色一寒,伸手抓向他的肩膀。
陈阳沒想到对方会动手,他也不是吃素的,以前在部队时,他可是拿過军区比武的冠军。
两人你来我往的交手几個回合,那名保镖被他一個擒拿,压在墙上,动弹不得。
奔驰的车门打开,打扮贵气的丁锦玉,戴着珍珠项链,穿着裁剪合体的半身裙,踩着高跟鞋向這边走来。
她一边走,一边鼓掌,微笑說道:“我的保镖,可是拿過全国散打比赛的亚军,陈阳,你倒是让我,越来越刮目相看了。”
“你来干什么?”陈阳警惕地看着她。
這個女人喜怒无常,他不想和她打交道。
“不請我进去,你准备就站在门口和我說话?”丁锦玉似笑非笑。
“不方便!”陈阳语气有些冷硬。
“别以为你躲過了监控,就能瞒過胡凯嗎,要不是我的人,帮你打掩护,他已经找過来了。”丁锦玉冷笑一声。
陈阳脸色一变,打量了她几眼,狐疑问道:“你都知道了?”
“陈书铭的笔记本,是不是在你手裡?這样东西牵涉到很多人,凭你的实力,可吞不下。”丁锦玉眯着凤目。
“什么笔记本,我不知道。”陈阳瞳孔微缩。
他沒想到,自己已经很小心了,居然還是被人盯上。
“如果你還是這么個态度,我转身就走,胡杨那些人,可不会像我這么好說话。”丁锦玉美目闪過讥讽。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她不觉得凭陈阳的实力,能够保住笔记本。
“我可以選擇上交纪委。”陈阳有些恼火地說道。
他最讨厌被人威胁,特别是被美女威胁。
“幼稚!”丁锦玉嗤笑一声。
陈阳脸色阴晴不定,他是进過纪委的人,知道那裡面的水,也非常深。
笔记本上的內容,牵涉太广,如果不是能让他绝对信任的人,他是不会拿出来的。
“聊聊?”丁锦玉递過来一個台阶。
陈阳犹豫了,侧身让开,說道:“你进来。”
“阿力,守在门口。”丁锦玉对保镖說道。
陈阳刚把门关上,卧室门突然被打开,白芳芳披头散发,衣衫凌乱地跑出来,慌慌张张地說道:“不行,药效太猛了,我按不住她。”
龙小芸躺在床上,不停地撕扯着衣服,俏脸满是不正常的潮红。
“被下药了?”丁锦玉挑了挑眉。
“是的。”陈阳有些为难地說道。
丁锦玉走进卧室,用饶有兴致的目光,打量着龙小芸,问道:“我听說市裡的黑白两道都在找她,她真知道你堂哥的下落?”
“我不知道。”陈阳脸色有些难看。
他還沒来得及问,龙小芸就药效发作了。
对于這個女人,和堂哥的真实关系,他现在是一无所知。
“热,好热……”龙小芸在床上扭来扭去。
她文胸被扯下来丢在一旁,现在的样子,要多诱惑,就有多诱惑。
丁锦玉从包裡拿出一瓶喷雾剂,对着龙小芸脸上喷了一下。
龙小芸神色渐渐安静下来,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你用的是什么?”陈阳诧异问道。
“麻醉喷雾,防色狼用的。”丁锦玉拿起喷雾剂,对着他晃了晃。
陈阳警惕地躲开,又有些恼火地质问:“你怎么乱用這东西,万一她出事了怎么办?”
“中了迷药而已,睡一觉就好了,能出什么事?”丁锦玉不以为然。
陈阳眉头紧皱,依旧有些不放心。
不過看到龙小芸脸上的潮红,开始消退,他稍稍松了一口气。
“你叫白芳芳是嗎?”丁锦玉侧過脸问道。
“丁总,您還记得我?”白芳芳神色有些激动。
陈阳则神色疑惑,他沒想到丁锦玉和白芳芳,两人居然互相认识。
“你以前在我会所干過,为什么跳槽,是嫌弃工资低?”丁锦玉问道。
她记忆力特别好,只要是见過的员工,一眼就能记住。
“不是,是带班的钱经理,经常骚扰我,我不想和他睡,就辞职了。”白芳芳低垂着头說道。
像她這种底层的技师,不管走到哪裡,都容易被欺负,想安安稳稳混口饭吃,并不容易。
丁锦玉拿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
“是我,把三楼的钱勇给我开了!”她语气霸道地說道。
打完电话,她对目瞪口呆的白芳芳,微笑說道:“三楼现在缺一名经理,我想邀請你来担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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